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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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言一手鉗着她的纖,一手對着扇着巴掌,打得少女嬌啼不已,腔道收縮,花徑中水如,一波接着一波地出。
「別……別打了,你當我是邵神韻嗎,被打打股就能高丟了。」季嬋溪清冷的嗓音被杵得亂顫。
林玄言笑道:「還敢嘴硬?我看小嬋兒其實也喜歡別人打吧?之前試道大會上當着幾萬人的面打你股,是不是也把你打出了水兒呀?」季嬋溪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畢身難忘的一幕,她躺在牀上,被林玄言暴地掰開腿兒,,本已嬌啼叫不止,此刻林玄言還偏偏要言語刺她。
「上一次你欺負南宮,惹惱了妖尊,可是被揍的三天下不了坐呀,如今還敢在背後説她壞話?」林玄言一邊説着,一邊伸手掐住了她的蒂。
嫣紅而的蒂被襲,季嬋溪玉頸微揚,不由想起了被邵神韻指得求饒,然後整整三天乖巧地跟在她股後面喊主人的樣子,心中又羞又惱,道:「我不過是境界比她稍遜一籌罷了,等我入了見隱,我一定逮住她,狠狠地調教她,天天把她打得股開花。」林玄言笑道:「小嬋兒好志氣。」季嬋溪哼叫道:「我現在雖鬥不過邵神韻,難道還鬥不過你?嗯嗯啊……嗚……你們這對姦夫婦,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背地裏……啊!!」林玄言一入,直搗得小姑娘叫出了聲。
她被推倒在牀,平躺着,玉擠壓成餅,林玄言在她的身上不停地着她的股。
季嬋溪一邊被着,一邊嘴硬道:「你……還有邵神韻,給姐姐等着,早晚我要……嗯啊……我要把你們制服得服服帖帖的!」少女鬥志昂然道。
她在牀上自然是不怕林玄言的,無論林玄言得她多猛,最後繳械認輸的也是他,這幾乎是天賦血脈的壓制,季嬋溪已很是得心應手了。
但這一次,卻是她提前水泉湧,吹不止。
原因無他,這時躺在一邊的陸嘉靜淡淡開口,用柔媚的口吻説了一句:「嬋兒妹妹好大的宏願呀。」那聲音不是陸嘉靜的聲音,而是……
邵神韻!
季嬋溪赫然抬起頭,發現牀上哪有陸姐姐,一身紅裙的清豔妖尊正斜躺着看着她,她伸出手指,輕輕捏住了季嬋溪亂晃的螓首,道:「聽説妹妹要讓姐姐股開花?嗯?」這陸姐姐竟是邵神韻假扮幻化的!
「你……你們合夥騙我?!」季嬋溪牙齒緊咬下,嬌小纖美的身軀顫抖不已,花徑更是驟然縮緊,水玉噴如。
林玄言也未能把持住關,他腫脹的被擠壓,温熱的水將其澆鍀淋漓,少女的呻、驚呼、嬌啼在耳畔此起彼伏,更似一首足以誘惑天神的樂章,他也一股腦的將濃稠的白漿入了泥濘的花徑裏。
季嬋溪雙手支着牀榻,搖晃,嬌軀起伏,細白的肢更是顫抖不已。她當然還有再戰的餘力,但一物降一物,邵神韻可是足以壓制她的魔鬼呀!
林玄言嘆道:「沒辦法,誰讓小嬋溪這麼厲害呀,夫君只能申請援手了。」
「無……無恥!」季嬋溪手腳並做向前爬動,想要將自己的與他的離,但林玄言死死地抵着她的,將她牢牢按在了牀上,掙不得。
邵神韻湊了過來,輕輕笑道:「連一個小丫頭都搞不定,真是丟人現眼啊。」林玄言也不惱,道:「看看妖尊大人的高招?」邵神韻將手伸入自己的衣襟之中,從紅豔的衣裳裏輕盈地取出了一個細瓷小瓶,她輕輕將瓶打開,放在鼻尖嗅了嗅,絕美的臉頰便泛起了微微的紅暈。
「這是……」林玄言眼眸眯起,旋即認出了它:「散?」散,是號稱天下第一的絕頂藥,僅僅是塗抹一些,就可讓貞烈女子難耐情慾變成蕩婦!當初邵神韻便是被道士小妖用這種藥調教的仙死,口口聲聲喊着主人饒命之類的話。
林玄言記憶猶新。
季嬋溪顯然也聽過這散的鼎鼎大名。
「不要……不要!林玄言!你難道要讓這個妖女折磨我嗎……嗯啊……別呀,夫君,嗚……夫君我錯了,你先饒過我,我們同仇敵愾好不好……」季嬋溪從最初的嘴硬開始服軟,她使勁扯着自己的黑裙子,想要逃離戰場的中心。
但邵神韻哪裏會放過這個妖似的姑娘呢?
「按住她。」妖尊大人清冷開口。
林玄言領命,將自己這個小嬌按在了牀榻上,他的依舊在這個緊緻的小裏,白花花的體還在緩慢地出,一片黏膩。
「林玄言!你放開我……別塗這個……」
「我錯了……嬋溪知錯了,我一定對夫君言聽計從好不好……別塗這個呀。」
「嗯啊……嗚嗚……饒了嬋兒吧……」
「林玄言你這個混蛋!!」求饒無果,季嬋溪再次原形必,好似一隻發瘋的小貓。
啵的一聲裏,林玄言出了沾滿花白漿汁的,由邵神韻將那瓷瓶入她的小之中。
這一滴便會令烈女變成蕩婦的藥,若是一瓶倒入,又該是怎樣的結果呢?
季嬋溪的雙眸已經離起來,她的肌膚開始變紅髮燙,身體也熱盈盈的,而這些只是表象,她能清晰地受到自己的知被成倍的放大了,她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飽了水的海綿,只要手指輕輕一戳,便能碰出水兒來。
少女此刻動都不敢動了,她若是一動,嫣紅的頭與錦被摩擦便有可能直接高……而,而現在兩頭餓狼還在後面虎視眈眈的。
「嬋溪,這被玉瓶堵住了,那我該哪裏呀?」林玄言湊近了她的耳邊,輕輕哈了一口熱氣。
「啊啊啊……」季嬋溪螓首一顫,僅僅是耳鬢廝磨,便險些到達了高。
這藥效比她想象中更強!
邵神韻在一旁盈盈笑道:「要讓她股開花,自然是要入心啊,難道還要我給你示範不成?」林玄言笑了笑,他抹起了一指滑膩的玉,輕輕塗抹在了季嬋溪的心處,季嬋溪渾身顫慄,口中嗚嗚地叫個不停。
這還未入便這般情態,若是稍後……季嬋溪很是害怕,心想以後一定要找夕兒姐姐,把這個藥給全了……她試探地求饒道:「夫君……你饒過我這次,以後我都聽你的,你想打我股想我小嘴我都依你好不好?」林玄言冷笑一聲,他可半點不相信季嬋溪這小妖女的嬌弱情態,等到邵神韻走了,她可就立馬恢復威風了,又能大戰幾百回合。
「夫君……啊!!」季嬋溪下頜猛抬,纖細的玉頸瞬間高高揚起。
只見林玄言緊按她的肢,着長滾燙的龍,抵住她的後庭幽微微研磨,然後在水的潤滑之下將那幽徑撐開,緩緩地槍刺入這位絕美少女的菊裏。這一幕美麗極了,的擠壓,菊的褶皺,美輪美奐的一切看得邵神韻失神不已。
纏繞,幽徑相裹,温暖濕潤的快帶着無法言喻的緊緻刺着他。
而他入的那一刻,身下嬌美的少女玲瓏的身段瞬間繃緊,細秀的足趾內扣,接着花緊縮,大量的水告訴噴薄,渾身痙攣顫慄,口語叫嬌啼不斷,玉壺之中,一場壯觀至極的吹湧動,彷彿要榨乾這美妙少女的每一滴水。
季嬋溪銀牙緊咬,薄顫動,似是要咬出血絲,而她了百倍的身體哪裏能承受這些呢?在龍全沒入之後,那充實脹的快化作滔滔不絕的洪將她徹底淹沒,快之中,季嬋溪身子抖個不停,一句成段的話都説不出了,她牙齒打顫,玉亂晃,明明心裏是抗拒的,但是兒卻忍不住往上翹合。
這是季嬋溪有生以來快最強烈的一次,龍於心,她整個人像是弓上的箭,在拉到極致之後,被那暢的美高高地拋向雲霄,所有的水玉都像是雲端狂墜的暴雨劈頭蓋臉地打落下來,她像是風雨中的小舟,被得俏臉如火,秀髮狂甩。
湧來的無助裏,季嬋溪展出了極少見的嬌弱一面,她嬌叫着,發出了一聲聲柔媚到骨子裏的求饒。
「嗯啊……嗚……嗯啊……啊啊……別……夫君……饒,饒了我……啊啊啊!」
「嗯嗯……嬋兒錯了……嗚嗚嗚……夫君別了啊啊……」
「饒了……啊,別打了……死嬋兒嗚嗚嗚……」
「哼……嗯哼……別了……夫君主人……主人爹爹啊啊啊!!!」
「別……啊啊股,饒……嗚嗚……」少女意亂神,也不知自己在説些什麼了。
她的上裙被推搡過,於是那對豐的椒也開始亂晃起來,上面的顫顫巍巍的蒂堅硬極了,像是被狂風驟雨吹打的花蕾,她的細腿和也像是纖細的花,在狂風驟雨之中不停地舞動着芬芳,搖曳不止,狂抖亂顫!
林玄言同樣第一次幹這樣的季嬋溪,她身下的少女豈止是亂,那嬌之聲簡直要把所有人都引過來了,少女曼妙的身子被得蜷縮起來,小腹與的撞擊聲裏,季嬋溪不停地着氣,了一波又一波,她的嬌軀也滾燙火辣,像是可以噴出慾望實質的焰火,那曲線也不停地伸縮着,那個瓷瓶也早已被擠出,其後的水依舊氾濫不止。
林玄言緊着她的眼,伸出手直接扣入了她的檀口之中,季嬋溪叫了一聲,舌頭便被他的手指夾住,嗚咽不止,這一幕好似策馬揚鞭,林玄言再次揚起手,一個個巴掌打在她幾滴出水的上,晃,玉壺飛瀑,而他的長槍更是緊緻地死死箍住,連動一下都極為困難。
邵神韻也來湊起了熱鬧,她的手在少女的身軀上不停地撫摸起來,刺着她的部位。
「啊啊啊啊哼哼……」林玄言被她的夾得過癮,不了大,往後庭深處頂去。
他雙手扒着,下體用力動着,季嬋溪香汗淋漓,嬌吁吁,雪白的體跪趴在牀上,有節奏地顫動着,口中發出令人銷魂的呻聲,下體複雜的快合在一起,讓她如醉如痴,不由得主動把股向上再翹高一些,合承受着林玄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