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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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門拴好才意識到不對勁,回過頭一臉惶恐地問:“你,你來這幹什麼。”這個家只能用家徒四壁來形容,窗户上的玻璃都是裂的,全是老舊的物件找不出一個像樣的,進了屋就是一張不大的炕。
張文斌把阿狗隨手丟在了地上,四下一看在漆黑中找到了開光按了下去,漆黑的屋子立刻明亮起來。
突然的光亮會讓人不適,秦蘭下意識地護住了眼睛。
她穿了一條碎花短褲,上身只穿着一件很舊的白背心,手這一抬即便背心很寬鬆還是帶起了一陣讓人觸目驚心的晃動。
明顯她在睡夢中被吵醒沒戴罩,讓人遐想連連的大子此時盪漾起來,讓人不想窺探那巨大無比的尺寸。
張文斌嚥了一下口水,笑道:“我的好嫂子,我們真是有緣啊。”白的背心比較透,隱隱已經看見了頭的凸點,小小的一顆卻又特別的明顯,秦蘭察覺到了男人猥瑣的視線,趕緊捂住了子有些羞怕地問:“你,你怎麼在這。”
“我不在這的話,你不就被這傢伙給欺負了嘛。”張文斌的呼瞬間急促起來,看着眼前這個温柔秀氣的美少婦,不卻要出來的辦法太多了,僅是她前的磅礴大雞巴就足夠了。
看着在地上翻白眼的阿狗,秦蘭的眼裏閃過了一絲恨,但又驚慌地説:“他,他怎麼了,你把他怎麼了。”
“只是暈過去而已。”張文斌笑道:“你放心,毫髮無傷。”
“只暈了啊!”秦蘭眼裏突然控制不住有些失望。
之前她眼裏的恨,加上現在的失望,張文斌都鋭地盡收眼底。
秦蘭看樣子是個傳統的女人,一個死了老公沒多久的俏寡婦,用強的手段並非不行,但如果能親手撕碎她的矜持亦是人生的一大樂事。
念在心裏作祟,張文斌慢慢地走了過去,秦蘭警惕地舉起了擀麪杖只是沒等她説那些沒用的狠話就覺眼前一花。
就如在車上時一樣,張文斌從背後抱住了她的將她拉在自己的懷裏,聞着俏寡婦身上天然的香味,一手慢慢地抓住了她握着擀麪杖的手,用誘導的語氣在她耳邊吹着熱氣説:“嫂子,我也是壞人,但我只是喜歡你而已,不會欺負你的。”
“你,你已經在欺負我了!”那悉的硬物在股上磨蹭着,秦蘭的呼頓時為之一滯。
“不,這是喜歡,這個阿狗才是在欺負你。”張文斌摟着她慢慢地往前拱,頂着秦蘭身體發軟,情不自地跟着張文斌的步伐往前走,一直走到了昏厥的阿狗面前。
“你恨他嗎?”張文斌説話的時候,舌頭開始起她的耳朵。
低沉的聲線就在耳邊,但彷彿是直入心靈,引誘靈魂墮落的魔音一樣。
這一句話戳中了她的心坎,張文斌這會開始親吻她的脖子了,或許是有了中巴車上那羞恥的經歷,秦蘭渾身一軟之餘竟然沒反抗。
她的眼眶有淚水打轉着,咬着銀牙握着擀麪杖的手都在瑟瑟發抖:“恨,我做夢都巴不得他死。”
“為什麼那麼恨呢?”張文斌伸出舌頭,在她細的脖子上開始了起來,左手也不老實的鑽進了她的背心裏,輕輕地撫着她小腹上軟軟的。
這聲音充滿了魔,似乎是在拷問靈魂,加上這親密的動作讓人害羞之餘又會產生一種放鬆可信任的覺,在這種心理暗示下秦蘭的眼淚了下來,所有的心酸一下湧上了頭。
“這個缺德殺千刀的王八蛋,我男人死的時候,守靈時他喝醉了就來搗亂。”
“他還拿個假的欠條,説我家欠他錢上門來搶我們的東西,説不夠還就拿地去抵債,叫了一堆人霸佔了我我們的口糧地。”
“他説我不乖乖讓他睡的話就不讓她們母女倆好過,我家地裏的菜,被他用百草枯全給打死了,魚塘裏的魚也被他給毒死了。”
“他得我們在村裏活不下去,他不只想欺負我,還想欺負我女兒…”
“我家原來那條狗,就是被他殺了,還端着鍋到我家吃給我們看…”
“他半夜砸我家玻璃,還把死狗的狗頭丟我女兒面前嚇她,這個王八蛋什麼缺德事都幹盡了,把他千刀萬剮都難我心頭之恨。”丈夫屍骨未寒,這個無賴就開始踢寡婦門想吃絕户了,欺負她是遠嫁而來沒人幫忙,得母女倆沒辦法在村裏活下去。
秦蘭説着已經淚滿面泣不成聲,整個身軀都在發抖,握着擀麪杖的手甚至在瑟瑟發顫,在張文斌的誘導下所有的委屈都湧上了心頭。
這時,張文斌的左手已經在衣服裏,抓住了她的左邊子,入手是如水一般的柔軟,手如自己所想的那樣特別的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