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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再遇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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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鶴軒手搖摺扇,眼神上下打量沫千遠,笑道:「多年未見,沫兄別來無恙?」這少城主的顏面還是要給幾分的,沫千遠拱手言道:「見過少城主。」

「沫兄太見外,不必這般多禮,我也年長不了你幾歲。」弓鶴軒上前一手按住他疊的手背。

沫千遠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未尋得心上人,他實在是沒有心情與少城主閒聊。

弓鶴軒卻異常的熱情,説道:「沫兄如今修為什麼境界了?」

「築基期大圓滿。」

「咔噠——」弓鶴軒瀟灑地收起摺扇,眼中羨慕的神,不可思議言道:「沫兄這可了不得,僅僅三年而已,你就從築基初期修煉到大圓滿了,真乃天縱奇才也~」

「少城主謬讚了。」

「是沫兄過謙了,來來來,陪我去雲夢樓喝上一杯,我倆一同敍敍舊。」

「這……」沫千遠有些猶豫,本做好了去玄羽宗的打算,可是少城主盛情難卻,也不好推託,説不定後還有用得着他的地方。

弓鶴軒一手搭在沫千遠的肩膀上,輕輕推着了走幾步,笑道:「沫兄,今你我把酒言歡,定要不醉不歸~」沫千遠只好陪他一同前往了雲夢樓,遠遠便聽到樓裏鶯鶯燕燕的歌舞聲,前腳剛踏入門檻,陣陣脂粉香味撲鼻而來,立刻就有花枝招展的姑娘上前來。

衣裳薄縷的姑娘們只顧着尋少城主賣風騷,左右兩名姑娘各自摟着他的一條臂膀,直把半口往他身上緊靠。

左邊樣貌較為清純的女子嬌滴滴的説道:「少城主~你都從未寵幸過奴家~今晚可不可以隨了奴家的心願~」右邊略顯纖瘦的女子在弓鶴軒的耳畔輕輕呵氣,故作掩耳之勢,可惜説出的話又誰都能聽見:「她下面很黑,沒姐姐我的粉~」

「你嘴巴里還殘留了上個男人的白漿呢,怎麼不説!」清純女子氣得臉兒通紅。

「那是昨晚的男人,妹妹你真是被嬲糊塗了。」沫千遠聽了都不咂舌稱奇,這風塵女子爭鋒吃醋可謂各有所長,下的污言穢語口即出,毫不避諱在場眾人。

弓鶴軒倒是樂此不彼,對纖瘦的女子暗中朝着一旁的沫千遠使了個眼神,這風塵女子豈能不知何意,鬆了他的臂膀,擺來到沫千遠的身側。

纖瘦女子抱着他的一條胳膊,直往懷裏拽去,將胳膊緊緊貼在她口半溝裏,柔聲媚道:「小哥生得好生俊俏,奴家怎從沒見過~是第一次來這兒吧~姐姐我懂得十八般本領,試過之後保準讓你終身難忘~」沫千遠本想甩開此女,雖説男兒本好,但經過這三年的修煉,心已經沉穩不少,不會見到美就亂了分寸,奈何弓鶴軒卻催促道:「憐憐還不快把我沫兄弟請上樓去。」名喚憐憐的纖瘦女子,緊緊摟住着沫千遠的胳膊,就這麼將他半推半就地拽上了四樓。

入了四樓雅間,弓鶴軒的四名侍從守在門外,見他們修為也不過煉氣期的樣子,而且也都規規矩矩的,應該都是府裏的下人。

不多時,酒菜已上桌,弓鶴軒舉杯言道:「沫兄,這三年都未曾見過你,不知你在何處修行?」沫千遠當然不會説實情,沙大峽谷乃孃親藏身之處,豈能隨意告知,舉起一杯酒下肚,夾了夾筷子,敷衍回道:「江湖上隨意走動罷了。」緊貼他而坐的憐憐立刻替他斟酒,更是諂媚言道:「小哥好生灑~」沫千遠當然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奉承的話語怎能不識,雖説憐憐姿不俗,只是第一次面對這風塵女子,終究是放不開,不像少城主,他一手捻着酒杯,一手悄悄摸在女人的後,直把女人摸得臉頰紅暈陣陣。

弓鶴軒笑道:「哦,是麼,我聽説最近年輕一輩有名叫藍鋒的少年,你可曾認識?」沫千遠一愣,「藍鋒?識得,他怎麼了?」

「聽説此人乃百穀修仙派的弟子,如今入了結丹期,身懷五階純陽元,斬殺不少鳳玄宮的派妖女,名頭正盛,如此年輕翹楚,後定能入化神期,你若識得,可否替我引薦認識,我想結識這位兄台。」這麼一聽,不也暗自替藍鋒高興,畢竟他是蕭姨的侄兒,當初還是自己介紹他去的百穀修仙派的,一杯酒再次下肚,回道:「我與藍鋒是舊識,只是一時我也不知他現在在何處,如果今後遇見,自當向他轉達此意,定能邀來同少城主一同把酒言歡。」

「如此甚好~」沫千遠問道:「那柳笙香呢,可有些名頭?」

「柳笙香?此人是何門何派呀?我怎麼從未聽聞。」

「她乃玄羽宗的少宗主,身懷六階極品陰元,可入煉虛境,你難道沒聽説過?」

「玄羽宗……沫兄,你難道不知……玄羽宗在三年前覆滅了嗎?」

「你説什麼!」沫千遠猛然站立起來,不小心把桌上的酒壺都打翻在地,「咣噹」一聲,嚇得身旁的美人直顫。

弓鶴軒也站了起來,見門口的四名侍衞一同進屋,幻出寶兵在手,他連忙擺手示意退去,緩緩言道:「沫兄別緊張,這是事實,我只是如實相告。」沫千遠只覺如遭晴天霹靂,一時面慘白,雙腿發軟地坐了下來,拿起桌前酒杯一飲而盡,又去奪身旁憐憐的酒杯,一連豪飲數盞,這才冷冷言道:「玄羽宗,是怎麼覆滅的?」聽弓鶴軒講完百穀一事,他狂笑數聲,暗自罵道,都怪自己,若當初沒有被簡媚珠脅迫,若母親斬殺了冷樓山,也許這事後的結果截然不同,如今玄羽宗的覆滅,和自己有着莫大關聯,那麼自己今後必須擔當起重建宗門的希望,畢竟身懷九階陽元,若在這世上沒有一番作為,又豈能安哉此生。

沫千遠拱手言道:「少城主,剛才是在下失禮了,還請見諒。」弓鶴軒擺擺手道:「沫兄乃情中人,也許一時觸及你的傷心事,不必如此見外。」

「來,今我們不醉不歸。」沫千遠雙手舉杯言道,蕭姨和水姐未曾尋得,又得知宗門覆滅,心頭梗梗難受,只想借酒消愁,喝他個一醉方休。

酒過三巡,弓鶴軒也是喝得面紅耳赤,酒壺換了一壺又一壺,二女見他們本沒有尋歡作樂的意圖,只顧把酒言歡,便早早地離去陪其他客人了,只剩他倆單獨在房裏説着些糟心的話。

「沫兄~你是不知,在下雖貴為少城主,呃——可一直被家父瞧不起,如今,呃——家父竟然還打算再娶一房室,而且那女人還是修仙之人,若她再替家父生得一兒半女,你説,你説今後我這個少城主還有什麼地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