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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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點笑出聲來:“您問我怎麼打?這您是行家呀。”媽媽聞言臉上竟然微微一紅,愣了片刻,往前挪了挪,擺好架勢,然後輕輕的朝我臉上打了一拳。因為帶着頭套,這一拳下去,基本上連按摩都不算了。
“您倒是使點勁兒呀。”
“使勁?怎麼……使勁?”覺媽媽有點呆呆地,摸不着頭腦。
“您平時都是怎麼打我的,來呀。”媽媽想了想,深一口氣,用力朝我頭上砸了一拳,不過覺還是沒什麼力道。
“媽,您得來點情緒呀。”我嘗試着引導媽媽。
“什麼情緒?”
“憤怒。”
“憤怒?”
“對,您仔細想想,您和老爸離婚,您有錯嗎?老爸出軌,您忍了;從外面帶回一個私生女來,您忍了;兒子對您做了那麼過分的事兒,您還是忍了。”
“別説了。”
“好端端一個家沒了,錯還要怪在您頭上!您受了多大的委屈,您沒法跟人解釋。”媽媽臉陰沉,酥起伏,有些急躁了。
我越説越動:“您兒子就是個混蛋,就是個變態!您出了打頭一頓,一點辦法都沒有。您懷孕了,都沒跟別人説,這孩子是誰的!”
“別説了!”媽媽大吼一聲,朝我臉上狠狠地砸了一拳,我覺鼻子一酸,還沒回過味兒來,緊接着又是一拳。
媽媽衝我連連揮拳,最後連腳都用上了。我被打的東倒西歪,渾身痠痛,但心裏卻到無比的寧靜。
一陣疾風驟雨之後,媽媽竟然趴在我的前,嗚嗚的哭了起來。我心裏一陣絞痛,猶豫了許久,伸出雙臂將媽媽摟住,在她的背上,輕輕拍了拍。
媽媽越哭越傷心,伸手在我口猛拍了起來……………………轉眼間,高考結束了。陸依依考進了省師範學院,我的成績雖然還算可以,但離理想成績還是差距太大了,所以跟媽媽商量了一下,打算重新復讀一年。媽媽同意了。
最近也沒什麼煩心事兒了,我將全部力都用在了複習上。由於我的房間採光比較差,媽媽便提議與我換卧室,我覺着沒有必要,但在媽媽的堅持下,最後還是搬進了媽媽的房間裏。
八月初的一個清晨,吃完早餐後,媽媽換上職業裝,裏面一件白襯衣,領口向外翻,外面穿了一件淡灰的掐小西服;下身灰一步裙,超薄連褲絲襪包裹着修長的美腿,腳上是一雙黑細跟魚嘴高跟鞋。
臨出門前,媽媽叮囑我,晚上有應酬,回來估計有點晚,讓我自己想辦法吃飯。一整天我都憋在屋裏複習,陸依依自由了,打電話説要過來找我,被我嚴詞拒絕了。
一直複習到凌晨十二點,媽媽還沒回來。我覺有些有些冒了,四肢乏力,頭暈腦脹的,實在頂不住了,給她發了條信息,就先睡了。
糊糊之間,我好像做了個夢,夢見媽媽一身酒氣的走進了我的房間,隨意的踢掉腳上高跟鞋,解開釦子,掉制服襯衣;然後站在牀邊,背對着我,稍稍彎下,雙手後背,解開罩釦子;緊接着撅起渾圓的美,將連褲絲襪了下來,最後身子一歪,癱軟在了我的身邊。
淡淡的香水味,酒混合着媽媽身上的馥郁體香,以及那猶如夢囈般的呢喃,讓我有些飄飄仙,暈陶陶的,分不清到底是夢還是現實。
直至次清晨,我從夢中清醒過來,覺頭還是暈乎乎的,鼻子有點,用力了幾下,忽然聽到一陣輕微的呼聲。
我愣了一下,猛地回頭,只見媽媽赤着上身趴在牀上,後背肌膚雪白、瑩潤光滑,飽滿如瓜的房被壓在身下,猶如擠扁的氣球,大片雪膩綿軟的從身側擠了出來;下身蓋了條單薄被單,渾圓翹的美輪廓清晰可見,兩條美腿,在外,修長而。
眼見美景,我腦子一片空白,體內卻到一陣躁動,晨的,一下一下的跳動着。
媽媽怎麼會在我的牀上?
我深幾口氣,平穩了一下情緒,仔細回憶了一下,猛地反應過來,昨晚應該不是做夢,而是媽媽喝醉了,忘記了我們兩個已經換了卧室,所以才冒冒失失的跑進我的房間裏,光了衣服趴在了我的旁邊。
這……這就有點尷尬了……
第24章(3.1)夢晨光透過薄薄的窗紗,照進屋內,歪歪斜斜的灑在媽媽的身上,像是披了一層金紗。
就在我愣神之時,媽媽呢喃般的一聲夢囈,翻了個身子,揹着我側躺在牀上。見其背脊瑩白,光潔如玉;藕臂修長白膩,肩頭圓潤;身軀線條起伏,猶如葫;肌膚滑潤緊緻,被單下的部渾圓翹,雙腿疊,一雙呼呼的香滑玉足,足背酥白細膩,渾不骨,教人忍不住想要捧在掌心,輕輕撫摸捏,恣意把玩。
清晨起牀本來火氣就大,起的好似鐵一般,見此美景,更覺渾身異樣,小腹燥熱難耐,心頭狂跳不止。
不行!不能看不能看,非禮勿視!
我連忙用力閉上雙眼,甚至連呼都給停了下來。
屋內凝結着一股酒味,隱約之中又透着股馥郁的幽蘭體香,入鼻宮之中,叫人更加火氣旺盛。
憋了許久,我忍不住將眼睛睜開一道細縫,偷偷地瞄了一眼玉體橫陳的媽媽。猶豫片刻,伸手攥住堆在眼處的被單,輕輕往上拽,直至蓋到雪白的脖頸處。即便我小心翼翼,指尖仍舊觸碰到那牛般滑膩的肌膚,身子猶如觸電一般,一陣酥麻。
“嗯~!”媽媽又是一聲囈語,像是即將醒來一般。
要是在這種情況下見到對方,不僅難已解釋,而已十分尷尬。我屏住呼,連忙翻身下牀,踩着拖鞋,逃也似的跑出了卧室。哪知剛出房間,恰好撞見剛從衞生間裏出來的北北。她着眼睛,糊糊的看着我,皺眉問道:“你幹什麼呢?慌慌張張的,跟見了鬼似的。”我怕她探頭往屋裏看,生怕她瞧見睡在牀上的媽媽,連忙將們關上,隨口説了句:“你管得着麼。”北北朝我一齜牙,卻無意間瞧見我間鼓起的小帳篷,小臉不由得一陣緋紅,哼的一聲,假裝無事的轉身回屋去了。
我夾着腿來到了衞生間裏,下褲子,放出堅實,想要將積攢的放掉。可起狀態下實在很難出來,而且腦子裏總是忍不住浮現出媽媽醉卧牀榻的畫面。尤其想到我竟然跟媽媽同牀共枕,睡了一夜,只覺渾身燥熱,心裏一陣莫名悸動,堅硬如鐵的上青筋崩起,不住的往上翹。
伸手握住,擼動了兩下,想要將高漲的慾望發出來,可心裏卻非常的牴觸,總覺着這麼做是在褻瀆媽媽,是對媽媽的背叛。內心掙扎許久,最後將小便放了出來,草草的提上褲子,出了衞生間。
平裏都是媽媽起牀做早餐,可她今天宿醉的有些厲害,快八點了也沒起牀,只能有我下樓買些現成早餐回來。擺上餐桌後,我也不好去叫媽媽起牀,只能先叫北北起牀吃飯。
推開房間,空調嗡鳴,涼之氣撲面而來。見她穿着淡粉睡衣,手腳並用,抱着被子滾在牀上,睡相極不雅觀。我過去在她腦門上敲了一下,她“嗚~”的一聲,像是貓兒般的夢囈,非但沒醒,反而將被子摟的更緊了。
“起牀了,起牀了。”我又在她的腦門上敲了敲。
北北睜開眼睛,朦朦朧朧的看着我,一臉的不耐煩的埋怨道:“你幹嘛呀,人家睡的正香呢。”
“起牀了,等會兒飯就涼了。”
“涼就涼唄~!你出去。討厭~!”北北翻了個身子,將被子蓋在了身上。她就是喜歡這樣,把空調温度調的很低,然後蓋着被子睡覺。
“你不是説等會兒要跟你同學出去玩嗎?”我拽了拽她的頭髮,説道:“趕緊起牀了,你要遲到了。”北北一聲嘆息,極不耐煩的坐了起來,眉頭緊蹙,埋怨道:“好不容易放個假,你這一天天的,跟老媽子似的,你煩不煩呀。”然後嘟嘟囔囔的翻身下牀,故意撞了我一下,出門洗漱去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爸媽離婚之後,我成了家裏唯一的男人,責任油然而生,總是不自居的想要管點什麼。尤其是見到北北嘻嘻哈哈不着調的樣子,不由得想起以前的自己,總想要嘮叨她幾句。
北北洗漱完畢之後,從衞生間裏出來,而這時,恰好我的卧室房門打開,頭髮蓬亂,一臉難受樣的媽媽從裏面走了出來。母女倆撞了個正着,同時一愣。良久,北北疑惑的問道:“媽,您怎麼……從這屋裏出來了啊?您昨晚睡在哥哥的屋裏?”言又止,但意思很明確了。媽媽故作鎮定的了太陽,説:“剛進去拿了點東西。”説罷,繞開北北,往衞生間走,路過我身旁時,斜了我一眼,表情有些尷尬,張了張嘴,愣了半天,最後什麼也沒説,走掉了。
我估計媽媽已經猜到了事情的經過,是她喝醉了,自己進來的,賴不到我身上。不過,她會不會以為我趁她喝醉,佔了她的便宜呢?畢竟我是有過前科的。
吃早飯時,媽媽低着頭,不説一句話,視線也儘量不往我這邊移,應該是覺着這事兒比較尷尬吧。她不問,我自然也不好開口解釋,顯得有些此地無銀了。
“媽,我上午要跟朋友出去玩。”北北忽然打破了沉靜。
“去吧。”媽媽表情恬靜的回了句。
“給我點錢。”北北憨憨一笑。
媽媽瞧了她一眼:“不是剛給你零花錢了,你花錢這麼猛,都幹什麼了?”
“今天去老爸那兒,他老人家孤苦伶仃,悽風慘雨的。我這個做女兒的,怎麼也得給他買點東西,孝敬孝敬他老人家吧。”媽媽沉聲説道:“人家有女兒陪着。”北北不悦:“那是外面撿的一件破大衣,我才是老爸的貼心小棉襖。”
“你當你爸面,可別這麼説呀。”媽媽叮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