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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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的表現就不難看出，作為一個大家族的女子該有的覺悟，這方面的教育在她的身上特別的成功。

不過張文斌就不了，儘管調教的過程中她都很配合，表現得極是温順沒掃自己的興。

可那種順從是機械式的，張文斌相信不管自己提多過份的要求……

哪怕要現在就玩她的眼千草書也會很嫵媚的配合，這已經是她獻身的覺悟。

這種覺悟到了幾乎是可以赴死的地步……

哪怕是殺她都不會眨一下眼。

可這就無趣了。

如果只是單純的需要發慾，張文斌可沒那麼興奮……

即便是母女共事一夫，也不見得有多麼漣漪的過程。

因為千草書的腦子很傳統，她會壓抑自己的受和想法，用可能表演般的方式不讓你掃興……

即便是和女兒在一起也是一樣。

羞恥是一定的，但又是忍辱負重的偉大，可能她還有自我安……

即便體得到了快，也能在神上悲觀的安自己。

這和得到一個機械的玩偶有什麼區別，起碼張文斌現在厭惡這種純慾的發，本身就該享受她作為母親和寡婦的羞恥。

她破罐子破摔的看開以後肯定什麼都無所謂了，到那時候哪還有這些美妙的時刻。

見她眼角下了淚水，張文斌趁熱打鐵，摸着她的臉嘆説：“是的，你自己的思想，你的意願。”

“可……我，有資格嘛？”千草書突然呢喃着説了一聲。

她沒再為張文斌口，而是雙手撐地直起了身子看着張文斌，眼裏盡是茫和恐懼，彷彿骨子裏的某一樣東西開始被摧毀一樣。

“不是誰都有資格。

不過你有，這是你女兒為你爭取到的。”張文斌躺到一旁起了煙，愜意的了一口後説：“你有一點説的是對的，不一定是女人我都看得上眼。

慾很容易可以得到滿足，男人的強姦和女人的屈服一樣，一但心理上確認的話是很簡單的一件事，不過是一場單純的活運動而已。”

“是啊，人原本就是野獸。”千草書跪直了身體，自言自語般的呢喃道：“對我們來説，婚姻不過是換而已，更何況愛……這東西更模糊了。”張文斌笑了笑着煙沒説話，甚至也沒看她一眼。

千草書突然抹了一下眼淚湊上前來，小心翼翼的看了張文斌一下，低頭枕在張文斌的膛上，忐忑不安的説：“家神大人，我可以這樣和你説話嘛。”

“你願意和我説話？”張文斌戲謔的反問了一句。

“總覺，不太一樣，可能禮貌的對話説的太久了。”千草書猶豫了一下，又擦了一下臉手小手抓着張文斌的套起來，忐忑不已的説：“我，可能真不懂男人和女人之間該怎麼相處……我……”她説話的時候，吐吐很是猶豫，略顯尷尬的言又止，這不該是千草家女人的作風。

張文斌伸手在她的玉背上摸了起來，另一手着煙説道：“想問，就儘管問吧，無所謂的反正我還可能騙你。”這一摸，千草書成的身軀顫了一下，她的眼神再度離。

猶豫了一下，她猛的一抬頭咬牙説：“我，我想不明白為什麼千草家的女人那麼喜歡你，我們每個人都有為了家族而死的決心，不管小香還是我的女兒，或是深愛祖先的雪子大人。”

“哪怕岸田惠子，她會為了現實的利益去服侍你，我完全可以理解這是一個女人的本錢，甚至她們屈服於你的強大我也可以理解。

但我理解不了為什麼她們每一個都心甘情願。”千草書彷彿用盡了自己的勇氣，咬着銀牙説：“包括千草香，她的心志，她的智慧和手段遠在我女兒之上，我服氣她作為下一個家主，但我想不明白她為什麼對你那麼戀。”

“談情，真頭疼啊……”張文斌繼續着自己的煙，看着這個終於袒心思的俏寡婦，問道：“這問題，你沒和她們談過嘛。”千草書更直接的搖起了頭：“沒有，小香現在是家主我必須尊重她，雪子大人回來以後我還沒遇見過……

即便遇見了我也不可能冒昧一問。

岸田惠子的話，雖説外嫁了但這次她出力不少是家族的功臣，但她太聰明瞭，我有點排斥和她溝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