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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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峯自己找了一個不太顯眼的角落坐下,只見大廳之中的所謂年輕才俊個個都是衣飾華貴,飲酒談笑。在他們身邊,也有美女相陪,個個面帶風,依在他們身上,任由他們上下其手。
凌峯緩緩品着酒,這地方雖然烏煙瘴氣的,但是這酒還是好酒,喝來清香入脾。
過不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誰在起鬨,只聽有人道:“都説雅蓉姑娘文武雙全,不但使得一手好劍法,更彈得一手好琴。今天既然是以文會友,以琴覓知音。不如就有雅蓉姑娘給我們彈奏一首如何?”
“好啊!”
…
…
眾男人一起歡呼,何雅蓉也不好推遲,她輕微移步到表演的台上。
在眾人熱烈的目光之下,何雅蓉輕移蓮步,走到堂前桌案之後,放下瑤琴,欠身行禮,輕啓朱,微笑道:“今有幸,能得各位看得起,小女子懷在心,特以一曲高山水,以謝諸君。”琴聲奏起,韻味深遠,讓聽的人都不沉浸到這美妙的仙音之中。配上灑入堂中的月光,頗為令人意馳神。
凌峯家裏的老婆那一個不是多才多藝,如果要説彈琴奏樂,那誰人可比紀若嫣、南宮芸她們,就連沈玉君、沈雁冰、秦淑芬都是個中能手。因此何雅蓉的琴聲雖然動人,可怎麼也比不上他老婆的好,想到自己家裏老婆成羣,再看現在這些男人對何雅蓉三女的圍追。凌峯不由暗歎一聲,甚至有種負罪,如果自己再如此荒唐下去,只怕留給天下才俊可供選擇做老婆的美女真的沒幾個人了。
想到這裏,凌峯抬起頭,卻見屋中一眾賓客,都在搖頭晃腦,一副魂遊天外的模樣,心下暗暗稱奇,對這些沒有聽過真正好聽音樂的土包子充滿了同情和鄙視。
一個賓客偶然睜眼,看到凌峯正在東張西望,顯然是沒有領會到何雅蓉琴聲中深藏的韻味,不由輕輕哼了一聲,眼中出輕蔑之。
何雅蓉聽到這哼聲,一邊彈奏,一邊抬起頭來,看到那邊有一個衣飾華麗的俊秀少年正在東瞧西看,顯然沒有聽到自己的琴聲。何雅蓉好歹也是出身富貴大家,有着貴族血,她雖然喜歡闖蕩江湖結好友,但最見不得這些不懂裝懂的江湖草包。
凌峯看到何雅蓉看往自己這邊而來,自己又被那個草包哼了一下,心想可不能讓人這麼看輕了,便用力一拍桌案,叫道:“好啊!這琴聲,便似高山一般,奇峯突起,令人高山仰止,一眼望不到頂啊!”這一聲,將正沉浸在琴聲中的眾賓客下了一跳,睜開眼來,看着凌峯,不知道他在做些什麼。
眾人當中,有人見過凌峯,知道他身份的,自然都不敢做聲,不知道他身份的人,自然就是蔑視、不滿的目光。
凌峯心想給這幫混球一個下馬威,索在桌上又重重拍了一掌,高聲頌道:“這一處琴聲,更是美妙,便似水一般,潺潺不絕,果然是杭州第一琴,彈的曲子也是這麼令人叫絕!”眾賓客驚訝地看着他,想着此人如此臉皮厚,竟將何雅蓉説成“杭州第一秦”如此説來的話,那紀若嫣算是第幾啊!
很多人都覺得凌峯的話一點對不上調,甚至是魯無知。可是何雅蓉被他逗得幾乎笑出來,心中甚為歡喜,手中琴音也撥錯了幾個音符,慌忙收斂心神,凝神繼續彈奏下去。卻已經是被凌峯引得心神分散,再無法回到原來彈琴時的心境中去了。
草草彈完這一曲,何雅蓉舉目看向凌峯,微笑道:“南宮世子,您對雅蓉的琴藝品評實在太過譽,小女子實是愧不敢當。”眾人當中不知道凌峯身份的,聽何雅蓉這一句南宮世子,頓時都驚呼起來,難怪他斗膽如此放肆,原來他就是名震江湖的南天一劍南宮宇啊!人羣中就算剛才有不滿的,現在也只能的嘆息。
凌峯也不在意,得意洋洋地道:“哪裏哪裏,説真的,就算紀若嫣到此,只怕也要讓雅蓉你三分,這杭州第一琴,非你莫屬。”他嘴巴這樣説,心裏想着,如果紀若嫣在這裏,何雅蓉就是給她當侍女都不配,這樣違心的話,説起來,凌峯自己都覺得彆扭。可是沒辦法,有時候應酬一下,還是要虛偽的。反正説這樣的話,也是善意的欺騙,只會令人開心,不會令人生厭。
果然不出凌峯所料,聽到他的讚美,何雅蓉掩口微笑,心裏樂開了花。她這一笑不打緊,關鍵是她的臉上頓時泛起兩個小酒窩,這一下就把凌峯的心給引了過去。
凌峯第一次,覺得眼前這個女人既然也是如此的美麗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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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峯一看,説自己的這個小子,雖然年紀只有十七八歲,卻是氣宇軒昂,眉清目秀,雖然比自己矮差不多一個頭,但是從臉龐來看居然比自己還要帥上一點點。
“小子,你的意思就是我充其量就是一個武夫,武功厲害,琴棋書畫確實一點不懂咯!”凌峯對着那小子不屑的説道。
“好説,在下姓劉,單名一個洋字。”這劉洋舉杯遙對凌峯道:“聽世子的話,似乎對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也有所研究啊!”凌峯見他跟自己搭腔,哈哈一笑,正想説自己什麼都不懂,忽然心中一動:“研究談不上,不過在江湖草莽之中,我也算是文武雙全了!”
“哼……”在座大多人都是江湖人士,聽凌峯這麼一説,心裏自然很不服氣。
凌峯才不在乎他們想什麼,當即仰首向天,洋洋得意地笑道:“在下不敢妄言,雖然做詩我做得不好,可是若論作詞,在下若自認第二,只怕沒有人敢認第一!”此言一出,滿座譁然,人人側目,對狂妄的凌峯口出狂言而深表鄙視。
劉洋先是冷笑,轉而便微笑對着凌峯道:“既如此,便請閣下當場做詞一首,讓大家品評一下,如何?”凌峯左看右看,見大家都出同意之,還有人在暗暗發笑,都在等着看他的笑話,便笑道:“這個不難。不過,總得有個題目吧?我到底是該以什麼為題,詠出這首詩呢?”何雅蓉一直在一旁默然不語,突然口道:“便以這月光為題,如何?”
“沒想到我這個做東的來遲了,看不到彩表演。實在失敬。我説妹夫,你什麼時候來了,也不跟我説一聲。”這個時候,慕容傑不知道從那裏出來,微笑道:“何姑娘説得有理,便以這月為題,請做詞一曲,讓我們欣賞一下南宮世子的才情好了。”慕容傑此言一出,眾人都無異議,安靜下來,聽着這狂妄的凌峯做詩詞。
凌峯輕咳一聲,站起身來,手舉酒杯,回身望向天空明月,沉半晌,舉手輕撫頭髮,悠然道:“桂花浮玉,正月滿天街,夜涼如洗。風泛鬚眉併骨寒,人在水晶宮裏。蛟龍偃蹇,觀闕嵯峨,縹緲笙歌沸。霜華滿地,跨彩雲飛起。記得去年今夕,釃酒溪亭,淡月雲來去。千里江山昨夢非,轉眼秋光如許。青雀西來,嫦娥報我,道佳期近矣。寄言儔侶,莫負廣寒沈醉。”當凌峯唸完整首佳句,整個堂中,霎時靜寂無聲。
半晌後,何雅蓉才幽幽長嘆道:“好詞!最後一句,南宮世子果然是才華絕世,令人驚歎。”她抬起雙眸,幽幽地看着凌峯,眼睛裏透着的,盡是敬仰傾之態。
就連剛才對凌峯出言不遜的那個劉洋,頓時之間也被凌峯的才學得啞口無言。
“好詞,不愧是我四大世家的未來之秀!”慕容傑這個時候一句讚揚,頓時引起全場雷鳴聲的讚揚和掌聲。
“大家客氣!”凌峯用力搖搖頭,站起來拱手笑道:“天已晚,在下不勝酒力,就此告辭。”何雅蓉一怔,美目中出些微留戀之,正要出言挽留,卻見劉洋已經站起來道:“南宮兄才高於世,在下相見恨晚,還請暫留,讓在下可以請教一二。”他端着酒杯,走到凌峯身邊坐下,舉杯笑道:“在下敬南宮兄一杯!”當這個人走進的時候,凌峯一聞到她身上散發的體香,頓時暗自苦笑,原來這個劉洋是女扮男裝啊!自己剛才距離甚遠,一時大意,此刻細細打量,這個女人無論身材長相,舉止談吐,都有大家風範啊!於是與她碰杯,一飲而盡。
這個時候,慕容傑也湊上來,捧杯走到凌峯桌邊,也要敬他的酒。
三人在案後坐下,凌峯居中,劉洋不斷向凌峯敬酒,貌似想灌醉他一樣。
凌峯虛與委蛇,嘴裏滿口胡説,卻也不拒絕,倒是想看看這個劉洋想玩什麼把戲。
三人如有默契一般,而凌峯是久經酒考驗,哪會被這幾杯薄酒打倒,喝到後來,另外兩人已是醉眼朦朧,他還沒有什麼醉意,只是舌頭大了些,説起來話來有些含混不清。
何雅蓉彈了幾首曲子,陪着眾賓客説了些話,討論些詩詞歌賦,時而向凌峯討教,都被凌峯假託酒醉,混了過去。
天漸晚,已近三更。風雅之約也漸進尾聲,眾賓客半醉之中,互相攙扶着走出酒樓。這些人當中有情投意合的,便相擁着到酒樓的房間去了。
凌峯正要告辭,何雅蓉了上來,道:“南宮世子,現在天已晚,而且你也喝了不少,不如今晚就不回去了。”
“對啊!宇弟,酒樓上我給你開了天字號的房間,裏面應有盡有,牀鋪都是超大豪華的,就算是御用的也不過如此啊!”慕容傑吹噓的説道,話語裏有點醉醺醺了。
“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