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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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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靠在我的肩頭,我摟住她的,輕嗅着她的髮香,不住輕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她微笑着轉頭看着我,慢慢閉上眼睛,噘起了嘴。

我摟着她,深深吻在她的上,她也熱烈地回應着,我們旁若無人地擁抱、親吻,在温暖的陽光下呼喚着愛的真諦。路過的人都向我們投來了羨慕的目光。

不知道吻了多久,我們的才分開。她含羞伏在我的懷裏,輕聲説:“老公,我好愛你。”我摟緊了她的:“老婆,我也愛你。”不知為什麼,我突然覺到一股寒意正從後背升起,悄悄回了一下頭,才發現蓉阿姨正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口,雙臂叉放在前,虎視眈眈地看着我們。

我和她的眼神對了一下,她的目光中彷彿帶着一點幽怨、妒忌,還有點失落。我不敢再看她,把目光轉開了。

看到依依有點昏昏睡的樣子,就把她抱了回去。蓉阿姨給依依鋪牀的時候,我悄悄捏了一下她的手,她迅速把手出來,目光凜冽地瞪了我一眼。我心中一寒,不敢再造次了。

晚飯後,線人北北發來了一張照片並署名“大功告成”,我欣喜萬分地打開一看,這次拍的果然是正面照,不過照片中的兩個人不是安諾和她的男朋友,而是安諾和北北。

我發語音問北北是什麼意思,她説事情穿幫了,被發現了,安諾要求跟她合影一張併發給我。

我一時無言以對,北北竟然還問我許諾她的獎品什麼時候兑現。我沒想到她的臉皮會這麼厚,就在語音裏説:“你拍到的都是些垃圾,居然還好意思要獎品?我給你兑現個錘子。”她説我是個騙子,説她自己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呢。

我直接回復了一句“Youstupidjerk!”(你這蠢豬)她沒有説話,只是回覆了一個吐舌頭的鬼臉表情。

接着,安在藍愛大酒店的線人發來三個語音文件。我取了教訓,沒有馬上給她轉賬。上次她就謊報軍情,害得我白白損失了兩千元錢。這次我決定先聽一聽語音文件再説。

第一個語音文件好像是在廚房錄製的,全是洗菜、炒菜和鍋碗瓢盆的聲音,我耐心地聽了半個小時,沒有一點有用的線索。

第二個語音文件似乎是在衞生間錄製的,全是洗手、沖水以及各種拉屎放的聲音,我同樣耐心地聽完了,依然是一無所獲。

我心裏暗暗慶幸,幸虧剛才沒有手快轉賬,話説這個笨蛋,她錄完音自己不聽一下嗎?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發過來,真把我當成提款機了?

我漫不經心地打開第三個語音文件,裏面先傳來一陣悉的腳步聲,很像媽媽的走路聲,接着是另一個人的腳步聲,估計是這個服務員在跟蹤媽媽。過了一會兒,就聽到媽媽的講話聲,似乎是在打電話,但是手機的位置放得不好,所以聽不清她的通話內容,我急得在原地直打轉。

就在我快要放棄之際,大概是有人過來,服務員動了一下身子,媽媽的聲音忽然清晰起來,我清清楚楚地聽到了最後一句話:“好吧……晚上七點半……在酒店後面的聽雨軒……”哇!這簡直是個爆炸的消息!終於要逮住媽媽的狐狸尾巴了!我二話不説,馬上給服務員轉了兩千元錢。

低頭一看錶,已經六點半了,眼看時間就要到了,我飛快地衝下樓,才發現專車司機不在。打電話一問,他去飛機場了,要兩個小時以後才能回來。

哎呀,他怎麼這個時候出去了,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團團轉,不知道該怎麼辦,只好到路邊去攔出租車。

今天不知怎麼了,出租車一輛都看不到,正當我打算站在馬路中間攔車的時候,一輛轎車忽然在我面前緩緩停下了。

我彎下透過車窗一看,開車的原來是武月坡。只見他一臉得意地看着我,嘲地説:“小帥哥,在這兒看風景呢?”實在沒辦法,只能把他當成救世主了:“武公子,我有點急事,麻煩你能不能送我一趟?”他裝模作樣地用手摩挲着方向盤:“本來是可以的,但我馬上要去參加個酒會,實在是愛莫能助呀!”

“拜託了,武公子,我去的地方離這裏不遠,一會就到了!麻煩你幫個忙好嗎?”為了媽媽,我只能低三下四。

“哈哈,小帥哥,你太客氣了,我想問問你,你知道我現在開的是什麼車?”我搖搖頭。

他更得意了:“這就是大賽一等獎的那輛車呀!你説説你們,那天如果遊得快一點,這輛車不就歸你們了嗎?何至於在這裏求人呢?”任憑我花説柳説,他就是不同意,我也是急了,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就鑽進去,將一把水果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武公子,幫幫忙吧,我這是去救命啊!”他嚇得面無血:“你別衝動,小心劃傷我的脖子!”

“武公子,求求你,快點開車吧!”

“好,好,我馬上就開,你冷靜點!”武月坡哆哆嗦嗦地發動汽車,向藍愛大酒店駛去。在我的催促之下,他一路狂飆,連闖了七八個紅燈,終於在七點二十趕到了酒店。

“謝謝你了,武公子!”我拍拍他的肩膀,下車狂奔而去。

衝進酒店大門後,再次遇見那幾個女人在野餐,她們看見我像瘋牛一般衝過來,以為我又要飛跨過去,嚇得一起向旁邊閃開,那個吃東西的大姐趕緊把嘴裏的糕點吐出來,驚恐萬狀地看着我。

這次我沒有上演跨欄,而是從旁邊繞了過去,並衝她們抱歉地笑了一下。

這家酒店的後面是一個大水塘,我趕到的時候,媽媽已經站在聽雨軒前的草地上了,她穿着一套漂亮的吊帶裙配防曬開衫,顯得婀娜多姿而又風情萬種。看着她略帶緊張的表情,我心裏又妒又恨,不知哪個男人值得她如此期待。

過了一會,果然看見一個身材消瘦的男人走過來,沒想到這麼熱的天,他居然穿着一件風衣,也不怕捂出熱痱子。

我躲在一棵樹後,耐心地看着,兩個人碰面後,並沒有發生親密的舉動,而是保持一定距離地説話。

由於離得稍遠,聽不清他們在説什麼,但是看那個男人的肩膀一直在聳動,應該是情緒比較動。媽媽一直在擺着手,可能是希望他冷靜一下。

忽然,那男人掏出一個小盒子,遞到媽媽的面前,似乎是要當着她的面打開。我的天哪,不會是要求婚吧?看到這裏,我再也忍不住了,從樹後閃出來,藉着花壇的掩護一路飛奔過去。

等到媽媽發現我的時候,我已經衝到他們的身邊了。不等媽媽説話,我一個飛踹正踢在那男人的肋部上,只見他“啊”的一聲飛了出去,手裏的小盒子也甩出去老遠。

比起上次被我踢飛的媽媽的舞伴周公子,這個男人可是瘦多了。只見他面朝下趴在草地上,雙手一頓亂抓,想要爬起來,我哪能讓他如願,一個飛躍騎在他的身上,摁住他的腦袋就是一頓猛捶,心中暗罵:你個混蛋,敢勾引我的母后,我先打你丫一頓,給你長長記

我正打得歡,媽媽已經趕了過來,她衝到我身邊大喊一聲:“凌小東,你幹什麼哪!”

“媽媽,你來了,正好,你在旁邊觀敵瞭陣,看我給你表演拳打鎮關西。”我一邊起勁地打着,一邊跟媽媽打招呼。

媽媽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你給我住手!”

“怎麼?你還心疼他?”

“你知道他是誰嗎?”

“我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你發什麼神經病,快點把他扶起來。”

“扶起來?好,我倒要看看這個小白臉長得有多俊俏!”我一把抓住那個男人的衣領,把他拽了起來,藉着路邊的燈光一看,被我打得鼻青臉腫的人,竟然是媽媽單位的同事米開羅!

我大吃一驚:“米哥,怎麼是你?”心想:沒想到追我媽媽的人是你,米哥啊米哥,虧我一直拿你當兄弟,難道你不知道“朋友,不可欺”嗎?

媽媽氣得一把打開我的手,把米開羅拽到一邊。米開羅還處於懵圈的狀態,他扶着劇痛的肋部問媽媽:“鄭總,這是怎麼回事?”

“對不起,小米,我兒子把你當成壞人了。我最近總接到騷擾信息,他怕我被人騙,經常在我後面盯梢。”媽媽非常抱歉地説。

“哦,原來是這樣。”這時我把掉在遠處的小盒子撿了起來,裏面原來不是求婚戒指,而是一枚公章。我拿着公章走到媽媽的面前:“這是怎麼回事?”媽媽把公章收起來,看了一眼我和米開羅,知道這裏存有誤會,就擺擺手説:“你們跟我來。”她把我們領到聽雨軒裏的長條凳子上坐下,開門見山地對我説:“小米原來是公司的高管,因為犯了錯誤,現在處於留用察看期間。最近公司遇到一些困難,我希望藉助他的能力完成幾個關鍵的項目。但是這件事必須瞞着總公司,所以他只能和我單獨聯繫。”我轉頭看向米開羅,他點點頭:“幸虧鄭總肯幫我,請專人照顧我的子和父母,還借錢給我還外債,否則我真的撐不到現在。”我吐吐地對媽媽説:“您為什麼在電話裏説‘不用偷偷摸摸的了’……還説什麼‘很快就可以正大光明瞭’?”媽媽嘆了一口氣:“我啓用小米參與機密項目的事情是瞞着大傢伙的,當然是偷偷摸摸的了;只要再過兩個月,他的處分就解除了,那樣不就可以正大光明地來上班了嗎?”我心説:都怪您,打電話的時候為什麼不好好説話,非要把一件簡單的事説得那麼曖昧,擱誰聽了都會胡思亂想的。

我想了想又問:“為什麼您在電話裏不讓他來?”

“這次來濱海城市,我讓他先和你接洽了幾回,本來事情進行得很順利,不知道是誰走漏了風聲,被總公司知道了,只好讓他先躲起來了。”

“為什麼現在又讓米哥來了?”米開羅這時把話接過來:“上次你提議參加杜董的招標,鄭總覺得很有道理,就冒險讓我參與這次競標。一旦成功的話,咱們可就徹底翻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