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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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説您不是還要嫁給我嗎?如果餓瘦了就不好看了,到時還怎麼出嫁?”
“去你的,又開始説瘋話了。”
“不管怎麼説,活着才最重要,對不對?”餓了兩頓後,她大約是想通了,終於開始吃那些難吃的食品了,雖然吃得很勉強,但畢竟是開始進食了。
不過衞生的問題一直沒有解決,我們的大小便都是在艙室中一個簡易的鐵皮桶裏解決的,牢房裏很快就臭氣熏天。
更糟糕的是我們還不能洗臉洗澡,蓉阿姨抱怨説:“我從來都沒有這麼髒過,你聞聞,我身上都餿了。”
“離您太遠了聞不到,不過估計跟我身上的味兒差不多。我也從來沒這麼長時間沒洗過澡了,我都快要變成一塊臭豆腐了。”
“我的頭髮都粘到一塊了,黏乎乎的太難受了。”
“您看看我的鬍子不也是老長了嗎?對了,您看不見。”
“這真比坐牢還難受,就把咱們晾在這兒,也不説怎麼處理。”
“您就唸好兒吧,像這樣把咱們關在一個屋子裏不是好的嗎,還能互相説説話,如果分開關着您不是也沒轍嗎?那樣不是更把人活活悶死嗎?”
“我覺咱們像關在籠子裏的動物,就是沒人觀賞。”
“難道您還希望把咱們拉出去賣票展覽嗎?”
“我倒希望有人來觀賞咱們,也比在這裏關着強。”正當我以為自己要被遺忘的時候,有一天囚室裏忽然來了幾個海盜,他們手裏提的燈晃得我們一時睜不開眼,只能快速用手捂住雙目。
這幾個人對着我們指指點點,嘰裏咕嚕地説了一大堆,聽那意思好像是要對我們有所行動了,我覺得有點緊張,有點期待,同時還有點小小的興奮,不管怎麼説,終究是看到逃出牢籠的希望了。
不過這些人主要是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蓉阿姨,基本不怎麼看我,他們的眼睛裏透着一股奇怪的光芒,總覺有點不懷好意,不會是他們的狼本要爆發了吧?
果不其然,他們把蓉阿姨的牢房打開,把她帶了出去,我一看這些人轉身要走,急得用英語大喊了起來:“喂,這兒還有一個人呢。”他們回頭看了看我,互相耳語了幾句,終於把我也放了出去。謝天謝地,這下可以跟蓉阿姨在一起了,就算有人想要非禮她我也可以身而出。
我們倆先去洗了個澡,接着被帶到一個寬敞的船艙內,裏面有舞台和觀眾席,像是一個舞廳。蓉阿姨一看到舞台上的鋼管就臉大變,她馬上聯想到這羣海盜肯定會讓她去跳鋼管舞,跳完舞之後很可能就開始調戲和非禮她,最後就會拉她上牀,搞不好今天就貞不保了。
這羣海上的強盜終於要出猙獰的獠牙了,看來今天肯定無法全身而退,蓉阿姨又開始陷入深深的後悔,早知這樣她就提前把體獻給我了。
正當她懊悔萬分的時候,海盜頭子摟着一個年輕的大胖姑娘出來了,大家都管這個為首的壯漢叫胡納德船長,管那個大胖姑娘叫契庫婭公主。原來這個契庫婭公主是船長的女兒,一直都沒有出嫁。
這些傢伙坐定以後,馬上把目光落到我和蓉阿姨的身上。我低聲對她説:“這次跳舞您就別跳得那麼豪放了,當心這些海盜打您的主意。”
“如果跳得不好,會不會怒他們呀?”
“要不這樣,您看咱們有沒有機會抓住船長跟他的女兒,拿他們當人質奪路而逃?”
“趁早別想了,外面都是大海,往哪裏逃?”
“那也要搏一下呀。”
“你先不要輕舉妄動,再觀察一下。”
“再拖幾天您的體就該保不住了。您看這船上有幾個女人?這些狼肯定憋得都快爆炸了,剛才他們看咱倆的時候眼睛直冒綠光,您還跑得了嗎?”
“那也要冷靜行事,小不忍則亂大謀。”等海盜們來得差不多了,船上的三副宣佈舞會開始,並説這次給大家帶來一個驚喜,首先邀請一位神秘的嘉賓表演一段鋼管舞。我心説,把兩位客人關在牢房裏那麼久,有你們這樣對待嘉賓的嗎?
當燈光打到我們身上以後,蓉阿姨咬了咬牙準備上場,我卻看到那個契庫婭公主悄悄在船長耳邊説了幾句,船長隨後對着三副比劃了一個手勢,三副馬上大聲説道:“這位神秘的嘉賓就是來自海上的——東東王子。”唸到我名字的時候他還特意拉長了音。
三副的話音一落,我和蓉阿姨都吃驚得呆住了。沒想到等了半天居然是讓我去跳鋼管舞,我求助地看向蓉阿姨,她低聲叮囑我説:“快去吧,別跳得太豪放,當心那些海盜盯上你的體。”
“我不會跳呀。”
“你還想不想要命了?”為了活命,我只好硬着頭皮來到舞台上。雖然沒有真正地練過鋼管舞,有一些基本動作我還是瞭解的,加上我有點舞蹈的底子,很快就跟着那不知是哪國的音樂扭了起來。都説音樂無國界,這種充滿誘惑的舞蹈也無國界,我的鋼管舞很快引來一片口哨聲和怪叫聲,那個胖胖的契庫婭公主看得口水都快出來了。
我一曲舞罷,台下傳來一陣瘋狂的叫好聲,馬上跑過來幾個壯大漢要和我共舞,幸虧蓉阿姨幫我擋住了他們。這可真是始料未及,原本是我要保護蓉阿姨,最後卻變成了她保護我。
接下來的幾天裏,我每晚都要穿着無袖短款皮衣和緊身皮褲給大家表演衣舞,我那壯的雞巴把褲子頂得緊繃繃的,從前面可以清楚看到襠部有一個長條狀的突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尾巴長到前面了。
我很快成為全船矚目的焦點,幾乎所有的海盜都要跟我朋友,説來也真是,我跟他們相比的確長得細皮,眉清目秀,難怪這些傢伙要瘋狂,我真懷疑這一船的男人都是同戀。
當然,最戀我的還是契庫婭公主,天天拽着我教她跳舞。我看準這是一個機會,天天跟她混在一起,把她得暈頭轉向,自己趁機把船上的結構和功能都摸了個透。
不過船上只有一個人還保持警惕,那就是船長鬍納德。他對我和蓉阿姨的行蹤盯得很緊,我們幾乎沒有出逃的機會,所以如何瞞過他的眼睛真的很傷腦筋。但是我們的居住條件得到了很大的改善,不用住在那間狹小的囚室裏,也不用再吃半生不的食物了。
為了滿足蓉阿姨的口味,每次我們的伙食都由我來親自掌勺,我按照東方人的飲食習慣把和海鮮烹調得很美味,她很開心,説是這輩子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還誇讚我的廚藝湛。
只是她的下面又開始瘙癢起來,估計是我上次入的漸漸失效了。面對她的痛苦我無計可施,就眼下這種情形來説,能活着就算不錯了,別的已經顧不上了,我橫是不能對她説:來吧,讓我們做一次愛吧,這樣您就不會癢了。
但是她看我跳鋼管舞時的眼神越來越專注了,像是在看一個獵物,她私下裏還對我説:“你跳得太了,以前是不是兼職幹過舞男?”我半開玩笑地説:“怎麼了,您是不是有點入戲了?是不是更想得到我了?”
“沒正形。”她滿臉通紅地撇了撇嘴,不理我了。
就在我想方設法要逃離這條船的時候,海盜頭子胡納德卻主動讓我們去找他。一進到船長室就看到我的密碼箱擱在桌子上,旁邊放着那幾個裝食品的破舊布袋子。
我和蓉阿姨坐下來以後,胡納德開門見山地説,他本來想一直把我們關在囚室裏,但是偶然發現那幾個布袋子的裏面畫着圖案,拼在一起似乎是一個神秘小島的航海圖,只是拼來拼去總是少了一塊,所以找我們來問個究竟。
我這才明白他把我們放出來的真正原因,原來還是有價值可以利用,跳鋼管舞那些不過是個噱頭。我裝模作樣地看了一下箱子和布袋子,告訴他要把東西拿回去仔細研究,他快地説可以,接着很直接地告訴我們,他知道我們一直想找機會離開這裏,只要我們把航海圖拼出來,他就放我們走。
離開船長室後蓉阿姨對我説:“不能拼這個航海圖,如果拼出來一定會被滅口的。”
“那當然,我拼得慢一點就是了。”
“你掩護我,我去報信。”
“怎麼掩護?”
“你把那個大胖公主約出來,到廚房給她做美食,那裏的儲物間沒有監控。”
“好。”我依計行事,把契庫婭公主約到廚房教她做愛心甜點,蓉阿姨趁機利用公主的通信設備發出了求援信號。
不得不説船長鬍納德真的很狡猾,我們上午剛發出信號,下午他就着手逃跑。蓉阿姨鋭地發現他不見後,第一時間帶着我開始找人。
很快我們就在船體外側發現了他的身影,他連自己的女兒都顧不上就跳上了一條小船,真是個無情的傢伙。
我跟蓉阿姨馬上也跳到船上,他拔出一支槍就對準了我們。
我舉起密碼箱説:“航海圖已經拼好了,你答應把小島上的財寶分給我們十分之一就放了你。怎麼樣?有錢大家賺嘛。”
“你先把箱子扔過來。”蓉阿姨衝着我點了一下頭,我抬手把箱子扔了過去,沒想到箱子還在空中的時候胡納德就開槍了,我反應很快地衝到蓉阿姨身前替她擋了一槍,隨之重重跌倒下去。
蓉阿姨見我中槍後大驚失,她抄起一長鈎子就戳在胡納德的身上,把他打翻在船面上,接着衝上前一陣暴風驟雨般的狂打,徹底把他打昏了過去。
捆好那傢伙的手腳後,蓉阿姨慌慌張張地衝到我身邊扶起我:“小東,你怎麼樣?還撐得住嗎?”我順手從旁邊的大桶裏抹了一把魚血擦在身上,然後裝作奄奄一息的樣子對她説:“我……覺有點冷……”她眼裏閃耀着淚花,一把就抱緊了我:“你再堅持一會兒,不要睡覺,我馬上就帶你去看醫生。”
“媽……中槍的時候真的很疼,我的都要碎了……”
“傻瓜,為什麼要替我挨那一槍?”她含着淚對我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