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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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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雞巴越來越涼之際,安諾吐出了我的雞巴,把含着的冰塊吐到一個垃圾袋裏,接着拿過那杯熱咖啡,喝了一口含在嘴裏,再次把我的雞巴了進去。

“噢!”雞巴突然被一股熱包圍,覺像是到了火山的岩漿裏,我忍不住又發出了一聲呻,幸虧聲音還不大,沒有人聽得見。

安諾一點也不給我過渡的時間,她含着熱咖啡使勁吐着我的雞巴,燙得我齜牙咧嘴,忍不住把手放到她的腦袋上,身體不住地扭動着。

安諾用熱咖啡給我口了一會後,再次換上冰塊,我又一下子從火山飛到了南極,舒股聳動個不停,心想:這個點子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可真有創意!

用冰塊含了一會,安諾的口中再度換成熱咖啡,我被得頭皮一陣發麻,,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就這樣,安諾不斷地替用冰塊和熱咖啡為我口,我的雞巴也不停地進行着熱脹冷縮,在這種巨大的温差下變得格外和脆弱。

這時,我忽然想起自己該去“情深深”酒吧了,就忍着巨大的刺,對安諾説:“你不是説要展示‘冰火三重天’嗎,那第三重天在哪裏?”安諾吐出我的雞巴,詭異地一笑:“馬上就來。”我期待地看着安諾,只見她從貼身的衣兜裏拿出一個小瓶,擰開蓋,把一些體倒在了手心裏,黑燈瞎火的我也看不清楚是什麼體,總之肯定是比冰塊和熱咖啡更刺的東西。

我的股躍躍試地動着,雞巴也一跳一跳的,似乎在準備接新的挑戰。

安諾把體倒滿一隻手,然後兩隻手了一下,接着握住我的雞巴上下滑動,把體都塗抹在我的雞巴上,而且從龜頭到陰囊,全部塗抹了一遍,真正地實現了全方位覆蓋,不留一點死角。

我突然覺到有一點涼颼颼、麻酥酥的覺,就問她:“你抹的是什麼?清涼油嗎?”安諾笑道:“比清涼油還要好,是我費了好大勁才淘來的,市面上本都買不到。”我聽了這話,心裏非常動,安諾為了取悦於我真是沒少下功夫,我以後應該對她更好一點,不能辜負了她對我的一片心意。

我見安諾還在用手反覆在雞巴上塗抹體,忍不住問道:“這次你為什麼不用嘴了?”安諾一本正經地説:“這種東西很珍貴,如果放到嘴裏就會失去效力,你也不會有快。”我半信半疑地點點頭,心説:這第三重天的工藝這麼複雜,看來自己真是孤陋寡聞了。

安諾反覆塗抹了好幾遍之後説:“現在進行最關鍵的一步:明油亮芡!”我的雞巴經過冰塊和熱咖啡的輪番洗禮,再加上被她的雙手反覆擼動了半天后,已經是有點憋不住了,這時聽她這樣講,一邊忍着意,一邊問道:“明油亮芡指的不是菜做了以後,在上面澆上一層熱油嗎?”安諾會意地點點頭:“對呀,你的熱油馬上就要來了!”我這時突然覺到雞巴上有一種辛辣的刺痛,急忙對安諾説:“好像……有點疼……”安諾安我説:“放心吧,高就要來了!”她一邊加緊擼動我的,一邊把咖啡杯拿了過來,此時我的雞巴高高翹起,已經處於躍躍的狀態,我也滿懷期待地呲着牙,等待那最刺的“澆油”過程。

安諾看看火候已經差不多了,猛地輕聲喊了一句“菜了”,就把剩的半杯熱咖啡都倒在了我的雞巴上,我立刻覺得一股熱撲來,把雞巴團團包圍住,接着後脊一麻,一股酸辣辛麻的覺從雞巴蔓延至全身,那種刺中混合着痠痛的快讓我再也把持不住,終於關大開,“突、突、突”地出了好幾股

這次可謂相當有力,座椅和地上都佈滿了我的,安諾由於被我抓着手,閃躲不及,頭髮和臉上也掛了一些白體。

動着雞巴搐了一陣後,安諾體貼地把手伸過來,握着雞巴緩緩擼動,讓我享受着最後的餘韻。説真的,這是我有史以來最舒服的一次口和手服務。安諾所言非虛,“冰火三重天”的確名不虛傳,尤其最後的“明油亮芡”,簡直是點睛之筆。

漸漸散去,我覺到雞巴上仍然有辛辣的刺痛不住問她:“怎麼還是有點疼?”安諾頗有成就地反問我:“那你舒不舒服呀?”我點點頭:“真的很舒服。”安諾自豪地説:“那當然,這是我新學來的絕技,你是第一個受益者。”我這時覺到雞巴上的刺痛越來越強了,趕緊問安諾:“好像越來越疼了,你最後抹的到底是什麼?不會是硫酸吧?”安諾不屑地撇撇嘴:“淨胡説!怎麼可能是硫酸呢?”她頓了一下,得意地對我説:“我最後給你抹的,是城西最有名的老張家的秘製辣椒油。”

“什麼!辣椒油!”我一聽這話,一下子蹦了起來,氣急敗壞地説:“你給我的……那個……上面……抹了……辣椒油?”安諾無辜地點點頭:“對呀!你不是很舒服嗎?”我急忙打開手機上的手電筒,對着雞巴一照,上面除了咖啡之外,果然塗滿了紅的辣椒油,連陰囊上面都掛滿了辣椒的碎末。

我又驚又怒,氣得快要瘋掉了,一把揪住安諾的衣領,就把她拽了起來,惡狠狠地晃着她的身體,咬牙切齒地説:“你為什麼要這樣害我?”安諾不解地問我:“我怎麼害你了?你剛才明明很舒服呀?”我這時已經覺到了下體傳來的劇烈的刺痛,雞巴好像着了火一樣,疼得我彎下,豆大的汗珠下來,連説話都很費力氣:“你這個害人……好好的我陪你來看電影,你卻把我的雞巴做成了麻辣燙……還説什麼明油亮芡……我現在恨不得把你做成水煮片!”觀影廳裏的幾個觀眾顯然已經聽到了我和安諾發出的聲音,紛紛不滿地朝我們這邊看着。

安諾看着我痛苦不堪的樣子,開始有點害怕了:“我不知道會這樣……要不……咱們去醫院吧……”我已經疼得火冒三丈,本就不想再聽她講話,伸手把她推到一邊,提着褲子就衝出了觀影廳,直奔男衞生間跑去。

在我奔跑的路上,紛紛有人側目看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一口氣跑到男衞生間,直接衝到一個較低的洗手盆前面,擰開水龍頭就往我的雞巴上澆水。兩個上廁所的男人驚訝地看着我,有一個甚至到了地上。

冰涼的水衝到我的雞巴上,極大地緩解了我的痛苦,我愜意地閉上眼睛,別提多舒服了。我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讓這個水龍頭一直放水沖洗我的雞巴,最好能衝一個通宵。

沖洗了一陣之後,我低頭看去,雞巴上的辣椒末都已經被沖掉了,但的周身一直紅通通的,像是抹了一層紅油,怎麼洗都洗不掉。我心裏暗暗叫苦:你説我好不央兒的看什麼電影,被安諾這個瘋丫頭算計了一把,整都被她抹上了辣椒油,還是秘製的,現在洗都洗不掉,一會我可怎麼去酒吧呀!

想到晚上要去酒吧,我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褲襠,那上面滿是咖啡、辣椒油、水漬,甚至還有沒幹的,已經髒得不成樣子,一會兒無論如何不能穿這條褲子去酒吧,可這個時候讓我上哪兒去找條幹淨的褲子穿呢?我想了想,決定一會去路過的商場買一條新褲子穿。

我一看時間快到了,不能再給雞巴沖水了,就穿好褲子往門口跑去,這時,一個打掃衞生間的老大爺一把抓住了我:“小夥子,別走,你看看這地上被你的!”我轉身低頭一看,地上到處灑滿了我洗雞巴時飛濺出來的水,把老大爺剛打掃完的衞生間得一團糟。

我非常抱歉地對老大爺説:“大爺,實在對不起,我趕時間,要不我就幫您拖地了,您看這樣行不行,”我掏出一張百元鈔到他的手裏,“這一百元錢給您,麻煩您再幫我拖一下地,行不行?拜託您了。”説完,我給老大爺鞠了個躬,沒等他回話就往外衝去。

我剛跑出衞生間不遠,就差點和一個人撞個滿懷。定睛一看,原來是唐老師。她今天畫了個淡妝,穿着一套粉的休閒小西裝,下身的西褲是闊腿的,顯得嬌小可人。

唐老師看我滿頭大汗,也嚇了一跳:“小東,你怎麼了?怎麼出了這麼多汗?”我一看唐老師手裏拿了條嶄新的男褲,登時大喜過望,立馬急切地對她説:“唐老師,您拿的這條褲子能不能借我穿一下?”唐老師有點懵了,她看了看手裏的褲子,對我説:“你要借這條褲子穿?”我迫不及待地説:“是呀,我一會要去參加個聚會,我的褲子髒了,來不及回家換,您手裏的這條借我穿一下吧,明天我洗乾淨了就還給您。”唐老師看我很着急的樣子,就説:“那好吧,先借給你。”説完把褲子遞給了我。

我説了聲“謝謝”,接過新褲子,來不及去衞生間了,跑到一個一人多高的廣告牌後面就換起了褲子。這條新褲子我穿着還算合適,看來它的主人的身高應該跟我差不多。

換好褲子後,我一看手機,距離晚上六點只剩十五分鐘了,隨手把舊褲子往地上一扔,拔腿就往外跑。

唐老師撿起我扔掉的舊褲子,衝着我的背影喊道:“小東,你的褲子!”我回身衝她擺擺手:“不要了。”説完,像離弦的箭一樣,跑出了電影院。

唐老師拿着我的褲子,嘆了口氣,轉身也走了。

幸虧電影院離酒吧不遠,幸虧我跑步的基礎還在,經過我的一路飛奔,終於在六點之前趕到了“情深深”酒吧。

經理賀以天正站在酒吧門口煙,他看我氣吁吁地跑了過來,忍不住皺眉道:“你怎麼才來?下次參加這種活動至少要提前半個小時來。”我急忙點頭道:“好的,經理。”賀以天打量了一下我的穿戴,覺得還算滿意,他叮囑我説:“今天跟咱們談業務的是兩個重要的客户,你要機靈一點,看我的眼行事,千萬不要得罪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