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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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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言繼續道:「明便一路南行吧。憑藉我們兩人的修為,只要足夠低調,安全回去的可能還是很大的。」何況路上有個大美女陪伴,也不會很孤單。雖然這句話他是斷然不敢説出口的。

「嗯。」陸嘉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好。那你在這裏守着夜。」

「怎麼?」

「我先睡一會。」陸嘉靜伸了伸手臂,神有些倦怠。「北域妖怪眾多,殺機重重。別分心了。」陸嘉靜轉身走入山,林玄言坐在石崖之上向下眺望,神凝重。

陸嘉靜太過虛弱,一睡便是過了很久,她靠在崖石上,一片冰冷,醒來時候衣衫沾了些水。她太陽,用最快的速度清醒,她知道自己應該沒有睡太久。

她低下頭,看了一眼衣衫,睡覺之前她在衣衫的右下角疊了一個看似的隨意的小角。但是如果睡夢中有人偷偷動自己的衣服,她便能夠發現,不過那衣衫一角依舊不差毫釐地疊着。陸嘉靜微笑搖頭,心中居然有些失落。

忽然間,她眉頭一皺,猛然抬頭。口看不見那個理應盤膝而坐的身影。

陸嘉靜立馬起身出去,崖壁之上溝壑縱橫,有一條天然形成的山道。這也是他帶着昏的林玄言來到的道路。而此刻山道之上,觸目驚心。

她遙遙望去,山道之下一片紅紅綠綠,沿途都像是堆積着妖獸的骸骨一般。她很快平靜下來,順着山道往下走。道上的血水尚且温熱,積在坑坑窪窪之間,腥氣撲鼻,那些妖獸很多都是被利器開膛破肚,出花花綠綠的腸子,噁心至極。

妖獸的等級普遍很低,論戰力普遍不過三境左右。她不再多看。加快腳步。山道崎嶇難行,她身子虛弱,體內的氣海更是出了大問題,所以走得很是小心。

順着血跡一路過去,耳畔隱約有水聲。

北域的野草皆自生自滅,所以長得很高,幾乎都要與陸嘉靜的肢齊平,而有些野草則行如蘆葦,杆枝中空。那些半人高的野草雖已大致恢復原狀,但是依稀能看出是被足跡踩過的。前方叢林茂密,掩映如幕。

陸嘉靜錦簇秀眉,謹慎地撥開野草前行,腳步悄無聲息。

繞過了蒼天高聳的古樹和一些已經被闢開的荊棘藤蘿。耳畔水聲更近。她忽然看到溪畔的一樹枝上掛着一件沾染血跡的白衣。陸嘉靜心中一跳。莫非林玄言已然曹遇不測?

她的視線連忙向四周搜索。忽然看到了一幕。

林玄言整個人浸泡在水中,面朝着自己,閉着眼睛,出了半個身子,長髮如散如海藻,隨着溪水跌宕。他眉清目秀,若不是口堅實的肌,甚至會讓人以為那是一位少女。

陸嘉靜呼微快,面微紅。她心中有些惱怒。如今二人身陷險境,你居然還有閒心泡澡?

她咬着嘴,看着林玄言如雕塑般的身子,竟然情不自把他和三皇子做對比。心想青年俊彥果然比胖子好了不止一點半點。正當她想要假裝什麼都沒看到,隱匿了氣機打算轉身離開之際。林玄言忽然緩緩睜開了眼睛。

如果那是一個女孩子,那第一反應應該便是雙手抱,身子馬上潛入水裏,只出半個頭。

林玄言看見那盛裝人的絕美女子,目光卻很平靜。緊接着,他才忽然意識到現在的情況,又覺得有些尷尬。

陸嘉靜也愣在了原地,怔了怔之後也不知道該把眼睛往哪裏放。

林玄言默默將半個身子沉入水裏:「陸姑娘,你醒了啊。附近我勘察過了,妖獸最高不過三境,我走的時候在你身邊設下了制的。並不是翫忽職守。」陸嘉靜點了點頭。

林玄言覺得氣氛好生尷尬,想了想又説:「陸姑娘想必也是無心的,不必介懷,我是男孩子,身子……看就看了,沒關係的。不會有什麼過分的要求。」陸嘉靜挑了挑眉。過分的要求?我看了你的身子難道還要對你負責?

林玄言見她還是不説話,忽然鬼心竅地來了一句:「此處泉水温和,有淬體養魂之效。接下來路途遙遠,陸姑娘要不要也泡一下身子,緩解一下疲倦。」林玄言此言一出,忽然意識到自己説的好像不太對勁,剛想糾正。就見陸嘉靜一巴掌隔空拍了過來,一時間水波如,林玄言整個人人仰馬翻,一下子被衝擊力打到了溪水之底。他用力蹬了一下溪水石底,存了一口氣,整個人緩緩浮上。

他浮出身子,抹了一把臉。正想解釋。卻見陸嘉靜已經轉身離去,她脖頸微紅,默然地丟下兩個字:「禽獸。」林玄言一臉無辜,心想明明是你偷看我洗澡啊,怎麼就我禽獸了?

等到林玄言清洗完畢,披好衣衫,他望見陸嘉靜在坐在外面一塊巨大的石頭上,面無表情。她見林玄言從林子裏出來,有意無意地瞥了一眼。

陸嘉靜沒好氣道:「你幫我在這裏守着。」

「嗯?陸姑娘還沒睡夠?」林玄言不解道。

陸嘉靜白了他一眼,「本姑娘也要洗個澡。」説完這句,她便向着林中走去。林玄言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綢裙之下的那嬌豐隆的曲線上。陸嘉靜忽然扭過頭,望了他一眼。林玄言反應極快,連忙轉過視線望向了草地,一副神悠閒的樣子。

陸嘉靜一臉鄙夷。

她冷冰冰道:「你要是敢偷看。我就剜了你的眼睛。」林玄言誠懇地點了點頭,道:「陸姑娘放心。」一直到陸嘉靜的身影徹底消失在了小林子裏,林玄言才投去了視線,昔驚鴻一瞥看不真切,如今佳人在前,那容貌模樣真是怎麼看都覺得美得驚心動魄。他腦海中不由回想起陸嘉靜那蔚為壯觀的脯,飽滿雄偉,人間罕見。

他不由嘿嘿地笑了笑,自顧自地喃喃道:「山川在理有崩竭,丘壑自古相盈虛。」只是人間再美的丘壑,應該也比不過陸姑娘的丘壑了。

思及這裏,林玄言連忙定了定神。照理説他劍心通明,對人間的情慾不該有如此慾望才是,為何……他想了想,很是不解。忽然他又想到,為何當年如此一個絕世美女喜歡自己,自己會拒絕呢?當時自己到底是出於什麼理由呢……

五百年真的太久太久了,足夠一個人忘記很多事情。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的未婚夏淺斟。但奇怪的是,他腦海中,夏淺斟的容顏竟然都有些模糊不清了。他太陽,輕輕吐了口濁氣,心想一定是近心緒太過煩亂了。

林間水氤氲成霧,遙遠處隱約有妖獸低低的嘶吼。方才下山之前,陸嘉靜大概望了望四周的山勢。附近應該是沒有修成人形的羣居妖怪的部落的。

她低下頭,發現自己居然看不到腳尖。她看着自己沉甸甸卻絲毫不下垂的脯,難免有些羞赧之意。平裏在清暮宮時,她都以白布纏裹部,使得自己脯看起來顯得不那麼大。而如今沒有了束縛之後,這裏便顯得尤為豐滿誘人了。

她用手清澈的水面,透明的水漏過如玉的指隙,觸指竟有些温熱,那不算寬闊的水面上還泛着些許霧氣。

她謹慎地回頭看了一眼,確認林玄言沒有偷看之後開始解自己的衣衫。

她徐徐勾開了那束着自己輕盈肢的衣帶,衣衫沒有帶束縛之後向着盪開,那華麗的外袍之內只有一件單薄的淡青內衣,而那豐盈的脯將衣衫高高地撐起,幾裂衣而出。

裙袍一件件地解去,肌膚如玉雪,髮深青,披在肩背之上,澤如若翡翠。她將那衣衫細緻地疊好,掛在一寬厚的枝幹上。然後微微屈抬起翹,將那月白褻褲順着大腿褪下,一直到內衣解去,她便徹底一絲不掛了。

此刻四下若是有人偷看,定會以為自己劍道了天上了仙人,她解去衣衫的那一剎那,似是天地都生了靈犀,舉目望去,眼中便只有她體散發出的一點螢輝。

而這位絕美女子卻不由想起了那當眾除衣的場景,雖然當時心緒盡力平和,但是如今回想起來,身子竟然隱隱有些燥熱。彷彿有那麼一瞬,便有幾萬雙眼睛盯着自己赤的身體欣賞,觀看,評頭論足一樣。

陸嘉靜心中瞭然,這些亂七八糟的心緒的出現,只能説明自己的境界越來越差了。竟然連一些雜念都很難壓下了。

此刻渾身光溜溜的她站在溪水邊,足尖輕點水面,緩緩探入。絕美似洛神凌波,照影驚鴻。

水聲漣漣,溪水漸漸漫過她的玉足,大腿,將那悽悽芳草地的美景也沒入水中,最後她只出了小半個美。她用手掬起一捧又一捧的澄清溪水,澆過身子。

然後緩緩閉上了眼睛。仍由那些温暖的溪水一點點舒緩自己的經絡。溪中生有許多細小的半透明的小魚。陸嘉靜肢的極其,而那些橫衝直撞的小魚常常碰到她的肢,雖然是蜻蜓點水般一沾即走,但是每一次的觸碰都如同觸電一般,惹得她嬌軀顫動。陸嘉靜不由地用手去攪動水驅趕那些小魚。

可是自己的身子似乎特別引它們,一時間不止部,嬌玉腿都被惹得又癢又麻。她划動着水花,肢扭動,竟有些小女兒的情態。

可只是剎那間,陸嘉靜臉一變,氣質一厲,周身小魚瞬間驚走。她目光嚴厲望向了林間。

「誰?」她下意識地沉下許多身子,雙手掐訣隨時準備攻擊。

那片林中有一個黑的碩大身影,那東西將自己的皮在巨石上蹭動,似乎絲毫沒有注意到池水之中沐浴的絕佳人。陸嘉靜這才送了口氣。原來只是一頭神智未開的黑熊啊。

她手伸到腦後攏了攏秀髮之後,忽然鬼使神差地自己浸在水中的巍峨玉峯,因為方才的驚嚇,那頭也下意識地硬了起來。

陸嘉靜輕輕嘆息,如玉的修長手指叉放在口,緩緩捻動着自己逐漸堅硬的頭,她臉紅,微微息。如果這一幕被人看見了,絕對無法把這個自己玉的女子和清暮宮的聖潔宮主聯繫起來。

她心中一直很矛盾。本來她的陰陽道修到了最關鍵的時期。可是如今卻因為自己的一時意氣用事來到了如此荒涼危險的地方。自己本就基不穩的陰陽道修為恐怕要不進反退了。而林玄言那個白痴,讓他不偷看他居然就真的不偷看了。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