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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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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婦人風情萬千了下來。

“呵呵呵。”司徒德宗着肥胖的肚子,向前一步,道:“貴客臨門,我這作主人的,怎能沒點表示。還不知夫人如何稱呼?”美婦人笑地説道:“司徒家主真是客氣了,大家都叫我媚娘。”司徒德宗肥眼頓時一亮,立時知道眼前這美婦人還不是下人口中的明月姑娘,於是有些急不可奈地道:“敢問媚娘,這車上是否還有貴客?”

“司徒家主真是慧眼如炬,車上乃是我們的明月姑娘。”媚娘掩嘴輕笑。

心中卻暗道果然如夫人所説,司徒德宗這老傢伙,對女人極為挑剔,對於放形骸的女人他是一概不碰。

一隻潔白無瑕的纖手,拉開了廂車上的簾子,緊跟着,一隻秀氣的黃繡鞋率先從裙下伸出。

只見她雙眸似水,膚如凝脂,一身澹黃的拖地長裙,面上雖未施粉黛,卻恍若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

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給人的覺如三步不足閨房的大家閨秀,端莊優雅,温柔自持,但又有一種有別於眾女的嫵媚風情。

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同時出現在她的身上,卻達到了完美無瑕的融合。

司徒德宗完全看呆了眼,方才在他眼中頗為垂涎的眾女,在眼前這傾世美人的襯托下,全數化作庸脂俗粉。

望着她長裙下若隱若現的修長雙腿,盈盈一握的肢,小巧秀氣的繡鞋,司徒德宗只覺得腹內一團小火頓時升起來了。

“明月見過司徒家主。”美人聲如鶯聲燕語,極是受用。

香風襲來,司徒德宗才頓然驚醒,連忙道:“明月姑娘,快請進請進,本人已讓下人備好酒席,請不要客氣。”明月姑娘盈盈一禮:“有勞司徒家主了。”她優雅端莊的動作,讓司徒德宗一顆心火熱滾燙,這是他平生所見,幾乎算得上最美的女人了。

除了蓬萊劍姬外,他從未試過有一刻,第一眼便決定征服一個女人。

她雖表現得端莊優雅,作風似與其他的奼女門人不同,但以司徒德宗閲女無數的過人經驗,一眼便看出這明月姑娘非是處子。

以奼女門的作風,想必一親芳澤不是難題,關鍵就看他是否拿得出讓對方滿意的籌碼了。

到那時,他一件件地褪去她身上的衣裙,將她柔體壓在身下,在牀上肆意地馳騁,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婉轉承歡,那該是何等動人的滋味。

想到這,司徒德宗已經按捺不住了。

酒席上,司徒德宗極是熱情,讓奼女門一行人賓至如歸。

看着司徒德宗喝得肥臉通紅,對着明月姑娘胡言亂語的可笑模樣,媚娘暗地裏一陣發笑,心中升起夫人臨走前與兩人的對話。

“司徒德宗這老傢伙,一見了美女,連他爹媽是誰都拋到腦後,這樣的人,身後必然有勢力在支持他。你們到了武州,見機行事,但一切要以自身安全為首。”

“夫人放心,今趟我們帶過去的,全是由我和師姐培養出來的最出的弟子,加上小姐一身武功不在妾身之下,安全問題不必太過擔心。就是要委屈小姐了,和司徒德宗這老鬼周旋,怕要被他佔些便宜。”

“只要揪出司徒德宗背後是誰在支撐,這些許的犧牲並不算什麼,夫人便等我和媚孃的好消息。”此刻,司徒德宗已被一眾大膽的鶯鶯燕燕包圍在中間,一雙雙纖手一刻不歇地往他那灌酒,看得同坐酒席下方的一些執事管家們豔羨不已。

明月姑娘從入席一刻起,便一直儀態優雅地坐在席間,與周圍眾女的反應截然相反。

司徒德宗一雙略顯醉的肥眼,無時無刻不落在她的身上,她卻是不為所動。

“我對貴派早神往已久,今一見,聞名果然不如見面,簡直讓連忘返。”明月姑娘嘴角輕輕一揚,悠然道:“這是司徒家主的家,何來連忘返一説。我派對門人的個人行為並不約束,若司徒家主看中當中哪個小蹄子,只要她本人歡喜,司徒家主便是想帶她上塌,都不無問題。”眾女頓時一陣嬌笑。

在場一眾男人,均沒有想到這大膽骨的韻話,會從一個外表端莊自持的閨秀口中説出。

換作眾人在青樓楚館中聽到這樣的話,只會覺得甚是平常,他們也不會有任何反應。

然而此刻由這彷如大家閨秀的美人説出這樣的話,在場的男人都只覺下腹一股熱上湧。

司徒德宗最是不堪,他的眼睛一直在注視着明月姑娘,看着她優雅的坐姿,心中早已對她相入非非。

陡然間聽到美人口中的大膽話語,他下身的大立時一

他呼略有些急促地道:“哦,那敢問明月姑娘你……是否在其中之列呢?”明月姑娘紅一揚:“你説呢?”她不着痕跡地向身旁的媚娘使了個眼,後者立時意會,笑地端了個酒杯起身,也湊到了司徒德宗的身旁。

眾女中立時有一個讓出了位置,而媚娘則全身捱了過去,在他耳邊輕聲説道。

“哎呀,司徒家主,我們明月姑娘雖然也在其中之列,不過呢,能讓明月姑娘自願獻身的男人至今還沒出現呢。”司徒德宗不愧為老鬼,立時捕捉到其中的重點。

“這麼説,還有別的方法,能與明月姑娘共度宵?”媚娘滿臉笑意道:“司徒家主果然聰明,想一親芳澤,也不是沒有辦法,只要……”她湊到司徒德宗耳邊,輕聲細語地説了什麼。

司徒德宗一對肥眼,頓時越來越亮,到最後,看着坐在他對面的明月姑娘,雙目已經是熾熱無比。

◇◇◇明月當空,林子軒隨陸中銘來到沂王府外,看着王府氣派的大門人來人往,前來道賀的客人絡繹不絕。

陸中銘向門童遞了請帖,後者認出他的身份,態度恭敬地把兩人了進去,這是林子軒第一次踏進沂王府。

當今聖上有九個弟弟,除沂王之外,剩餘的八個都在各自的封地居住,惟有沂王是個例外,在京中獨自坐擁一座寬廣的王府,還被聖上破例允許擁有屬於自己的一支三千人的軍兵,由此可見,沂王是何等深受聖上的信任。

林子軒二人在門童的帶領下,來到王府內的主宅外,王府主宅看上去宏偉而厚重,坐北朝南,圍牆高聳,又以琉璃瓦搭肩,平平地延伸而去,看上去,其氣派比之蓬萊宮仍要勝上半籌。

正當林子軒在觀賞王府的景緻時,一道破風聲在耳邊呼嘯而來。

林子軒頭也不回,一指向耳邊刺去,“啪”的一聲脆響,襲來之物頓時碎開,白的煙塵四散開來,一股難聞的臭味在空氣中瀰漫。

不遠處,一個衣着華麗,約十三四歲左右的小胖子正歡快地拍着手掌,地上則扔着一支大號彈弓。

“打中了,打中了。”説完,又將地上的彈弓拿了起來,接着又打算對準林子軒。

林子軒頓時皺起了眉頭。

前方的門童望着小胖子,進退不得,一臉的尷尬。

正當林子軒給這調皮鬼一點教訓時,一旁的陸中銘阻止了他。

“我來吧。”説完,陸中銘向前一步,凶神惡煞地朝那小胖子喝道:“是誰教你拿彈弓來打客人的,是不是皮癢了,皮癢的話我不介意替你父王給你鬆鬆……”小胖子被陸中銘一嚇,彈弓一扔,跑得沒魂沒影了。

小門童頓時鬆了一口氣,向陸中銘道:“也就陸先生敢這樣罵小世子,換作別的人罵他,指不定小世子要叫人來打了。”林子軒有些疑惑地問陸中銘:“他莫非便是那個……”陸中銘點點頭,“他正是已故的沂王妃惟一的孩子。原本很聰明伶俐的,在他很小的時候摔進一個枯井,摔壞了腦袋,救上來後就成了這個樣子。因為沂王妃是難產過世,因此王爺很疼這惟一的兒子,即使他摔壞了腦袋,仍是事事順着他。我雖和王爺情不錯,但若你打了他的心肝寶貝,也麻煩的。”關於沂王生了一個白痴兒子的事,外界早有傳聞,到陸中銘解惑,他才知是摔壞了腦袋,而非天生。

“沂王似乎不打算續娶?”陸中銘摸了摸邊的鬍子,道:“因為沂王和已故的王妃是青梅竹馬,對她十分痴情,她去世時沂王悲痛絕。過後,聖上三番五次要給他作媒,沂王都推掉了。這十幾年來,他的身邊再也未有一個女人出現在他身邊,沂王位高權重,卻十數年如一,當真值得敬佩。”林子軒點點頭,表示贊同。

男人有三四妾十分平常,而像沂王這種痴心的男人,實在是鳳麟角。

門童把兩人帶進了主宅的大廳,便退了出去。

廳內燈火輝煌,衣着華麗的來客坐滿了廳內一大片,當兩人踏進廳內的瞬間,頓時引場中所有人的目光。

“中銘,本王等你好久了呀,今晚,老弟一定要與本王不醉不歸。”沂王身材不高,略有些矮胖,穿着一件青的錦衣,笑容滿面,毫無半點架子地走了過來。

若非他一副主人模樣,林子軒絕猜不出他就是沂王,他的樣子似一個大商賈更勝於一位王爺。

陸中銘抱在微笑道:“那今晚,中銘就與王爺不醉不歸了。”在場的賓客,個個身份不凡,自然沒人不認識陸中銘,紛紛上來打招呼。

這時沂王來到兩人身前,和陸中銘寒暄了幾句,問道:“這位小兄弟氣宇軒昂,老弟怎不介紹介紹。”陸中銘笑道,“這位,便是蓬萊宮劍姬之子林子軒。”沂王的臉上閃過一絲異,聞言笑呵呵地道:“原來是劍姬之子,難怪,難怪。子軒年紀輕輕卻氣度不凡,將來必定成就非凡。”林子軒不卑不亢道:“王爺謬讚了。”周圍的一些賓客,聽聞他的身份,也紛紛過來打招呼,林子軒一一還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