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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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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嫣然一笑,歡悦道:「但是姐姐還活着呀。」林玄言遲疑片刻,問:「若是琉璃如今成了殺人如麻的魔頭,已經變成了你不認識的模樣,那怎麼辦?」南宮道:「我也殺過許多人。」林玄言道:「不一樣的。」南宮嗯了一聲,道:「到時見了面再説吧,最難過的子都過去了,接下來都不算什麼的。」

「嗯。」林玄言問:「我一直很好奇,按照邵神韻與秋鼎的關係,何至於要封印她三萬年?」南宮斬釘截鐵道:「這一定不是他做的。」林玄言蹙眉道:「為何?」南宮道:「雖然我記不真切了,但是他們的情其實是很好的,甚至……比孃親更好,我記得嗯……」南宮言又止,清眉微蹙着,咬着嘴,似是在猶豫要不要説。

林玄言好奇道:「怎麼了?」南宮猶豫很久,才緩緩道:「我聽説,很久之前,孃親是很温柔的人,但是我遇到她的時候,她已經和他們説的不一樣了,可能是因為經歷了那樣的事情吧,又生下了我。她雖然偶爾會照顧我,對我笑笑,和我説説話,但是大部分時候還是沉默寡言的。後來,秋鼎與孃親一同和龍王死戰,秋鼎和龍王都死了,孃親卻活了下來,她幾乎用盡修為從大海中取出了一塊巨石,浮於天上,然後於南海之畔立下了白頭碑,便也去世了。那之後,我與兩位妹妹被奉為失晝城的新主人。之後輪迴百代,便是如常的故事了。」浮嶼竟然是南祈月的手筆?

林玄言問:「那三座神宮是何時鑄成的?」南宮笑着指了指自己,笑道:「是四座。」她按着額頭想了會,不確定道:「似乎是在失晝城之時便鑄好了,但不過是巴掌大小,秋鼎死後,我們修為最深,最善占卜的大祭司將它們送往了世界各地。羨魚是龍淵樓的鑰匙,古代是修羅宮的鑰匙,而北府則需要古代淵然規矩三柄劍同時才能開啓。」

「這樣啊……」林玄言想起了當時海面上羣雄並至的混亂場景,喃喃道:「這些難道都是他安排好的嗎?算的也太遠了吧……」南宮笑問道:「你如今不也是見隱境嗎?這些事情難道做不到?」林玄言苦笑道:「半條命都打沒了,如今這境界破碎不堪,我也不知道到底還算什麼,大概比通聖稍高,比見隱稍低吧。」南宮蹙眉道:「那以後若是遇上了你口中的那位葉臨淵怎麼辦?」林玄言道:「他要得到三尺劍是為了破入見隱,若是如今已經另闢蹊徑,我與他也沒什麼你死我活的大道宿怨了吧。」南宮認真問道:「若是他猶不知足呢?」林玄言腳步頓了頓,不確定道:「仗劍飛昇?」説罷,林玄言自嘲地笑了笑,道:「唉……相比下來,鎮天下不過是掌握了至強力量的小孩子罷了,這三個月裏,哪怕他有很多機會逃跑,也出於天下第一劍的尊嚴和自負,要拼上命與我死戰,但葉臨淵這種老狐狸才最可怕啊,若是我未察天機,此刻可能已經淪為冰冷的兵器,可我即使來到了南海,也不敢確認我是不是真的逃過了他的算計。」林玄言着眉心,繼續道:「算了,事已至此,走一步看一步吧,若是真有相爭,我避開道路便是。」南宮安靜地聽着,道:「妾身也會盡力護着你的。」林玄言笑着嗯了一聲,抬起頭的時候,失晝城的輪廓已經勾勒在了視野裏,如今雙月共輝,失晝城顯得銀亮而清晰,彷彿那些城牆上的血污都被照拂乾淨,如銀亮的雪塵。

這三個月以來,陸嘉靜與季嬋溪輪換着站在城頭,今似是被天地異象引動,猶在夢中的季嬋溪猛然驚醒,隨手扯過一件黑大氅披在身上,跑到了城頭上,扯着陸嘉靜的袖子問:「陸姐姐,怎麼了?」陸嘉靜聲音微顫,不確定道:「雨停了。」季嬋溪細眉蹙起,雙手扯着大氅的衣口,骨節捏得發白,她看着頭頂的那輪重新出現的蒼白月亮,喃喃道:「結束了嗎……那他呢?他怎麼還沒回來?大當家怎麼也沒回來?」陸嘉靜拍了拍她的肩膀,安道:「別擔心,不會有事的。」季嬋溪不安問道:「要是死了怎麼辦呀?」陸嘉靜她的腦袋,道:「妹妹這麼好看,他怎麼捨得死?」季嬋溪身子向後退了退,哀怨道:「若是他敢死了,我們就改嫁吧,讓他泉下也不得安寧,哼。」陸嘉靜無奈地看着她,嘆息了一聲,剛想再勸説幾句,季嬋溪忽然驚呼一聲,身子前傾,手扒住了城牆,一個白衣飄飄的少年不知何時出現在了身後,季嬋溪覺自己的肢被一隻手攬住了,然後聽到啪啪兩聲,季嬋溪嬌呼兩聲,嬌上傳來火辣辣的痛

「嗯?想改嫁?背地裏這般説夫君壞話,不家法嚴懲一番你這個小丫頭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呀?」林玄言攬着她的,向後撤了兩步,一把扯去她的大氅,揚到城下。

季嬋溪手扒着城牆,身子被迫退了些,於是那丘被迫翹得更高,與蜂連成誘人曲線,林玄言毫不客氣,左右連拍了好幾巴掌,清脆的巴掌聲響了起來,顫得衣裙褶皺,季嬋溪嬌呼一聲,回過身望向身後突兀出現的少年,卻沒有責怪的意思,眼睛一下子紅了。

林玄言又輕輕拍了拍她的丘,然後身後勾了勾她的眼眶,笑道:「這就被打哭了?大小姐丟死人了。」陸嘉靜怔怔地看着忽然出現的少年,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她嘴顫了顫,半張開來,冷風灌了進去,她一時間什麼也説不出來。

而林玄言已然放過了這個出言不遜的小姑娘,目光柔和地望着陸嘉靜,陸嘉靜一身雪白的衣裙灌滿了風,鼓鼓地脹起,更襯得她人影清瘦。

林玄言一把抱住了她。

「靜兒,你季妹妹説出這等話,你也不替為夫懲戒一番,是不是也該……」林玄言説着,耳畔忽然傳來陸嘉靜輕輕的啜泣聲,他輕聲道:「沒事了,我回來了,也沒缺胳膊少腿的,那個鎮天下呀本不是夫君的對手,我輕而易舉就殺掉他了,唉,笑一下嘛。」陸嘉靜聽着他的話,手死死地箍着他的後背,他肩膀處的衣料濕了,微涼。

林玄言説着説着,聲音也哽咽了起來,抱着陸嘉靜柔軟的身軀也哭了起來。

兩人就這樣相擁哭着,聲音哽咽連不成句子,陸嘉靜情緒壓抑了三個月,平裏雖然看着冷靜平和,但此刻真正見到林玄言平安歸來之後,情緒再也控制不住,洪水決堤般湧了出來。

季嬋溪站在一旁看着他們,股還是有些痛,她兩隻手不知道放在哪裏,聽着兩人的話,也傷極了。

到最後,反倒是陸嘉靜首先止住了眼淚,反而開始安林玄言和季嬋溪,三個人推推搡搡,一路推到了閨閣的牀單上。

「你們兩個還記得臨走的時候怎麼和我承諾的嗎?」林玄言看着跪坐在牀榻上的兩女,發問道。

陸嘉靜想起了什麼,俏臉微紅,咬着嘴沒有説話。

季嬋溪愣了會,更是直接搖頭否認:「什麼承諾?我怎麼不記得了?」林玄言眯着眼看着抬頭一本正經的少女,笑道:「季姑娘骨頭又硬了?」季嬋溪冷笑道:「也不知道以前每次從我牀上哭着喊着求饒的是誰?」林玄言雖在此戰中被打掉了半條命,但是境界總是要高過通聖的,他對於自己此刻能不能降服這隻小白虎也躍躍試,他挑釁道:「以如今我的實力,你與陸姐姐一起來只有乖乖求饒的份。」季嬋溪譏諷道:「你想騙我與陸姐姐與你一同同牀,以為我會上當?」陸嘉靜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她對於兩人一同上牀還是有些芥蒂和羞恥。

林玄言強橫道:「反正今你們也跑不了了,來,靜兒,再給你一次機會,説説我們分開之前説好了什麼?」陸嘉靜看了季嬋溪一眼,哼了一聲,有些不滿道:「不就是説,你要是能殺了鎮天下,我們以後……嗯,以後小嘴和後庭都讓你任意用嗎?」林玄言眯着眼笑道:「哦,原來靜兒沒有忘記啊。」陸嘉靜白了他一眼,理直氣壯道:「當初我們不過是勵一下你,反正現在你也平安回來了,這份協議不作數了。」一旁的季嬋溪同意點頭。

林玄言訝然道:「還有這種邏輯?」陸嘉靜問:「我説了不算數?」林玄言指了指身下的牀榻,道:「以前我們就説好了,牀上的事情我説了算。」陸嘉靜聽完便要起身下榻,林玄言一把拉住了她,那一對柔軟豐滿的峯一下被他握在了手中,陸嘉靜嬌呼一聲,身子被拉倒在了牀榻上,在輕微的斷裂聲裏,她白裙間的繫帶已被扯斷,寬大的斜襟長袍一下子向着兩邊敞開,出了其中被傲人的玉峯高高撐起的褻衣,林玄言又乘機摸了一把,手軟妙得難以言喻。

陸嘉靜被他推倒在牀榻上,那一對最傲人的已經淪陷,被林玄言抓在手中肆意着,那單薄的褻衣更是似要被雪膩軟撐裂了一般,緊緊地繃着,那曲翹立的珠隔着衣衫也若隱若現出了小巧的輪廓,而那珠與衣衫摩擦,微微生疼,卻又刺得小巧珠更加堅硬翹

林玄言受着掌間雪極致的豐滿觸,又反反覆覆地如麪團般摩挲了好幾遍才戀戀不捨地鬆開了手。

陸嘉靜被他輕薄得臉頰緋紅,一雙秋水般的眸子幽怨地瞪着他,而一旁的季嬋溪也盯着這一幕看,看着那雪隔着衣衫飽滿挼時,竟還有微微的羨豔之情。

「靜兒的還是這般彈手好摸。」林玄言讚歎道。

陸嘉靜反擊道:「你也還是這般輕薄孟。」林玄言笑道:「你也好意思提這個詞,我只是你的,但靜兒下面怕是已經濕透了吧?」陸嘉靜臉頰更紅了些,膛微微起伏着,也不説話,只是盯着林玄言看,似是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