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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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新婚之夜”隨着一陣悉悉索索的動靜,她背後那團凸起的白紗終於恢復了原樣,從牀頭看過去可以看到一個男人的後背,這男人赤的上身雄偉如山,每一寸肌都在燈光下散發着光澤,一個高大健壯的男人出現在她的背後,或者説她一直都是在這裏,因為那在女人白桃內的巨正是出於她的下。
“媽媽,你不覺得這樣的話,你前面更有快嗎?”我含笑輕聲道,同時把手指從媽媽的白紗下方出,只見那又又長的中指上面,已經粘了一層透明的分泌物。
我把手伸到媽媽面前炫耀似得晃了晃,卻被她伸掌打了一下,媽媽沒好氣地罵道:“你這小變態,老是摳人家那裏幹嘛,多髒呀。”媽媽的生氣是可以理解的,因為此刻在她的白紗下方,那具正在被我大反覆侵入的後面,那具肥白豐膩的大股之間,那隻細緻緊湊的粉菊漩已經有些充血了,而那一切都要拜我的中指所賜,雖然我耗費了大半天的時間,但那朵可愛的淡粉菊花還是包得緊緊的,我只是伸進去了幾釐米就再也無法前進,但這一切已經讓我興奮異常。
“誰説的,我老婆身上每一塊地方都是香香的,我都愛得不得了。”我揚了揚眉道,順手把中指伸到口中輕輕了下。
“冰冰,不要那樣子好嗎,人家不想讓你看到那地方。”媽媽雖然想要阻止,但為時已晚,她見木已成舟,低下頭黯然道。
我知道媽媽一向愛美愛潔,不管什麼情況之下都要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這下被我用中指開墾了身上那處最隱秘的地方,而且還是在與心愛的男人和兒子相定終身的晚上,這的確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寶貝媽媽,你現在已經是我老婆了,你的一切都屬於我,包括那個地方也是,我有權疼愛她們,因為她也是你身體的一部分。”我語氣温柔但卻循循善誘,好説歹説總算把媽媽的情緒安撫下來了,她有些猶豫不決地點點頭,但還是有些為難道:“可是··今天是我們的好子,我想你多疼疼媽媽嘛。”
“你就饒了媽媽吧,改··再讓你··使壞··”媽媽説到最後,越説越害羞,聲音幾乎如蟻鳴。
不過她這副嬌羞的樣子卻讓我更生憐惜,我總算把那使壞了大半天的手指了出來,媽媽如釋重負般嘆了口氣,她還沒有緩過神來,緊接着一陣猛烈的就紛至沓來。
好像是為了回應,也是為了報復一般,我剛把手指從媽媽菊蕾處移開,便提勁朝她身上另一處撞擊,我把雙手卡在她白膩勻稱的大腿內側,間的大像裝了馬達一般,以極快地速度向上方頂動,每一下都深深地鑽入那白桃的深處,頂在裏頭那團肥滑膩的花心中。
我一邊頂動着,一邊卻慢慢地從描金邊白柚木長牀凳上站了起來,我的雙手捧着一百多斤的媽媽卻像捧着個洋娃娃般輕鬆,而媽媽那兩條大長腿掛在我的手臂上無處着力,只好背過兩條長長白胳膊勾住我的脖子,好接應對下體一陣又一陣的猛烈衝擊,讓自己的身體不至於被那的力度衝得失去平衡。
“冰冰···輕些··慢些··媽媽··要不過氣來了··啊呀··”媽媽一對杏眼半張半閉透出朦朧的,塗着香芋紫彩的櫻半開着,出兩排碎玉般的潔白皓齒,口中半呻半祈求地輕聲哼着。
“乖老婆,你張開眼睛看看,這可是我們的新婚之夜呢”我帶着笑意道,開始沉壓地使力,每一次將間的向上頂起來的同時,雙臂帶動着騎在自己胳膊上的媽媽的玉體躍動。陸怡冰終於睜開了半閉的朦朧美目,在自己面前不遠處的落地長鏡裏,一個頭頂挽着花瓣狀的髮髻,腦後披着長長的白頭紗的美婦人,正被一個高大強壯的猛男抱在胳膊中,任由她那又又長的巨莖在下體取樂,她的兩條白膩的長胳膊向後摟住男人的脖子,那白如玉般的上半身滑溜溜地不着片縷,兩坨白玉香瓜般的肥膩碩在前晃盪着,那兩顆粉紅的櫻桃就像是在風中飛舞一般,畫出道道優美的紅弧線。
她那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左右分開呈M形,掛在男人手臂上的纖長白膩小腿無力地一晃一晃的,套着9釐米細高跟白蕾絲百合花鏤空尖頭鞋的玉足足弓向內蹙起,好像正在忍受某種不可抗拒的情緒一般,她的部以下還掛着一條飄逸的白魚尾長紗裙,那長長的白紗魚尾裙襬像孔雀尾羽般直垂到地面,而在身前分開的魚尾裙開叉之中,一若兒臂的大莖正不斷地向上頂動着,將她那一身滑膩的白和魚尾裙襬撞得花枝亂顫。
陸怡冰身上穿着代表着神聖契約的純潔白婚紗,但她卻被身後的兒子擺成瞭如此羞恥的姿勢,就像一個無力自控的洋娃娃般任由兒子的陽具在下頂動,這種被兒子主宰甚至侵犯的覺讓她羞愧難當,但她從身體到心裏卻充滿了無盡的幸福和甜。
她只覺得自己好像是在天上飛翔,又像是小時候乘坐鞦韆的樣子,身子一忽兒高一忽兒低,而那惱人的大陽具變本加厲地在自己體內杵了起來,每一下都好像要把自己的花心撞碎般,自己每一次落下來的時候,就像是主動把下體坐到那巨莖之上,被那大玩意兒刺得皮開綻、叫苦不迭,但渾身每一塊白都像是通電般快,令她不可自已地戀上那種被刺穿佔有的覺。
她突然覺得自己花心內一陣陣不可抵禦的搐,那劇烈的顫抖像一灣湖水當中被投入石塊般,向周圍盪出一圈圈帶着歡愉的波紋,她到自己的花房中有什麼東西噴了出來,像是般從白桃內湧出一股股透明的體,不斷地灑落在下兒子的大腿上,和那白魚尾婚紗的長長裙襬之上,那股如蘭如麝的濃郁香氣瀰漫了整個室內。
“嚶嗯···~呀啊···~!”一聲聲嬌膩得無法化開的呻迴盪在卧室上空,久久不能平息。
我不等媽媽從巔峯上平息下來,雙手抄起那對白膩光滑的大長腿,將她從描金邊白柚木牀凳上抱了下來,然後就這麼抬着下半身還掛着白婚紗魚尾裙的媽媽,朝前面走了幾步才將她放下。
“冰冰,你要幹嘛呢。”媽媽雙目緊閉着,並不知道我要幹什麼,只是糊糊地問道。
回應她的是一記迅猛有力的入,從始至終我的一直保持着膨脹堅的狀態,先前在那對白玉香瓜巨的夾擊下,小小地了一股的不多的後,我的大反而變得越發堅硬如鐵,就算媽媽已經在我的下達到了好幾次高,但我的慾望依舊那麼炙熱難耐,這回更是大開大合的起來。
“啊···冰冰···老公··輕點兒呀··你的弟弟太大了··頂到裏面了啊。”身後愈來愈猛的讓陸怡冰極為難堪,自己的花徑裏還殘留着先前高的餘韻,那些翻滾搐的尚未平息下來,又再次遭受兒子那異於常人的巨莖的侵襲,這種覺讓人又愛又恨,但她極為的花徑卻是那麼的忠實,已經不由自主的開始糾纏起那巨莖了。
我部擺動的頻率越來越快,堅實的大腿不斷拍打在媽媽的肥美豐上,發出“啪啪啪”的靡聲響,這股衝擊力讓媽媽不由得彎曲下身子去,以便我的巨莖更方便進出她的下體,但那股力道還是很大,讓她的頭頂不斷向前碰在一面牆上,她的臉頰貼在上面,覺一陣冰涼的覺。
陸怡冰抬起臻首,睜開濛的美目,她的眼中還殘留着一股朦朦朧朧的霧氣,但面前這面鏡子卻是十分明亮,透過鏡子可以看到自己的容顏,雖然因為貼在鏡子上的緣故,五官變得有些扭曲,但鏡中的自己卻依舊那麼美豔,無論是白玉般吹彈得破的皮膚,還是塗着香芋紫的鮮豔櫻,那對杏瞳仍然同二十年前般美麗,眼角絲毫不見任何的細紋,只是眼神比起當年來複雜了許多。
陸怡冰暗暗為自己到驕傲,像她這個年紀的女人,還能保持這般嬌的肌膚實屬不易,而她天生麗質的容貌隨着歲月增長並未顯出衰退,反而越發變得姣好美豔起來,這讓她在無論何時都充滿了自信,因為女人的容貌就是她最大的資本,很長時間內她都沒有意識到這點優勢,直至今她為自己的容貌到慶幸。
她很慶幸自己能夠在這個年齡,還能讓男人為她趨之若鶩,但她並不在意那些男人投在身上的貪婪目光,因為她的心中只有一個男人的存在,而現在,這個男人就在她身後,用她那又長又大的陽具着自己。
從鏡中可以看到,男人寬闊如山的肩膀,以及壯頎長的脖子,男人的臉龐如大理石般堅硬冷峻,五官立體稜角分明,那張無疑是很英俊的臉龐讓她愛得不得了。
他頭髮有些長了,因為劇烈運動出的汗,有些凌亂地黏在額頭上,但絲毫無損她他俊朗不凡,陸怡冰心中泛起一陣憐惜,他真是太賣力了,已經持續3個小時左右,兒子一直這麼生龍活虎的,他下的那大玩意兒也是如此,不知疲倦般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給她帶來一波又一波極致的快樂。
只不過,兒子的那玩意兒實在太長了,每次都要刺破自己的花心,捅到自己的花房內部,她真擔心有一天她會把自己的肚子捅破;而且那東西又很大,每次擠進來的時候,都會把自己的花徑撐到了極限,腔壁上的每一寸都會被刮過,一陣陣快如電般傳遍全身。那種被撐得滿滿的覺讓她充實極了,那大玩意給她很多的安全,她好喜歡這種覺,這種被強大男人所佔有,被她所主宰的覺。
不過,她心中卻另有一分喜悦,因為這大莖跟自己可是有着牢不可分的血緣關係,自己可是看着它從一小啾啾逐漸長大的,誰能想象得到,當年那個還要自己把的小玩意,時隔多年後居然能夠長成這樣一又又長的巨莖呢;更令她預料不到的是,這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玩意兒,過了十八年後後,居然會重新回到生養她的子宮裏,而且她還用這玩意兒給自己帶來前所未有的受,讓自己受到男女之間至高的歡樂。
這種混亂的想法讓陸怡冰有些羞恥,但她從下體傳來的一陣陣官能快卻讓她無暇思考太多,她只知道自己是那麼戀這個本應是自己兒子的男人,戀她那生機的大莖,戀她那種帶着霸道的疼愛,戀她給予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