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母子爭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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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卿仙大口息着,聳的酥起伏不已,瞧見自己前白一片,紅一片,到處還粘有透亮的汁水,她本就有潔癖,此時更是百般埋怨兒子,出一臉的嫌棄之,皺着細細柳眉,癟着紅潤翹,白皙的脖子向後縮得遠遠的。
「咦~髒死了,怎能隨便亂摸亂蹭,得為孃的身體上到處都是。」沫千遠好像找到了攻克母親的關鍵要素,既然她怕髒,那就偏要反其道而行之,也好為奪回陽元打下牢靠的基礎。
便又伸出兩手指,勾下了她的貼身瀆褲,準備去摳她蛤裏的水。
顧卿仙也很配合,扭動着呈葫蘆的肥,任由兒子褪掉半透明的窄小瀆褲,本就半透明的紗裙已是半褪半遮,女三點私密之處全部暴無遺。
沫千遠低頭瞧去,不痴了,一抹長長的粘稠銀絲順着瀆褲拉扯出來。
隆鼓的恥丘有一排豎長的陰,長約五寸,寬三寸,十分整齊,也不知是天生如此還是經過細心修剪,總之十分的漂亮,陰下方就是兩片肥大陰,而陰緊緊閉合,稍稍充血發紅,中間一抹殷紅縫正淌着白的泡沫,把陰周邊染得油光滑亮。
沫千遠嚥口水,讚歎道:「孃親,那晚夜太暗,沒能細瞧恥間,此時看來,果真是一絕呀,這陰是孃親自己修剪的吧~也太蕩了些~」
「遠兒胡説什麼呢,當心老孃再扇你耳光子!這是天生如此,誰沒事去修剪它,吃飽了撐的麼!」
「沒修剪就沒修剪,這麼兇幹嘛!」沫千遠雖然這般回應着,但是他才不信,定是母親怕羞,不敢承認。
他伸出一手指,探入孃親的兩腿之間,順着殷紅的縫輕輕這麼一劃,指尖就被白泡沫侵濕了。
「嗯~」顧卿仙呻嚀一聲,嬌媚至極,雙目已是盈盈含水,只盼兒子前來愛撫騷癢。
沫千遠嘴角笑,卻把染了粘了白泡沫的手指往孃親的邊湊去。
顧卿仙的桃花眼瞪得大大的,眼看兒子骯髒的手指越來越近,突然嚇得伸腿一蹬,一腳踹在了兒子的膛,把他給踢下牀去。
「哎喲喂——」沫千遠跌坐在地,捂着膛,怒道:「幹嘛踢我!不知道你的高跟靴踢人很痛的嗎?」
「誰叫遠兒想作踐老孃,非要亂來!正常點不行麼,老孃衣服都光了,就等着你來……,你卻非要胡作非為。」
「什麼叫作踐,不就是吃點水嗎,當你也吃過兒子的雞巴,為什麼不説?」
「那……那是迫不得已,遠兒大過後那話兒就軟了,為娘這才用嘴巴硬的……」
「哼!真是不可理喻,兒子都不嫌你的水髒,你還嫌棄什麼,不信我吃給你看!」説罷,沫千遠就將染了水的手指入嘴裏,還得吱吱有聲。
「你!老孃又沒叫你吃,我可告訴你啊,你不許再用髒的嘴巴親老孃了,否者老孃對你不客氣!」顧卿仙還真生氣了,拉了拉鬆開的衣襟,又把兩隻豐藏在了透薄的紗裙裏,雙腿也緊緊併攏,糜的縫瞧之不見,只有點點白泡沫留在腿心。
沫千遠心知魯莽了些,現在還不是時候,得把老孃得上氣不接下氣,方能實施雄偉的計劃,反正從小就被外人欺辱慣了,孃親這一腳的傷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再一次爬上了母親的牀,嘴裏硬氣説道:「不親就不親!」。心裏卻暗道,待會不親才怪!
顧卿仙坐了起來,橫了兒子一眼,柔聲問道:「疼麼?」
「能不疼麼,都被你踢得摔地上去了。」
「傷着哪兒了?遠兒且了衣物,為娘替你瞧瞧。」
「哦」這回沫千遠沒耍子,孃親的温柔還是應該好好受着,便把束的白綾汗巾給扯掉,外邊的衣袍也給了,出一身優美的肌,只剩下一條包襠褻褲在身,而莖早已硬硬地起,把褲頭頂得高高的。
顧卿仙滑出玉手撫摸兒子的口,柳眉微微一皺,臉略有不悦,柔的掌心在他口了,怨聲道:「遠兒你瞧,都紅了,叫你亂來,活該受罪。」沫千遠被孃親得心頭麻酥酥的,眼見她前一對豐滿房搖曳不已,不開她的薄紗伸手去捏,嘴巴也漸漸朝她的湊去。
顧卿仙手中的動作沒停,只是白眼道:「説了不許親為娘。」沫千遠這才停止靠前,轉而俯下腦袋,扯住一隻綿軟豐,的含在了嘴巴里。
顧卿仙纖細的柔荑環住了兒子的肩膀,把兒子的頭更加深入埋在溝,柔聲喚道:「啊唔~嗯~遠兒,你到底來不來,怎麼還不褲子……」
「孃親真沒情趣,難道和父親來的時候都不做前戲的嗎?」
「娘倆做這種不恥的事情,怎麼還提你死去的父親……沒羞沒臊的……」
「當年父親沒了,孃親可有心疼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