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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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這塗在我頭上的是什麼東西啊,黏糊糊的。」
「這是超聲耦合劑,為了提高掃描質量。」
「跟男人出來的東西有點相似啊。」
「誰能出來這麼一大灘?超人也不行啊。」我的小腹一陣燥熱,在寬鬆的手術衣裏,一對豐彷彿膨脹得更大了,頭正在微微翹起,我對自己身體的反應當然瞭解得一清二楚,但這可是在醫院裏,在一條寬敞的走廊裏啊,我的情慾居然一下子就被挑了起來,這多多少少讓我覺得有點難堪。
我左右張望着,走廊裏靜悄悄的,只在兩端開了兩盞路燈,中間這一段光線是很昏暗的,我背靠着牆,如果不這樣支撐着,我想我的身體一定會軟得站也站不住,我的雙腿緊緊併攏着,右腿屈起踩在8釐米的高跟鞋裏把腳尖輕輕地踮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杜麗從房間裏走了出來,臉上泛着一種興奮的紅,一邊掩着手術衣的兩襟一邊朝我歪了歪腦袋。
「輪到你了,我跟你説哦,原來做房掃描是那麼刺的,機器上那玩意就像章魚的觸手,貼在房上的覺太神奇了。」她的笑容狡黠而曖昧,讓我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
「我還是不要做了吧,去年剛檢查的。」我猶豫地説道。
「去年體檢都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又不花錢,還舒服的,趕緊進去吧,你是信不過我還是信不過你徐哥?」杜麗一把拉住我往門口一推,絲毫不容我抗拒。
我走進了房間,徐國洪正在儀器上低頭檢查着什麼,看到我進來,他臉上出一種職業的笑容,從病患跟醫生的角度來看,這個笑容是絕對讓人放心的。
「來,坐這裏,把衣服解開。」他在轉椅上轉了半個圈,指着面前的一張金屬椅子。
以往做腺檢查的時候都是女醫生,我都是乾脆地往椅子上一坐就把手術衣掀開,現在面對的是一位男醫生,而且還是好朋友的老公,我覺得有點尷尬,坐在椅子上以後緊張得雙手彷彿都不聽使喚了,我轉過頭看了看,杜麗笑眯眯地斜倚在房間門口。
「老婆,你在這裏小唐很緊張啊,先回避一下吧。」徐國洪看穿了我的想法,連忙對子説道,然後又轉頭看着我,聲音輕柔地説:「沒事,別緊張,你可以不用動,等我來就可以了。」
「那我到旁邊房間去躺一會,好了叫我吧。」杜麗轉身朝走廊裏走開了。
我還沒來得及轉回頭來,身上的手術衣一下子就被徐國洪嫺地解開了,我覺前一涼,一對豐滿渾圓的房已經完全了出來,在聚光燈照下更加細膩,白生生的像剛蒸出來的饅頭一樣。
「啊……」我本能地想用手把房遮起來,但是徐國洪迅速地抓住了我的雙臂固定在身體兩側。
「別動,現在是目測兩隻房是否大小一致,放鬆一點。」我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現在我想得更多的是,面前這個男人是好朋友的老公,而不是一位男醫生,這讓我很難為情,但是很奇怪,另外一種異樣的覺從我心裏冒出來,被他如此近距離地觀看自己的房竟然讓我有點興奮,結婚以後,這是除了丈夫和兒子以外的第二個男人看到我的房。
腦子裏有個聲音在緩慢地喊着:林子陽,既然你這麼不珍惜得到的東西,現在我就讓別的男人盡情地享用她……我柔弱無力地搖晃了一下腦袋,一種報復的快瞬間把我淹沒了。
「房大小一致,形狀很漂亮,很勻稱,作為一個小孩已經念初中的母親,很多同齡的女人會非常嫉妒你,你的房保養得很好。」徐國洪的聲音聽起來是醫生對病人那種職業式的刻板,但是我聽得出他那掩飾住的興奮。
「啊……」我忍不住低叫一聲,徐國洪開始用手輕輕地在我兩隻頭周圍按壓起來,我臉一熱,兩頰的紅暈比剛才更盛,徐國洪一定會發現我的頭早就興奮地翹起來了吧。
「沒有異常腫塊,很健康,接下來要用儀器掃描一下,來,躺到牀上去吧」徐國洪的手指温柔而細膩,不知道是不是所有醫生的手都像他這樣靈巧,我的兩隻房被他來回撫摸按壓了好幾遍。
我站起身來,已經太久沒有和丈夫做愛,現在被一個成的男人撫摸,回想起來,兒子和子陽愛撫我的房的時候是多麼的躁生澀啊,不知道是不是興奮得過了頭了,身體有點不聽使喚,我剛站起來的時候居然雙腳一軟,身子朝旁邊的檢查牀滑了下來。
「沒事吧,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徐國洪雙手往我上一摟,就勢把我的身體往他的懷裏拉了拉,在他面前我那1米70的身高都顯得較小玲瓏了,整個人倒在了他的懷抱裏。
「沒事,不知道怎麼了,頭有點暈。」我的聲音也是懶洋洋的,帶着上海腔的軟膩,聽得徐國洪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
「可能是這裏剛裝修完,空氣不是很好,來,我扶你上牀吧。」我的一隻手扶着檢查牀邊的扶手,徐國洪雙手抱住我的往上一抬,讓我坐在了牀沿,他又彎下,從我的兩腳上把高跟鞋摘掉了,出我那被絲襪包裹着的細膩小腳,他呆呆地注視着薄薄的絲襪裏清晰可見的腳趾,我彷彿都能聽到他急促的心跳聲了。
「躺好。」他深深了口氣,讓我平躺在了牀上,我的雙腿是屈起來的,裙子下襬縮上去老高,我今天穿的是一雙大腿襪,長度剛到大腿部,透明的蕾絲襪了出來。
我仰躺着,身上的手術衣被輕輕地掀開到身體兩側,聚光燈由上往下照在我高聳的雙峯上,因為連串的刺,我的房此刻膨脹得更大,頭微翹着,暈更是泛着一層人的桃紅。
徐國洪開始往我的房上塗着耦合劑,圍繞着頭均勻地塗了薄薄的一層,再用手指輕輕地抹到暈周圍,以往做腺檢查的時候,做到這一步醫生是戴着橡膠手套的,但是徐國洪左手卻是赤的,只有右手戴上了橡膠手套,塗耦合劑的時候他用的是左手,手指直接接觸到了我的房,而且塗抹的時間似乎長了一點,我估計有差不多五分鐘吧,手指都已經把我房每一寸肌膚都摸遍了,還時不時地用手指捏着我的頭輕輕擠壓着,我的呼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豐滿的房上下起伏着。
「放鬆,開始掃描了。」徐國洪的聲音很渾厚,有點催眠的效果,讓我昏昏睡。
右邊的房上壓上來一個軟軟的東西,像一個盤一樣,更象是杜麗形容的那樣,章魚的觸鬚,在暈周圍時重時輕地按壓又鬆開,得我的頭又癢又麻,帶着種酥軟的觸。
「嗯……」一聲銷魂的低從我的牙縫裏溢了出來,這是種歡愉的聲音,任何成男人都不會誤解的聲音,我臉一熱,趕緊用牙齒咬住了下,生怕自己再控制不住發出尷尬的聲音,跟着索把雙眼也緊緊閉上了。
掃描器的探頭輪在我的兩隻房上盡情遨遊,嬌的頭早已硬得不成樣子了,不知道徐國洪把這一切看在眼裏是做何想法,按道理,作為一個生理正常的成年男,目睹這一幕活生香的畫面,絕不可能無動於衷吧?又或者醫生經過某種訓練,能完全視若無睹?
頭上傳來的陣陣快讓我忘記了這是在做腺檢查,我只想接受更大的刺,我希望這探頭按壓的力度能夠再大一點,像個充滿野的男人一樣用魯的動作給我快,在牀上屈起的雙腿此刻已經疊着緊緊併攏起來,我擔心稍微放鬆一點兩腿中間的慾望就會噴湧而出不受控制。
「好了,可以了。」正當我沉浸在這種奇異的快中神魂顛倒時,徐國洪的聲音一下子把我拉回了現實。
我張開雙眼,只見徐國洪由上往下俯身注視着我,臉上帶着一種奇怪的表情,似笑非笑。
「哦,完成了?」我居然有點失落,費勁地在牀上坐了起來,接過徐國洪遞上來的消毒紙巾,輕輕地擦拭着雙上的耦合劑。
「從掃描的結果來看,很正常,恭喜你。」徐國洪轉頭看了看檢測儀上的顯示屏。
「謝謝你,徐哥。」我把雙腿往下伸,想用腳尖去勾地板上的高跟鞋,誰知道牀的高度超出我的想象,我剛把一隻右腳穿進高跟鞋裏身體就又是一滑,慌忙中我本能地轉身用手撐在牀上,徐國洪聽到我的驚叫聲迅速站起身來,從後面扶住了我的,誰知道檢查牀的四個腳裝的是活動的滑輪,受力之下往前移開了,我的身體趴在牀上跟着往前滑動,徐國洪趕緊一隻手固定住牀,一隻手更有力地把我的身體往他懷裏拉回來。
我們的身體貼在一起雙雙趴在牀上,更難堪的是我的裙子下牀的時候被扶手勾住了,現在被牀帶着掀了起來,我雪白渾圓的肥一下子了出來,蕾絲小三角褲的帶子微微陷進了股溝裏。
徐國洪的身體跟我貼得很緊,部正好撞在我的股上,一硬梆梆的物體順着我的股溝滑下來隔着一層蕾絲頂在我的陰户上。
「啊……」我和徐國洪同時發出了一聲驚呼。
徐國洪首先反應過來往後退開了,他一邊尷尬地笑了笑一邊問:「沒事吧?」
「沒事。」我低着聲音説,趕緊把勾住的裙襬解開遮住自己光外的豐,我看着已經回到檢測儀前面低頭擺儀器的徐國洪,快步朝房間門口走去。
「我去把杜麗叫回來。」
「不用,你換衣服吧,我去叫她就可以了。」徐國洪趕緊站起來攔住了我,朝換衣服的屏風指了指,自己大步走出了房間。
我回到屏風後面,戴上文,穿上外衣,從手袋裏掏出小梳妝鏡一邊整理着儀容一邊往外走,我在房間裏站了一會兒,杜麗夫倆還沒回來,我疑惑地慢慢踱到房間門口朝走廊裏看了看,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