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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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動作得媽媽有些難受,我高的鼻樑時不時碰在那圈菊眼上,每次都讓她渾身輕輕地打顫,她有些難耐地從鼻中發出甜美的哼聲,口中帶着顫聲道:“冰冰,好癢呢,別了。”我此刻怎麼可能停得下來,她輕柔婉轉的求饒只能讓我更為興奮,下那大玩意兒變得越發長堅硬,我開始用力的掰開那肥膩的雪白,在燈光下那隻粉紅的菊漩變得清晰可見,一圈圈細細的紋路繞成一個小小的菊眼,那形狀就跟她身上其她處地方般,充滿了超越年齡的嬌活力,從那小菊蕾的緊緻細膩程度來看,顯然從未被外力侵佔使用過。
“寶貝,你真的好美,我好愛你哦。”我口中喃喃自語着,同時輕輕地把雙貼到那粉紅菊蕾上,無比温柔和戀地起來。
“冰冰,好難受,不要呀。”媽媽臉朝下趴在枕頭裏,口中一陣輕一陣急地低低呻着。
陸怡冰雖然已經下定決心,在這個特別的晚上,將自己身上最為私密和特別的地方奉獻給自己最愛的男人,但當她擺出這個類似動物的姿勢,被兒子用嘴巴吻着自己的後庭的時候,她還是不一陣陣的不適與懼怕,尤其是兒子正在用她舌頭在那裏來去,她心中有些發,因為那兒可是平時用來排的地方,要不是兒子執意要求,她真的不願意讓她看到自己身上有任何不美之處,她希望在兒子面前展現的每一寸都是那麼的美麗。
可是兒子卻不這麼認為,她就像一隻荷爾蒙過剩的公獸一般,野心的想要佔有自己身上每一寸皮膚、每一處,好像只有那樣子才能宣告她是自己的主宰一樣,不過陸怡冰並不反兒子的心態,她心裏其實喜歡她這樣子對自己的,她喜歡兒子對她的戀與痴,特別是她對自己體不知疲倦的佔有慾索取,這讓她得到極大的滿足與安全,就算是這種在她看來有些變態的嗜好,也是兒子看重自己的一種表現。
兒子的舌頭越來越不安分了,她開始像條長蛇般往自己後庭裏鑽,之前她已經用手指在那兒嘗試過了,但顯然收效並不顯着,自己那兒緊窄細緻得要命,他的舌頭只是稍稍進去了兩寸,便被後庭內肥厚狹窄的壁給阻滯了,但他並沒有放棄的意思,依舊温柔耐心地用嘴在上面打轉,時不時的用那條長舌向裏面刺探一番,她只能暗暗祈禱,自己先前所做的清潔足夠到位,可千萬不要殘留一丁點的不潔氣息,那可就太丟人了。
在兒子的耐心與温柔之下,她漸漸變得不那麼牴觸起來,他的舌頭能夠探入的程度也越來越深,她甚至覺得那兒被着有一種獨特的覺,那是一種被看重和追求的覺,她的股和變得放鬆起來,口中也多了些甜美的哼聲。
不過即便如此,當兒子分開自己的股,將那長的巨莖頂到自己的菊眼上時,還是忍不住有些懼怕和擔憂的把股往前縮了縮,兒子很細心的發現了這點,他口中輕聲安着,漸漸讓她安心了不少,但兒子的下身卻很堅定地向前進發,她只覺得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自己的菊眼好像要被撐爆般,那種巨疼讓她忘記了所有一切,忍不住從口中疾呼道:“啊·····好疼啊··不要··冰冰··好痛··”我費了好大一番心力,終於才提槍上馬刺入了媽媽的菊眼,但媽媽那兒實在是太緊窄了,我只是稍稍進了半個龜頭就被卡住前進不了,而下的佳人已經疼得受不了,她雖然不至於掙扎,但卻從口中發出一聲聲帶着顫音的呻,讓我心中心疼不已,我忙收住進去入的勢頭,雙手摟住玉人的香肩,俯在她耳邊細聲安着她。
“寶貝老婆,放鬆些,沒事的,你不要去想就不那麼疼了,相信我,我會好好愛你的。”我的撫還是管用的,媽媽漸漸恢復了過來,她雖然很信服地點了點頭,但口中還是幽幽地道:“冰冰,你可要憐惜我哦。”我知道,對於女人來説,太過於温柔反而會加深這個過程,只有一次地入才能避免更多的疼痛,所以我在安撫達到效果後,便深深的了口氣,然後一鼓作氣地向前一頂,那又又硬的大霍地突破菊道的限制,一下子進去了大半的莖身。
“呀···~”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傳過,媽媽渾身白劇烈顫抖,雙手雙足像打擺子般拼命拍打着牀單,趴在枕頭上的臻首帶動着長頭紗用力搖擺,要不是我的雙手把在間,她説不定就要滾到牀底下去了。
這實在是太疼了,兒子的那玩意兒本身就極極長,在自己的私處攪動的時候就讓人有些吃不消,而菊道的伸縮和適應能力都比不上私處,現在卻被那大玩意兒整入,這種覺就像是有大子往股裏捅一樣,陸怡冰疼得連呼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寶貝,你沒事吧,要是受不住就説出來,我可以停止的。”兒子的聲音很温柔,陸怡冰可以聽出她話語裏的關切,這讓她心裏很是受用,同時菊道內的痛楚像是輕了些。
“不,沒關係的,你吧。”媽媽輕聲答道,她的聲音柔膩得彷彿可以滲入骨髓,但我卻聽出裏面有一絲絲的顫抖,想來她為了合我的慾望,正努力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雖然如此,但我此刻已經無法抑制下體的慾望,我的大半巨已經滲入了她的菊道,很明顯到那肥厚的括約肌的壓迫力,那種緊窄的覺是前所未有的,我忍不住開始輕輕的動起陽具,在她的菊道內緩慢的起來。
隨着我巨的聳動,媽媽菊道內的括約肌開始逐漸適應巨的體積,雖然每一次的入出都十分艱難,但畢竟已經給我開拓出一條差不多可行的羊腸小道。
“寶貝媽媽,我的好老婆!”我口中喃喃輕語着,雙手卻牢牢把住媽媽那纖細滑膩的腴白身,間的在她那緊窄有力的菊道內有規律地起來。
夜已深,這間主卧室中只有一盞羽燈投下的昏暗燈光,而在當中那張潔白的3米大牀上,一男一女正用着後入式在媾着,男人赤身體出高大健碩的身軀,而跪伏在她前的那個女人卻是美豔得令人噴血,她的臻首低低埋入柔軟潔白的枕頭中,但盤在頭頂的微卷花瓣髮髻和長長的白頭紗,卻如她腴白豐膩的身子般在輕微甩動着,她身上除了小腹上那條白金細鏈蕾絲丁字褲外,和細長白胳膊上套着的白蕾絲長手套,就只有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蹬着的9釐米細高跟白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
居高臨下看過去,可以看見女人那白玉般的完美曲線,她肥白豐膩的雪就像兩大坨球般被男人的雙手掰開到極限,一條充血膨脹、青筋凸起的大莖正杵在其中,極其緩慢但卻很有規律地着。
但把視線移到那肥白的大股之間,卻可以發覺男人的巨莖並不是在那具已經腫脹的白桃中,而是雙間更往上點的那個用於排的器官,只見那眼緊窄細膩的淡粉菊蕾已經被擴大到了極限,每當那大莖拔出的時候,都會帶出一圈紅的滑膩,而巨莖的莖身上還隱隱帶着紅絲。
男人的巨莖是如此的壯碩和長,讓人不由得為女人的菊眼到心疼與憐惜,這樣的巨起來會造成多大的痛,説不定裏面的璧都要被擠得破皮了,可是這妖豔但卻極富刺的畫面卻讓人熱血膨脹。
陸怡冰把臻首深深的埋入枕頭中,在人看不見的角落裏,她潔白的玉齒已經將枕巾死死地咬在嘴中,但從自己菊眼中傳來的痛還是讓她渾身白一陣陣發抖,兒子的陽具實在是太大了太了,她甚至懷疑自己的菊蕾已經被撕裂出血,她的巨莖每一次的入都生生地在自己菊道內擠出一條通道,這種撕裂的痛,她三年前就體會過一次,時過境遷,她又重新體會到這種被撕裂的痛,相比上次醒後的餘痛,而這次更加清晰。
唯一不同的是,這次是自己心甘情願的,身後是她的親生兒子,也是她最愛的男人,現在她又是自己的丈夫了,一想起這個詞她心中就甜的好像吃了一般,身後那在菊道內動的巨莖好像也沒那麼折磨人了。
耳邊還傳來兒子帶着氣的聲音,她一邊着一邊不厭其煩的説着情話兒,他的温柔體貼總是讓她動,但從兒子口中説出的話兒卻更加讓她心動,好像一把琴絃般在偷偷撥動着她的心,令她心裏頭癢癢的、暖暖的、麻麻的。
陸怡冰漸漸到股裏沒有先前那麼疼了,可能是菊道內壁分泌出物潤滑的緣故,兒子的巨莖的出入變得順利起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被略微的刺疼取代了,這種無傷大雅的刺疼反而讓她有種異樣的覺,她甚至到自己的菊道壁上有種麻麻的電,這種與被入的覺明顯不同,但卻別有一番滋味在裏頭,而且兒子的大莖實在太長了,每一次都深深的捅到了菊道盡頭,她心裏很害怕自己的腸道都要被捅破,但那顆兵乓球大小的龜頭抵到裏頭的時候,她就會發覺與菊道一之隔的內一陣顫動,好像那邊的作用力可以傳導過來般,內的花心被那顆大龜頭頂過來的餘波震得搐不已,就好像自己的兩個眼同時遭到他的侵襲一般,那兩種差別甚大卻各具特的快夾擊到一起,讓她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與歡愉。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被劈成了兩半,一半像火焰般灼熱人,一半像海洋般冰冷刺人,但這兩種覺混合在一起卻極大加強了彼此的效果,她覺得兒子的大莖就像一大烙鐵般,在自己的菊道內橫衝直撞的肆,把自己的菊蕾後庭搗得一片火辣辣的又疼又,與此同時,前方的也是波瀾起伏,那覺就如同自己平時用手指自我安般,花心內像一眼大漩渦般翻滾着,裏面不斷分泌着大量透明的水花,順着大腿一直淌到凌亂的白牀單上,在那牀單上染了兩塊濕透的水漬。
我雙手扶着媽媽腴白豐膩的肥,飛快搖動的股帶着間那大在她粉紅的菊蕾中動着,那裏面分泌的體已經足夠支持我用正常的頻率作着活運動,看着下通體如白玉般的尤物媽媽,用小狗般的姿勢趴在牀上,高高撅起自己肥美的大白股,任由我在她嬌的後庭內取樂,我心中的征服達到了最大的極點,她緊窄十足的後庭使用起來的覺,一點都不遜於前面那具,而且我作為第一個佔有和開墾這塊處女地的男,極大滿足了我作為男人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