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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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強這胖子也算重了,被這一抓領子楊強本能地掙扎起來,楊強憋紅了臉,本能的就要動手,可下一秒他已經被按在地上了,漂亮女警察擒拿的功夫可以説不拖泥帶水,是實打實的厲害不是那種表演用的花架子。
“還給我裝蒜,8年前女孩的失蹤案,説,你為什麼要查那個案卷。”她的聲音很好聽,但不是柔美的天籟類型,而是透着一種英武的覺,讓人不遐想起這樣的聲音叫起牀來會是什麼樣的覺。
“我查那個案子…關你什麼事,我警告你,你趕緊放開我,我和你們頂頭上司可是哥們。”楊強還在掙扎着,被一個女人這樣放倒在地實在太丟臉了,身上這個尤物般的女警這會一點都不誘人,反而讓他有了幾分恨意。
“心虛了嘛!”女警察猛地拔出了槍,槍口直接頂在他腦袋上,面兇狠地説:“你給我老實代,要是有半個字的假話我立刻送你去見閻羅。”女警察的擒拿姿勢很優美,半蹲的姿勢盡顯她的大長腿,和警褲包裹下的修長美腿,不難猜想出這個美妙的身體同時亦有着讓人遐想無限的力量。
楊強的膽子也不小,明知道自己被槍頂着腦袋,還是倔強地吼道:“你他媽的以為警察就了不起啊,有種你就開槍殺了我,要不然我絕對不會讓你好過的。”女警察冷笑了一猛,槍口一歪猛地扣動了扳機。
啪的一聲是特別的清脆,楊強側着臉被按趴在地上,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等再睜開的時候近在咫尺已經有一個碗口般大的在冒着煙了,那種火藥特有的硝煙味讓他驚呆了。
“這把手槍的口徑雖然小殺傷力有限,但我保證一顆子彈能讓你的腦髓找不到一塊完整的,你要是敢再廢話的話下一顆子彈就肯定是轟在你的腦袋上。”女警察的聲線冰冷無比,加之她沒有任何猶豫很堅定的眼神,證明她的話絕不是危言聳聽。
楊強是嚇得面煞白,猛的喊了起來:“主人,主人…您快救我啊,這個婆娘是瘋的。”
“主人?”女警察下意識地抬起了頭,這才看見了站在一旁不聲不響的張文斌,心裏詫異於自己什麼時候警覺那麼低了,有人站在旁邊都沒發覺,不可能是因為他的存在太低的關係吧。
她明顯訓練有素有豐滿的戰鬥經驗不是個所謂的花瓶,在她抬頭的一瞬間手幾乎是本能地指起來,看清楚的同時槍口已經對準了張文斌。
張文斌已經舉起了雙手,一臉無奈道:“這位漂亮的警察阿姨,看你的樣子是心急如焚,不過能不能用温柔點的方式我們好好談,上來就拿槍的話很危險的,萬一你一動這槍走火的話我不是死得很冤。”面對一個看似人畜無害的陽光男孩,又因為楊強的身份,加之那一句主人實在太詭異了。
漂亮女警猶豫了一下收回了槍站了起來,冷眼看着張文斌問道:“看樣子你是知道怎麼回事。”灰頭土臉的楊強一身的灰塵,慌亂地站了起來趕緊退到了張文斌的身邊,對於張文斌剛才舉手投降的動作覺很是震驚。
面對這個暴力女警他心有餘悸,但還是強硬地説:“我警告你,和我主人説話客氣點,你別以為有一把破槍就有什麼了不起的,我主人的能耐可不怕那種廢鐵。”
“老實閉嘴吧,功夫再高都怕菜刀。”張文斌一腳就把他踢開,沒好氣地笑罵道:“我對山珍海味很有興趣,還不想吃什麼元寶蠟燭,你以為我樂意挨一發子彈啊。”楊強一聽訕笑了一下,唯唯諾諾的閉嘴了。
女警粉眉皺起,冷聲説:“別廢話了,老實説為什麼要查8年前那個失蹤的案子。”張文斌拿出煙來點了一,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楊強立刻老實地把原因説了出來。
“胡説八道,這世道哪來什麼凶宅,怎麼可能有鬼。”女警嘴上是這麼説,但明顯她的情緒動,嘴都開始在瑟瑟發抖。
楊強沒好氣地説:“你是警察,以前這裏出過的事有案卷吧,你去查一下不就知道了,不是凶宅的話怎麼可能那麼多年都沒賣出去。”
“你的意思是,裏邊有隻女鬼,專門對男人下手???卻不會害女人??”女警的情緒越發的動,張文斌大概想到了什麼,慢地着煙説:“那個姓柳的女孩,是你什麼人。”
“是我的女兒!”漂亮女警的眼睛一時紅了,説這話的時候幾乎是咬着銀牙,聽得出很清晰的顫聲。
楊強一聽很是詫異,不過他可看不清那女鬼的長相,張文斌早就覺得她長得和那個女鬼有點神似,但就是詫異於這個媽媽太年輕了吧。
女孩8年前死的時候13歲,在世的話應該是21歲,而眼前這個少婦看着也就三十出頭的模樣,哪看得出她會有個這麼大的女兒。
那個女鬼長得就很漂亮,這個當母親的素面朝天也很有魅力,只能説她保養得真不錯一點都看不出來。
張文斌嘖嘖稱奇:“看不出來你有個那麼大的女兒啊,平時是怎麼保養的。”女警察紅着眼,咬着銀牙道:“我沒刻意保養,我已經是個老女人了,下半生除了找女兒外我沒任何的想法,現在你最好老實告訴我是怎麼回事,要是敢騙我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們。”
“楊局,你先滾蛋吧,看樣子我是走不了了。”張文斌笑道:“這位美麗的警花姐姐,時間多得是,先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我再帶你好好受一下你所不認知的另一個世界。”楊強有點猶豫:“主人,這樣很危險。”張文斌笑罵道:“滾吧,你留在這還能保護我??我沒淪落到需要你來保護的地步吧。”
“是!”楊強咬牙一轉身,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説:“我警告你,我主人要是少了一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女警冷眼看着他沒有説話,明顯也是在忌憚楊強的身份。
楊強這狗腿子是一步三回頭,不得不説這樣的表現倒是沒有丟人,等他走遠了張文斌才點了煙了一口,直直地看着眼前這個漂亮的女警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霍彤!”女警的眼神始終堅定:“現在你可以帶我去看怎麼回事了,我警告你女兒是我的命,你要是敢用這種事糊我的話,就算同歸於盡我也不會放過你。”
“放心,不至於。”張文斌轉身走進了別墅,哼着小曲説:“柳依依是個好名字,我想你現在心裏也很痛苦。”
“女兒下落不明生死不明,一旦看見她成鬼魂就確定已經陰陽兩隔了,白髮人送黑髮人終究是事之大憾,所以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這話讓霍彤覺眼前發黑,渾身發顫腿都在發軟,一向無所畏懼的她心裏忐忑,動搖,又開始害怕。
8年了,每一夜都被噩夢驚醒,每一天都過得如行屍走,只能不斷用強化地訓練來麻痹自己,可依舊逃不了思念女兒的痛苦。
現在有消息了她卻是異常的害怕,怕是假的消息依舊沒女兒的下落,更怕的是這消息是真的,女兒已經慘遭不測,似乎哪一個對這個不幸的母親來説都不是好結果。
別墅大門打開的一瞬間,她覺天旋地轉,心志再強都有點扛不住這樣的壓力。
恍惚間前邊的男人抬起了頭,手上拿的是一把手槍,不過張文斌什麼都沒幹,只是拉上了保險後説:“你是個警察,而且看得出還是個優秀的警察,把槍收好卻連保險都沒關這種級低級的錯誤都會犯,可想而知現在你有多慌張。”
“這個錯誤可犯不得,萬一走火的話我也有危險。”霍彤面一變,下意識地摸向了搶套裏邊已經空空如也,即便現在心亂如麻,可她也想不到眼前的男孩是什麼時候奪走自己的槍的?
張文斌走到了沙發前坐下,將她的配槍放在桌子上,淡聲説:“霍警官,現在言歸正傳,你是不是還需要用這東西來求我??”
“求你?”霍彤瞪大了眼睛,微微錯愕。
張文斌玩味地看着她,笑説:“不是求的話,難道你以為你有資格指使我做事嗎。死的是你的女兒和我又半點關係都沒有,我有什麼理由去幫你?”從這個女人出現到現在都很強勢,女子本弱為母則剛,她的格應該屬於很強硬的那種,讓張文斌對這匹烈馬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求你?”霍彤冷笑了一下,説:“為了我女兒,我什麼委屈都可以受,不過現在我覺得另一種辦法應該比較有效。”她的拳頭微微的握緊,後腳往後稍撤了一步很是隱秘,瞬間就成了一隻匍匐的豹子,隨時能給你致命的一擊。
張文斌面不改,笑地看着她説:“你嚇唬人倒很有辦法,像剛才那樣想下死手以你的能力一下就能擰斷楊強的脖子,非得掏出槍來選擇得很正確嘛。”
“現在你擺出這架勢,也是真夠嚇人的,我猜可不是什麼修身養的花拳繡腿,而是實打實的擒拿技。”
“知道就好。”霍彤冷眼而視,説:“不想受皮之苦,你最好別再裝神鬼,我現在很沒耐。”
“身為一個母親,此時你應該很害怕吧,怕消息是假的再一次沒女兒的下落,又怕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是真的,那樣的話你女兒已經不在人世了。”張文斌掐滅了煙站了起來,笑説:“真是痛苦啊,不過要把這痛苦發在我身上,是不是不太公平,我很無辜的好不好。”霍彤突然本能地覺到無比的危險,等她稍有意識的時候自己居然後退了一步,這種覺把她嚇了一跳。
眼前的男孩看着歲數不大甚至不超過20歲,長得陽光帥氣,笑容可以説很温和達到人畜無害的地步。
可剛才的那一個瞬間,自己眼前彷彿是一隻兇猛無比的野獸,具備隨時把她撕碎的能力,即使面對那些亡命之徒都不曾有過這樣的恐懼。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