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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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善無良,反而可以誠合作,各取所需。
“老爹,這次你到了吧,這真是意外的收穫啊。”張文斌也受到他的亢奮,更加用力的收這裏積攢了百年的怨氣和煞氣。
對於乾爹系統而言,這實在是太難得的寶地了。
一些所謂的極兇之地都沒這麼好,比如玄武拒屍一類的那都是天然的,或者一些積屍地養屍地説的再牛,那也是需要細水長的時間靜養才有效果,乾爹系統哪有那個時間等待。
最好是找到一些被軍隊坑殺的萬人坑一類的。
不過這種也不是説一定是好的,有的萬人坑經過多年的祭祀和拜祭,加之一些做法超渡一類的法事,怨氣和煞氣會緩解很多,甚至天長久下來壓就沒了。
比如亂葬崗,很多這種地方也都被處理掉了不好找。
海濱市倒也有不過都成城區了,頂多就是説到了夜裏覺有點陰森而已。
一般動這種地方肯定有高人指點有妥善的安置,確保施工的時候,不會出什麼問題,陳伯那類人最大的收入就來源於此。
海濱市南郊的亂葬就傳得很,張文斌去了一趟結果是乾爹系統差點都落淚了。
個娘炮的,也就幾隻孤魂野鬼遊蕩着,死的時間太久沒供奉沒執念甚至失去了記憶,就是在遊蕩而已。
沒陰煞之氣也沒所謂的怨氣,隨手一揮就超渡了,哪有他娘半點極兇之地的威風。
後期查詢了一下很多地方都是這樣,明明是萬人坑之類的凶煞之地,伴隨着時代新月異的發展,就有人解決了這些問題,所以想在現實裏找這種極兇之地實在太難了。
因為亂葬崗一類的地方,聚集的煞氣本就不多……
而且大多在舊時城池的周邊,城市一發展都得到了改造。
有的建了學校有的建了商品房社區,陽氣一熱鬧,加上有時不時的供奉早就給解決了,哪個城市還有所謂的亂葬崗,簡直是笑話。
至於萬人坑之類的就是個笑話。
那種軍隊打仗坑殺人的地方,大多是在大通樞紐形的大城市……
而且地段一般都不錯,早就被人煙淹沒那麼多的陽氣鎮都給鎮住了,加之屍骨也會被清理還有自然超生的那些,萬人坑這玩意也不行啊。
第5章事實證明還是得有人為的因素,才是寶貝……
但人為這玩意的實在太少了,最主要的是需要方實在太少了。
即便是養蠱養鬼的大多單打獨鬥,要麼就是小打小鬧沒什麼大的規模入不了乾爹系統的法眼。
而其他的佈局類似天龍酒店裏,金印落紙的大局不見得比眼前這個殘缺的死門強,金印落紙的大局確實是手法妙但有一個致命的點沒法利用。
首先是祟很輕易就能知到就會退壁三舍躲得遠遠的,金印落紙完全是陽謀能誅殺的只有那些什麼都不懂的孤魂野鬼……
但凡有點道行的再菜都不會靠近。
最主要的是誅殺以後也順帶超渡了一下,因為這陣法威懾力巨大,同時很大一個功能是聚財納福……
這是一種比較善向又正統的陣法,自然沒辦法聚集所謂的煞氣怨氣。
眼前這個死門絕對是意外的收穫,人為所佈下的聚陰聚煞聚怨之地,上百年了積攢的怨氣和煞氣之多,簡直是一個天福地。
這可以説是完全意外的收穫,讓人喜出望外。
“哈哈,繼續……”張文斌也囂張瘋癲的笑了起來,因為和乾爹系統一樣,受到了這東西的寶貴。
如果是在華夏境內,就算打開那些被盜多次的帝王陵墓,都不會有這樣的收穫。
純粹的人為,純粹的積而不散,對於門歪道來説,這是想像中又不敢奢望的美妙,沒承想卻在這彈丸之地,受到了這一份無法想像的美好。
張文斌肆無忌憚的嚥,乾爹系統得發瘋一樣的收,並且融合消化這些怨氣以後還給張文斌反哺,這個過程之美妙簡直是第一次。
“啊……”第一聲慘叫響起,末位的那個長老,吐出了一口鮮血,強行的止住了陣法的運轉。
與此同時其他的長老們也是一樣,不約而同的停下幾乎跪倒在地,有的面慘白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樣,臉上帶着驚慌無比的恐懼之。
有的則是跪倒在地吐着血,大口大口的着吊着一口氣,幾乎抬不起頭了。
岸田雄康是看傻了,怒吼道:“你們幹什麼,為什麼要突然停下,繼續運轉法陣啊,只要他撐不住不下去的時候,就能把他爆漲而死……”第一個停下的長老抬起頭,原本黑的頭髮在一瞬間都白了,鶴髮童顏不見仙風道骨,倒似是迴光返照般的道:“家主……沒用,本沒覺到他有支撐不了的停頓。”
“沒錯,就像是深不見底的深淵一樣,一直進去沒任何的停頓。”
“混帳,這到底是什麼怪物,陰煞之氣連妖都可誅殺,怎麼可能全被他收了。”
“家主,不能繼續下去,這大陣對他一點用處都沒有。
即便我們拼到死獻祭出生命也對他沒任何的損傷……”十位長老七嘴八舌的説着,有人吐着血,有的人則是大口的着,連氣都上不來……
但無一例外滿面全是茫的恐懼。
這超出了他們的認知,他們比岸田雄康更早知道這個大陣的存在,他們作為家族防禦的最後一道防線,本身就是為了這個陣法而存在。
即便各自都有自己陰陽師的本事……
但都清楚自己的手段,不管怎麼樣都比不上這死門大陣的威力。
這陣法真啓動起來的話別説妖怪了,就是神明都可以一戰,虎山君已經是超級大妖了,只要陣法運轉起來,即便拼得硬損也可以把它誅殺掉。
更讓他們覺得恐怖的,是張文斌在面對這死門大陣的時候,似乎比他們更清楚運轉的原理。
間法力和壽元的輸入不像是自己主動在施法,更像是被張文斌牽着鼻子走一樣。
那種完全失去主動的覺才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