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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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王的強壯有力的手按上了他的玉腿,他自下而上地撫摸而過,手指掠過每一寸肌膚,陸嘉靜只覺玉腿一片冰涼,就像是一塊冰無聲地滑過大腿,一直入到最私密的內側。她下意識地夾緊了一些雙腿。
修羅王的手按在了她的大腿上,他將陸嘉靜死死夾緊的雙腿向兩邊掰開,因為沒有褻褲的遮擋,所以其間一覽無餘,那雪金花繡滿的裙襬之上,沾着一些暗的水漬。
修羅王望向了那水漬的源頭,那裏水湛湛,自桃源深處而來,帶着三分,七分香豔。修羅王壯的手指緩緩刮過了那被微微分開的蚌,微暖的黏稠體粘在指間,帶着一點晶瑩的顏。他將那沾滿水的手指湊到了陸嘉靜的眼前。問道:「這是什麼?」陸嘉靜微惱。這一幕場景曾經出現過很多次,那些凌辱自己的人便喜歡將這個東西擺到自己面前,讓自己親口説出那羞人的話語,她貝齒緊咬,臉上出暈惱之。
見陸嘉靜不答,修羅王重新將手伸下她的身下,陸嘉靜雙腿微有搐,她足趾微屈,那桃源地帶水漸湧。她的身子十分,尤其是轉入陰陽道之後。而如今身臨北域,身子許多未有人開採,那些堆積在體內的慾望便成了一點就着的乾柴。即使此刻身陷險地,她依舊無法抵抗內心原始的情慾。
她有些懊惱,更多羞愧。如今自己連本心都極難把持住了麼?
修羅王指間再次抹上了許多,他湊到了陸嘉靜面前,將一些抹到了她的臉上,陸嘉靜下意識地別過了臉。
修羅王再次問道:「這是什麼?」陸嘉靜重新望向了他的眼神,隱約間,她覺得他的語氣有些不對,那不是輕佻戲的語氣,而是……似乎真的不知道。
她心中忽然產生了一個可怕的想法。修羅王本是浮嶼殿上三大殿主之一,那位殿主奉行苦行,不沾情慾,後來來到雪國,再得機緣,修成修羅,不過雪國地處偏避,是怪物異獸出沒之地,其間極難有男女歡的機會。非但沒有機會,修羅王自身也沒有相應慾望。如今他凌辱自己,也不過是採陰補陽,生死人,白骨。
所以極有可能,修羅王還是第一次經歷這樣的事情。
這個想法電光火石般在她腦海中亮起,她望向了修羅王的眼睛,那是無盡的深淵,而心中的那個念頭是深淵之中唯一的焰火。
陸嘉靜終於開口:「這是女子的體,女子動情之際便會產生這樣的東西。」修羅王笑道:「你動情了?」説着,他伸出手,撥開了陸嘉靜粉的蚌,那裏水光盈盈,一片鮮妍,手指輕輕撥動挑,刮擦而過,便會有水涓涓而出,陸嘉靜輕輕的嚶嚀聲徹人心骨。
陸嘉靜沒有正面回答,她試探着問道:「你是第一次?」修羅王此刻雙手扶着她的兩側大腿,大拇指撥開了蚌的兩邊,肥的蚌被輕易得撥開,累積在體內的情慾不停地衝擊着自己的道心,陸嘉靜苦苦支撐,下體卻依舊不由自主地氾濫成災。
見修羅王沒有回答,陸嘉靜繼續道:「你……你知道這些水是做什麼用的麼?」修羅王沉默片刻,厲聲道:「我不需要你教。」他將塗抹在她的大腿,她的脯小腹,甚至俏臉之上,口之間。陸嘉靜身體漸漸燥熱,修羅王一件件撕扯去她的衣物,很快便將她徹底剝了個光,他的手在她全身上下不停摸索,而他下體的變得更加堅硬。陸嘉靜目光離,可是內心依舊清澈。
不知是不是錯覺,她看到了修羅王瞳孔中掠過了一絲茫。她扭動身軀,用手肘支着身子,掙扎着轉動身子。這一次修羅王沒有阻止她,陸嘉靜身子柔弱無骨卻凹凸有致的身子如美人蛇一般扭動,她目光之中盡是霧氣,一片痴般的離。
「給我。」陸嘉靜吐氣如蘭,聲音如兜兜轉轉的路女子。
陸嘉靜趴下了身子,她拱起了自己翹豐的玉,肢微沉,和嬌的擰成了一個誇張的弧度,她背脊光滑,可見秀骨,深青的長髮如傍晚時淌下的三千青雲。
修羅王澀聲道:「給你什麼?」陸嘉靜心中越發分明,她將自己的嬌翹得更高,她雙手伸到了自己的身後,雙手向兩邊扒開,出了那微粉的後庭。陸嘉靜極盡嬌媚道:「你不是要強暴我麼?入這裏,快,我快受不了了。」言罷,陸嘉靜身子微扭,彷彿隨時會融化情慾之中,她的輕聲曼,媚叫嬌啼是世間最柔情最清媚的水。
修羅王的手按上了她顯山水的後庭,他的手指輕輕刮擦過那後庭的螺紋,不解道:「這裏如何可以入?」陸嘉靜連忙道:「把那些水……抹到這裏……嗯……然後拿你下面的鐵……進去。」修羅王看着隨着自己手指刮擦後庭,下身愈發氾濫的水,面沉思,他心中同樣是慾望翻滾,下身愈發堅硬。片刻之後,他果真如陸嘉靜所説,將那蚌之間出的水一點點抹到了她的後庭之上,那本來乾澀的後庭逐漸濕潤,成了濕濕的一片。
陸嘉靜悄悄回頭,看了一眼那嬰兒小臂般壯的陽具,心中叫苦。雖然她後庭被開採過許多次,但是從未被如此巨大的東西入過,自己稍後真的能承受住麼?而這個謊言,能騙得了修羅王多久,稍後他發現這樣無法採補陰陽,自己又如何解釋?
此刻她只好放情地嬌叫,用一句句詞豔語和一波接着一波的慾望來淹沒身後那個身經百戰卻初經人事的雪國王者。
「嗯嗯啊……給我……快些……啊!」陸嘉靜高高揚起脖頸,下巴與脖子的弧度都連成了一線。
那巨大無比的陽具破開了她的後庭,緩緩擠入她的體內,她的下身彷彿撕裂了一般,有血從後庭滲出,妖豔悽婉。陸嘉靜高高揚起腦袋,青的長髮繚亂飛舞。她檀口半張,香舌小吐,兩眼翻白,絕美的面容之上痛苦與舒混雜而來,望上去愈發地千嬌百媚,情難自。
修羅王雖然只是入了一小截,但是同樣舒到渾身顫抖,那些腸壁裹上了自己的,自己的身體裏彷彿有一座沉寂了千年的火山,只等着下一刻自體內噴薄湧出。他也沒有注意到,陸嘉靜檀口之間,吐出了一朵小小的青蓮花。
陸嘉靜看着那朵緩緩而去的青蓮花,目光悽美而憂傷。那朵蓮花會帶去訊號,升騰在修羅宮的上空。但是她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看到。這是她最後的希望,是自己以如此沉重代價換來的。
青的蓮花像是隨風而起的蒲公英,越飛越高,越飛越高,飛出了大殿,一直旋轉而上,在悠悠風雪之中升騰了修羅宮的最上空。
而身後那個強橫至極的男子開始試着在自己的後庭之中輕輕動,即使她極力放鬆着身子,也很難容納下那般巨大的東西。她胳膊掙扎自己的俏臉之下,青的長髮鋪在秀背之上,大殿之上,像是水中柔軟散開的水草。
她口中依舊嬌不斷,亂的語句依舊有條不紊地一句句向外丟出,恰到好處。而心中肆意澎湃的慾望依舊如同一波波隨時都會淹沒自己的。
那一刻,她的世界是如此漆黑。她受着身後傳來的撕裂痛意,眼眶之中出了兩行清淚。
淚水無聲地滑過臉頰,滾落手中。一滴便足以將她淹沒。她篡緊拳頭,將淚珠捏成了粉碎。
五百年的歲月彷彿倏忽間落下的淚滴,它們都會隨着自己沉入深淵,不復得見。而心中唯一的願景,也會是越來越微弱的光,沉淪在無垠的黑暗裏。
忽然間,她身子一鬆,啵得一聲後,她身子驟然一蕩,她能受到後庭驟然一空,顯然是那出了體內。背脊之上,一陣滾燙,似乎有灼熱的體淋漓澆下,溢出背脊間凹陷的溝壑,滾燙地滑落在自己的背之間。
她身子虛弱,摔躺在地上,身子微微蜷縮,膛起伏。
修羅王看着這具被自己玩凌辱的身軀,看着她股間依舊淌着鮮血。目光幽深如最沉重的夜。他渾厚而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騙我。」陸嘉靜身子發麻,她身子一僵,前蓓蕾便更加充血堅硬。她面如金紙,面痕如淚,雙腿之間依舊淌着血,冰冷蜿蜒。下身傳來的撕裂震得她牙關打顫。
修羅王再次重複道:「你敢騙我?」陸嘉靜有氣無力道:「你要了我的身子,為什麼還説我騙你?」修羅王伸出了自己手,他的手指血消退,顯出森森白骨。他的聲音也有些遲鈍:「陽氣,失了。」那白骨之上的血本就是陽氣凝聚而成,如今關已開,卻無陰氣採補,自然更是江河下。血散,筋骨消退,那刺眼的白骨骼便也顯出來。
修羅王猶如餓狼般撲到了她的身上。他對着陸嘉靜的身子一頓啃,似乎是在尋找陸嘉靜身上的陰氣,陸嘉靜撇過頭,極力避開他的動作,他自上而下,從絲滑的青發一直吻過了黛眉,臉頰,口,脖頸,他的舌尖在陸嘉靜脯的頂端停留盤旋了片刻,舌尖纏裹着頭打轉,享受着其間散發出的淺淺陰氣,如飲甘霖。
但是遠遠不夠。他在頭上停留了片刻之後繼續向下求索。舌頭如泥鰍一般滑漉漉地下去。陸嘉靜身下湧已過,卻依舊殘留餘温,修羅王停在了此處,他用舌尖沾了一些舐入口,瞳孔之中金的光芒忽然湧起。
呆滯片刻之後,陸嘉靜的身猛然抬起,她抑制不住哀起來,那修羅王對着自己的玉蚌香一陣允舐,如獲至寶般地食着那水。他無情地掰開陸嘉靜的大腿,陸嘉靜本就無力放抗,此刻更是被一字碼般張到了最大,他撥開了陰,金黃的瞳孔照亮了幽深的壁,陸嘉靜覺下身一熱,下意識地收緊了小,只是依舊無濟於事。
已經發過的修羅王下體再次起,他的嘴角已經可見森森白骨,可是他笑容卻詭異地勾起:「原來在這裏。」他起堅硬的陽具,對着陸嘉靜的下體摩擦了一陣,陰蒂被鬼頭擦而過,陸嘉靜渾身觸電一般,本來已經枯竭的水再次漲。
陸嘉靜虛弱道:「你若入此處,只會讓你陽氣虧損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