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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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這件事我就不由得心裡暖暖的,在這一剎那,媽媽的臉龐再次出現在我的腦海,無數的回憶湧上了心頭,令我想起了遠在另一方的媽媽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比以前好一點「媽媽」
「你一定要好好的」,我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傷神。
不過很快我便恢復了,再次看向孫淑琴,又想起了後來的那幾個星期裡的自己,不自覺的有些好笑,「自己緊張得要死,原來人家本不把當回事,唉」不知道為什麼,突兀我的心恍惚了一下,莫名的有些失落。
我搖了搖頭,「我到底怎麼了我在不舒服些什麼東西啊,人家不在意就不在意唄,那不是更好嗎」只是説着説着,有點點痠痛莫常。
我也説不上為何,就是突然間心臟酸酸的刺痛了一下。
時間逐漸來到了晚上,窗外的天也漸漸的收起了光幕,進入到了漆黑的境地,鄉鎮的夜晚格外的晴朗,有着繁星點點閃爍,一抹斜月正慢慢代替夕陽升空。
醫院的病房內,變得十分的寧靜,彷佛靜悄悄的,只能聽到窗外蚊蟲吱叫的聲音。
「嗯呼呼」在我剛打開窗想要看一下月的時候,忽然身後傳來的急促的呼聲,我回過頭一看,發現躺在病牀上的孫淑琴傳來了異動,額頭上不斷地滲出汗珠,我還以為是孫淑琴要醒過來了,剛把手搭上孫淑琴的額頭,發覺汗水冰冷得要命,然而過一會兒內裡又傳導過來一陣如同火燒般的熾熱,滾燙的觸覺讓我不由得倒了一口氣。
「怎麼會這麼燙」這時我才回過神來,貌似這並不像是要甦醒的徵兆,驚咦過後,我也反應了過來,匆忙地狂按病牀正上面的電鈴。
沒有多久,便有護士打開了門進來,問道「怎麼了嗎」
「我也不知道,突然間她額頭上不斷地冒出冷汗,我摸了一下,整個額頭都燙得要命」聽到我的話,護士連忙走了過來,查看了一下症狀,發現並不是她能夠解決的,便也衝了出去找醫生。
很快的,一位像是醫院住院的值班醫生走了進來,隨行的還有着好幾位護士,這時候醫生走過來檢查了一下孫淑琴的狀況後,霎時表情一凝重,見此我暗忖要遭。
果不其然,在醫生照看了幾下孫淑琴的瞳孔,立馬對旁邊的護士點了點頭,護士立即向我走過來,「先生,病人出了突發狀況,我們醫生要對病人進行進一步的檢查,請先生你先離開一下」。
「哦哦」,我配合地走出到外面去等候。
在外面等了將近一個小時左右,裡面終於傳來了動靜,病房的門這時也打開了,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我急忙了上去,「醫生,她怎麼了」
「她沒事了,只是突然突發高燒,剛剛我已經給病人做了緊急處理,現在已經開始退燒了」
「發高燒怎麼會突然發高燒你們不是説她沒什麼大礙嗎」我一心急語氣衝了些,對着醫生稍微用了些着急的語氣。
我沒有發現的是,我對孫淑琴的緊張程度,超出了一般的範疇「現在還不知道原因,病人本就是因為情緒不穩定而暈倒的,人的身體有事情也是會隨着身體而變化的,所以會發生什麼其它的症狀一點都不奇怪」,顯然這醫生也是脾氣平和的人,也瞭解病人家屬的緊張,所以對於我的衝動也不見怪,耐心地解釋道。
知道了孫淑琴沒事,我也平復了下來,深呼了幾口氣,才想起自己剛剛怎麼會突然這麼動,於是向醫生抱歉道「對不起醫生,剛剛是我情緒有些動了」。
「沒事,人之常情」,醫生笑了笑,「好了,你可以進去了」,説完便離開了。
我重新進入到了病房,可以看得到的是孫淑琴旁邊多了一個點滴的支架,上面掛着一瓶針水,想必應該是退燒針。
看着孫淑琴再次安穩地沉睡,我也鬆了一口氣,走向病房內的洗手間,打來了一盆清水,然後取過來熱水壺,倒了些許進去,讓水温有點温熱,我再從旁邊的櫃子裡拿出了一條消毒巾。
輕輕地攥乾巾的水,小心翼翼地擦拭着孫淑琴額頭上的汗珠,頭微微一垂,望着孫淑琴睡的面孔,不解地在心裡反問自己起來。
剛剛我到底怎麼了怎麼會突然間這麼動剛剛那一剎那,那一瞬間就像是回到了媽媽生病暈倒,我把媽媽送去醫院時的那股緊張的心情,心被緊緊攥着的覺。
但是我為什麼會緊張這女人的死活啊她死了我不正好可以解了麼只是我為什麼會這麼害怕呢害怕她有事況且我現在到底在做什麼啊為什麼我會不由自主地想要照顧她奇怪了,明明是她害得我和媽媽分散的,我居然在期望着她能沒事。
儘管我的心裡不斷地在質疑着自己,但手上的動作卻絲毫沒有遲疑,一絲不苟地輕輕用巾擦拭着孫淑琴的額頭,還打來了另外一盆冷水,沾濕了巾以後,輕輕地擦着孫淑琴的手心,試圖藉此使得降低孫淑琴的體温。
我本以為孫淑琴會很快就醒來,沒想到她這一睡便睡了三天三夜,期間還突發了好幾次高燒,一度燒到了四十度,搞得我手忙腳亂的,還好是在醫院,迅速做了緊急處理,有驚無險。
時間已經來到了第四天,説起來,我已經離開了z市快一個星期了,温阿姨和媽媽不知道怎麼樣了每一晚我都是伴隨着重重的思念進入到夢鄉,也只有夢裡,我才能再見到媽媽和温阿姨今天,我一如既往地照顧着孫淑琴,為她輕輕擦拭着身體,當然了,孫淑琴的關鍵部位我還是儘量沒有去觸碰,儘管過程中我無一不被誘惑得火冒起,但不知為什麼,我心裡總有一個聲音在阻止着我,莫名的罪惡,令我不自覺地覺得如果我真這樣做了,就等於是背叛了媽媽和温阿姨。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念頭,反正我就是不敢越過雷池一步。
我拂起孫淑琴額頭的秀髮,為其放上了一迭濕巾折成的長方體,另一邊則是孜孜不倦地擦着孫淑琴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