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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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言看着她。

裴語涵受到這白衣青年的眼中陡然泛起的怒。

她不知道他這種情緒源自何處，只是心中不知為何騰起了些許畏懼，這種覺就像是被自己至親的人偶然瞥見了自己的不堪······可是自己分明不認識他啊。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

裴語涵輕輕垂下了螓首，她知道自己的命運，等待着對方的話語和發落。

「今一路過來，都未見到弟子們在坪上練劍，為何這般冷清啊？」林玄言清冷問道。

裴語涵櫻輕啓，她的話語清冷淡緲，宛若九天謫落的仙子，「今風寒雪大，不宜練劍，我讓弟子們都回去歇息了」裴語涵輕聲答道。

林玄言靜靜地看着白裳垂首的女劍仙，問道：「是嗎？還是怕弟子們看到有男子堂而皇之地進入碧落宮，惹人閒言碎語？」裴語涵細眉微蹙，猶豫着開口：「語涵······並未多念。」林玄言笑了笑，道：「裴仙子，林某仰慕大名已久，今得見，才知過往傳説皆是虛言，裴仙子遠比傳言之中的更加仙意出塵。」裴語涵道：「多謝林公子讚許。」林玄言道：「公子？」裴語涵神微異，不知他要作何言語。

林玄言道：「先前約定之事，都還記得吧？」裴語涵想着那羞恥到骨子裏的條文，仙軀微顫，冰雪般的眼眸裏寧靜敲碎，她微怔之後清冷應道：「記得。」林玄言道：「那裴仙子為何還站着與我説話？」裴語涵黛的眉輕輕蹙起，她站在原地，有些茫然地看着林玄言，她身居高位，心處世外久了，自然不知道那些凡間的禮節和規矩。

裴語涵輕聲問道：「那公子要語涵······如何？」林玄言靜靜地看着清美無雙的仙子，她這副模樣讓自己憐惜，但他也知道，若不錘鍊她的道心，她永遠無法踏上真正的劍道之路。

林玄言冷冷道：「跪下」裴語涵一怔，她寧靜的仙顏上閃過了掙扎之。

跪下······她是劍宗的宗主，寒宮的仙子，身份高貴，哪有對人行跪拜之禮的時候······她原本以為，將自己的身子獻出去，也只是躺在牀上，閉目定心，睡一覺就會過去的事。

但她此刻清醒極了。

林玄言盯着她，問道：「仙子為何沒有動作？」裴語涵猶豫了一會兒，悠悠嘆息，垂首落髮，筆如劍的身軀漸漸變軟，她屈下膝，向着地面輕輕跪了下去。

林玄言看着她慢慢的樣子，伸出了手，按住她的肩膀，用力之間，輕輕的撞擊聲裏，這位劍術冠絕軒轅王朝的仙子便跪在了他的面前。

「仙子的風姿這樣看，倒是更加出塵啊。」林玄言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裴語涵跪在這個看上去約二十六七歲的青年面前，垂頭不語，氣質冷淡依舊，眼眸卻透着幾分乖順。若這模樣讓其他弟子見到了，想必會驚掉下巴的。

林玄言也半蹲下身子，與她平視着。

自己這師父，原來當年竟是這般模樣嗎？

此刻她裹在雪裳中的曼妙身軀，還是從未被採摘過的聖女地，有如温香軟玉，帶着遠隔煙火的仙意。

林玄言伸出手指，輕輕地托住她的下頜，將她秀美的容顏輕輕的抬起。

裴語涵被迫抬頭，看着這個迫自己下跪的青年，他明明看起來年紀很小，動作又很輕佻，但看向自己的眼神，卻像是嚴厲的師長在懲罰犯錯的弟子。

林玄言挑着她的下巴，注視了一會兒，然後伸出食指，摸索上了她柔的櫻,裴語涵的淡雅，像是初的花，觸柔綿軟。他的手指輕輕按上，微微動力，似要撬開她的。裴語涵下意識地抿緊了，阻止他的進入。

「裴仙子還不明白現在的處境？」林玄言話語嚴厲，手指求索着探入。

裴語涵輕哼了一聲，看着他兇巴巴的眼神，竟被懾住了，未敢再做阻攔，眼眸微閉間，緊抿的兒鬆開了些，任由對方的手指撬開檀口。

林玄言在他那一個世界裏，這樣玩裴語涵，裴語涵是不會有任何抗拒的，相反的，她還會輕輕住他的手指，跪在牀榻上，將他的手指輕輕啜，將香舌纏繞上去，讓人忍不住將她剝乾淨衣服，按在牀榻上狠狠一頓。

但如今的語涵還是未經人事的處子，那端正的仙子架子猶在，還未被消融，於是這一幕就顯得格外的靡了。

裴語涵跪在地上，林玄言的手指已有一截探入了她的中，越過細邊的皓齒，與那柔軟的舌尖輕觸，她細柳般的眉蹙着，眼眸微閉，明明不願，卻不敢抗拒什麼，任由白衣青年的手指在自己的檀口中輕輕搗，時而挑逗粉的香舌，時而與她的輕輕摩擦，將那濕潤的香津塗抹在她粉潤的柔上。

隨着他的動作，裴語涵眉尖頻頻輕蹙，宛若雲後晃動不安的月。

「仙子的兒可真呀。」林玄言的手指碾過她的粉瓣，然後劃出微妙的弧線，掠過她的臉頰，笑問道：「若是我將這手指，換做那長的龍進去，又會是什麼樣子的場景呢？」裴語涵眸光一顫。

這手指已經令她羞恥不已至於那個東西······那個東西怎麼能入小口之中呢？

她雖然聽説過羔羊跪，啓吹簫的説法，但她從未想象過這樣的事還能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她想象着那樣醜陋的東西入自己玉潤小口時的場景，矛盾的美帶着強烈的刺，讓她的嬌軀忍不住戰慄了起來。

「裴仙子是啞巴嗎？」林玄言言語再罵。

裴語涵髮絲垂如清泉，她跪地輕語：「語涵······不敢」林玄言聞言，更加恨鐵不成鋼。

「裴仙子，其實我今來，並非想要帶個仙子奴兒回去。」林玄言道：「我想帶走一柄真正的劍。」

「真正的劍？」劍這個詞讓裴語涵的眼眸微亮。

林玄言道：「世人皆説裴仙子是當世劍道魁首，但我見了你這般模樣，卻失望透頂。」裴語涵沉默不語，她對自己也是失望的。

林玄言道：「我希望一個月後，裴仙子能成為一柄真正的劍。」

「一個月?」裴語涵隱隱不安。

林玄言點頭：「嗯，劍需錘鍛，人需訓誡，裴仙子兩者做得都不盡人意，自然需要錘鍛與訓誡。」

「錘鍛與訓誡······」裴語涵隱約猜到要發生什麼了。

林玄言道：「訓劍第一，還請仙子好好配合。」◇◇◇◇◇裴語涵跪在地上，雪裳貼膚勾勒出頗具張力的美，那微寬的束帶更將脯襯托起了幾分，看上去愈發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