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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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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此時已將劍姬的長裙捲起,出兩條白皙粉的美腿,陸中銘在她的小腿上親吻了幾下,嗅着美腿傳來的淡淡香味,臉上醉的神:“宮主,你的腿真美。”秦雨甯嗔怪地白他一眼,“真是死相,人家的腿有什麼好親的。”陸中銘像把玩着某種珍貴寶物似的,對着秦雨甯圓潤的小腿和纖足,又摸又吻,道:“宮主的腿,是世間最美的,又香又,温暖如玉,潔白似珍珠。”秦雨甯聽得媚眼如絲,“真有你説的那般美麼?”陸中銘極是認真地回答道:“真。”秦雨甯裙下美腿從陸中銘懷裏收回來,穿好了繡鞋,湊到陸中銘的耳邊,紅在他臉上留下一個香吻,道:“見你説得這麼好聽,你不是一直希望本宮用雙足幫你的嘛,今晚本宮就特例一回吧。”陸中銘聽得心中一片火熱。

與劍姬恩愛的這兩年多以來,兩人已是親密如夫,但是在牀上,劍姬一直不肯用嘴和腳幫他,令他極是遺憾。今夜劍姬主動要求,陸中銘怎不到興奮。

陸中銘不知道的是,秦雨甯一直不肯用嘴和雙足給他擼,是因為曾經,有一個男人很喜歡這樣,那是她惟一心甘情願的男人。

兩人親密相擁着回了寢宮。

陸中銘抱着秦雨甯柔若無骨的嬌軀,鼻中聞着她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下的已經硬如堅鐵。他抱着秦雨甯,擁吻了一陣子,便急不可耐地解開了帶,褪下了褲子。

黝黑碩大的頓時彈了出來,濃烈的雄氣息面撲來,秦雨甯看得臉微紅,芳心一陣盪漾,她褪去了鞋子,上了牀。包裹着白襪的纖足,一隻橫抵在陸中銘的後方,另一隻小巧的美足則踏在身上,形成前後夾擊的姿勢,接着開始緩緩地了起來。

陸中銘被她温暖柔的纖足,得直哆嗦起來。他半坐在牀塌上,看着大陸無數男人的夢中女神,正認真細緻地用自己的玉足,為他他的,強烈的自豪油然而生。

大陸上多少男人作夢都能一親芳澤,惟有身為三大武宗之一的他,能獨享無盡的豔福。

秦雨甯了好一片刻,見陸中銘已經是氣籲籲,足下的已經硬得,知道他快要到了,於是加快腳上的速度,果然,不一會兒,陸中銘便抵受不住,身開始劇烈的跳動。説那遲那時快,秦雨甯在他噴的一剎那,迅速地用足心抵住他那顆圓鈍的大頭,白濁的頓時噴灑在她的足心處,將白襪都沾濕了。

陸中銘出無法滿足的神着一濕淋淋的,竟是雄風半點不滅。

“宮主的技藝,真是出人意料之外。”秦雨甯嗔怪地白了他一眼,下腳下的襪子,接着帶輕輕一鬆,將身上的綠長裙褪了下去。

陸中銘躺在牀上,隨着眼前的絕麗人寬衣解帶,一具白皙如玉的完美體,出現在他眼前。

他剛起身,卻被美人一手按住,“躺着,我在上面。”陸中銘非常瞭解劍姬的行事作風,美人説要在上面,就一定要在上面,你要是敢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保準立刻被踢下牀,到時候再想爬上來就難了。

蓬萊劍姬之名可非白叫的。

秦雨甯找準了位置,俏一坐,陸中銘立時覺自己,進入一片緊密又濕的温暖裏,那種陽被全方位緊緊包裹的滋味,要多動人有多動人。

秦雨甯開始扭動柔軟的肢,只見她紅微張,吐氣如蘭,如天籟般的動人呻,微微從她的嘴裏發出。陸中銘一手扶着她的纖,一手撫上她拔圓潤的酥

柔軟飽滿的圓,被五指緊緊抓住,那種細膩圓滑的飽滿,讓陸中銘愛不釋手地大力起來。

漸深,幽靜的寢宮內,卻是瀰漫。

兩人在牀上合了近大半個時辰,姿勢換了一個又一個。最後還是陸中銘翻身將秦雨甯壓在身下,同時將她修長的美腿分架在雙肩上,深深往秦雨甯的體內送着。

就在秦雨甯達到情慾高峯的剎那,陸中銘的撞擊速度也達到極致,“啪啪啪啪”的聲音響個不停,直將秦雨甯得死去活來。

當陸中銘在秦雨甯的體內深處,出無數子子孫孫後,兩人相擁着,在牀上温柔相吻,纏,互享着情後的餘韻。

一會兒,分,陸中銘望着美人紅撲撲的俏臉,動情地説道:“真美,宮主,請嫁我吧!”秦雨甯愣了一愣,與他四目相對,接着失笑道:“這算什麼,求婚嗎?”陸中銘情真意切地道:“自第一眼見到宮主,我便下定決心,要將宮主娶進家門。如今,我們已如夫般親密恩愛,懇請宮主應承於我。”一陣沉默。

秦雨甯開口道:“你也説了,我們已如夫一般,為何要糾結於所謂的婚約之中?”陸中銘看着她,道:“因為我要讓全大陸的人知道,劍姬正式下嫁於我陸中銘。”

“這件事,我要再考慮考慮。”秦雨甯淡淡道。

陸中銘言又止,但見她忽然興致索然的模樣,只好硬生生地把話進肚子裏。

他有些焦慮。

這不是他第一次向劍姬未婚了,早在兩人相好的第二個月,他便向劍姬未婚,但遭到了她的拒絕。當時兩人關係火熱,他也就不以為意。

兩人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陸中銘時常與劍姬歡好,而且他每次都是在劍姬的體內,而劍姬卻從來沒有懷孕的跡象。按捺不住的他,終於有一晚,提出要劍姬為他生一個孩子的要求,遭到劍姬毫不留情的拒絕,他才終於有了危機

陸中銘百思不得其解。

劍姬芳華正茂,正處於一個女人最美麗的時刻,兩人均為絕頂高手,若她肯為陸中銘誕下孩子,其資質必能超越林子軒。不論是對他又或蓬萊宮,都將是一件大大的好事,可他想不通,為何劍姬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他。

若非劍姬早已為他獻出尊貴的身體,成為他的女人,陸中銘甚至懷疑,她是否對她的前夫還餘情未了。

想到這,陸中銘當真是有些苦惱。

接下來的數,林子軒足不出户,父親與魔龍一戰後下落不明,或有可能已遭不測。這個猜測,讓他心情極是失落,連一向熱衷的武事,也提不起半點興趣。整便是呆在房中,陪着旺財。

這天,他從父親留下的包袱裏,拿出那件大衣,正趴在地上睡覺的旺財,忽然耳朵一聳,來到林子軒腳下,急促地叫了起來。

林子軒眉頭一皺:“旺財,怎麼啦?這是父親的衣服,你別咬壞了。”然而旺財卻不管不顧,依然用嘴緊扯着他手上的大衣,林子軒頓覺有異,於是鬆開了手,任由旺財將這件保存得極是完好的大衣叼去。

旺財將大衣放在地上,接着開始在上面翻找起來。

林子軒“咦”了一聲,旺財竟從大衣中翻出一張摺疊的羊皮捲來,叼到了他面前。

當林子軒把羊皮卷展開,映入眼簾的四個大字,頓時讓他瞳仁一縮。

修真神訣!

這是什麼武功,林子軒從未聽説過。

一想起男人那身驚世修為,林子軒捧着羊皮卷的雙手,頓時有些顫抖起來。

“煉化氣,煉氣化神,煉神還虛,煉虛合道。大成之境,鬼神莫擋。”林子軒“嘶”地倒一口氣,“這修真神訣,好霸道的口氣。”不過,一想到男人連神祇般的魔龍都要忌憚不已,也就釋然。

他接着往下看,一行鮮紅如血的蠅頭細書,出現在他眼前。

“此訣乃軒轅一族鎮族之寶,惟有軒轅皇者之血脈方可修習,其餘族人修習必爆血而亡,切記!修習此訣,便要終身以屠滅魔龍為已任。望吾之血脈,有一能手持軒轅劍,為世除滅大害,軒轅大帝留。”看完這行字,林子軒整個人完全懵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林子軒很快鎮定下來,開始分析前後一切。

軒轅這個姓氏在大陸上雖不常見,但也不是特別罕有。但,軒轅大帝這四個字,讓林子軒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因為縱觀武極大陸近千年的歷史,沒有一位帝王姓軒轅。那麼就只能把時間再往前推,來到那無數戰火,摧毀了無數史書典籍的上古時代。

這是一篇來自上古時代的秘訣。

秘訣上説,非軒轅族皇者血脈者修習,必會爆血而亡,甚至連軒轅族的族人,也不例外。而修習了秘訣的軒轅皇族,便意味着其接受了以屠滅魔龍的使命。

再結合現實的一切,林子軒終於明白了,男人為何在成親後終躲在蓬萊島上,不肯踏進大陸一步,無論秦雨甯如何要求,他就是賴着不動。

哪怕是那一天,秦雨甯當着無數賓客的面,把男人趕出了蓬萊島,他仍是嘻皮笑臉。近距離地面對魔龍後,林子軒隱隱明白了,男人正是深愛着秦雨甯,才甯可與她分開,也不肯展他半點武功。

甯可被她憎恨,讓她討厭,也要好過有一天,深愛的兩個人要天人相隔的慘痛事實。

所以,男人甯可與深愛的子分開,一個人孤獨地躲進孤島深山中,複一,堅守他的使命,等候魔龍的出現。偶爾思念嬌愛兒的時候,他才會偷偷回來。只是那時候,男人心愛的子已經有了新歡,另一個出的男人成了她的入幕之賓,取代了他,夜夜與他那美貌動人的子同牀共枕。

男人是什麼想法無從猜測,但從他們三人均被畫進畫裏,惟獨秦雨甯的新歡陸中銘是例外,可猜測到幾分。

男人,終究沒有表面上那麼灑,他還是在意的。

林子軒真的很希望,他那頂天立地的父親還能活着,他內心有那麼一絲希望,父親和母親能再續前緣。

但這希望卻是非常渺茫。

他有種直覺,魔龍應該還活着。龍的生命力,絕非人類可以比擬,即使受了重傷,往大海里一鑽,誰都拿它沒辦法。

林子軒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練這上面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