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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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計下午還得泡在醫院裏,院長在開會討論各科室下半年的預算,衞生廳的領導都在呢,哦,對了,警隊來電話了,説剛才那個肇事司機去自首了。」
「那太好了,要不這事還不知道怎麼解決呢。」
「嗯,當然這個住院費用什麼七七八八的費用,肇事司機都會負責,警隊的同志説司機態度很好,當然了,不出人命的
通事故,司機的
神壓力也沒那麼大。」
「那我是不是得去警隊什麼的?」
「下午三點以後吧,這會是休息時間,反正這事也不急了,你看,孩子沒事,肇事司機也找到了,別把你自己累壞了,」徐國洪看了看手錶。
「你看這離我的辦公室也近,就隔着一條走廊,那裏的環境沒有病房這麼壓抑,去休息一下也好。」我有些猶豫,但徐國洪已經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
「下午去警隊的時候,你也要保證自己
力充沛啊,樂樂這裏有專業的護士和醫生在照看,別擔心了。」我只覺得他考慮得細緻,也沒再細想,跟着他穿過走廊往相鄰的辦公樓走去。
第三十章也許是走廊空曠的緣故,走在我面前的徐國洪顯得異常的高大,偉岸的背影絕對能住不少懷
少女,我把手袋的大提手挎在肩膀上,總
覺它快要滑落下來,不時地用手往上撥
着,也許是我的心情也像這肩帶一樣七上八下的吧。
自從徐國洪跟我表明心跡之後,我就想着儘可能地避免跟他單獨相處,但他提出讓我去他辦公室休息的時候,我又不好意思推辭,畢竟從知道樂樂出車禍開始,他就一直在熱心地打點着一切,相比我那個至今電話都打不通的丈夫,他倒更像一個稱職的父親,我的腦海裏閃過徐國洪和我以及樂樂組成一個家庭的可能,儘管這個念頭稍縱即逝,但也足夠讓我覺得羞愧不已了。
時不時地會有護士面而來從我倆身邊匆匆擦肩而過,我下意識地用手撫着連衣裙的裙襬,以往腳上穿着高跟鞋的時候我的步態總是婀娜多姿的,如今彷彿有點不自在,裙底空蕩蕩的,我的
肢每扭動一次就
覺自己
的
瓣控制不住地亂顫,兩腿間的
更是討厭地微微摩擦着,兒子每一次在我身體上放肆過後,我都有種莫名的興奮,這興奮跟不倫的負罪
雜在一起,時刻提醒着我,我的墮落已無可救藥。
穿過兩棟大樓的接合走廊以後,徐國洪的辦公室就在往上的一層,那裏一般的醫護人員和病人是進不去的,他用自己的磁卡刷開了隔離門,沒有進電梯而是從步行樓梯往上走。
由於是週末,辦公樓裏靜悄悄的,我的高跟鞋那細細的鞋跟敲擊在紋瓷磚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徐國洪走到樓梯頂端的時候停下了腳步,似乎被我這高跟鞋跟彈奏出來的「旋律」引住了,他轉過身來,視線毫不掩飾地盯着我裙襬下
的雪白大腿,然後順着我圓潤的小腿一直瞄到裹在高跟鞋裏膩白的小腳,他臉上這種陶醉的神情不久前我剛看見過,跟那間示教室裏窺看我
體的時候一模一樣。
看見徐國洪一直在注視着我的腿,我頗有點擔心,他會不會意識到不久前一雙煙灰的連褲絲襪剛從我的腿上被
掉,又會不會因此聯想到我跟兒子在病房裏那短暫的
情?這個男人對我跟兒子的事情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徐哥,你的辦公室,外人來這裏會不會不方便啊?」我故意扯開了話題。
「怎麼會不方便呢,我自己的辦公室,院領導也管不了,再説了今天是週末,不對外辦公,不存在影響工作一説。」徐國洪的注意力被我轉移開了,他一邊朝辦公室走一邊在褲兜裏掏着鑰匙。
樓道里靜悄悄的,彷彿整棟大樓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徐國洪已經打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開了燈,我站在門口遲疑了一下。
「怎麼了,進來吧,真沒事。」徐國洪還以為我是在擔心剛才那個問題。
「不是,我是在看高軍有沒有回電話。」我掩飾地在手袋裏裝作找手機。
「還沒聯繫上他?真有點不像話了啊。」徐國洪不着痕跡地邊掏手機邊埋怨着:「我來打給他看看。」
「別,我們夫的事,怎麼能麻煩你呢。」我趕緊邁一步走進了辦公室,把徐國洪的手按在了褲兜裏。
「我跟高軍又不是認識一天兩天,改天我好好説説他,兒子出這麼大事,人都找不着。」
「千萬別,你也知道他的格,越説越亂。」
「你是怕他想多了?
「徐國洪的手沒掏出手機,反過來握着我的手腕輕輕捏了一下。
「我説説他倒也罷了,如果讓外人來説他的不是,他面子上掛不住,你就當不知道這事吧。」在這樣封閉的辦公室裏孤男寡女本來就不妥,更別説我的手被他曖昧地緊握着,自從徐國洪知道我跟兒子的關係以後,我一直擔心他跟高軍接觸的時候會不會漏了口風,一聽他要給高軍打電話,我的心懸了起來,手也忘記掙開了。
「那行,你們夫倆的事我就不摻和了,你也累了,在沙發上休息會吧。」徐國洪的手從我手腕上鬆開滑到了我軟綿綿的後
。
裁剪合身的連衣裙下,我那纖細的柳像貼上來一塊火燙的烙鐵,徐國洪那醫生特有的柔軟温柔的大手讓我一陣顫抖,跟兒子那種
糙糙的動作不同,成
男人的手是細緻而富有耐
的。
我往沙發走去的時候,肢在習慣
地微微扭動着,當我意識到這對徐國洪可能會是一種無意的挑逗時他的手已經順勢往下滑了滑,緊貼着我連衣裙下的翹
,兩瓣渾圓豐滿的
球在他寬大的手掌裏碰撞了幾下,我只好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我在沙發上坐定,徐國洪面帶微笑地注視着自己的右手,彷彿還在回味着我那豐的
,他的表情帶了點陶醉,我的心咯噔地跳了一下。
「口有點渴。」我尷尬地把視線轉移到辦公室角落裏的飲水機上。
「我給你倒杯水。」徐國洪趕緊用紙杯接了杯水遞給我,然後順勢坐在了我的邊上。
這是一張三人長沙發,如果徐國洪跟我各自坐在兩端倒也無妨,但是偏偏他跟我挨着坐在一側,若是有外人進來一看就顯得我倆關係不清不楚了,我這樣擔心着,但轉念一想我跟徐國洪現在的關係可不就是不清不楚麼。
辦公室裏的氣氛變得有點怪異,我和徐國洪都各自想着心事,半響都沒説話,我喝了一小口水,轉着紙杯,轉過頭去正好碰上徐國洪那直勾勾看着我眼神。
「今天週末,怎麼還要到醫院裏來啊?」我故作平靜地抿嘴微笑着。
「等你啊。」徐國洪也笑了。
「啊?」
「開玩笑的,今天不是忙着我們科下半年的預算嗎,想加幾台設備,明天副院長就到外地出差了,所以趕個報告給他審一下,我倒是沒想到今天會在醫院裏碰上你,算不算緣分?」
「你是説樂樂出了事故,我們才有這緣分?這緣分我還是不要的好。」我微微皺着眉頭。
「我不是那意思,突然發生這事,是讓人揪心的。」
「我也沒想到會出這種意外,嚇死我了。」
「你們家樂樂,從小到大都被你當寶貝一樣捧着,受這種傷還是頭一回吧?」我稀罕兒子徐國洪是知道的,平時兒子得個小冒我都着急得狠,何況像今天這樣的傷勢。
「可不是嗎,把我心疼的。」我想着病牀上的樂樂,回憶起這些子裏母子間那甜
的片段,心裏
不住美滋滋的,卻忘記了身邊坐着一個修讀過心理學的經驗豐富的主任醫師,我臉上不經意
出的欣喜怎麼瞞得住他。
「想樂樂了吧,這段時間你們母子的關係是愈發親密了,讓人羨慕啊。」徐國洪笑眯眯地看着我,但言語裏那種暗示,我也一下子聽出來了。
「高軍經常不着家,兒子自然是跟我比較親的。」我不自然地回着笑。
「高軍萬萬沒想到,牆外風平靜,倒是自家院裏起了火。」徐國洪故意把「火」字加重了語調。
我雖然反徐國洪把我跟兒子這事拿來當籌碼,但是心裏又慶幸掌握這個秘密的是一個關係不錯的
人,他未必是君子,但起碼不是小人,這顆救命稻草我可不敢輕易丟掉。
「你老把這個掛在嘴邊,自己心裏舒坦啊?」我故意咬着下瞪了徐國洪一眼。
「那有什麼辦法,你跟我不親,跟兒子又是朝夕相對,我這醋吃都吃不完」
「誰説我跟你不親?不親我現在能跟你一男的單獨待這房間裏?跟別的男人從來沒有的事」徐國洪愣了一下,臉上出一種愉悦的表情。
「那你倒是説説,我們現在算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僅僅是好朋友,或者對你而言,我只是一個同事的丈夫?」
「怎麼説呢,」我飛速地思考着,想着適當的説辭。
「比好朋友多一點,但肯定不只是同事的丈夫那麼簡單囉。」
「晶晶,你知道什麼叫隔靴撓癢麼?」
「我自然知道……噢,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一切都要循序漸進,如果太快,就失去了那種關係本身的意義,不是麼?」徐國洪這種含蓄的迫讓我有些緊張。
「我承認,我對你的身體是很戀,尤其是上次我們玩的那個老師和學生的小遊戲之後,每次回想那晚的情景,都覺得餘味無窮。」徐國洪往後靠進沙發裏,一隻手支着下巴,用一種富含深情的眼神注視着我。
那一間小教室,『老師』跟『學生』赤條條地相互挑逗,也是我這一生中註定無法抹去的記憶,我不自然地用手撫了撫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