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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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母女之愛這個月裏，蔣雯雯還是首次回到自己的家，讓正在持家務的蔣母周惠到十分的意外和歡喜，連忙竄進廚房裏開始給自己的女兒做起了晚飯。

“媽，你怎麼這麼早就下班回家了？平常不是要忙到六點鐘才能回來嗎？”蔣雯雯看到母親忙忙碌碌的身影，忍不住心中疑惑，低低的問道。

周惠背對着女兒蔣雯雯，出一個深含了痛苦與無奈的複雜神情，臉微微有些蒼白，有些不自然的道：“公司裏沒什麼事情，你爸爸又要忙到很晚，媽就乾脆提前一點回來做飯吃，不是正好碰到小寶貝你回家嗎？晚上想吃什麼，媽給你做？”蔣雯雯怔怔的看着母親依然年輕而充滿魅力的背影，卻的發現自己的母親其實已經比以前要顯得壓抑許多，神情也失去了以往的那種幸福美滿的歡愉……鼻子微微一酸，蔣雯雯突然間從周惠的身後摟住了她柔軟的部，深深的道：“媽，身快樂！”被女兒從身後摟住，周惠就覺得有些不對，聽到了她的話，身體瞬間不由自主的狠狠一顫，再也握不住手裏的東西，動的掙扎了女兒的束縛，轉過身來時，清麗的眼眸裏竟是微微有些濕氣，眼眶泛紅，顫抖着摸摸蔣雯雯的臉蛋，低低道：“雯雯，謝謝你還記得媽媽的生，媽自己都快要忘記了……”周惠説這句話時，明顯的讓蔣雯雯到言不由衷，自己的母親由來心細如髮，辦事幹練，怎麼可能會忘記自己的生？

蔣雯雯到心裏很慚愧！從她懂事時開始，從來就沒有想到過要為母親慶祝生，到了上高中之後，更是將母親的生都給忘記得一乾二淨，母親也從沒有提起過她的生想怎麼怎麼過，就這樣一直到了現在。

其實，蔣雯雯突然回家，是有原因的。下午的時候，本來是與石頭的母親曲紫怡還有一幫姐妹在街上購物逛街，準備晚上去貓兒姐姐的老宅子過夜，好給石頭製造與好妹妹王珂的單獨相處的機會。就在閒逛中，曲紫怡突然提起了石頭的十八歲生馬上就要到來了，準備怎麼給他過。接着眾女就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了，竟是越説越誇張，令曲紫怡哭笑不得，最後不得不説了句：“稍稍慶祝一下就可以了，又不是就任總統大典，搞那麼隆重幹什麼？想要等對手有機可趁嗎？唉……其實我從嫁給石頭的父親開始，就從來沒有過過一次生……”聽到這裏的蔣雯雯突然渾身一震，猛然想起了自己的母親周惠來。似乎在自己有記憶以來，美麗善良的媽媽周惠也同樣是沒有提過生的事情，更沒有過過一次像樣一點的生。若不是曲阿姨提起，自己也將母親生的事情忘記得乾乾淨淨的。依稀的記得母親生的期，不就就明天嗎？蔣雯雯心兒微微一顫，連忙找了個藉口跟曲紫怡説了一聲，就在幾名暗中保鏢的護送下，朝自己家奔來，她突然覺到，媽媽在這個家裏，實在是太辛苦了。不但什麼小事，母親都要親自過問，雖然家裏有請傭人，卻還是改不了自己動手的習慣。母親對自己這麼疼愛，時刻為自己着想關心，為什麼自己不能夠為母親過一個難忘的生？

回憶到這裏，蔣雯雯臉上又出了甜美的微笑，拉住母親周惠依舊潔白柔的手掌，故意撒嬌般搖晃了幾下，嬌嗔道：“媽，你真是的……人家怎麼能夠忘記你的生呢？你不是有爸爸在愛着嘛，人家要是手多事，怕被爸怪我嘛！媽，爸爸沒有説明天要怎麼給你慶祝生嗎？”提到了丈夫蔣少嚴，周惠的身子忍不住又是微微一顫，臉也變得有些不自然起來，眼神慌亂且躲閃着不去與甜美的女兒對視，輕輕的噓一口氣，嘆道：“你爸明天要出差一趟，去簽訂一個重要的合同，沒有時間給媽過生……呵呵，一個生嘛，媽都這麼大年紀了，又不是小孩子，過不過有什麼關係？倒是我的好女兒還能夠記得媽的生，專門從夫家跑回來，很難得哦……呵呵，開玩笑的，媽很開心啦！”蔣雯雯心裏一酸，抓住媽媽的手羞愧的道：“媽，你取笑人家！唔……你跟爸爸是怎麼了，這些天來覺越來越不對勁了？”周惠温婉慈愛的臉上閃過一抹憂傷的神情，強自保持鎮定，低低的道：“小孩子家家的，管大人的事情幹什麼？你爸和我能有什麼不對勁？少胡思亂想了……媽還要做晚飯給你吃，你先放開我，等媽把飯菜做好，咱們再慢慢聊好了！”蔣雯雯聽到母親言不由衷的話語，心裏愈發覺得可以，首次出倔強的表情，不但沒有鬆開母親的手，反而是越握越緊，嘟着嘴兒道：“媽，人家早就不是小孩子了，現在都已經有老公了，你怎麼還把人家當小孩看待？你和爸爸肯定是有什麼不對，你在故意瞞着人家……媽，晚飯可以讓傭人來做嘛，你今天必須把出了什麼事情告訴我，不然……不然的話，人家以後再也不理你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連你的親生女兒都要瞞着嗎？”周惠心裏越來越苦楚，女兒的追問，讓她有些無地自溶，聯想到這些年來自己心頭的苦楚一直沒有人可以傾訴，也極不是滋味，如今聽到女兒的話，才猛然醒悟，原來在不經意間，自己的女兒已經長大成人了！沉默了半晌，周惠終於幽幽一嘆，無奈低沉的道：“好吧，媽先讓傭人來昨晚飯，咱們先去房間裏，有什麼話，到房裏再告訴你！”耶！蔣雯雯心裏一聲歡呼，連忙一個勁的點頭，叫道：“好呀好呀，媽你快點！”進了房間之後，面對着女兒的催問，周惠稍稍有些猶豫，最終還是不得不低聲説出了藏在心裏的秘密：“雯雯，媽跟你説的事情，你可千萬不要跟任何人説起啊，就是你的石頭，你也不要提起，不然媽可是什麼臉都要丟光了！”蔣雯雯微微一怔，想不到母親會有什麼不能對人説的秘密，囑咐得這麼隆重，難道真是她和父親出了什麼問題嗎？身不由己的微微點頭：“嗯，我知道了，不會説出去的！”周惠得到女兒的保證，這才鬆了口氣，卻莫名其妙的到有些臉蛋發熱，羞恥的看着花季少女般的女兒，幽幽道：“雯雯，你長大啦，跟媽又這麼親，媽也不怕把醜事説給你聽……其實啊，你不知道，媽跟你爸早在十二年前你剛滿五歲的時候，就再也沒有過一次真正的夫生活了！”

“啊！”萬萬沒有料到母親神神秘秘要跟自己説的事情，居然是這種事情，蔣雯雯可愛甜美的臉蛋一下子變得滾燙起來，不明白母親為什麼會把這種私密的事情説給自己聽，只得又羞澀又疑惑的問道：“媽，你……你為什麼會跟爸沒有……哎呀，羞死人啦！”周惠比女兒也好不到哪裏去，與女兒酷似的美麗臉龐染成了紅霞，微微不滿又苦惱的道：“剛才都説叫你別問，你偏要問，媽現在説給你聽，你又是這個表情，你想氣死人嗎？唉……其實這也沒有什麼大步了的，女人長大了，總會要面對這方面的問題，咱們是親母女，有什麼不可以説的？乾脆告訴你吧！媽跟你父親沒有夫生活的原因，完全是因為你父親身體的原因……剛剛結婚那幾年，他還對媽非常的熱情，基本上一個禮拜總要有那麼四五次，都還是比較滿意的。可是，等到你快五歲的時候，你爸爸好像就……就不行了！”早就已經經歷過石逸辰許多次灌溉的小美人蔣雯雯隱隱的明白母親所説的不行是什麼意思，不由得大奇怪。按時間來算，自己五歲的時候，父親也不過只是二十八歲，正是男人青壯年之際，怎麼會突然……強忍着與母親討論這種話題的羞愧，蔣雯雯微微低下頭，不讓母親看到自己神情的不自然，跟着發問道：“為什麼會這樣？爸沒有上醫院去看嗎？”

“有……有去過的，醫院説他本身沒有任何問題，只是心裏上的原因……”周惠越來越覺得羞愧不安，跟自己的女兒討論這事，令她到很羞恥，不過話題不説也説開了，只能是接着説下去，幽幽嘆道：“你爸他……他自己説，是媽那……那裏太奇怪了，會……會收縮，沒有幾下就……就讓他完了，讓他到很沒有面子……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年輕的時候，你爸都沒有説過這些的……可能是快到三十歲了，反而是……唉，總之就是因為這樣的事情，你爸就再也不肯跟媽做……後來，在你讀初中的時候，我們就乾脆分房睡了，只是你每天都睡得很早，沒有發現罷了……”蔣雯雯總算是完全聽明白了，心頭不住的對錶面上看來十分謙和慈愛的父親生出了強烈的不滿，顧不得什麼羞澀，連忙叫道：“爸怎麼可以這樣呢？這……這明明就是他自己的問題，怎麼能夠怪到你頭上？你們剛結婚那會，怎麼不見他會怪你這個？媽，人家覺得，這是你們夫間最重要的大事，你應該跟爸好好的談談，不該拖了這麼多年，十二年都沒……沒在一起，那還算是夫嗎？”女兒的話，令温婉慈愛的周惠大震動，簡直就説到她心裏去了，臉上的神情也是越來越悽苦，又是幽幽一嘆，低低的道：“你當媽沒有和他談過嗎？別看你爸這人表面上謙和有禮，其實子比你還要倔強……出了這事之後，媽私下裏跟他溝通過好幾回，他都不肯承認是他自己的問題，反而是全部把責任推到媽身上，説我……説我是學壞了……從那之後，在人後，他就再也沒有跟媽説話一句話，只是在人前做做樣子……”蔣雯雯聽得一愣，看着母親不知何時眼角居然開始閃現出點點淚光，連忙伸手去幫母親輕輕的擦去淚水，憤憤不平的道：“這怎麼可以！爸太過分了，等他出差回來，人家一定要罵他，媽媽這麼好，他竟然這樣對你！不理他了，我讓石頭也不要理他！”

“不要！”聽到女兒的控訴，周惠惶急的叫了一聲，暫時連傷心都顧不上了，急急的道：“這事你自己放在心裏就可以了，千萬不要説出去啊！你要是跟你爸一説，他只怕真的就要跟媽翻臉了，雖然媽並不在乎他的家族財產，可是進了你們蔣家這麼多年，還是有很深的情……媽不想鬧到這個地步……”蔣雯雯剛才只是一時衝動，成為了石逸辰的女人之後，似乎也懂事了許多，連思維都比以前要捷好幾倍，明白母親是在顧忌什麼，更是對母親這樣一個温婉柔情的女人受到這樣的打擊折磨到難過，跟着幽幽一嘆，忍不住問道：“好吧……我不説就是了！媽，那爸爸這些年來，對不還好不好？你們的情還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