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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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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行之間,林玄言刻意選擇了一條人較少的道路,他不敢讓被自己控制的劍齒與他人,一旦餡,他就必須殺死那人,這勢必要承擔很大的風險。

但是一路上依舊免不了有人與他打招呼,同時他還聽到了許多閒言碎語,其中有關那一戰中蜃吼多麼強大威武,蜃妖統領的海妖多麼驍勇善戰,南綾音雖然抵抗許久卻還是被破陣生擒,甚至還有六首蜃妖竟不敵失晝城修士被殺的事情。

林玄言沉默地跟在劍齒身後,一直來到了那座定海神針一般巍峨神殿。

海獸嘶喊歡慶的聲音鼎沸而喧譁,即使是劍齒這樣的大妖也泯然在了眾妖之中,自然更不會有人注意到跟在他身邊的小小侍衞。

林玄言一番審時度勢之後,控着劍齒向着一處較單薄的妖羣走去。

那些妖怪見到劍齒自然不敢有所阻攔,艱難擠出了一條道路,林玄言跟在劍齒身後,便順理成章地走到了最前面。回首望去,此時大殿的廣場上,大小妖怪已然聚集了成千上萬。其中僅憑林玄言的知,修為化境之上的大妖達到了二十餘位,其中也不乏修為更在劍齒之上的妖怪。

這些平裏皆可獨當一面的大妖此刻聚集在一起,必然是有大事。

喧譁聲驟然低了下去。

林玄言心中微凜,向前眺望。

蜃妖神殿忽然開,只是裏面一片漆黑。

慢慢地,一個人形的影子走了出來。

那人身子蒼藍,一片光滑,手背延伸向上覆蓋着魚鱗,它的小腹微微泛白,肌分明,手腳的線條卻很纖細,更像是漂浮在手中的觸鬚。

他面容與人類無意,只是臉同樣是深青,而他咧嘴而笑之時,又出了兩排三角形的尖鋭利齒。

他帶着一個金黃的簡約王冠,王冠上牽着一顆火紅的石頭。

林玄言一瞬間便猜到了那塊石頭是什麼,不由瞳孔微縮。

事情比他想象的要更加棘手。

而很快,連林玄言都不能再保持平靜了。

因為隨着蜃吼走出,在他的身後的陰影裏又走出了一個人。

那人渾身雪白,關鍵部位護着銀的鎧甲,狹長的眼睛裏,細小如紅豆的眼珠幽幽發光,而他的背後,有四隻觸角在水中寂靜舞動着,隨着它腳步走上高台,整個蜃市之上,便是一片白花花翻騰的顏,放眼過去,林玄言竟有一種身在地面仰望雲海的錯覺。

白陸伏。

林玄言在心中默默唸了一遍他的名字,隨後心思急轉,推翻了最先的計劃,重新開始推演計算。

他沒有想到,這場大戰,白陸伏竟然也參與在內,明明在他的記憶裏,白陸伏與蜃吼堪稱死敵,唯有在那次南荒大戰中才好不容易達成一致,一同對抗中州的軍隊。

他忽然明白,萬年的時間,死過一次再次復生,許多恩怨都會隨着時間逝去,他不能再用最初的觀念去看待他們了。

「自血屍大陣重啓之至今,吾等已與失晝城苦戰三年,許多一同復生的兄弟們再次死去,但是我們同樣可以看到,失晝城上的一輪月亮已經被遮蔽,另一輪也越來越黯,長期失去了月輝的沐浴,即使是南宮也會越來越弱,所以如今只要我們能夠不起異心,最多再需三年時間,失晝城就能像萬年之前那樣再次告破,裏面所有的人都會成為我們的奴隸,財富任我們掠奪,女子任我們姦,而且,那位傳説中的大人也甦醒了。等我們攻佔了失晝城,那位大人便會為我們斬開白頭碑的制,屆時,我們只要解決了血屍大陣的反噬,就可以徹底離開這裏,將那羣隔岸觀火的螻蟻們也徹底碾平。」蜃吼的聲音在人羣中迴盪着,他的聲音聽起來沒有絲毫的磅礴大氣之,反而顯得尖鋭而刺耳,可是落在耳中,卻有一種彷彿歷經了千萬年的滄桑

「如今秋鼎早已死了,他的那柄劍可能也早已腐朽,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擋我們了。我們要做的,是三萬年前沒有做完的事啊。」許多大妖聽聞之後渾身顫抖,回想起那絲絲縷縷的,遙遠得幾乎不可追憶的記憶,更是動容。

「而昨,我與你們白陸伏大人,成功將那個不可一世的失晝城三當家南綾音伏擊於城外,生擒了她且連同二十個修為高深的修士,其中有八位都是貌美的女修。萬年前,失晝城還懸在我們頭頂的時候,這些人,甚至被我們稱為天神。」蜃吼那隻形同觸手的幽藍手臂抬起了起來,晃動如波中的海草。

「來吧。那就把女天神們牽上來讓大家看看吧。」人羣忽然一片驚歎於譁然。

八個肌膚蒼藍的蜃妖依次從神殿之中漂游而出,他們手中皆牽着長長的鐵索,一個個銀髮黑衣的女子被黑布蒙着眼睛,口中着噤聲的球,從神殿之中被牽了出來。

鐵鏈牽着她們脖頸處的項圈,而她們的手也被鐵環扣住,只能雙膝跪地並作着爬動。

而她們竟然只被披着一件黑的上衣,而下體完全赤,那一個一個雪白的美被迫高高翹起,隨着爬行不停晃動着,與黑的衣袍產生的差衝擊着視野。

這幾位失晝城的女修因為鐵鏈束縛,只能被套着項圈屈辱地跪在地上,在幾個蜃妖的強迫之下,她們的身子撥動向後,一個個雙膝跪地,保持着臉朝下背朝天的樣子,將那撅起的赤對着所有前來的海妖們。

海妖們無論妖力高低階位大小,在戰場上久久廝殺的他們,都見過無數容貌極美的失晝城女修,但是死戰之中,不會有太多人去顧慮這些,他們殺死過許多美麗的女修,也被她們殺死過許多同伴。一場大戰之後,即使僥倖能俘獲幾個,最終也都被獻給那些大妖們玩,而且失晝城的女子們皆貞烈萬分,即使破壞了她們的氣海,她們依舊可以藉助月輝自盡。

除非用蜃妖王的蜃氣亂住她們的神,才可以阻止她們自盡。只是蜃妖王身份何等高貴,哪有閒心總做這些小事。

幸好今蜃吼親自上陣,聯合着白陸伏的偷襲,終於拿下了這場慘勝,蜃吼才用珍貴的蜃氣亂住了她們的心神,作為這次海妖大典的獎賞。

更何況如今白陸伏以雲霧遮住了海面,即使想用月輝自盡,也成了無法辦到的事情。

看着如今這一幕絕世的美景,渾圓的翹下,那雙腿之間夾着粉的玉,花隱約有一線分開,其餘都隱沒在雙腿間的陰影裏,半含半

那一個個纖柔的小腿和白暫間透着粉的腳掌展眼前,美得令人難以移開視線。

許多身份舉足輕重的大妖皆動了旎念頭,想要討要一個帶回府邸當做女奴,夜玩調教,嘗一嘗失晝城裏大美人的滋味。

還有一些人繼續向着神殿張望,期待着那個清美無暇的冰山冷美人南綾音,也像這一般被牽着狗鏈子帶出來。只是似乎蜃吼有意藏珍,並未將那名震天下的三當家帶出來。

蜃吼的身影漂浮而下,落在了場間,他目光輕輕掃過這些被黑布蒙着眼睛的女子們,接過了其中一人的鏈子,微笑道:「着重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是三當家座下的女副將,南遲夕。紅障池之戰便是她的傑作,僅被她一人殺死的同伴,就多達數百位。」蜃吼猛然用力,一拽鐵鏈,南遲夕身子前傾,痛哼一聲,被迫將腦袋揚起了一些。

在場的妖怪中,有一部分便是那紅障池之戰的倖存者,對於這位銀髮黑甲的女副將的神威,他們印象深刻至極,一直想着有一能將那血海深仇報了,不曾想,再次見面,那身姿矯健的女副將,如今就被牽着狗鏈子,光着股對着大家,已然是任人宰割的模樣。

她那雪白的玉渾圓結實,身子的線條也不似女法修一般柔和,而是帶着一種刀子雕琢成的凌厲美。

蜃吼抬起她的下巴仔細欣賞了一番,然後換到了另一位。

「這一位是三當家南綾音的二弟子,南漪語,三當家可是極為看重這位得意,每次大戰都會將她帶在身邊,悉心指導她道法,她也不負眾望,成為了這一代最年輕的大法師。」蜃吼在她的身側輕輕地嗅了嗅,微笑道:「很厲害對吧?」南漪語被他拽了起來,她身材窈窕,一雙玉腿更是修長美麗,隨着她直起身,那上身的黑衣垂了下去,恰好蓋住了半個嬌,那月白從黑一下出着半個,她雙腿緊緊夾着那點粉紅,屈着雙腿的樣子看着含羞帶怯,更是誘人。

「還有這幾位,雖然不及那兩位大名鼎鼎,卻也都是三當家麾下的得意人物。只是奈何,你們挑錯了對手,即使是你們三當家,如今都成了敗軍之將,更何況你們?」蜃吼將南漪語重新按在了地上,用手輕輕拍着她的臉蛋,然後將視線望向了其他被束縛着的女子。

「但是你們今天不是什麼將軍,法師,軍師,巫女,你們只是娼,需要侍奉你們的郎君。而我為你們準備的郎君,也是心挑選的,那些人,都是曾經在你們手下,僥倖活下來的妖怪。」蜃吼咧嘴一笑,他身前南漪語的身子止不住地顫抖起來,只是口中被了球,無法説話,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蜃吼伸手,將她輕輕一推,南漪語被推倒在地,上身僅僅是披着的黑衣散開,極具線條的平坦小腹和那雪白的半個房暴在了眾人的視野裏,南漪語雙手被縛,只能用手臂去刮蹭衣服,企圖遮掩住出的美景。

而一旁的南遲夕則要鎮靜許多,她雕塑一般地跪在地上,似乎認定了即使被折辱至死也絕不會失態。

「這些,是送給你們的禮物。」蜃吼招了招手。

白陸伏倚靠在神殿上,悠哉悠哉地望着,他背上的觸鬚忽然伸長,對着某一個位置勾了勾。

一羣早已選定好的海妖們魚貫而出,他們多是那些戰役裏被這些女修們重傷的海妖。

「好好享用吧。別死就行了,讓她們這麼舒舒服服地死了可不行。」蜃吼吐出鮮紅的長舌,然後望向那些大殿上的其他海妖:「大家都不用心急,今的表演結束之後,這些女人都會成為今後神殿的展覽品,夜夜地招待你們,至死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