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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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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已將她打的如此狼狽,周圍仍不見其它高手出現,心道原來張昌期這兒的防衞並沒有加強,那一身殺氣的應老頭可能是帶人在其它地方找我,並沒有想到我會再回到這倚紅樓來。只有英夫人和這幾名劍手,那就好辦了。

看英夫人將耳朵住了,想是害怕了我帶着星陽攝魂的笑聲。我心裏暗笑,星陽攝魂要這麼好對付,就不是魔門第一奇功了。

“你耳朵都住了,我怎麼告訴你我是誰啊?”我微笑着説道,眼裏卻透着盯向她袒出的豐腴房。

她順着我目光的方向看到我在貪婪地視她的飽滿房,再抬起頭來眼睛裏已經充滿了媚意,玉峯一,挑逗的望向我的眼睛,我的目光卻攸的變的深邃無盡,星陽攝魂通過目光使出,英夫人的眼神立刻敗下陣來,變得茫呆滯。

我的身影攸的前移,長劍前指,就刺穿那玉頸,猛然斜刺裏一柄劍疾速刺出,叮的一聲,將我的劍挑的偏離了方向。長劍擊的鳴叫聲也使英夫人醒了過來,她羞怒集之下便一劍向我貫刺來,被我豎劍一撥,撥開了去。

再看那擋我劍的人,正是張昌期,擋住我那一劍費了他不少力氣,此時正有些氣。那剩下的十幾名劍手這會兒也回過神來,忙持劍跑過來擋在張昌期面前。我大笑道:“張大人怎麼不在樓裏快活了?”説着便長劍一旋,化出千道劍光,強衝向張昌期,一副要取他狗命的架勢。

張昌期一驚,忙向後退了兩步,喝聲“上”,擋在他前面的劍手便一起向我撲上來,後面英夫人也不失時機的衝上來。我連使了幾番高強度的星陽攝魂,已覺到一絲頭暈,不敢再繼續使下去,只好憑手中長劍與幾人對打。一時竟成膠着狀態。

猛然間耳內聽得有雜亂的腳步聲響起,知道對方的援兵馬上就要到了。心中着急,許君絕怎麼還不動手?正想間,便聽得樓上碰的一聲,是窗户碎裂的聲音,抬眼一看,便見許君絕背伏一人,點着二樓欄杆躍向遠處。

我一個霸烈的劍式,將正攻向我的英夫人和兩名劍手掃開,足尖一點,躍起身來追着許君絕背影騰空而去。猛然只見前面一個黑影一股淡煙般襲向許君絕,我知是那個應老頭。許君絕手中銀槍忽地刺出,叮的一聲正中對方劍尖,兩人一齊斜向飄開,應老頭的身影也顯現出來,只見他身形稍頓,長劍一,便向許君絕發起第二劍進攻,我卻已飛臨他上空,口中喝道:“你快走!”同時凌空一劍霸厲的劈嚮應老頭面空。

應老頭抬劍抵擋,雙劍相,應老頭沒能抵住我劍上的霸烈勁道,踩塌了腳下房屋,向下墜去。我哈哈一笑道:“魔門暗宗,不外如是!”雙腳一蹬屋脊,追着許君絕去了。身後一陣弓弩聲響,我們卻已逃出程之外。

**天亮了,一縷陽光照到了汴州城東這個長滿樹叢的小山城上,樹梢泛起一層金輝。我雙掌離開顧七的脊背,長吐一口氣。顧七回頭向我道謝謝,聲音已有些中氣。他身上並無什麼太大的傷,只是傷口過多,失血有些嚴重,才導致虛弱昏,我輸給他的這股真氣足夠他凝結一些傷口支持一段時間了。我朝他微笑了一下,讓他先躺着休息一會兒。

不遠處,賀淑蘭正躺在許君絕懷裏昏沉沉的睡着了,她身上的衣裳很是凌亂,大概是許君絕救她時順手在牀上拿的一件衣服胡亂給她套上的。這嬌嬌女的一夜遭遇可真是夠悲慘的,兩番落入賊人之手,慘遭反覆蹂躪。看她鬢髮散亂,紅痕遍佈長腿,那蓮足小腿上,竟還有一絲濁白微黃的汁滴落,想必就是昨夜賊人多次給她的腥臭陽了,也不知道她被灌了這麼多,會否因姦成孕懷上孽種。那睡的臉上猶帶淚痕,嬌軀仍不時的閃現過陣陣顫慄,忽尓臉上偶現驚悸之,想必是她在睡夢中仍無法擺失身蹂躪的夢魘,最令人到心悸。昨夜的遭遇定會在她心上造成一生磨滅不去的傷痕。

看到賀淑蘭這可憐樣兒,我心中微微升起憐意,接着又有一絲的愧疚,我昨晚有很多機會救她出苦海的,卻都沒出手。我畢竟不是一個俠客,沒有許君絕表現出的這份俠義情懷。我要早救了賀淑蘭,薛澈就不會去惹怒張昌期,英夫人也就沒機會挑撥張昌期對薛澈下狠手,薛澈自然也就不會死,那昇仙教也就不可能呈現出現在這樣有利於我的情勢,舊教主已死,新教主未立,而因薛澈之死,龍虎二堂勢將形同水火。堅固的堡壘往往從內部開始分裂,機緣巧合下我已營造出消滅昇仙教的絕佳局勢,犧牲一個與我站在敵對立場的聖刀門賀淑蘭又算得了什麼。

許君絕看我站在了他面前,看了我一眼,緩緩將賀淑蘭放到草地上,然後跟我走到了一邊。

“許少俠你怎麼會到這兒的?黃老先生和魚兒姑娘都還好吧?”我先開口問道。

許君絕點了點頭道:“他們很好,我是來找揚慶的。”我一愣,“揚慶,魔揚慶?他在汴州嗎?”許君絕出愕然神,疑問道“不是何公子你讓人通過魚兒告訴我揚慶在昇仙教的嗎?”我想一下隨即明瞭,微笑道:“哦,我是曾託人幫許少俠打探揚慶的下落,並讓他們有消息後告訴魚兒,看來是他們打探到了。”心知是李夫人打探到了揚慶在昇仙教,先通過黃義生爺孫倆告訴了許君絕,這條消息還沒來得及傳到洛陽,是以我不知道。

“謝謝!”許君絕生硬的答謝道,語氣裏沒什麼情,但我知道他這樣的人能讓他説出這麼兩個字已經很不容易了。

我微笑道:“這事不值甚的,但那揚慶看來不在汴州,否則昨晚我應該見過他的。現在昇仙教的力量主要都集中東邊青州一帶去絞殺黑風教的臨時總舵去了,揚慶可能也在那兒。我馬上就要組織力量對付昇仙教,許少俠若沒別的什麼事,何不隨在我身邊助我一臂之力,順便尋找揚慶完成你的心願?”許君絕咬着嘴不説話,卻扭頭看向賀淑蘭和顧七的方向。我知道他想什麼,便道:“我還要繼續東行,調查昇仙教的情況,許少俠你就先送他們回申州,然後到洛陽北市的祥雲居等我便可,我會幫你留意揚慶消息的。”許君絕點頭,“好,我在洛陽等何公子!”我高興的道:“有許少俠你助我,對昇仙教這一戰我就更有信心了。”心裏卻想李夫人打探出揚慶在昇仙教這條消息實在太及時了,送來一個孤傲的許君絕助我。接着又想起一事,叮囑許君絕道:“對了,許少俠,我的行蹤還有要打擊昇仙教的事希望你暫時不要透出去,你到申州後勸勸賀老幫主萬莫再和昇仙教暗通款曲了,唉!”我望着賀淑蘭和顧七的方向嘆了一口氣,心道有此教訓,賀老頭也該清醒了吧?

許君絕明白我這聲嘆息裏的意思,點了點頭。

我拿出淮幫的綠玉令,遞給許君絕道:“這是淮幫的令牌,給你作為信物。昇仙教現在肯定在佈網搜索我們呢,你帶着他們兩人從陸路西歸申州的危險太大,你最好是找艘小船,帶他們二人從汴河南下,到了淮幫勢力範圍再西行回聖刀門,淮幫見到這個令牌不會難為他們二人的。

許君絕猶豫一會兒,才伸手將綠玉令接了過去。

我抱拳道:“那好,我們就此分別。你們一路小心,我會盡量幫你們引昇仙教追擊者的注意力。”許君絕向我抱一下拳,目光難得的柔和起來。

我本來是打算再易下容,換副扮相再向東行去找閻夫人的,因為這個黃臉漢子的扮相已經引起人家的注意了。但現在要減輕許君絕他們三人路上的阻力,我只好繼續使用黃臉漢子這副扮相了,而且還要故意讓人發現我的行蹤。不過也無所謂,由汴州情況看,昇仙教高手應該主要是集中到東邊了,後方並沒有什麼能讓我顧忌的高手,我只要小心些別陷入他們弩陣之類的埋伏圈,量他們無人能阻我。

因此一路東行,我便以黃臉漢子這幅相貌在一些城鎮招搖過市,還故意找了些昇仙教的碴,撿一些正在街上囂張的昇仙教普通弟子暴打一頓,然後揚長而去。但我不在任何一個城鎮停留,路線也是忽左忽右,時而走寬闊的官道上,時而田間小道,時而翻山越嶺,不讓對方找到我的行進規律,免得對方有機會組織大批高手來圍攻伏擊我。

如此行到第三,算來許君絕他們也應該到達淮幫勢力範圍內了,而遠處地平線上我也看見又一個大州府城兗州了。這種大城市必然是昇仙教的重要據點所在,其反應能力非一路上所經過的那些小城鎮可比,我不敢再冒險以黃臉漢子這幅扮相入城,找得一條溪水,擦些隨身帶的藥,洗去了臉上的那層黃出本來面目。這兒倉促之間也不可能再做第二次易容,便只是把頭髮撥亂了,垂幾縷下來,遮得些面容,加上一路行來這一身風塵,星陽功一轉,便成了一個從鄉下進城的憨實青年。

到得兗州城門處我才意識到剛才那一番改扮有多麼必要,那城門邊的城牆上貼着幾張通緝令,其中一張上的圖像赫然就是那個黃臉漢子的樣貌。三天了,這份通緝令終於趕到了我前面。一邊有幾個兵丁心不在焉的打量着進出城的各人等,另有幾個灰衣漢子也站在城門處打量着一個個進出城門的行人,我心裏冷笑一聲,從他們面前樣直直的走了過去。

進城後不久行到鬧市區,人聲鼎沸起來。就在這時我看到了我想要找的目標,那位美麗的閻夫人,她坐在一輛華麗的馬車裏,正行到我側面,車窗的簾子掀着,我扭頭一瞥,便看到她正對着車窗外望的俏臉,傷勢已好的她,面紅潤,散發着成特有的誘人光澤。又有着一份端莊高貴的氣質,再加上那雙目中閃爍着的睿智光芒,便在她身上形成了一種讓人信任的領袖氣質,這構成了一種獨特的魅力,它很容易挑起某些男人強烈的征服。也難怪張昌期對她有懷有野心了。

她的目光很快收了回去,並沒有注意到我。而她的馬車前後有七八十個目光明亮,一看即知皆是好手的壯漢子策馬緩緩跟着,氣勢非凡。我轉身在其隊伍後面跟得一段,看見路邊有一個賣字的先生,正伏案寫字,靈機一動,走上前去,過一塊銀子,要了紙筆,迅速寫下一行字,將紙折了,握在手中。

那先生看着我滿臉的驚訝,也不知是因為看到一個鄉下土小子寫出這麼一筆好字而驚訝,還是因為看到我寫的那句話而驚異。我寫的是:“薛先生已故,請夫人速回治喪!”想來還沒人這麼報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