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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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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靜靜的聽着。

聽着沐晚桐輕聲説。

“少女覺得,自己大概是喜歡上這個少年了,她想的很天真,既然喜歡,那就不顧他的名聲,等到自己足夠強大的時候,就能讓那些討厭的聲音閉嘴,於是她愈發的努力,她要為了他天下無敵。她甚至在帝城之中栽種了滿道的桃花,只是期盼他再次到來,告訴他,自己喜歡他。”説到這裏,沐晚桐自嘲的笑了笑。

“可是啊,兩年後的再別重逢,他卻好像變了。變得冷冽,變得陌生,變得好像生人勿近。少女不明所以,只是努力的想要重拾那些美好的回憶,告訴他這些桃花都是為他栽種的,可是他卻説:如果是如此的話,那就讓它們不必開了。”她看着他,眼中彷彿有着桃花。

而許唸的眼裏是她如桃花一樣的髮絲。

“然後呢。”

“然後……他們分開了,後來少女才知道,江湖傳出消息,説這個少年這次下山之前,親手殺了他的師父。那個女子在年輕的時候富有聲望,被不少的江湖大俠追求欽慕過,只是因為不知名的原因而退隱。這樣的消息傳來,無數的正道人士都認為這個少年是欺師滅祖之輩,已經幾乎如同魔頭。”

“只是少女偏執的認為這一切不是真的,認為另有隱情。她四處尋找他,可是他就像是人間蒸發,再也尋不到。同時也是在這幾年,江湖中出現了一個獨特的勢力,叫做白玉京,一個戴着白狐臉面具的男子自稱白玉京主人,他似乎無惡不作,腥風血雨的那兩年,他殺了無數的正道人士,他被認為是魔頭,人人得而誅之。”

“在這幾年少女幾乎已經放棄尋找他的消息了,但是內心卻還是不可救藥的期待。誰也沒有想到,在終於見到他的那一年,卻是正好在帝城舉行盛會的那一年,他戴着面具出現,少女幾乎是第一眼就認出來了他。”

“即使不同的是他身上多出的血腥,他的冷漠,他更加妖異的氣質,她也知道他就是他,不是什麼白玉京主人,就是當年那個讓她歡喜,讓她羞怒,讓她喜歡的少年。可是誰也沒有想到,他出現,出劍就是為了殺死少女的父親,身為帝君的男人。他的確做到了,那一劍無人可擋。”看着面前的沐晚桐。

看着她逐漸紅潤的眼眸。

許念腦海裏出現了一句話,遙遠又悉。

飄飄蕩蕩,少年意氣,撲面而來。

“從我第一次拿劍起,我就知道自己會是天下第一。”PS:下一章什麼時候碼完了什麼時候發,先早點發一章。覺得這個故事現在説出來差不多正好,不打算拖久了。

第一百零四章主母與小妾?(月票加更13!)“當身為帝君的男人,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死去。所有因為他的出現,而義憤填膺的人士全都不敢動了,因為帝君都死在了他的劍下,誰又能真的有把握殺掉他呢?沒錯,當時的他,強大的讓人膽寒。”沐晚桐似乎不顧自己眼角的晶瑩時刻都要滿溢出來。

她固執的看着少年。

“少女沒有想到這一切為什麼發生,沒有想到為什麼時隔多年不見,他會變成這樣的人,她憤怒,她尖叫,可是她無可奈何。她想要質問對方這一切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在她喜歡他的時候,他要出手殺掉自己的至親。”

“可是他什麼也沒有説,他也沒有逃走,也沒有出手要去殺誰。他只是緩緩來到了自己的面前,他沒有摘下面具,他看着自己説:我是魔頭,我殺了你的父親,於公於私,你都該殺我。還能揮劍麼?少女當然能揮劍,可是她卻不可救藥的猶豫,因為他是他。”沐晚桐的眼淚滑過眼角。

淚痕都讓人心疼,讓人想要伸手輕輕拂去。

可是許念沒有這麼做,他只是看着她,手中的狗尾巴草還沒有折斷。

她説。

“可是再猶豫人也應該做出選擇,無論是外界的影響還是心裏的仇恨,突然湧起的所有的不解都被鋪天蓋地的仇恨與惱怒所掩蓋。所有人都在喊着:殺了他!殺了他!而他摘下來了那嶄新的染血的龍袍,披在了她的肩頭,對她説:不殺了我,故事如何結束呢?於是那一劍,很輕鬆的刺穿了他的膛。他倒在了血泊中,他沒有埋怨自己任何一句,她也似乎連去後悔的機會都沒有……”説完了這句話,她伸手輕輕的將自己的淚水擦掉。

然後看着少年,努力的微笑。

“你覺得,這個故事如何?”許念想了想,低聲説,“有點狗血。”

“噗嗤……”沐晚桐輕笑了起來,似乎一點都不像是揹負血海深仇的人。

“的確啊,看起來喜歡的人變成了仇人,並且親手將其殺死,是多麼狗血的故事對吧?簡直爛俗到了極點,這樣的故事,不會讓人有想看的慾望吧?”許念思考了一下,“也不一定,畢竟狗血雖然狗血,但是矛盾十足,揪心至極,有些人會沉淪其中不可自拔,不是誰都喜歡平平淡淡,暖花開。”沐晚桐微微低頭笑了笑,“是啊……你説的對。但是還有更狗血的後續,想聽聽麼?”許念看了她一眼,“説話説一半,雞雞少一段。”

“……我沒有那玩意兒!”沐晚桐沒好氣的説道。

剛剛醖釀出來的傷懷,似乎頃刻之間蕩然無存,也就是她現在還不夠了解面前的少年完全就是一個氣氛破壞者。

你矯情你的,他説他的,一點都不衝突。

看了一眼少年的表情,沐晚桐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後開口繼續説道。

“故事的後續很簡單……當少女成為了新一代的帝君,靠着殺死他的聲望,以及靠着自己的天賦,她開始試圖忘記那些過去與仇恨,不想讓自己在仇恨與後悔之中混雜情緒。可是事情總是不如她願。”

“隨着地位的升高,她接觸到的事情越來越多,她漸漸的發現了許多的事情……比如,戴着面具的白玉京主人,所殺的那些正道人士背後都藏着秘密,有的背地裏燒殺搶掠,甚至是屠滅整個村落來達到滅口的目的,陰謀詭計殺死對立的對手,欺男霸女之類的事情數不勝數,這都是在他們光正偉岸的面具背後的陰影。”

“而彷彿覺到了什麼地方不對的少女,沿着這個線索繼續的查,就查到了原來他從來都不是什麼魔頭,只是他從來都在做正確的事情,除掉那些沽名釣譽,道貌岸然的小人偽君子。於是她終於開始查關於她父親的線索……”

“她不敢置信的發現,為什麼她成為了獨女?為什麼在自己之前的哥哥姐姐全都早夭?原來被萬人敬仰,實力高強的父親一直在修行一門惡的功法。他需要取至親之人的血,來增加他的壽命,增強他的實力,而為什麼獨獨自己能活到現在,完全是因為自己的天賦是罕見的高,他會等到自己增長到一個地步再出手,將自己的全部天賦都收,甚至……想要強迫自己與他生下更天賦異稟的後代……”

“女子不敢想象自己的父親是這樣的人,可是隨着追究底的越來越深,證據越來越多,甚至跡象在表明,他已經開始在實施計劃,那一天之後,就是他要動手的時候……到了這個時候,覺後怕的少女終於才明白一切。他什麼都不説,卻幫自己排除了一些的困難,將龍袍披在自己的身上,代表他知道,自己才是該執掌這一切將一切重回正軌的人。”沐晚桐看着少年,輕聲呢喃。

“後來啊,她的確做到了,撥亂反正,懲罰那些一個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照顧那些真正勇敢正義的人士。她的能力越大能做到的似乎就越來越多,可是她怎麼也無法將死去的少年重新帶回自己的世界裏,於是她戴上了他的面具,開始全世界,漫無目的,像一個漂泊的遊魂漫無目的的尋找,尋找……”她終於伸出手,握住了許唸的手掌,彷彿是情緒再也無法剋制,狗尾巴草掉落在草地上。

她看着他。

“你覺得這個故事,怎麼樣?”許念看着她,沒有掙開對方的手掌,只是顯得牛頭不對馬嘴的説。

“沒有聽説過什麼帝城帝君……”沐晚桐笑了一下,“都説了,這只是一個故事。故事之內的人如何管不着了,但是如果不喜歡這個故事……那麼就當它從來不曾存在。我們重新開始。”許念卻顯得莫名的看着沐晚桐問。

“如果沒有過去,何談重新?”沐晚桐握緊了許唸的手掌。

“不管是開始,還是重新,都可以。你是你,我是我,這就足夠了。”許念稍稍的伸手,推開她緊握住自己的手掌,然後站起身來。

天邊的一抹驕陽,在大地劃出漂亮的弧光。

“你要做什麼是你的事情,和我無關。我只想在我現在的生活裏過活。”他轉身,似乎準備就此離開,這句話就是告別。

可是還沒有來得及走出幾步,就被身後的女子抱住了腹。

她高聳的脯緊緊貼着自己的後腦勺。

那豐滿具有彈脯彷彿給予少年觸及靈魂的共振。

“可是我想住進你的生活。”她的呢喃和痴纏都這麼明顯。

帶着沉重的懺悔,是無法熄滅的執念。

許念低頭看着她緊緊摟住自己肢的手臂。

嘆了口氣,“能不能輕點?我快斷了。”

“不要。”優雅的女子貼在身後,就像是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只懂得任

許念無奈的揚起頭,拿自己的後腦勺撞了撞她的脯。

“喂,口口聲聲滿是愧疚的你,卻連一點尊重都沒有?”沐晚桐委屈的着自己的雪峯蹭着他的後背,輕聲説。

“哪裏沒有尊重了……換作我以前的格,剛才那個銀髮女孩我一劍就刺穿了。”

“……真厲害。”

“但是如果你喜歡的話……我也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