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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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紀文和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老柳仙輕描淡寫的一句沒人敢説什麼,馬紀文手一揮連他輩分最高的老母親都恭敬的磕了一下頭就離開了。
只是所有人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要留下馬曉芳,一個已經外嫁的馬家女人其實往來都不親密了,老柳仙都不認得她了衞生要單獨留下她。
“十年前我與天狐一戰,你也在場吧!”老柳仙站了起來,揹負着雙手走了過去,面沉如水的説:“馬家當時就算沒法力的也到場了,誓與我同存亡老身倒是動了一把,連你們這些外嫁的和旁系的也都來了……
即便不算助力但老身也記得你們的孝順。”馬紀文也是一頭霧水,趕緊恭謹的説:“守護老,每一個馬家的人都有責任,哪怕獻上生命那也是自己的福份。”他的馬得不到回應,旁人誰敢這樣漠視馬家的家主,但馬紀文可不敢有脾氣。
老柳仙已經走到了馬曉芳的面前,冷眼的看着她沒有説話,馬曉芳頓時冷汗直面慘白的低下了頭不敢直視,來自頂級大妖的威懾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説清楚了,留你全屍。”輕描淡寫的一句話,馬曉芳就腿一軟跪了下去,她面如死自然知道老柳仙説的是什麼了。
顯聖術被譽為同類功法裏最強最準的,施展的是至高無上的最強境界,兩路泥兵又同時指向了她……
即便老柳仙是新手上路也不可能有任何的差錯,施術者,包括法器的氣息都來源於馬曉芳,這個在馬家甚至都沒什麼存在的外嫁女。
“你説的是,十年前我偷襲你的那次?”馬曉芳一咬銀牙,知道躲不過去就抬起頭,面帶哀的看着老柳仙。
“是那一次,我和天狐血戰時,你下的黑手。”老柳仙又坐回了沙發上,兩尊泥人這時已經在她的手心裏灰飛煙滅,她有點怒氣不説:“找你可不容易,用上了找神仙的辦法了。”
“什麼,你偷襲老!”馬紀文是面一變,猛的一巴掌就把馬曉芳煽得摔倒在地,看得出是下了死力氣是真的震怒了。
但馬上他反應過來趕緊跪在老柳仙的面前,自責道:“老我錯了,沒您法旨我不高擅自動手的。”説罷他跪着不動了,老柳仙正眼都沒看他,只是輕描淡寫的看着馬曉芳沒有説話,這種不言不語的壓迫更是十足。
第20章馬曉芳咬着銀牙,披頭散髮的她又跪直起來,似乎是下了決心一樣抬起頭直視着老柳仙説:“老,既然你發現了我也不怕承認,當年我確實偷襲你了。”
“用的哪件法器?”馬紀文都好奇了,這個堂妹哪來的什麼法器,壓不是修煉之人也算不上是馬家的核心。
馬曉芳直接從脖子上摘下一個項鍊丟到了桌子上,老柳仙對這些一竅不通,張文斌就一邊按着手機一邊拿起來掂量了一下,撲哧的笑道:“很普通的法器,連雷擊木都不是,用的是山石打造的有點糙哦。”張文斌只是注入靈氣略一運轉,一下就把底給摸透了:“普通的大路貨,屬於是修煉拘靈譴將時一種普通的學徒道具,當然作用很大就是讓沒法力或法力弱小者能穩定住拘靈印,把拘靈印打入對方的體內。”
“這玩意看着雞肋其實效果很好,能最大程度的拘靈印的穩定,少許的法力就可以維持,只要懂得運行的辦法哪怕是普通人都可以驅動。”張文斌説完,直接和垃圾一樣丟到一邊去,和自己意料的一樣存在太低不是多高深……
而是因為太弱小。
老柳仙也沒掩飾自己的怒火,砰的一聲這鏈子就炸開了,炸開的一瞬間她妖魂內的拘靈印隨之消散,證明馬曉芳不靠這東西本用不了拘靈譴將。
“為何要暗算老身,你太低估老身了吧,以為這一枚旁法就能拘住我???”老柳仙的憤怒除了這些年的委屈外,還有馬曉芳的不自量力,拘靈譴將雖然是一門弱對強的功法不假,但不意味着你真的弱得和螻蟻一樣就能得到莫大的好處。
一個螻蟻,找到了機會發動數術的話,下一次老子體凡胎的給你一條蛟龍出來……
如果有這可能,一堆剛入門的傢伙就人山人海的盯着鎖龍井了,那場面想想都壯觀。
顯然這就是不可能的,拘靈術發動藉助的是法器形成拘靈印倒是看着很嚇唬人,問題威力極端的弱小當時老柳仙都發覺不了,護體妖氣都沒任何的反應,證明這拘靈印弱小得連發動都被忽視的地步。
但依靠法器,這玩意就一直存在着,給老柳仙得神經大條歇斯底里。
就好比家裏有顆炸彈,不知道什麼時候爆炸又不走,惶恐不安又擔驚受怕,被折磨了十年寢食難安……
最後一查這炸彈是假的裏邊壓沒炸藥。
老柳仙氣的不行,以為是什麼像樣的手段……結果是這樣的兒戲,問題是這種兒戲折磨了她十年。
現在看着馬曉芳她更確定了一點,這個人連發動術法的能力都沒有,那一次偷襲也是拼盡了全力,壓就不是什麼修道之人。
“老高估我了,我一點天賦都沒有,哪會有那痴心妄想。”馬曉芳突然擦了一下發紅的眼眶,説:“我拼了家財,費盡心機了這事也很簡單,你們的世界我不懂但我起碼清楚你和天狐一戰你落下風,馬家把我們召集起來,也不過是為了關鍵時刻能有炮灰而已。”
“你看不上眼的法器,我可是求了很多人,甚至揹着我的丈夫和幾個噁心的傢伙一起睡才得來的。
那一晚我同時伺候了四個男人,疼得我第二天都走不了路,我從沒被我的丈夫到嘴裏,但我又吃了那四個男人的。”
“我的身體沒被別的男人入過,但那四個傢伙不戴套又輪番的姦污我,有人我的時候,我嘴裏還含着另一陌生的,我的後邊第一次被男人了,他們四個都了後來還都吃了藥,讓我住了一個多月的院。”
“他們輪吃飯,輪休息,不敢相信一個馬家的女人會這麼賤,被他們了兩天兩夜,他們甚至在我嘴裏硬不起來就選擇吃藥,應該是想看我這個馬家的女人會不會被死。”馬曉芳輕描淡寫的説着,一旁的馬紀文已經面鐵青了。
東北馬家啊,幾乎是這一地的王,盤踞省城可謂手眼通天,馬家的女人就算旁系的何曾卑賤到這程度,更何況是他的堂妹。
馬曉芳似乎瘋魔了一樣,臉上也沒了惶恐,甚至她不跪着了直接搖晃的站了起來,指着老柳仙説:“我願意付出這些代價……
因為我知道了拘靈術是對你們妖類的天克。”
“可對我沒用。”老柳仙輕描淡寫的説:“直到現在,我就覺得可笑而已。”
“是是,是可笑……我太弱小了,我發動的那一刻徹底絕望了,我不只被那麼多個人給了,還透支兩年壽命換回了一點法力,可我發動的一瞬間就石沉大海了。”馬曉芳很是悲哀的顫抖着,哭泣的喊道:“我知道自己弱,我就沒想過能成功,我就想幹擾你一下讓你死在天狐的手下,為什麼那時候你一點反應都沒有……”
“因為你太弱了!”老柳仙看着她癲狂的模樣,亦是憤怒:“干擾我,你有資格嘛。”也不怪她雷霆大怒,馬曉芳真的太孱弱了,別説她那會和天狐血戰不能分心,就是平時這拘靈譴將之術也弱小得幾乎不計完全沒成功的可能。
但這東西折磨了她十年,整整的十年……
因為一直凝而不散的存在着,現在看來宛如一隻螞蟻在威脅大象的生命那樣可笑。
“是啊,天見可憐,我還是保不住我女兒……”馬曉芳癲狂的笑了,又哭又笑,馬紀文眼裏兇光一閃上去就想動手,但一股無形的氣牆已經把他推到一邊去了,依舊是跪着的姿勢但瞬間全身如千斤之重站不起來。
這自然是張文斌動的手,老柳仙疑惑不已的看了過來,在她的觀念裏事情很是簡單,找出了幕後黑手她現在腦子裏想的應該是怎麼這個恨了,怎麼折磨馬曉芳恐怕有幾十種辦法。
“哎,她身上和你有因果……稍安勿燥!”張文斌放下了手機點了煙,輕描淡寫的説了一句:“最煩這種事,還不如查不出來,直接把這一屋的人宰了更為省事,起碼只是一個屠戮的因果而已。”這一説,老柳仙眼裏的殺意逐漸的收斂。
她也知道張文斌不是心慈手軟的人,這會突然橫攔一手絕對是事出有因,所以老蛇淡然的一笑朝着張文斌坐了過來,親暱的依偎着説:“你個老變態,還以為你一直看熱鬧呢。”
“我也不想管破事,但為了你沒辦法。”張文斌在她額頭上一吻,然後看着淚滿面又滿是憤恨的馬曉芳,再看了看一旁面鐵青的馬紀文,輕聲説:“一句廢話我都不想聽,拘靈譴將的事也不用説你被誰了,為什麼要這樣做直接説。”
“你又是誰?”馬曉芳是破罐子破摔,一邊淚一邊輕蔑的看着張文斌。
“我沒時間聽你廢話,十分鐘,不然我包你全家斷子絕孫……包括你現在的家庭。”張文斌笑呵呵的看着她,説:“你命格多子多孫,來個全家死光也有趣的,你猜我能不能做到。”第21章一聽這話,馬曉芳已經是面如死灰了。
強大的老柳仙已經是不可踐越的存在……
而看老柳仙這柔媚的模樣,眼前這個看似少年的傢伙恐怕是更加恐怖的傢伙。
“你説的對,全殺了就沒麻煩了,因果那東西最討厭了。”關鍵老柳仙還在撒嬌,輕聲道:“這是我的大事啊,你別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