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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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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要含住龜頭的時候,張文斌阻止了她,一把將她拉了起來壓低了聲音説:“徐老師,現在開始看看你的乖女兒在幹什麼吧,保證讓你開眼界。”一聽這話,徐菲也是心裏發緊,因為這個男人的笑容詭異中帶着幾分得意,那種得意讓她心裏發突。

想起了張文斌説過的話,她相信這個男人確實有各種手段可以把她們母女倆肆意的玩,可他沒用那些手段是因為會少了很多的樂趣。

樂趣是什麼徐菲不在乎了,這個母親想通了最讓她害怕的一個點,能引起這個傢伙興趣的事,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徐菲趴在門縫,顫抖着往外看,好奇卻又害怕着女兒到底有什麼秘密。

張文斌站在她的身手,雙手在她的股上了一下,受着成美婦的那種豐潤,她有跳舞的習慣柔軟中帶着彈可以説手驚人。

張文斌貼在了她的手背手,一手往前分開了她的雙腿,鑽進她的蕾絲內褲裏輕輕地摸了起來,小上一都沒有特別的光滑。

這會她的水已經把內褲得濕透了,熱的一片顯得尤為的靡。

張文斌低下頭來,着她發紅的耳朵説:“老師,濕得很厲害啊,主人的雞巴那麼有覺嗎?”

“主人的雞巴味道很好,人家聞了就想挨了。”徐菲媚惑地哼了一聲,怕女兒聽見也不敢大聲,説話的時候抬起部往後頂住了張文斌的大雞巴,輕輕地扭了起來。

“真是母愛如山啊,這時候還不忘誘惑我讓我你…不過老師我説過你還沒那個資格,在我同意之前你要是敢再耍小心思的話…我就把你們母女都姦殺了。”張文斌是硬的發疼,左手的食指猛的掰開她如是饅頭般可愛的小,按在了那顆硬硬的小陰締上了起來。

這一按,酥麻的快如是電蔓延全身,徐菲嗚了一聲趕緊咬住了嘴,眼含哀求的説:“主人,先別了好不好,您太厲害了我怕自己叫出來。”

“剛才還一心求,現在反而老實了,你是怕被你女兒發現自己的媽媽被一個陌生男人得高迭起嘛。”張文斌玩味的笑着,輕輕地把手指從她的內褲裏了出來。

徐菲頓時鬆了一口大氣,剛才男人説話的時候語氣依舊温聲細語,可卻透着一股説不出的陰寒,那是之前很悉的那種陰森的恐怖

姦殺…徐菲相信他不是危言聳聽,而是對於自己的誘惑和小心思已經有點不耐煩了。

在徐菲心亂如麻的時候,她覺下身一涼,濕透的小內褲已經被張文斌直接撕了丟到一邊,唯一的遮羞沒了自己也成了赤身體的狀態。

徐菲也沒扭捏,只是面帶紅地哼道:“主人…您不是説,我還沒資格挨嗎!”她這會披頭散髮,臉上的紅潤加上眼裏的水霧格外的人,豐腴的體上佈滿了滴滴的香汗,散發着一種格外人的女人味。

男人糙又火熱的大手覆蓋上了她光潔白皙的小,小上已經被水覆蓋,濕滑的一片散發着灼熱的温度,也讓狹小的空間裏充滿了荷爾蒙的氣息。

張文斌用手指輕輕地撥開了肥美的陰了進去,慢慢地扣挖攪動,在她耳邊吹着熱氣説:“徐老師,其實你很啊,以前看你在講台上覺得你很高冷,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騷貨。”

“人家…是主人,的騷貨,專用的騷貨。”徐菲含糊不清地呻着。

被肆無忌憚地玩,張文斌的另一手也沒閒着,半抱着她將她的子握在手裏,使勁地着帶來一點疼痛,這種疼痛卻讓快更加的劇烈。

堅硬火熱的大雞巴,就頂在她的上磨蹭着,加只説話的時候含着她的耳朵。

本就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心裏其實已經幻想甚至渴望着被這個男人真正侵犯的滋味,情動的情況下身上的點都被肆意玩,這讓她的慾火也在空前的燃燒着。

徐菲一手扶着牆一手捂着嘴,不然的話會控制不住叫出來,這會她的腿已經軟得有些站不住,要不是靠在張文斌的身上早就跌坐在地了。

張文斌口乾舌燥,這會恨不能直接把她按倒進去,強忍着這種衝動是很難受的事,所以得先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畢竟今晚還有正事。

肆無忌憚地把玩着這成高挑的身軀,眼光看向了房內那隻穿着純白小內褲的極品蘿莉。

張文斌説話的語氣都有點發顫了:“徐老師,在女兒的面前被人玩那麼興奮嘛,你的水已經了一地…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正事了。”這話一點都不誇張,徐菲的體質特別的,扣了沒幾下水已經氾濫到腿間全是濕滑的一片,應該也是受這環境的影響才會反應那麼厲害。

已經意亂情的徐菲一手捂着自己的嘴,努力地讓自己保持清醒,覆蓋着水霧的大眼睛再次看向了房內的女兒。

可愛的楊樂果就穿着小內褲,哼着小曲心情似乎不錯,腳步輕快地拿開枕頭找出了一件奇怪的袍子,輕車路地把袍子穿在了身上。

“那,那是什麼…”徐菲的眼睛一下瞪大了,輕着問了一聲。

女兒詭異的情況把她的情緒甚至是情慾都嚇沒了,因為再怎麼不懂都看得出女兒身上穿的袍子很古怪,袍子呈一種暗紅的顏十分的詭異,透着一股讓人頭皮發麻的覺。

張文斌停下了手裏的動作,其實卡的點是她快到高之前停的手,這樣會讓徐菲產生不上不下的覺,方便一會能更好地玩她。

往外只是看了一眼,陳斌笑説:“那麼可愛的蘿莉這副打扮真是滑稽,那件血衣就是普通的貨,看顏還很豔應該染的時間不超過半年,要是老的好東西應該血沁已經變成黑才對。”

“血衣…??”徐菲一聽是嚇了一跳,作為一個母親的情緒使然,這會她的慾火是被徹底撲滅了。

“不用害怕,用的又不是人血,這是西南地區養蠱人一種很普通的手段,他們認為公雞是能通神的生物,所以這血衣用的是公雞血染的。”張文斌瞇了一下眼睛:“沐浴淨身,更衣通靈,你女兒倒是很講究,這確實是一個陰女標準的手段。”

“什麼是陰女?”徐菲好奇地問着,不過心裏知道絕不是什麼好詞。

因為這時女兒從櫃子裏拿出了一個黃銅做的香爐擺在牀頭櫃上,上香以後跪在了地上,一邊跪拜着嘴裏還一邊唸唸有詞。

“女陰可通靈,指的是特殊的女子更容易通靈,當然不是什麼神明而是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陰女身穿血衣以後開始做法養蠱,這其實在西南都不算什麼稀奇秘密的事。”張文斌笑道:“成功率的高低,就取決於陰女的等級,你女兒的生辰八字是多少?”

“這…”原本徐菲不信,可現在經歷了這些就不一樣了,有點猶豫要不要把八字告訴這個男人,畢竟對於這些門的人來説八字是很重要的東西。

張文斌眯着眼笑着也沒説話,徐菲心頭一顫,心想他要做惡確實不必那麼麻煩,咬着牙就將女兒的八字説了一下。

張文斌推演了一下,説:“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你女兒是個四陰女,怎麼説你家都是也是官宦人家,當年生的時候是在正規醫院裏,不至於是在陰地出生。”

“四陰女,什麼意思。”

“陰月陰,陰時陰刻…”張文斌打趣道:“還好只是四陰,那一年不是陰年,如果是五陰女的話就稀缺了,你女兒肯定會被那些門歪道盯上,就像你見過的那隻鬼嬰一樣,命格越特殊練出來的東西越牛。”

“那我女兒應該不會有事吧。”徐菲是很現實的女人,知道懷璧其罪的道理,這個四陰聽起來很嚇人已經讓她惶恐不安了。

“不會,稍微有點道行的都看不上眼,這年頭五陰女也不缺,有能耐的人想找還是能找到。”在門歪道看來,女子陰身份九等,除了年月時刻五陰外還有四陰,皆可遇而不可求,五陰以上的女子那才是煉法做鼎爐的極品。

一陰是生產在陰地,這個就很稀少了,除非是惡人刻意出手,否則哪個產婦會在凶煞之地生孩子。

二陰是指孩子一出生母親就難產而死,三陰則是女孩出生就是石女之身,第四個倒是最容易的,就是陰女身上帶着陰靈之物。

簡單來説就是陰女被鬼上身,或上養了蠱,或是有其他的都可以,對於任何一個門歪道來説提升這一陰都是輕而易舉的事。

九陰女才是箇中極品,只要找到一個八陰的強行提一陰就行,可惜的是五陰都不好找,更別提是極品無比的八陰女。

徐菲一聽鬆了口大氣,想想那個可憐的鬼嬰永世不得超生的下場,死後頭骨還被做成了碗成了法器,這是任何一個母親都不能接受的現實。

這會二人赤身體地相對着,不過一點情慾的氛圍都沒了,張文斌是硬的難受不過為了後的福也暫時忍着。

徐菲剛鬆了口大氣,張文斌就嘿嘿一笑説:“不過嘛,等她養成了這隻蠱,那就成了五陰女,五陰女還是比較稀缺的,被人偶然撞見的話也沒什麼好下場。”張文斌摸着下巴,嘿嘿地笑道:“到時候用處可多了去了,這樣的女孩用來都可惜了。”

“女兒…為什麼。”徐菲的心一下提了起來,心疼又有點責怪,想不通女兒是温室裏的花朵為什麼要去碰這些門東西。

這時,房內的楊樂果站了起來,朝着香爐作揖以後趴在牀底下開始拉出了兩個很大的塑料箱子。

“動作真是笨拙,一點底子都沒有還學人煉蠱,教她的都是個半吊子吧,連穿血衣的樣子都不太對。”張文斌是搖起了頭,不知道是不是大師本能作祟,這會恨不能衝上去給她來個現場指導。

“等等,主人…”聰明的徐菲一下就抓住了重點,顫着聲問道:“養蠱不一定會成功吧,要是失敗的話會怎麼樣…”張文斌摸索着下巴説:“不一定,得看養的是什麼蠱,單純殺人的那種還好一點,失敗了頂多就橫死一命。如果是那種害人魂魄,或是對人的三魂六魄起作用的蠱,那反噬起來什麼結果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