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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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別一直碰那裏呀……」
「陸姐姐乖乖張開雙腿我就不碰了。」
「你怎麼也欺負我!」
「陸姐姐平裏總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其實骨子裏最喜歡被欺負了對吧?」
「不許瞎説!啊……不許碰那裏……嗯……」陸嘉靜纖細柔的肢忍不住扭動了幾下,她受着季嬋溪的小手在自己周身遊走,又在幾個自己最的地方徘徊着,像是威脅,而自己用發出幾個小小的音節示意自己的妥協。
在周身遊走了一圈之後,季嬋溪又握住了那雪白的,受着指間傳來的血脈膨脹的彈力。
陸嘉靜漸漸地有些失了,她閉着眼,背脊直,柳輕輕動,隨着季嬋溪細緻的撫摸和刺,雙腿情不自地張開了些,藉着這個稍縱即逝的機會,季嬋溪游魚般靈巧的手指向着她的雙腿之間滑了進去。
「啊!」陸嘉靜發出了一聲微帶柔媚的嬌啼。
她睜開眼哀怨地看了季嬋溪一眼,神很是委屈。
而季嬋溪修長的手指已然探入那芳草萋萋的秘境之中,濕滑而褶皺的擠了過來,像是要將她的手指硬生生推出去,但這也只是徒勞,那骨分明的修長玉指深入其間,被一片温熱包裹纏綿着,季嬋溪用手指勾了勾,陸嘉靜喉嚨口發出嗚嗚的聲音,身子軟了一些,季嬋溪便趁機將第二手指也伸了進去,陸嘉靜身子又如被擰緊的弦一樣一下子僵硬了。
隨着少女的手指在她下體的摳挖探索,陸嘉靜容顏上的清冷漸漸瓦解,轉而有些小女人一般的含羞帶怯,少女柔軟的黑裙刮擦過一寸寸的肌膚,微癢的覺更一點點動着她的心絃,忽然間,陸嘉靜嚶嚀一聲,悄悄睜眼,發現季嬋溪竟咬住了自己那嫣紅的櫻桃,牙齒輕輕撕摩之下,她凹凸有致的玉體更忍不住扭動掙扎起來。
「嗯……哼……嬋溪別……啊……」陸嘉靜推搡她的力量柔軟極了,隨着那兩手指在下體的勾,那芳草掩映之間已漸漸氾濫成災,季嬋溪知道她情已經無疑,便又伸入了一手指,三指並作將陸嘉靜柔的花撐開,陸嘉靜驚呼一聲,伸手要去遮掩自己的下體,卻被季嬋溪百般阻撓。而同時,季嬋溪手指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幾乎每一次都能帶出一縷縷飛濺的水,那修長的玉指轉眼間便濕滑一片,而陸嘉靜的纖不堪刺,烈地扭動着,她遮不住自己的下體便乾脆伸手去遮自己的臉,羞得無地自容。
「陸姐姐很快活麼?」季嬋溪抿嘴笑了笑,雖然平裏她們時常玩這樣的遊戲,但是每一次體驗依然覺得新穎而美好,看着曾經高高在上清冷無雙的清暮宮宮主被自己一個晚輩玩得渾身搐,她也總有種奇妙的燥熱。
陸嘉靜哪裏能回答她的話,只是被她得哼哼唧唧,只能發出一聲聲嗓音柔媚的淺聲。
「陸姐姐太美了。」季嬋溪輕輕撫摸着她的嬌軀,由衷讚美着,「讓我看看姐姐的背面美不美。」説着,她忽然出了那探索花的手指,一手抓住陸嘉靜的左肩,一手按住她的嬌,將她整個人翻了過來。
陸嘉靜驚呼一聲,尤為反應過來,整個人便正面朝着牀榻了,而她的下半身猶自貼着牀邊,便呈現出了一副趴在牀邊,撅起嬌等待鞭撻的宮美景,唯一慶幸的是季嬋溪雖然扒開了她的衣裳,但是卻未去,那一身青的裙裳,猶然披在身上,一直垂到腿彎處,遮掩着那聖潔高貴的玉體。
而這份衣裳的遮掩沒有持續太久,季嬋溪很快起了她的裙襬,將她的裙襬推到了間當做羅帶纏着肢,將那光溜溜的股徹底了出來,那豐腴翹的圓潤嬌下方,水淋漓的誘人花半着嫣紅的顏,那粉嫣紅就這樣夾在雙腿之間,猶自有亮晶晶的光澤滴落。
「陸姐姐撅起股做什麼?是讓我你嗎?」季嬋溪微笑着調戲她。
聞言,陸嘉靜羞惱極了,「你小小年紀從哪裏學來的這些胡話?」她此刻只恨自己的修為被林玄言這個白眼狼有意無意地壓制了,要不然一定要好好教訓一頓這個小妮子。
啪!啪!
季嬋溪看着那豐腴柔美的翹曲線,忽然狠狠打了兩巴掌,在那欺霜賽雪的上蓋下了兩個印章。
陸嘉靜猝不及防地被打股,忍不住嬌呼出聲,「你敢打我?」平子季嬋溪很是尊敬她,一般只有她把季嬋溪當做晚輩或者妹妹教訓的份,今少女不知哪來的膽子,竟敢這般用力地打她了。
季嬋溪受着那極其彈手的快,又看着那豐腴上紅得發亮的美麗掌痕,只覺得快意極了,心想你林玄言竟敢那樣打我,那我就把氣撒在你女人身上!心想着她又啪啪拍了兩巴掌,這兩巴掌倒是不重,羞辱調教的意味更加明顯。
「陸姐姐你被打股怎麼還水呀?」季嬋溪也有些玩瘋了,一改平裏寡言的格,開始不停刺調戲起了她。
「不許打了……嗚……」陸嘉靜被一個晚輩這般羞辱,越想越委屈,罵道,「林玄言,你這個混蛋,你就喜歡看別人欺負我嗎?這樣看很嗎?混蛋!混蛋!混蛋!你要是覺得看的,那就繼續讓嬋溪妹妹我,死我算了!」啪!
嬌上又捱了一巴掌。
這是這次的巴掌相比之前的滋味好像不太一樣,那痛伴隨着羞恥的快一下子衝撞神經,陸嘉靜渾身繃緊,還未反應過來,她的雙腿忽然被掰開,一個火熱無比的東西忽然頂在了花的入口,輕輕撕摩之後找準了方位,毫不猶豫地一下子進了進去。
「啊!」陸嘉靜嬌出聲,修美的脖頸忽然仰起,檀口微張,半闔的星眸霧水離。
隨着那個火熱的東西衝入其間,她本就被挑逗得將瀉未瀉的身子也一下子點燃了,小腹間升騰起的那一簇野火越燒越旺,而那忽如其來的充實更似海席捲,久違的巨大快瞬間沒了理智。
「嗯哼……嗯……慢點……嗯嗯……」她再也抑制不住壓抑着的呻,下意識地用手臂撐起了上半身,而那啪啪啪的聲一記記拍打在耳畔,亂顫的之間,一火熱的正在其間進進出出,狠狠鞭撻着她那已經濕滑泥濘的誘人花。
陸嘉靜神離,螓首亂搖,微微側過頭,隱約看見一身黑裙的季嬋溪站在自己身側,面帶笑意地看着自己嬌啼語的樣子,如今在入花的人到底是誰早已不言而喻了。
陸嘉靜雙腿岔開,沉着大力整沒入又出,帶着滋滋的水聲,直將她得花枝亂顫,而隨着她身子的顫抖搖擺,那前高的玉酥也隨之搖晃着,那一陣陣雪白的搖更是看得人目眩神。
林玄言湊近了陸嘉靜的耳垂,輕聲問:「剛剛罵誰混蛋呢?」陸嘉靜早已被他得嬌連連,哪裏有心思去回答這些問題,只是努力的搖着腦袋,不知是求饒還是抗議。
而那褶皺温暖的花同樣將他的纏裹得緊緻極了,若不是林玄言定力極好,很可能在入的一瞬間便丟了,而似乎是因為先前陸嘉靜連罵了他三聲混蛋的緣故,他也並未留情,一記記直搗花心,直把陸嘉靜得背脊直,亂搖,雪緋紅,一聲聲呻聲配着那天生清冷的嗓音更是嬌媚入骨,在極度的哀羞和噴薄出的情慾之間,陸嘉靜再也壓不住心中的那些慾望的火,那一聲聲嬌媚的呻聲美妙得攝人心魄,而林玄言忍了三年之久,自然也是愈戰愈勇,頂的動作更加猛烈沉重。
陸嘉靜清豔無方的容顏上早已媚態顯,那淡粉的齒間香舌半吐,水靈靈的眸子裏也是一片悽,而她受着不停刮擦過花腔間的褶皺,身子更是止不住地哆嗦顫抖,此刻她的身子曲線因為舒更是彎成了極其曼妙的弧度,人至極。
「啊……」終於一記狠狠地杵進了花腔深宮之中,陸嘉靜發聲嬌,肢不停動,亂顫,陰決堤一般地狂瀉而出,澆在了林玄言的之上,與此同時林玄言也舒服地嘆息了一聲,死死地盯着陸嘉靜的嬌,關大開,將那灼熱的體送進了陸嘉靜泥濘的花深入。
陸嘉靜下意識地將嬌向後頂着,合着他的進,那噴薄而出的滾燙更是將她刺得仙死,整個身子都酥軟無比。
林玄言始終死死地頂着她的嬌,又湊近她的耳垂,哈了一口熱氣,再次問道:「剛剛罵誰混蛋呢?」陸嘉靜被得暢難言,此刻高才過,她只管大口地息着,一點點體會着高的餘韻,哪裏有心思去回答他的問題。林玄言見她不説話,又對着那柔的玉了兩下,直刺得她又啊啊叫了兩聲。
陸嘉靜連忙道:「我沒説……」林玄言微笑道:「罵了還不敢承認,這可不像陸姐姐的作風呀。」説着他又扶着陸嘉靜的纖,作勢又要起來,陸嘉靜知道季嬋溪在一旁津津有味地看着,只覺哭無淚,只好央求道:「別了,我不行了啊。」
「才一次就不行了?」林玄言笑問道。
陸嘉靜自然還有再戰之力,只是此刻季嬋溪在一旁看着,她哪裏想讓她看到自己被得徹底沒了神智,什麼詞語都亂丟的場景。
林玄言拍了拍她的翹,問道:「以後還敢罵我嗎?」陸嘉靜有氣無力道:「不了。」林玄言有些不滿,道:「要説,夫君我不敢了。」陸嘉靜鼓着香腮,很是氣惱,她哪裏説得出這種話,更別提在季嬋溪面前了,若是説了,她以後可再也端不起那清暮宮主的架子了。
就在此時,林玄言緩緩將出那泥濘的口,花汁四溢,陸嘉靜還未來得及體會那忽然來臨的空虛,那本來摩挲着她的手卻來到了瓣之間,兩手的拇指向着兩邊扒開,那粉的後庭菊一下子落在了林玄言的眼中,林玄言用手指戳了戳菊上的褶皺,刺得陸嘉靜渾身一個靈。
陸嘉靜連忙口而出道:「夫君……夫君……我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