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霍彤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控制不住握緊了拳頭很是緊張。
耳邊突然傳來了悉的聲音:“這傢伙的道行不行,專業也不對口,沒辦法温和地收了你女兒。”霍彤控制不住地一顫,因為這聲音覺很空靈,旁邊的男人嘴皮本沒動,難道這就是傳説中的密音入耳?
她很好奇但不敢開口詢問,全神貫注地看着樓下的情況。
只見中年人唸唸有詞地拿出了一個木盒,一股力明顯要把女兒進去,可不管中年人怎麼念就是不進去甚至可以説是紋絲不動。
中年人有點惱火了:“大膽妖孽,既然如此就是你命不好了,不肯乖乖的投胎那就讓你魂飛魄散,省得你再害人。”説罷他手一伸,旁邊的弟子馬上遞上了一把木劍,通體黝黑和電視上常見的桃木劍不太一樣。
“那上邊黝黑的是血,這種劍是用公雞的雞冠血養出來的,配合硃砂的話對於物殺傷力巨大,可以説是專門剋制厲鬼尤其是女鬼的剋星,那柄劍上肯定還刻着至陽的紋路。”
“七星正鬥,強陽借法,驅陰散…有請祖師爺顯法威。”言罷,中年人手裏的劍金光大作,他將硃砂抹於劍上,猛的朝柳依依的魂魄斬了過去,這一擊的威力十足眼可見柳依依的魂魄被打得魂飛魄散。
“不過如此!”中年人自負的一笑,命弟子收拾東西,一轉身就把屋外的楊強叫了進來,抱拳説:“楊先生,這裏的孽彰已經被我消滅了,以後您可以安居樂業了。”
“您放心,那隻東西被我打得魂飛魄散,不會再出來害人了。”
“有勞先生了。”楊強遞上了一張十萬的支票,中年男人市儈又滿意的一笑,帶着弟子們就離開了。
這時的二樓,霍通紅着眼滿面的猙獰,眼裏帶着血絲和恨意,耳邊迴盪着女兒剛才的慘叫聲,讓這位母親幾乎要瘋掉。
她嗚咽着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因為嘴被男人的手給捂了個嚴實。
就在剛才,見到女兒的鬼魂被傷害的一瞬間,一直強迫自己鎮定的她本冷靜不了想衝上去,不過就在電光石火的一瞬間已經被張文斌按倒在地捂住了嘴。
她動的一瞬間手已經下意識的摸向了間的槍,這動作沒絲毫的猶豫,如果不是張文斌阻止的話那個中年道人肯定斃命當場了,因為那個狀態下的霍彤殺氣騰騰絕對是動了殺念。
而現在她只能趴在地上,眼睜睜地看着女兒被打了個魂飛魄散。
“冷靜一下,然後下來找我,我説過了這是必然的過程。”男人的話音一落,被束縛的地動彈不得的覺瞬間消失,霍彤本能地爬起來時張文斌已經下了樓,留給她的只有一個高深莫測的背影。
霍彤下意識地站了起來,回想起剛才的事是一身的冷汗。
即便那會自己怒火攻心失了方寸,可自小練武的底子擺在那,加上實戰經驗充足有着十分優秀的肌記憶,按理説即便是被襲擊也會做出相對的反應。
可就是一瞬間的事,自己都沒反應過來就被按倒在地,那紮實的擒拿功夫讓自己動彈不得,證明了對方有着和自己不在一個等級的身手。
“不,不可能吧…”霍彤現在還有點懷疑現實,因為她可是市局的第一高手,即便也遇到過強敵不敵人家,但絕對是鏖戰過後而不是一個照面連反應的能力都沒有,而且這樣的宗師級高手一個巴掌都數得過來。
武是殺人技,功夫存在的意義就是在人體機能最極限的情況下用最快的辦法殺死對方。
即便張文斌是趁她心亂如麻的時候偷襲,可就那一瞬間真有殺心的話,動地的時候她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強大…強大到讓人窒息。
這是霍彤前所未有的覺,而這時她腦子一個靈光,趕緊踉蹌着站起來追到了樓下。
楊強十分恭謹的站着,説:“陳伯介紹的這個人應該沒錯了,看起來沒主人厲害,不過也有一定的道行。”
“得了吧,他的手段和姓陳的老頭一比沒什麼上得了枱面的,只能説是術業有專攻。姓陳的老頭是看風水為主羅盤一直不離身,對於其他的只能説是觸類旁通,不過水平也很高,用世俗的眼光來看確實上得了枱面。”張文斌搖頭説:“而剛才來的傢伙,一開始收魂的時候就很笨拙明顯不擅長這種温和的手段,再一個就是他準備的收魂法器都是地攤貨,擺明了底子不行。”
“那一把黑血劍倒是不錯,真正有用的都是帶着殺氣的法具,證明他擅長的是物理超度,直接給你來個魂飛魄散的痛快,比較霸道也應該造了不少的孽。”這時霍彤也下了樓,踉蹌着跑來不顧楊強在場,直接跪在了張文斌的面前説:“對不起前輩,是我不夠冷靜是我衝動了,我不該忤逆您的話動手…”
“主人,這…”楊強一看嚇了一跳。
不只霍彤一臉的驚慌,楊強這會也是徹底慌了,怕就怕霍彤惹老怪物生氣最後牽連到自己的頭上。
張文斌輕描淡寫地説:“無所謂了,人本來就是情用事的生物,你有反應也是正常的。”有不冷靜的反應證明這個母親很合格,起碼有她女兒做把柄的話她會乖乖地聽話,畢竟全心全意的那種反而更值得信賴。
如果説那時候她的表現是很剋制,麻木不仁並且無動於衷,那張文斌倒是要懷疑這份母愛的可信度有多高。
聽到楊強的稱呼,霍彤很聰明也立刻改了口:“主人,我…”沒等她把話説完,張文斌就冷眼説:“你現在只有求我的資格,叫我主人做我的奴隸你還不配。”
“是!”這個高傲的女警官忍不住錯愕,或者她自己都沒想過有朝一自己臣服地跪下,而對方居然還嫌棄你,這無疑讓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毀滅的打擊。
張文斌很垂涎這個身體,或者説心癢於制服誘惑,心知她這樣的習武之人身體充滿力量和彈,起來肯定別有一番風味。
不過一直沒動手動腳,就是為了進一步的打碎她的自尊,張文斌要的是她主動地諂媚討好,而不是被動地接受,但最後和姦屍一樣沒反應那就沒樂趣了。
“霍警官,我想你最好別以為是。”楊強見張文斌沒動怒,馬上在一旁板起臉,狐假虎威地説:“我的主人神通廣大,想為她效力的人多了去不是誰都有這福氣的。”
“是是,我明白了,我不敢。”為了女兒,一個母親可以把尊嚴拋棄到什麼程度,起碼霍彤讓張文斌看到了她的誠意。
這種唯唯諾諾或許被她的同事看到的話會驚掉大牙,誰又敢想那個意氣風發的罪惡剋星,這會着淚給人下跪的時候還那麼小心翼翼。
張文斌戲謔地笑道:“陳老頭推薦的這人不錯,確實是個行家也是個狠人,壓就沒想過收魂,只想用最簡單暴的辦法幹掉對方。”
“哎,所謂的名門正派啊,這作風就等於是警察在路上看見罪犯,不管對方的來歷犯的是什麼罪,直接一槍給你爆頭,所以有時候我就反這種喪心病狂,卻還要裝作正義的做派。”楊強問道:“主人,接下來有什麼我能效力的。”
“不用了,你回去正常上班就好了,有事我會吩咐你的。”
“好的主人,那我先走了。”張文斌有點捨不得殺了這傢伙,除了和徐菲做愛時有他的存在比較刺外,不可否認混官場的人很有眼力勁會察言觀,確實是個上好的狗腿子辦事能力很強。
他一走又是孤男寡女的狀態,不過氛圍一點都不漣漪,霍彤低着頭默默地哭泣着,這會甚至不敢抬頭去看自己的女兒存在過的地方。
這種狀態下張文斌都沒玩她的興趣了,因為她絕對會心不在焉缺少很多水融的樂趣,想了想走到她面前一手按在她肩膀上。
這時霍彤是跪姿,高度面對的正好是男人的褲襠位置,她渾身一顫連本能的後退都控制住了,顫抖的手抬起來就要去解張文斌的褲帶,十分識趣地認為張文斌是要享受她的口服務。
不過張文斌搖起了頭,説:“抬起頭看過去吧,用我的法力去受一下你女兒的現狀,僅靠開天眼你可沒辦法看那麼清楚。”得知是自己一廂情願的誤會霍彤頓時羞窘,可一聽關於女兒的話她瞬間瞥去了所有的情緒。
隱隱覺到有什麼奇妙的東西,通過男人的手把二人合為了一體,這一瞬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霍彤覺自己作為生靈,高度似乎提高了一個境界一樣。
她下意識地轉頭看去,已經能清晰地看見不一樣的場景,原本女兒存在的位置空無一物,可這個房子無寸不在的角落。
牆上,柱子上,天花板上,有黑霧在無處不在的飄散出來,慢慢地朝着女兒原本存在的地方聚集,凝結。
“這是…”霍彤頓時有點動。
張文斌説道:“這就是你的女兒,一個離了陰陽六道,不死不滅又菜得可以的厲鬼,連魂飛魄散都對她造不成任何的傷害,某種意義上來説她已經不受陰陽的束縛,恐怕大羅金仙下凡都奈何不了她。”
“真的嘛,那,那太好了。”霍彤眼裏頓時有動的淚水在打轉,這次純是因為喜悦。
張文斌冷笑了一下,説:“別高興得太早,只要把這房子拆了破壞掉這裏卧虎觀海的陽宅格局,陰陽相沖一消失的話她也會跟着消失。”
“我之前想過,像她這樣粉身碎骨的情況,是不是拆了這棟房後被建築垃圾埋地下就入土為安了,不過可能幾乎為零,這棟房子現在就等於是她的本體。”張文斌摸着下巴,説:“所以就頭疼了,畢竟她沒意識只想着傷人,看樣子只能一直困着她。”霍彤一聽,立刻磕起了頭哭着哀求道:“這樣簡直是生不如死的折磨,還不如來一個痛快的,前輩您神通廣大肯定能想到辦法救她。”
“想到辦法…倒是可以想,不過關於她的結局你有沒有想過會是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