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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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這時兩個女的跑了過來,嚇得她一個機靈坐得端正。
“寧寧你在這幹什麼,和叔叔一起過來跟我們喝酒,不唱歌咱就玩骰子游戲。”
“就是,平時叫囂着喝酒多厲害,老是躲着不見人是怎麼回事。”林寧有點不情願地被她們拉走了,張文斌看了看桌上説:“酒快沒了,我再叫點上來吧。”
“對哦,麻煩叔叔了。”一羣少女雖然活潑放肆,不過還算有禮貌,畢竟今天張文斌展現出來的實力明顯超越了她們的範疇。
不過這個年輕的叔叔温文爾雅也好説話,倒是贏得了女孩們一致的喜歡,就連那個最大還有男朋友的那個,被張文斌隔着衣服襲都是咯咯大笑。
“酒這東西,亂人心志啊。”一羣女學生喝着酒,吆五喝六和羣魔亂舞一樣,和她們的豪邁快一比,兩個強撐的小男生反而弱勢,大概他們本身就老實吧。
洋酒一瓶才1斤,女人天生三兩量,四瓶酒現在喝下去沒見有一個暈的。
張文斌故意喊了一聲:“你們全喝洋酒嗎,有進口的德國啤酒要不要試試。”
“要,是那種大鐵桶的嗎,我要試。”
“參着喝啊,老孃是一點都不帶怕了,別説啤酒洋酒了,你把紅酒一起上了也一點影響都沒有。”
“沒錯,張輕雪你今天必須趴下,老孃就沒見過過生敢請客的有一個能站着。”叛逆期本身就要面子,這會她們自然更是逞強,一個個叫囂起來還互相挑釁着,説實在老酒鬼到了這種青無敵的酒局裏,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張文斌多要了兩箱啤酒,四瓶洋酒,而這時阿虎已經等在門外了,低聲説:“先生,阿耀已經回來了。”
“呵呵,你們兩個進來吧。”張文斌洗了把臉,把抹滿蛋糕的衣服也了丟到一邊去,直接光着膀子來到了旁邊僻靜的茶室,兩個凶神惡煞的傢伙已經坐在這等着了,坐姿很是端正彷彿是在等老師檢查的學生一樣。
張文斌把門一關,輕笑道:“今天林國雄把你們派過來,算是我和你們的機緣,本來修道之人不管正,在沒利益的情況下都不願意多管閒事,但今天你們算是命好吧。”
“哪裏,拿為先生效力,那是我們的福分啊。”
“過來吧!”二人一聽很動,他們這層次連陳伯都請不動,而眼前這位是連陳伯都望塵莫及的真正高人。
張文斌拿起了手裏的酒杯,用手指蘸了一下酒後抹到了他們的眼睛處,心神默唸了一下後笑説:“好了,現在你們的覺怎麼樣。”二人睜開了眼下意識地擦掉了眼邊多餘的酒水,突然覺身上有點沉,這種沉似乎是在負重前進,抗着好幾袋大米一樣。
“啊…”二人互看了一眼,即便是窮兇極惡之輩都忍不叫了一聲,因為他們各自的肩膀上都伏着一個黑的陰影,隱約又清晰地看出了這是人的輪廓,還有着模糊的五官,張開的嘴裏還在發出類似慘叫的聲音。
張文斌慢地喝着酒,笑説:“這有什麼好怕的,鬼永遠沒人可怕,細看看吧肯定是你們的人。”阿虎看了一眼對面的阿耀,顫聲説:“這是,那個背叛了老闆的…”阿耀看了一眼,也顫道:“虎哥,你身上那個,是兩年前貪污了錢跑路被我們抓回來的會計。”二人頓時一身的冷汗,手上都有過人命的亡命徒,第一次直面這樣的恐懼,而且還是親手做掉的人,他們自然很害怕不敢面對自己肩膀上的東西。
張文斌慢條斯理地喝着酒,説:“早説了肯定是人,而且是死在這酒店裏的,要不也上不了你們的身。”
“少爺,不對,先生,前輩,您救救我啊,這到底怎麼回事。”
“是啊,我們這不是風水寶地嘛,這祟怎麼能在我們的身上啊。”他們不是善茬,可是很清楚地知道天龍酒店的大局有多可怕,有僥倖之人帶着小鬼想在賭場玩五鬼運財那一套,進酒店就被金印落紙得直接吐血連門都進不了。
天龍酒店可是林家的驕傲,林國雄有個什麼事都直接躲這邊來,一眾心腹都見識過自然不會懷疑這裏的威力。
“有什麼奇怪的,金印落紙也不是完美無缺,總有些特殊的類型會是漏網之魚,至於你們惹上了這玩意應該説一點都不奇怪。
因為這個大局有一個致命的缺陷,那就是在這局裏也就是酒店裏死掉的人,若成了冤魂的話就不受它的剋制。”張文斌摸着下巴,笑道:“想來佈局者肯定説過,不過你們林總沒放在心上沒和你們説過,自己都忘了要不然不會讓你們在酒店裏殺人。”兩人直接跪了下來,阿虎嚇得面都白了,冷汗直的説:“先生神通廣大,這種事對您來説肯定是舉手之勞,看在我們兩個沒功勞都有苦勞的份上,請幫幫我們。”阿耀也是急得幾乎要哭:“先生,按照您的吩咐我已經把姓楊的腿骨打折,所有的場也都掃了,這事他不擺個和頭酒跟我們道歉的話我還會找他的,就麻煩您出一下手救救我們吧。”他們也是聰明,第一時間清楚了金印落紙奈何不了這兩個東西,別看平裏凶神惡煞的,但他們的地位請陳伯都請不動,那眼前的老妖怪無疑是最好的選擇。
要説這是裝神鬼,他們一點懷疑都不會有,因為都認出了身上的傢伙是誰,那可都是自己親手殺掉的倒黴蛋,就這一點肯定做不了假。
“陰陽因果這東西很神奇,你們今天碰上我算你們的造化,不過呢也得看怎麼解決。”張文斌笑呵呵地説:“我彈指一揮,就可以保證他們魂飛魄散,不過對你們來説不見得是什麼好事,不修道之人牽扯上因果也是很狗血的。”
“不見得每一個橫死的人都能成靈作祟,肯定是你們去過什麼特殊的地方,有接觸過什麼東西他們才能找上門來。
比起你們這冤有頭債有主的,有的倒黴蛋是莫名其妙,走個路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就成了替死鬼,那些人可比你們冤多了。”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了,喝得滿面酒紅的林寧倚在門上喊道:“叔叔你怎麼又跑了,我們都在找你喝酒呢。”一看房內的場景她是愣住了,隨即都有點醒酒。
“是啊叔叔,你怎麼能跑呢,我要和你喝杯酒。”張輕雪也跟了過來。
不過一看這場景是愣住了,在今晚的經歷而言,這兩位單絕對是大殺神,雞仔良那種有名的混子在他們面前唯唯諾諾,捱了打都不敢還手是真正的超級狠人。
而這兩人,現在跪在張文斌的面前,這一幕是十分的震撼。
“滾出去!”張文斌怒聲説:“我一會兒就來,別影響我辦正事。”
“對不起,對不起!”小姐妹是嚇壞了,趕緊關上門跑了回去,想來喝得再醉也會約束其他人別過來瘋。
這會兩位狠人也顧不得丟人了,反而覺得這一跪是很理所當然的事,腦子一亂加上害怕沒空想其他的。
阿虎讓自己鎮定下來,咬牙説:“請先生指點津,我們該怎麼做。”
“把他們打個魂飛魄散對我來説沒差,不過嘛因果業報瘴你們不知道受不受得了,像這一類東西道行現在是不高,你們正當壯年他們奈何不得,不過等你們一老陽氣三火不足的時候就會上身作祟,此消彼長之下你們會很慘。”張文斌看着阿耀,笑説:“叫你辦事,就是給你個機緣,不然我沒理由貿然出手。”
“先生,您是説,直接搞死他們對我們來説不是好事。”
“畢竟冤有頭債有主,你索他們的命,他們索你的命是因果循環,要不是有足夠的利益所謂的名門正派都不會手,我能輕易搞定他們但對你們來説不是好事。”阿耀蒼白着臉説:“先生,我們大概明白了,哪有什麼解救的辦法。”阿虎也是一咬牙,道:“先生,您神通廣大,求您大發慈悲。”張文斌看了看時間,説:“與我有機緣就是你們的造化了,強行除掉是省事不過你們以後沒準更慘,有個辦法可以保證你們不受因果影響,就看你們有沒有膽識了。”
“請先生示下。”阿虎鬆了口大氣。
他們本身膽子就比尋常人大,現在有解決問題的辦法,估計生吃人都能有那魄力。
“辦法也簡單,現在正好是子時!”張文斌笑説:“一人拿一瓶白酒,再拿一整隻燒雞或什麼雞去路口的人行道等着,仔細地觀察來往的每一個人。”
“有人停下來,靠近你盯着你手上的雞和酒,別開口説話也別有什麼表現,直接把酒和雞給他然後轉身離開。”
“記住,不管來的人怎麼樣,都不許開口説話,不然的話可就回不來了。”張文斌給了他們一張符貼在酒上,二人互相看了一眼鄭重的點了頭,一咬牙按照張文斌的準備,拿着酒和整隻的燒雞來到了路口。
凌晨一點了,因為是在城中村對面所以人還是不少,無牌無證的彪車族很多不過人行道上的人也多,有的是搖晃的酒鬼也有的是夜歸人。
二人就提着酒和燒雞站在路口一動不動,好幾個紅綠燈過去也沒動彈半步,惹得不少路過的人多看了幾眼。
左顧右盼地張望着,突然一個搖晃的身影走了過來,這一帶別的不多酒鬼多,阿虎瞥了一眼就沒去細看,但阿耀卻是立刻撞了他一下。
二人抬眼看去,這才發現了不對勁,這看樣子也是個酒鬼不假,但他身上穿的是一套麻布的褂子,這本不是現代人會穿的衣服。
老頭搖晃地哼着,身後還跟着倆似乎意猶未盡的傢伙,走路的姿勢絕對可以説是旁若無人。
他們走到了路口處,打了個嗝可以説酒臭味熏天,老頭突然一轉頭被酒瓶上的符引了,愣了一下回頭和結伴的人悄悄商議着什麼。
明明他們的嘴在動着,是在説話沒錯可一點聲音都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