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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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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一雙眸子變得蒼白,就像……那天你與白陸伏對陣時的那樣。姐姐毫不猶豫用了最強大的法術,那一拳本該無人可擋,可是那個少年卻當着我們的面,微笑着仰頭墜入了古井之中,消失得乾乾淨淨。」

「姐姐的傷也是那個時候留下的。三個月時間仍然無法恢復。而我們至今都不知道,那個少年究竟是誰,是哪尊覺醒的大妖。」林玄言猜測道:「是他們口中已經甦醒的那位?」南綾音道:「我和姐姐都認為是。不然這種不可思議的強大力量本無法解釋。」南綾音繼續闡述她們的猜測,「最初,我們認為那可能是復甦的龍王,因為他曾經説,在井裏看到了大蛇。這或許是他未覺醒時無意中出的信息。但是那一天,我們都看到了,蜃吼的頭冠上,有一顆龍珠,那顆龍珠如今被我們帶回來了,我和姐姐已經研究過,如果沒有出錯,這應該就是上古那位龍王的龍珠。而最初我們與蜃吼作戰之時,他並未有這顆龍珠,也就是説,他是最近才得到的。」林玄言道:「龍珠必須是龍死後才會從屍骨中掉落出的神物,既然這枚龍珠尚在,便可以證明覆活的不是龍王。而那個人能將龍珠送給蜃吼,説明他和生前的龍王關係極為密切。」南綾音點點頭,「我們計算過數次天魔月以來被除去的大妖,算上如今的三位,符合條件的幾乎沒有。」南綾音嘆了口氣:「未知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他在剛剛覺醒之際便可硬挨姐姐一掌,以後如何強大不可想象。我們甚至不知道,我們真正的對手到底是誰。」林玄言低下頭還想理一下思緒,南綾音已然起身送客:「好了,故事聽完了,請回吧。」説着她重新提筆拂紙,在案卷上書寫起來,再沒有多看林玄言一眼。

林玄言平靜起身,行了個禮,轉身離去。

之後,南綾音將一份畫有許多圓圈的地圖給了他,那些圈出來的地方皆是失晝城的各大秘境,旁邊還有南綾音親筆批註的一些簡單介紹和危險等級。

林玄言謝過之後,開始規劃搜尋路線。尋找那個秋鼎口中的秘府。

這是秋鼎留給他最後的東西,或許這會是可以戰勝那一位的最終籌碼。

只是失晝城太過巨大,連綿無際的銀古城猶如綿綿山巒,不知哪裏才是盡頭,而地圖上的標記大大小小几十處,許多地方皆天南地北,相隔甚遠。

那張地圖全部展開有等人那般高度,其間街道巷彎彎繞繞,所有的建築又是一片銀白,風格也極其相近,走着走着便很容路,看什麼都覺得像是彷彿剛剛來過一樣。這對於林玄言來説更是巨大的挑戰。其間幸好有陸嘉靜陪在身邊,不然他自認為回家的路都找不到了。

接下來的幾沒爆發什麼戰事,失晝城外安靜得可怕,海妖與雪山那邊像是徹底沉寂了下來,再沒傳出過什麼動靜,而那種暴雨來臨般的壓抑裏,所有人都覺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恐怖的氣息在漸漸醖釀,彷彿隨時會有神從天而降,噬掉最後的月亮。

二十之後,林玄言依然搜尋無果,按照地圖上的指示,也不過只有七八個離得較遠還未找尋的秘處。

而這一,林玄言在探查完另一個秘境無果而返之後,他順路去拜訪了一趟二當家,這位年輕貌美的道姑早已從信件中得知了關於他的消息,對於他的到來也不算驚訝。與他柔和地攀談了起來。

同時他也見到了這些天一直賴在江妙萱家裏不走的季嬋溪,他衝着季嬋溪笑了笑,季嬋溪有些吃驚地看着他,接着季嬋溪掰了掰手指,一副生無可戀的無奈表情。

第七十八章曖昧條約林玄言與江妙萱聊了一會,關於失晝城如今的情形,有多少可戰之人,有多少隱秘強者,還有關於那片茫茫雪原的情況。對於雪山的實力,江妙萱也無法拿捏準確,但她極有自信地説,雪山最多與如今的自己旗鼓相當。

對於那一,江妙萱青絲成雪入通聖他依舊記憶猶新,只覺得失晝城二當家當有如此風華。

説起往事,江妙萱笑着對他説,以後若是回去了,有機會去夏涼國便去拜訪一下那個小道觀,看看她指定的那位小觀主有沒有偷懶。順便讓她好好修行,清心經也要誦讀,一不可怠慢,爭取活久一些,等師父我回去看她。

林玄言一一答應了下來。

季嬋溪盤膝坐在牀榻上,支着腦袋聽着他們聊天,像被太陽曬焉了的小草。

與江妙萱説的差不多了,林玄言忽然話鋒一轉,望向了季嬋溪,「季姑娘到了二當家這裏之後怎麼沒有回來過?都快一個月了,你陸姐姐有些想你。」季嬋溪撇了撇嘴,道:「我就喜歡呆在江姐姐這裏,不行啊?」林玄言笑道:「當然可以。」接着,他望向了江妙萱,道:「我可以與季姑娘單獨聊一會嗎?」江妙萱沒有多想:「嗯,央月宮中有的是空閒的屋子,你們隨意挑一間便是。」季嬋溪望向了江妙萱,眨了眨眼,江妙萱好奇道:「怎麼了?」

「沒事。」季嬋溪嘆了口氣。

林玄言對着盤膝坐在牀上的黑裙少女伸出了手,語調柔和道:「走吧。」季嬋溪弱不可聞地嗯了一聲,有些不情願地支起了身子。

江妙萱看着少年少女離去的背影,抿着嘴笑了笑,沒有太過在意,只以為是朋友之間的賭氣。

林玄言挑了一件較為偏僻的房間,房間有些小,只放着一張垂着簾子的牀榻,一張三凳環繞的圓桌,一櫥衣櫃和一架雜物櫃子。圓桌中央擺放着一個青瓷膽瓶,瓶中一支水生的淡藍花卉搖曳生姿。

林玄言將牀榻的簾子收到了兩邊的鈎子上,坐在牀榻邊拍了拍自己的旁邊,示意季嬋溪坐過去。

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見過面的季嬋溪有些敵視地看着他,道:「你找我做什麼?」林玄言笑道:「你不要裝傻了,我們的條約不記得了,持續一個月,如今還有三天呢。」季嬋溪當然記得,當在林玄言的威之下,他們在北府之中定下了一個不平等條約,條約規定,一個月內,自己須對他言聽計從,若平裏惹惱對方或者還嘴頂撞,就要被打股作為懲罰,最可氣的一條是,私底下,還要叫對方主人!

所以林玄言讓季嬋溪將三當家這裏的情況告知江妙萱時,她一去不回,想要在二當家這裏避難,把這一個月熬過去。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林玄言果真一直沒有來找她,直到她自己都覺得要大功告成之際,這個煞星卻忽然登門拜訪,還是一副想不到吧,我還是來了的表情,極其欠揍。

季嬋溪猶豫了一會,道:「我當然記得。」林玄言道:「那還不來乖乖坐好?」季嬋溪還是沒有坐過去,道:「若是三天之後,你又我續約怎麼辦?」林玄言搖頭道:「這當然不會,我是言而有信之人,這一個月的約定不過是報復那被你欺負的三年,之後的子我自然要報答你對我的照顧。」季嬋溪將信將疑道:「説話算數?」林玄言道:「當然。」他又拍了拍自己的身邊,示意季嬋溪坐過來。

季嬋溪只好冷着臉走了過來,捋了捋裙襬坐了下來。

季嬋溪剛剛坐定,林玄言便一把摟住了她的肩膀,將她上身向下一扳,以一個面朝下背朝上的姿勢按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你做什麼啊!」季嬋溪惱怒呵斥。

林玄言伸手攬住了她的大腿,將她的大腿也放到了牀榻上平放好,相當於她肢枕着林玄言的大腿,其餘整個人平趴在牀上,林玄言將她的身子向上稍稍挪了挪,道:「我只是履行一下條約上説好的事情。」季嬋溪恨恨道:「我一沒有惹惱你,二沒有頂嘴,也沒有做其他事,你憑什麼罰我?」林玄言道:「畏罪潛逃大半個月,這便是最大的罪名。」季嬋溪生氣道:「你耍賴!」林玄言按着她的背腿,看着不停扭動身子的少女,笑眯眯道:「你現在認錯,稍後説不定好吃點苦。」季嬋溪咬着嘴,出於尊嚴她自然不會輕易鬆口認錯,見少女以沉默作為抗議,林玄言也不再猶豫,啪得一巴掌拍到了她柔軟卻又彈十足的嬌上,久違的清脆聲響在小房間裏響起,林玄言覺少女的身子繃緊了些,一雙大腿得直直的。

季嬋溪趴在牀上,口因為惱怒和羞恥而起伏着,她原本想留在江妙萱這裏安心修行,爭取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突破到通聖,然後給林玄言一個「驚喜」。

而如今她修行還未完成,這個煞星卻先來了,自己也是堂堂大化境的修行者,居然要忍受這種小女孩的屈辱。特別是想起在北府時候,她在他面前耀武揚威逗他的樣子,如今她越想越覺得憋屈。

啪得一聲,又是一巴掌落了下來,準得打在尖上,響聲清脆,隔着裙襬便能受到軟微顫。

季嬋溪銀牙緊咬,像是在下什麼決心,在第三巴掌落下之後,她開口道:「好,我錯了……你饒了我吧。」她語調少見得軟糯,那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像是被欺負了的小貓,林玄言隔着柔軟的裙襬捏了捏她的,道:「私底下要叫我什麼,不記得了?」季嬋溪身子微微發抖,她深呼了好幾次,才開口道:「主人。」

「那連起來説一遍。」季嬋溪情緒在崩潰邊緣,氣若游絲道:「主人,我錯了,饒了我吧……」林玄言摸了摸她的頭,「乖。」季嬋溪內心氣得要炸了,不停地腦補着在林玄言身上扎滿針的畫面,嘴上還是服軟道:「可以放過我嗎?」林玄言笑道:「當然不可以。」説着,一巴掌又結結實實地拍到了她的瓣上,豐腴的與手掌撞擊出悦耳誘人的聲響。

季嬋溪徹底生氣了,她不再討好林玄言,惱怒道:「你耍賴!放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