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逐出宗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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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名男弟子在鬱菱芳的正前方,滿臉的之意,眼神地打量着她的房,猥瑣笑道:「嘖嘖嘖~好一副嬌美的身體,真是得能夠擠出水來~」鬱菱芳死死盯着許夏雪,已是滿目的恨意,憤然怒道:「你們敢動我一手指頭試試,後定讓你們死無全屍。」身後的男子笑道:「哈哈,後~哪還有什麼後,待我哥倆玩個痛快,就讓許師姐把你給千刀萬剮。」
「嘿嘿,聽説你騷得很,就別裝矜持了,好好陪我們兄弟倆玩玩,就算要死,也能快活的去死,小美人你説是也不是~」説話間,男弟子便伸手摸鬱菱芳的房。
沫千遠早已看不下去,已然運起【天煞斬】,朝那背對着自己的男弟子疾馳斬去。
刀影只在剎那之間,這名男弟子背後捱了沫千遠一刀,雖未要他命,也已是倒地不起,鮮血灑了一地。
當眾人反應過來之時,許夏雪率先提劍來攻,而裹挾鬱菱芳的男弟子不敢鬆手,只得眼睜睜看着二人刀劍亂舞。
如今的沫千遠本就不怕許夏雪,以【龍鳳斬】應敵已是綽綽有餘,刀芒火焰如龍騰飛,砍得許夏雪連連後退,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是許夏雪屬金靈,被火靈的沫千遠相剋,在修為差不多的情況下本就敵他不過。
許夏雪自知不敵,見機退避十丈之遙,而後趁機便逃。
沫千遠也不去追,提着火芒繚亂的【嗜刃刀】,盯着束縛住鬱菱芳的元宗弟子,冷冷説道:「還不放開她。」如今只剩他一人,見修為比他更強的許夏雪都落敗而逃,心知自己定然是打不過沫千遠的,便説道:「你別過,否則我就掐死她。」
「我放你走,你放開她。」
「你休想糊我,我若放開她定然沒命。」
「我沫千遠説話算話,你放了她,我絕不傷害你一汗。」
「你,你發誓!」沫千遠只好豎起右手三指,正言道:「我沫千遠發誓,只要你放了鬱菱芳,我便不傷你,若我傷了你,便受天劫雷火之刑。」
「好,我信你。」這男弟子放開鬱菱芳後,連忙拔腿就跑。
鬱菱芳運用靈力掙開捆住雙手的繩,連破開的衣裳都不遮掩,飛身撿起掉落一旁的【陵白劍】,提劍便去追那逃走之人。
沫千遠在後面喊道:「鬱菱芳,我都答應讓他走了。」
「你答應了,我可沒答應!」沫千遠剛想去追,卻不料一聲慘叫從遠處傳來,心知為時已晚,這人定然已經斃命。
鬱菱芳回來之後,發覺她的青軟煙紗衣染紅了半裙血跡,雙目已是通紅,惡狠狠地盯着躺在地上不住動的男弟子。
這名元宗的弟子只是被沫千遠砍傷後背,並未死透,而鬱菱芳猛然提劍來刺,沫千遠心知她還要斬盡殺絕,便出刀擋住她的劍刃,言道:「鬱菱芳,放他一條生路,你如今好好的,並未出什麼事。」鬱菱芳冷冷言道:「我憑生最恨這些強暴女人的卑劣之徒,遇見一個便殺一個,絕不會心慈手軟,你最好給我讓開,否則我連你也殺!」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沫千遠心知勸阻無用,但也不可能為了一個不相識的人與她結仇生怨,便只得收回【嗜刃刀】,轉身便走。
但聽背後傳來幾聲淒厲的慘叫,又聽鬱菱芳大聲喊道:「沫千遠!」沫千遠頓住腳步,沒有回頭,不耐煩地問道:「何事!」
「你放跑了許夏雪,如今這倆名弟子已然身亡,她必定認為是你我所殺,若元宗派人來玄羽宗拿人,要你償命,你當如何。」
「我……」沫千遠也沒料到會出這麼一遭,的確如鬱菱芳所言,就算自己解釋也解釋不清了。
「和元宗的仇已經結下,玄羽宗是不能再回了,我勸你莫要當這冤大頭。」沫千遠尋思,若是一走了之,那麼就是棄玄羽宗不顧,宗門好不容易渡過一劫,豈能因為自己給元宗持以把柄,便回道:「你走吧,此事我會一五一十稟明宗主的。」
「你不聽我的,事後可莫要後悔,水妙仙一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今你救我一命,自此我們兩清了,以後你我便是陌路人,告辭!」鬱菱芳頭也不回的走了,沫千遠轉身看着她離去的背影,覺她的心好冷,好冰,唯剩一世淒涼,不心生憐意。
沫千遠匆匆趕回玄羽宗,將此事告知宗主柳若眉。
宗族大廳裏,柳若眉氣得大發雷霆,摔碎手中茶杯,指着半跪在地的沫千遠,大聲呵斥道:「你救她作甚!乾脆讓她死掉算了!」一旁的李長老言道:「此事已然發生,我們必須給元宗一個代,既然鬱菱芳不知所蹤,只有把沫千遠給他們。」
「不行!」柳笙香從側廳快步而來,擋在沫千遠的身前,言道:「千遠哥又沒有犯錯,為何要他去送死。」李長老回道:「他若不死,死的就是我整個玄羽宗!」
「可他剛替宗門解圍,若不是千遠哥,玄羽宗早已被元宗給併了。」
「這一碼歸一碼,不可相提並論,他做出任何事情都必須由他自己承擔後果,他替宗門解圍不假,宗門不是也給他相應的獎賞了麼。」
「孃親!你真的要把千遠哥給元宗?」柳笙香知道和這李長老辯論無用,便只得把目光投向生母柳若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