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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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涵,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只是很多事情現在還不能告訴你,那樣對你太過殘酷了。只是希望真的要面臨的那一天,你已經足夠堅強。
林玄言閉上眼睛,不再多想,沉溺在這愛意盎然的擁吻之中。
裴語涵忽然嚶嚀一聲,她身子緊緊地貼着林玄言,櫻湊到了他的耳畔,吐氣如蘭道:「給我好麼。」她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面微紅,那本該典雅的容顏帶着清豔之意,一雙眸子是漾開的水,漣漪浮花,煞是好看。這一刻,兩人像是又回到了許多年前那個夜晚,周圍都是飛揚的風雪和刺骨的寒冷,馨寧又喧囂的夜裏,只有彼此是唯一的光和温度。
骨骼之中,似乎有火星剎那點燃,慾望割破思維的束縛之後,最容易讓人不顧一切。
林玄言揮動衣袖,隨手將桌案上的書目推到一邊,他反身將裴語涵面朝自己,按到了桌案上,裴語涵沒有任何反抗,她順從地半躺在桌案上,高高起那對傲人雙峯,似是任君採劼,林玄言俯下身,對着她雪白的脖頸和斜襟衣衫間出的肌膚反覆親吻,林玄言一邊親吻一手下探去解開她的羅帶,裴語涵手下意識地按住了衣帶,但是很快又鬆開了,林玄言順利地鬆開衣帶,手指勾開裙裾的側擺,輕輕起,出其間雪白的大腿,他的手如游魚劃入裙襬之間,上下求索,惹得裙襬不停抖動起伏,而裴語涵只是輕輕咬,壓抑着那哼哼的呻聲。
林玄言的手過了她大腿內側之間的位置,僅僅如此,裴語涵便渾身顫抖,一陣濕漉漉的覺浸潤雙手,他動了動手指,受着指間黏黏的温存,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就丟了?
裴語涵同樣羞赧不已,她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如此不爭氣。以前被其他人玩之時,她通常能將快壓抑許久許久,而如今面對心愛之人,所有情慾不再壓抑,又似厚積薄發,繳械便變得輕而易舉。她又有些害怕,怕他覺得自己是因為被調教得太厲害,導致身體太過。而這種念頭一起來,她的身子便越發綿軟無力,沉淪在了空虛裏。
而林玄言情不自地想到了那第一天見到她時,在巨大的屏風後面偷窺那個陰陽閣的小人在她身上起伏的場景,還有某她在牀榻上高高翹起嬌,仍由陰道主隨意打股的樣子。還有在試道大會中的子裏,他找到了裴語涵散落掉的,沾着白體的裹。這些不潔的念頭曾經困擾了他許久,甚至使得道心不再通透,如今裴語涵來到了自己身下,這些既是自己大徒弟又是自己小師父的女子輕輕扭動着身子,只等自己剝去她身上的衣物,憐惜疼愛。
林玄言一隻手仍在她裙下挑,一隻手卻搭上了她的玉峯,他驚人地發現裴語涵今天竟然沒有裹,那豐滿玉峯隔着的僅僅是一件單薄的布料,難道她來之前就是抱着這種打算的嗎?林玄言無奈地笑了笑,在她耳輕輕哈了一口氣,笑道:「語涵你這個……。」
「嗯?」裴語涵笑着等待下文。
林玄言彈了彈她的額頭,笑道:「小貨。」裴語涵想要反駁,卻被一口吻住了嘴,嗚嗚得説不出話來,她的身子扭動得更加厲害,那些清冷之意紛紛轉為豔,如火如荼地灼燒着兩人的情慾。
因為沒有裹的緣故,他輕易便抓住了裴語涵的一顆蒂,隔着衣衫捻在指間,似是情慾所致,他沒有憐惜之意,而是大力地捏扯動,隨着蒂牽引,整個玉峯都被隨之扯高了多,裴語涵嗚嗚地叫着,身子顫抖,聲音混雜着痛苦與舒,一想到此刻自己身上的人是期盼了五百年的那個人,此刻親吻自己的是他,輕薄自己的是他,蹂躪自己的也是他,於是那些本就沒有壓抑的慾望更像是山洪,再加上她的身體早早就被開發調教過,於是只要念頭一起,下身便忍不住高不止,隨着那些邊緣處的撫摸,了又,連那白的高潔裙襬都被打上了一片灰的濕痕。
對於裴語涵的程度,他同樣也十分吃驚,他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鬆開了親吻着的女子,一手按住她肢的一側,將她整個身子都向側面掰過去,裴語涵沒有掙扎,故而便輕鬆地被按趴在桌上,她面朝着桌子,雙手彎曲地撐在身前,肢因為被桌邊頂起,被迫撅起了一個極好的弧度,而此刻她衣裙皆是半解,誘人至極。
林玄言對着這具嬌軀了一番,將她的情慾再次到了那將瀉未瀉的高之後,忽然啪得一聲猛然地打了一下她的嬌,瞬間的刺洶湧而來,裴語涵高高引頸,美目圓瞪,發出了極致舒的嬌聲,她扭過頭,看向林玄言的目光有些幽怨,似是在責問他為什麼忽然打自己股。
林玄言卻板起了臉,二話不説直接起了裴語涵的裙襬,將那裙襬按在前,而今天裴語涵來之前甚至沒有穿上褻褲,於是下體的場景一瞬間展無遺,即使她早有心理準備依舊忍不住驚慌失措起來。
「等等……不要。」裴語涵有些慌張道。
林玄言卻沒有解開自己帶,做出那裴語涵所想的羞人之事,而是笑問道:「語涵師父,你的股好軟啊。翹這麼高是做什麼?」裴語涵愣住了,片刻之後才想起了那一他們的對話,瞬間反應過來,於是神變得更加幽怨,好啊,原來你還要玩這一套,真是使勁作踐自己。但她臉上卻換上了那副剛剛認識林玄言之時的清冷表情,厲聲訓斥道:「徒弟你做什麼?快放開師父!」林玄言用一種陰森森的口吻説道:「徒弟想學什麼,師父不就應該教什麼麼?今天徒弟想學這個,師父你忍心拒絕?」裴語涵不停地掙扎着手臂,又羞又惱:「放開我,你再這樣小心我門派戒律伺候。」林玄言道:「師父真是説笑了。」談話間,林玄言已經開始撕解她的裙衫,而裴語涵拼命掙扎,真的就像是一個即將被自己親徒弟強暴的美豔師父一般。
今天林玄言格外暴,甚至開始撕扯裙襬,不顧一切。
等到裙裾基本褪完之時,林玄言忽然下意識地朝門那邊看了一眼,他忽然想起裴語涵進門之時應該是沒有拴緊門的,尋常人若是偷看,他自然可以發現,但是若是其他人偷窺……他謹慎地朝門那邊望去,門沒有聲響也沒有被誰推開。正當他要轉過身子之時忽然愣了一下。
他望見了門的縫隙之外,飄着一角青的衣裙。
裴語涵境界更高,稍稍清醒一些之後同樣望去,她神智驟然清明瞭許多,因為她確切地知道門外真的站着一個人。
陸嘉靜站在門口看了一會,目光轉,不知在想什麼。
忽然聽到屋子裏沒有動靜了,她也便知道屋裏那一對人發現了自己,她沒有做什麼掩飾,大大方方地推門而入。
林玄言衣衫不整,面微紅,望向她的神很是複雜。裴語涵一邊束緊自己的裙帶,一邊整理衣衫,她的美出了半個,裴語涵不停扯着衣領想要遮住。她沒敢抬頭看陸嘉靜,不知為何,她竟然會生出一種姦夫婦被捉姦在牀的覺。
「你們看我做什麼?」陸嘉靜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林玄言和裴語涵默契地對視了一眼,目光又迅速錯開。
林玄言稍稍平復了氣息,面不改道:「我方才在給語涵講解一些劍道之上的疑難問題。」陸嘉靜氣笑道:「那你是不是還要指點幾個招式?」招式二字咬字很重。
林玄言鄭重其事地裝瘋賣傻道:「這是自然,不僅要有招式,還要能見招拆招,語涵剛入通聖,難免還不適應,多多指點以免少走彎路總是好的。」陸嘉靜稱讚道:「你可真是個稱職的師父。」林玄言道:「陸姑娘謬讚了,嗯……你來我房間,是有事嗎?」
「沒事我就不能來了麼?我們什麼時候這麼見外了?」陸嘉靜話裏藏刀。
林玄言道:「陸姑娘自然不是外人。北域之中出生入死,我早已把陸姑娘引以為知己。」
「呵。」陸嘉靜冷冷地笑了笑,伸手敲了敲他的腦袋:「連自己徒弟都能下手,嘖嘖,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你是這麼好的師父呢?」林玄言和裴語涵再次對視一眼,一言不發,同時裝傻。
陸嘉靜見他們不説話,便直截了當道:「我來給你們送張喜帖。」
「喜帖?」
「嗯。」陸嘉靜解釋道:「據説是這裏的首富的兒子要成親了,廣發宴貼昭告江湖,希望各路豪傑都能去賞個臉,今天客棧裏發了許多份,我就找了兩份。」林玄言笑問道:「你什麼時候對這些俗事興趣了。」
「你知道這次成親的新娘是誰麼?」陸嘉靜問。
「嗯?」陸嘉靜也沒有賣關子,直接道:「正是那我們所見到的那個小道姑,江妙萱。」
「道姑可以成親?」
「女冠又不是尼姑,當然可以。」清冷的堂內,江妙萱獨立鏡前,鏡中一襲嫁衣燎燃如火,嫁衣上的牡丹清鶴,瑞雲金獸都是金線掐絲,華麗的針繡紋路在修剪雍容的嫁衣上顯得格外貴氣,而嫁衣裹着這窈窕女子玲瓏飽滿的身材,更如天作之合。
她在鏡前靜立了許久,還有一個時辰她便要出嫁了。
那紙條上的四字她依舊沒有參悟,命運顛簸得她暈頭轉向,難道自己只能承認麼?
她最後看了那張紙條一眼,然後將其放在一支點燃的紅燭之上,紅燭燎起了光,上了紙條的一角,頃刻將其化成一堆黑的粉末。
南琴風骨四個字再也不復得見。
她來不及悵然或者若失,在這種情緒到來之前,她警覺地回頭,因為那一剎那,她在鏡子中看到了另一個模糊的人影,就在自己身後不遠處。
「什麼人?」江妙萱回頭望去。
不知何時,門口的花雕靠椅上坐着一個動人的黑裙少女,少女對她盈盈地笑了笑,看上去人畜無害。
江妙萱自然不會相信這種微笑,這大堂之外制重重,能悄無聲息來到這裏的,怎麼能是普通人?她目光一滯,看清了那個少女的面容,遲疑道:「是你?」這不是前段子來到醫館之內向自己看病的那個少女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