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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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堂裏,一道道的命令發了出去,誓要徹底剷除山田家族。
後院內張文斌伸着懶準備溜出去吃點東西,這會大家都忙就自己一個閒人,今天消耗太大了正適合好好進補一下。
不過剛開門就看見千草嬰姐妹倆跪在門口,姐妹花穿的是傳統的武士服,上配着一柄亮身定做的太刀。
看起來倒不會滑稽,反而有一種COS般的美像是漫裏的道場少女一樣,能讓人瞬間就想起一些十分惡下的情節。
張文斌打起了哈欠,説道:“你們倆又幹什麼啊!”千草嬰先抬起頭,純美的眼眸裏都是哀求的神,和妹妹一樣她楚楚可憐的看着張文斌,猶豫了一下開口説:“家神大人,萬分曖昧……
但有個不情之請想請家神大人成全。”張文斌盤腿而坐,看着眼前嬌媚的姐妹花説道:“説吧,又讓我當苦力了是吧。”千草嬰和千草燻的面都有點不好意思,確實就是這樣的來意。
情況呢也簡單,就是山田家的核心成員得到岸田雄康那邊的消息,並沒有狗急跳牆的選擇同歸於盡的打法,而是第一時間安排些炮灰抵擋幾大家族,核心成員則是在心腹們的準備下要開溜。
逃跑的路線也設計得很狡猾,散發了各類假消息讓追殺的人無從下手……
但這次面對的是各大家族的圍剿,這也只是拖延之計,最終還是被從公路,機場和碼頭,分別把這些分散逃串的傢伙攔截住。
姐妹倆的殺父仇人保護着新任家主山田一木,現在被圍困在碼頭邊的一個水產市場內。
這一路的追殺遇到了最頑強的抵抗,普通的家族武士本殺不進去。
如果強攻的話代價會很大,畢竟山田家族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想徹底剿殺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現在各家族的人都在商議要火燒,用最小的大家來永絕後患,這才可以高枕無憂。
“主人,請讓我們強攻一次吧!”千草嬰咬着銀牙説:“我知道這樣的想法很幼稚,一但我們淪落為人質的話,會很丟千草家的臉,可那個鬼生丸就在裏邊,我們發過誓要親手為父親報仇。”
“這些破事我一向不管的!”張文斌摸起了下巴,笑説:“不過你們敢來這,是你們家主的主意吧,説説怎麼個情況。”姐妹倆互看了一眼,姐姐這才不好意思的説:“家主大人倒是同意。
不過她讓我們過來求助家神大人,是因為我們倆現在的實力還有弱……”千草燻的格倒是朗,很直接的説:“我們還不是鬼生丸的對手。
即便抱着玉石具焚的決心,也難以彌補這個差距,家主擔心我們去了不僅沒法報仇還會被對方所殺,這樣會影響到大家的士氣。”
“所以千草香出了什麼好主意啊。”張文斌饒有質的問着。
千草燻説:“即便是吃一些特殊的藥物,起到的作用也不大,家主大人説您一定有辦法,讓我們在短時間內變強,所以讓我們來求家神大人出手。”千草嬰一臉楚楚可憐的説:“家主大人説,告訴您一個消息您一定有興趣。”
“什麼消息。”
“早在岸田雄康出手之前,據説山田家已經有了對付您的辦法……
只是形勢變幻太快沒來得及使用,他們曾放出豪言,即便岸田雄康不出手也有信心把家神大人誅殺。”這一説,張文斌先是一楞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拍着大腿讚許的笑道:“你們這個古靈怪的家主啊,看樣子是吃定了我一定會幫忙,才敢讓你們來求我的。”張文斌在千草家是極特殊的存在,對外宣稱是新的大家神。
即便如此,一般的家族除非在為難的時刻,否則也不敢勞煩自己家的家神,更何況張文斌的身份那麼特殊,是她們的主人。
按正常來説,家神享受着供奉有需要過問家族裏的俗事,除非是保護家主。
而這次張文斌出手做掉岸田雄康,本來就是意外的驚喜,再一次展現強大的實力鼎定了乾坤,可以説目前的局面控制下來,全是因為張文斌恐怖的威懾力。
而現在千草嬰姐妹來相求的事連家族的事都算不上,可以説是她們自己的倔強和私仇,按理説不是親密的姐妹,千草香早給她們一巴掌了。
有事再求張文斌會顯得其他人很無能,再者張文斌還剛解決了岸田雄康,現在還來讓張文斌出手確實誰都不好意思,甚至要擔心會不會因此惹怒張文斌。
不過聰明如岸田惠子都沒阻止,主要是山田家那邊有確切的情報説有對付張文斌的辦法,就衝這一點張文斌都眼前一亮。
千家燻姐妹淚滿面同時又是滿面的倔強,跪倒在地的她們再一次伏首磕頭,嬌嗲的聲線堅決無比:“還請家神大人成全,給我們一個親手報仇的機會。”這張文斌就有點興趣了,站起身説:“行了,那就走一趟看看吧,我倒是有興趣人家能琢磨出什麼辦法。”搞定岸田雄康乾爹吃了個飽,張文斌消耗了一堆法力,一的好處都沒撈到。
這次沒準能從那個山田家再掏點什麼好東西。
畢竟是能供養鬼山魈的一個大家族,這麼多年下來藏了什麼寶貝也説不定。
“多謝家神大人!”姐妹倆喜出望外,趕緊站起來扶着間的刀,跟在張文斌的後邊。
她們趕忙的擦着臉上的淚水,臉上有笑也帶着些許的紅潤,看着這個強壯的背影除了尊敬外多了些水濛濛的情愫,柔軟的少女心這一刻的覺幾乎都要化掉了。
出身於世家大族,她們從小接受的是洗腦般的教育,有嚴格的規矩不能有任的時候。
尤其更知道現實和利益是什麼東西,在這關鍵的時刻任何個人情緒都該受到譴責,一切都該以家族的利益為重,絕不是能計較個人恩怨或是耍任的時候。
她們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錯的,自然被千草香和岸田惠子訓斥過,來這的時候,心情忐忑無比,一開始真的難以啓齒。
她們雖然有獻身的準備……
但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和職責是什麼,不敢奢望這個男人有任何的憐愛,在花樣的年華她們不敢有不切實際的憧憬,更知道這樣做的弊端太多了,唯一的好處就是滿足自己的小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