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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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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馬上回來。”我飛快地打車回去,取走工作站和做項目專用的電腦,順便買了些外傷藥、營養品,再坐專車趕回來。

米開羅看到我買的東西,有點不好意思:“太客氣了。”他客套一番後,打開筆記本工作站,安裝上軟件“鼓上蚤V6.0”,開始運行。在他的幫助下,我成功進入了其他競標公司的網絡系統,大致瞭解了他們的競標內容。

米開羅不厭其煩地把其他公司項目的優缺點給我分析了一遍,我越聽越覺得不對勁,覺他像是在代後事。

看着他認真、誠懇的樣子,我很想説:其實你不用這麼賣力,你已經被公司開除了。可是我又説不出口。我非常想知道,他到底是因為什麼受的處分,會不會是替人背鍋、當了替罪羊?

對於這枱筆記本工作站的能,米開羅一直讚不絕口,我説:“米哥,你要是用得上,工作站就先放在你這裏。”他搖搖頭。

關於那個有硬傷的那個項目,我有幾處想不通,揀了一些要點問他,他告訴我想辦法進媽媽公司的4號數據庫看一下,也許會有收穫。

打開網頁的時候,他發現我在一個知名的電腦論壇上有聊天記錄,問我的網名是什麼,我説是“十里長鋪”,他聽了之後點了一下頭。

我見他的電腦桌面寫着“長風破會有時,直掛雲帆濟滄海”兩句詩,覺得很好,他説是自勉用的,我説不如你也贈我兩句,他想了想,給我寫下“時人不識凌小東,直待凌雲始道高”兩句話。

我笑道:“這兩句不是詩罷,怎麼會有我的名字呢?”他説原句是“時人不識凌雲木”,改成我的名字也並無不可,用意都是指人在落魄與低時要學會忍耐與堅持奮鬥,只要不放棄,早晚有一天會青雲直上,沖天而起。

我説:“那豈不是和你那兩句的意思差不多?”米開羅點點頭:“一個人只要動心忍,克己慎獨,終會踏破言,自證清白,揚帆天下。”他説話時目光炯炯,神情堅定,似有無限心事。

我見他意有所指,沒有多問。

離開旅店的時候天已晚,我回到跟小周合住的房間睡下。

第二天早上,我問媽媽需要我做什麼與投標有關的工作,她依然沒讓我參與。我有點失望,覺自己還是被排擠在外的。在公事方面,她始終對我有所保留。

我用工作站中的軟件“鼓上蚤V6.0”再次進了各家公司的網絡系統看了一下,順便訪問了一下媽媽公司的4號數據庫,有了一些新收穫。

正在無聊時,依依打來電話,説下午要舉辦“房地產文化節”的最後一個活動——幸運大獎,讓我回去碰碰運氣。

我説:“這種獎都是內定好的,去了也是給人當陪襯。”她撒嬌地説:“你快點回來吧,咱們不是説好了要一套海景別墅嘛。”

“好吧,好吧,我回來。”我隨口應道,心想:反正在這兒待着也沒什麼意思了,不如回去碰碰運氣。於是,收拾好東西返回“海之星”酒店。

下車後,剛走到酒店大門附近,手機響了,我掏兜的時候不小心把杜晶芸的戒指帶了出去,正好滾到一個大貨車的底下。車停在一個狹窄的通道里,人擠不過去,我趴下來瞅了瞅,先找一子試了試,距離有點遠,夠不到,我乾脆鑽進了車底。

拿到戒指剛要出來,就聽到車前傳來兩個人的説話聲。

其中一個人的聲音很像是武月坡:“你把我叫到這兒來幹什麼?”

“武公子,談好的錢是不是應該給我們了?”

“給什麼錢?你們都幹什麼了?”

“就是您讓我們捉那個女警察,還有,比賽的最後一天往她腳上栓繩。”

“你們做得那麼蠢,都讓人發現了。還好意思要錢?”

“武公子,這是咱們事先講好的,兄弟們都出了力呀!”

“這樣吧,等下午的獎活動結束,我把錢一塊兒給你們。”

“那……好吧。您最好別再拖了。”

獎的暗活兒都準備好了嗎?”

“您就放心吧,保證您是特等獎。到時您就……這麼辦。”那個人壓低聲音把獎時如何作弊一五一十地説了出來,我在車下也聽了個一清二楚。

兩人走後,我從車底下鑽出來,買了一些藥就去找蓉阿姨。她正在房間整理進修學習的筆記,看到我“砰”地一聲推門闖進來,嚇了一跳:“你幹什麼?”我回身把門關上,對她説:“找您有點事。”她看出我來意不善,警覺地把手放在前:“你要幹什麼?”

“您不是來例假了嗎?我給您送點藥來。”

“哦,是送藥呀。”她鬆了一口氣,放下擋在前的雙手。

我把塑料袋的藥一樣樣拿出來給她看,蓉阿姨有點動:“沒想到你還細心的。謝謝了。”放下藥後,我又神秘兮兮地湊上來:“我……還有點事。”蓉阿姨再次把手護在前:“還有什麼事?”她見我還是往上湊,急忙伸出手擋在我身前:“你不要再往前走了,有什麼事就這樣説吧,我聽得見。”我壓低聲音,把剛才聽到的武月坡在游泳比賽中作弊的話都轉述了一遍,不過,關於獎如何作弊的細節我沒有講。

她聽完以後,臉上沒什麼表情:“你想要做什麼?”

“我想要公公正正地一次獎。”

“那又有什麼用?你保證能中特等獎嗎?”

“我不想便宜那個武公子,讓他白得一套別墅。”

“別人的事你管得了嗎?”

“我是管不了,但我可以給他添點噁心。媽,他把依依的腿傷了,找一幫壞小子把我打了,還在比賽時暗算咱們,要不咱倆就是冠軍了,您不想報仇嗎?”

“報仇?怎麼報?違法的事我不能做。”

“肯定不違法。”我低聲把自己的想法説了一遍。

“這樣行嗎?”她半信半疑地看着我。

“您放心吧,反正也吃不了虧。那小子太囂張了,難道不應該給他一點教訓嗎?”

“好吧。”

“來,擊個掌。”我把手舉起來。

她猶豫了一下,也把手舉起來,跟我擊了一下掌。

擊完掌後,我卻握住她的手不鬆開,蓉阿姨甩了幾次都沒掙開,她有點窘迫地説:“你幹什麼?”

“媽,你發現了嗎,最近你的手變得很光滑了,你是怎麼護理的?傳授點經驗給我行嗎?”

“你……先把手放開。”

“您的指頭又細又長,是不是彈過鋼琴?”

“我只彈過棉花。”

“原來您的蘭花指是彈棉花練出來的呀!”

“你説話的時候,能不能不抓着我的手?”她還在竭力甩着手。

“我給您看個手相怎麼樣?先找一下您的情線……”我煞有介事地捏着她的手端詳着。

蓉阿姨猛地一拽,終於把手回來了,她面帶酡顏地嗔叱我説:“你怎麼使那麼大勁,把我的手都攥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