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攜妻拜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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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鴛鴦戒】可以千里傳音,只有兩情相悦的人有此功效,你倆一人戴一隻,寶石顏的鮮豔程度,代表生命的狀態,若其中一人
命垂危,另一枚戒指上的寶石顏
會逐漸淡化,生命跡象越是微弱,顏
就越是暗淡,若是死亡,會變成透明無
。」柳笙香瞧見這對戒指格外
緻,好生喜歡,便欣喜地戴在了無名指上,纖柔的彎彎葱指在沫千遠眼前晃了晃,打趣笑道:「相公,妾身這戒指好看麼~」
「嗯,不錯的。」沫千遠聽出她自稱妾身的言外之意,意思是戴上這戒指就表示是有家室的婦人了,今後當着外人的面,她再以妾身自稱,倒是把夫
倆的關係高調地公之於眾。
第二,倆人拜別了柳若眉,打算先去齊羅城探探消息,看看有沒有現世的秘境,再來決定去何處尋找異果。
還有一個原因,倆人成婚一事,也該是把這個消息告知藍婷蕭,畢竟她是沫千遠的養母,至於生母顧卿仙,只有等到回谷以後才能告訴她了。
自從齊羅城易主,藍婷蕭本就混得風生水起的商會會長,現今可謂更加的如魚得水,其主要原因是沫千遠幫助過弓鶴軒。
如今的弓鶴軒已是不同往,乃堂堂齊羅城的一城之主,深知藍婷蕭和沫千遠的關係,對她的生意也是照顧有加,在這情義方面可謂做足了功夫,就是要讓跟隨他的人都知曉,只要對他有過恩情的人,那便會加倍報答,讓身邊的這羣修士都忠心耿耿為他一介凡人賣命。
在齊羅城的中心臨街的地段,有一座名曰【雲傾軒】的三層樓閣,店內從寶兵到秘籍,甚至各種符籙,可謂應有盡有。
店內上下三層,來往的客人絡繹不絕,光是忙前忙後的夥計就有十來餘人。
藍婷蕭正獨自一人在一間賬房裏,翻閲着一沓厚厚的賬薄,突聞「咚咚咚」的敲門聲,但聽屋外夥計説道:「藍會長,有位沫千遠的少俠前來求見。」賬薄正查閲到緊要處,聽到敲門聲一時心煩意亂,剛準備呵斥下人,卻又聽到沫千遠的名字,當下就擱下賬薄,理了理興奮的情緒,心想着也許能和他在這店內裏風雨一番,便悠悠回道:「嗯,知道了,帶他進來尋我吧。」
「就只帶他一人嗎?」夥計問道。
藍婷蕭不耐煩地問道:「怎麼,難道還有其他人?」
「他身旁還跟了位年輕的姑娘,需要一同引進來嗎?」藍婷蕭一愣,暗自笑道,看來這小子在外面有其他女人了,只怕後與他纏綿的
子少了,真是個喜歡到處沾花惹草的傢伙,沒轍,誰讓他是位翩翩年少呢。
「把倆位都請進來吧。」她撫了撫高盤的髮髻,整了整衣襟,身姿端莊坐正,畢竟長輩就得有個做長輩的樣子。
不多時,沫千遠推門而入,身後跟着柳笙香,倆人畢恭畢敬施了一禮:「見過蕭姨。」藍婷蕭驚訝萬分,沒想到沫千遠帶來的女人竟然是柳笙香,連忙起身相,放下高高在上的姿態,近前去拉住她的手兒,高興笑道:「香兒,怎麼是你,多年未見,過得可好,你母親現在如何,自從玄羽宗覆滅,你母女倆下落不明,蕭姨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一時
動所至,話匣子打開就收不住了。
柳笙香被她拉着手兒坐在一旁,沒完沒了的説着些閒話,把沫千遠當成了空氣,晾在了一邊。
沫千遠笑了笑,走到一旁倒了兩杯茶水,而後遞給柳笙香一杯,説道:「娘子,我們一同給養母奉茶。」柳笙香接過茶水,陪同沫千遠雙膝跪下,雙手持杯,遞在藍婷蕭跟前。
沫千遠先開口説道:「養母,請喝茶。」藍婷蕭一時愣住:「你們這是?」
「我和柳笙香已結為夫,岳母娘建議不要太過聲張,她身處之地不想讓他人知曉,所以未能請來養母見證我倆的婚事,還望養母諒解。」聽到二人成親的消息,藍婷蕭笑逐顏開,早就盼着沫千遠能夠成親,如今終於隨了她的心願,
後自己和養子的
忌關係也能夠進一步的發展,雖説是他的長輩,但是修仙之人的壽命本就與凡人不同,無需太過墨守成規,
後和他結為道侶,又或者嫁給他做妾,這種逾越常倫之事也都是有可能的。
她接過沫千遠遞來的茶水,輕輕抿了一口,笑道:「無妨,柳宗主做得對,本就不該張揚,免得引來仇家。不過我這做養母的一時也沒準備摯禮,不如這樣,三樓新到了一批秘籍,你倆去看看有沒有中意的,儘管去拿。」
「那太好了,剛好我已步入結丹期,需要學習新的招式。」若不是柳笙香在這兒,恨不能抱住養母狠狠親吻一番。
「是,是麼。」藍婷蕭語氣有些停頓,對沫千遠步入結丹期的消息並不到意外,原因是前些時
侄兒藍鋒來過,還把他和沫千遠的遭遇添油加醋説了一番,不過她當然不會只聽侄兒一面之詞,心知沫千遠定有他的難處,之後單獨找他細問此事。
倆人敬完茶後,沫千遠獨自一人離開了,留她倆繼續在屋裏閒聊。
步入三樓,選了本高階的火系內功和身法,至於外功招式太過眼花繚亂,翻閲了好幾個時辰,一本中意的也沒有,辛虧藍婷蕭給店裏的夥計代過了,否則若換成他人早就被轟出去了,最後只好隨便挑了本還算入得了眼的,總不能都入了結丹期,還不修煉對應的招式。
【赤炎七劍】在御動飛劍之時,以靈力憑空額外化現七把火系飛劍,圍繞本體飛劍一同斬出,威力不俗,適合遠距離御器戰。
當天晚上,倆人陪同藍婷蕭來到她的宅院裏,這宅院是座四合院,北房為客廳,東西為廂房,兩側各有三間卧房,外圍有圍牆,庭院內百花齊放。藍婷蕭自己住在東廂房第一個屋子裏,一人住得心慌慌的,便買了兩個使喚的凡人丫鬟,平裏給自己端茶倒水,做做飯食什麼的,兩個丫鬟就安排住在西廂房。
「主母,這菜都上齊了,請問還有什麼吩咐?」三人圍桌而坐,兩位丫鬟端來緻的菜餚,足有滿滿一大桌子,看得直
口水。
「嗯,你倆先下去吧,這裏就不用你們伺候了。」藍婷蕭表情端莊嚴肅,待兩名丫鬟一走,緊繃的臉立刻就放鬆下來,拿起筷子夾着菜餚,見二人愣住,不問道:「小遠,香兒,你們怎麼不吃呀?」。
沫千遠笑道:「這不是等蕭姨先動筷子麼。」
「你們還跟我客氣什麼,又不是外人。」
「蕭姨,你當這商會會長是不是很累呀?」柳笙香左臉的腮幫子鼓鼓的,嘴兒一邊嚼一邊説。
「那是當然,每天都有忙不完的事情,本就沒有閒暇時間去修煉,不過也沒事,蕭姨的修為一直停留在築基中期瓶頸,怕是再難突破了,不修也罷。」沫千遠尋思,自己有三年多未曾和蕭姨雙修了,上回來齊羅城,只顧和她快活,把雙修之事忘得一乾二淨,也許和她雙修能再次助她突破修為,不過此事還是要徵求一下柳笙香的意見,畢竟如今她可是自己的
子,便問道:「娘子,我想今晚和蕭姨雙修,試試看能不能助她突破修為,娘子你看行不行?」柳笙香慌忙大口
嚥口中的菜餚,連連應承,險些噎着:「好!太好了,唔唔……相公今晚陪蕭姨雙修吧,不用管妾身的。」之所以她會這麼説,是因為沫千遠每晚都要與她求歡做愛,下面的陰
都腫得發紫了,每次相公摸她的身子,即便身子再難受也不會拒絕,而且相公每次最少都得來兩個時辰才能
,如今好不容易得空調息一晚,真的是謝天謝地,菩薩顯靈了。
藍婷蕭的心兒怦怦直跳,沒想到這小妮子答應得這麼快,自己的相公輕易送到別的女人房間裏去,雖説自己身份是他的養母,可這也太隨意了些,莫非他倆成親才一個月就出現了
情問題?不應該呀,百思不得其解,也就懶得多想,待沫千遠晚上來了單獨問他便是。
晚飯過後,三人細品着熱騰騰的茶水,又閒聊了起來,直至戌時三刻,丫鬟才來門前喚道:「主母,温水已經備好,該是沐浴的時辰了。」藍婷蕭斜睨柳笙香一眼,把她先支走,屋裏就只剩下她和沫千遠倆人,而這小鬼定會尋機與自己曖昧一番,悠悠道:「香兒隨這丫鬟去沐浴吧。」
「啊,這多不好意思,熱水是給蕭姨準備的。」柳笙香推託道。
「我今晚要和沫千遠雙修,暫時就不用沐浴了,不然修煉完後又是一身的汗水。」
「那……好吧,香兒就卻之不恭了。」柳笙香思想單純,起身施了一禮,而後蓮步款款,與那丫鬟同去。
聽到子與丫鬟遠去的腳步聲,沫千遠立刻膽子大了起來,一改卑謙的晚輩姿態,拉住藍婷蕭的手兒,將她豐腴的身子拽了過來。
藍婷蕭被迫扭坐到了他的大腿上,壓低嗓音,神
慌張説道:「小遠,你幹什麼呢……小心被你
子發現……」哪怕隔着紗裙,沫千遠也能夠
覺到養母后
軟綿的
,正密密實實地擠壓在他的腿上。
「若是被發現的話,大不了娶你便是,我相信香兒不會介意的。而且你曾經也説過,若想和你堂堂正正在一起,就得我先娶,如今香兒也娶了,你該是我的第二個夫人了吧~」説着,沫千遠便一頭扎進她圓滾肥碩的
房裏,深深地嗅了嗅她的
香味,嘆道:「嗯~好大好軟,養母的
子比
子的大多了~」藍婷蕭也不躲開,享受他的雙手撫摸自己的嬌軀,只不過一直透過窗户瞧着屋外,生怕柳笙香折返回屋,聲如温玉道:「你怎知她不會介意~」
「要不,我這就去問問她?」沫千遠當然瞭解自己的子,和她二十年青梅竹馬的
情,怎能不知道她心中所想,雖然在外人眼裏她像個任
的大小姐,但和自己獨處時就顯得特別的温順。
「還……還是不要問了,此事以後再説吧……嗯……」藍婷蕭的房被他隔着
兜捏住,還被輕輕地
着
尖兒,又察覺到他襠部的
硬
起來,火熱地戳在自己的腿心裏。
「那就待後再説吧,不過今晚你我可要行夫
之實哦~」沫千遠指尖捏着的
頭開始腫脹
起,其實心裏也知道,現在她貴為商會會長,倆人關係還不太好公之於眾,不然會招來閒言碎語,自己倒無所謂,但是對她不利於生意場上行事。
藍婷蕭提心吊膽地抱住他的頭,想要低頭去親吻他的嘴,但是又害怕至極,如今他是有室的人了,與他背地裏偷歡,總
覺比以前更加刺
,而且還是以養母的身份,心情變得十分的緊張,小
癢癢的,不
分泌出一絲
汁,呼
也變得急促起來。
沫千遠也覺到坐在他腿上的
燙熱得厲害,又嗅到一股不易察覺的腥騷味兒,心知養母
情湧動,便壞笑道:「蕭姨,你這是想要養子的大雞巴了嗎~」
「你羞不羞人……」藍婷蕭嘴上這麼説,但是心裏卻甜的,
微微一扭,立刻
覺到他的
快速腫脹起來,硬邦邦地戳在她的腿縫裏,一時羞得俏臉緋紅,騷
像是蜂王漿巢一般,輕輕一擠,便再度
出
汁來。
「掉瀆褲吧,我們先在這兒舒服一下。」沫千遠把手探入她的裙下。
「別,別這樣……回屋去吧……反正説好要雙修的……有這個理由打掩護,你娘子也不好懷疑什麼……」藍婷蕭緊緊捂住紗裙,若真在這廳堂裏偷歡,定要被柳笙香抓個正着。
「嘿嘿,那好吧,聽二夫人的。」
「誰是你二夫人,也不害臊……」浴桶裏一汪白
的汁水,散發着嫋嫋蒸騰的熱氣,水面灑滿了櫻
的花瓣,柳笙香赤身
體,在浴桶中閉目靜泡養神,渾身
覺愜意無比,下體紅腫的
兒好似都沒那麼痛了,十分地享受。身旁還有兩個丫鬟伺候,每隔片刻就會重新加入温熱的
水,真想一直這麼泡着。
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她才悠悠哈了口氣,懶懶地伸了個,不
暗道,藍婷蕭還真是會享受,能過上這種養尊處優的
子,好生讓人羨慕。
她剛從浴桶裏起身,兩個丫鬟立刻一左一右伺候着替她擦拭身體,待替她換上乾淨的寢衣,丫鬟才回自己的屋子裏歇息去了。
柳笙香從西廂房第三間屋子裏走出來,發現北屋廳堂的燭光還亮着,暗道:「難道相公和蕭姨還在閒聊麼。」便好奇地往北屋走去,怎料屋裏一個人也沒有,看來是在蕭姨的房間裏雙修去了吧。
她出了北屋,準備往東廂房第三間卧房走去,這是事先給夫二人收拾出來的卧房,可是當她經過蕭姨住的第一間卧房時,好似聽到了奇怪的輕
聲,一時頓住了腳步,豎起耳朵仔細聆聽,然而只有夜風在呼呼吹,樹葉在沙沙響,還有蟋蟀吱吱叫個不停,並無其他異樣。
不知怎麼的,她一時想入非非,適才聽到的輕聲太過
悉,自己每晚每夜都和相公纏綿,經常會發出那種悦耳的輕
,暗想難不成相公和蕭姨有曖昧關係,不會吧,雖然不反對相公有其他的女人,但一想到是他的養母,整整相差一個輩分,這也太有違人倫了些。
她並不想撞破相公的醜事,但是實在太想知道實情,便悄悄地走到門旁,把耳朵貼在門房上,靜靜聽着屋內的一切,心兒在狂跳不已。
屋裏很靜,靜得連呼聲都聽不到,暗想也許是自己多慮了,卻又鬼使神差的移步到窗口,用口水捅破薄薄的窗户紙,一隻眼睛偷偷瞄向漆黑一片的屋內。
只見牀榻的帳紗放了下來,看不清帳紗裏頭的景,還好月光透過窗户散在屋內,倆人的身姿映現在帳紗上,的確是盤腿而坐,雙掌對着雙掌,似乎沒其他異樣,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不過蕭姨的身姿也太過豐滿了些,前兩團圓滾的弧狀
房映現在帳紗上面,其形狀太過傲人,真是自愧不如,若是相公伸手去捏,怕是也得用兩隻手才能捧住一隻
房吧。
柳笙香暗自嘆了一陣,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的東西,只好獨自回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