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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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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隊長什麼時候也喝酒了??”

“下班時間喝一點不過分吧。”老闆娘是過分的熱情,招呼着把二人帶到了樓上靠窗的位置,沒多一會涼拌菜和小鹹菜就都上了,一斤的地瓜燒用錫制的酒壺拿了上來,要是冬天的話就可以給你燙暖了倒是個好東西。

“這個好吃!”吃着芥末羊肚,喝上一口地瓜燒那叫一個舒服啊,張文斌也沒想過有這樣奇怪又好吃的搭配。

就着小吃喝起了小酒,地瓜燒比較衝還有點渾濁一喝就知道是地道的自釀糧食酒,對於張文斌來説這可比所謂的高檔白酒和洋酒強太多了,因為萬千怨魄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自然糧食釀造的酒。

“前輩,你一會試一下她家的鍋貼,別人家煎餃子都是用的大豆油,她家用的是豬油味道特別的香。”眼見張文斌胃口大開,霍彤是欣又鬆了口大氣一笑,她雖説沒女人那種賢惠和細心,但有着工作上的嚴謹和謹慎的習慣,觀察東西其實特別的入微也有這樣的好習慣。

其實她猜的方向是對的,不過不知道事情也只是一知半解。

一是張文斌本身就不挑食,二就是指定要吃某一種東西的時候,前提是借用學習了某一位的本事,作為換自己成了媒介代替他去吃那些死了還念念不忘的美食。

除了這特定的情況,大多的時候都是在為自己補充能量或者説法力,而吃的東西大大酒為主可以討好萬千怨魄也算是兩全其美,遇到問題的時候就能有某一位主動出來讓自己借用人家窮極一生的本領。

而吃什麼東西一開始張文斌也茫,不過後期算是摸出了門道,不僅罵一句就是他孃的一羣沒見過世面的土蛋子,還一個個世外高人窮兇極惡得不入輪迴呢,一個個沒見識得令人汗顏。

除了一些地方特,或是眼紅達官貴人才能吃到的絕品美食之外,他們對於口腹之慾的要求特別的簡單。

過去吃個豬都是奢侈,別説是耕地的牛和戰馬了,那比人命可珍貴多了,雞鴨之類的只吃公的母的還需要下蛋,所以母雞湯一類的也是華之所在。

再一個就是過去雜糧居多,所以大米和白麪之類的糧就顯得彌足珍貴,饅頭管飽都可以視為是人上人的好子了,更別提是吃米飯,很多人家連白米的稀飯都只能偶爾吃上一頓。

在過去那個物資匱乏的年代,豬的價格和珍稀程度遠超現在人的想象,排骨那都是剔了賣,骨頭一般得比狗啃過的還要乾淨。

窮人家能點骨頭熬個糧粥都算是開葷了,豬的話五花那都是切開賣的,肥比起瘦貴了一倍還有餘,而在過去肥那都是緊挨着要幹體力活的人吃的。

肥豬,那可是上好的東西,瘦是好不容易攢點錢打牙祭,肥才是真正的美味佳餚,不管怎麼烹飪都特別的好吃,就算是清水白燉那也是極品。

在過去肥那麼珍貴,能煉成豬油入菜就是奢侈品了,就連煉下的油縮子那都是極品的美食,可想而知豬大油在那個年代的珍貴。

一般的鄉紳地主也不一定吃得起用豬油炒或燉的菜,尋常百姓那更不用説了,菜全是燉的那一點油花就是植物油,哪捨得用昂貴的肥去煉油。

而口味上呢,官鹽過去被皇家朝政把持,其珍貴的程度就不用説了,即便是你住在海邊私曬鹽粒都是重罪,已經先一步的確定了珍貴和稀缺

在過去,很多的鹽商那都是富豪,有錢但沒身份也沒地位自然不敢踐越,房子不敢亂修就只能把錢花在吃上,這是唯一能體現他們地位的地方。

百味之長的鹽都如此了,另一樣重要的物資其珍貴程度比鹽都要強上數倍那就是糖,在現代都是戰略的物資,而在過去珍貴程度可想而知,畢竟過去製糖可不如在海邊或是井裏取水曬鹽那麼簡單。

因為糖的珍貴,完美地符合了女人喜歡甜口的特,在過去是大户人家,達官貴人家的女人才能享受的奢侈品,別看以前的糕點説的誇張,但很多民間的糕點因為價格低廉壓就沒法子放糖。

大多鮮花餅都沒法放糖,放鮮花就是取一個代糖的效果,無所謂現代社會所説的漫寓意,真放了糖的糕點那在以前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哪怕是富庶的鹽商也得通過黑市才能買到製的砂糖。

砂糖,以現在的眼光來看連半成品都算不上,但在過去那可是貢品級別的,尤其黑糖的話更是被視為女人養血氣的大補之物,其珍貴程度甚至可以和人蔘媲美,也就到了清朝以後這種稀罕程度才有所緩解。

而在鹽和糖之上,還有貢品級別的稀罕貨,就是各類的辛香料。

在過去航海時代尚不發達的時候,重陽節的茱萸被視為了頂,而當辣椒,生薑,子姜和蒜各類的香料開始衝擊着人們的味蕾時,這些香辣簡直可以説到了物資級別的珍貴。

海上貿易,邊境通商,這些就都是硬通貨,甚至一度辣椒都被視為了藥材,在過去的珍貴程度那是可想而知,就連芝麻那都是官府在管控的物資。

第08章“味道真不錯!”豬油煎的鍋貼,聞着就讓張文斌神一振,儘管知道這是系統的影響,但還是很喜歡並且樂意接受這種讓自己胃口大開的覺。

人生在世就是如此,哪怕你家財萬慣也不見得能享受到人類本能的快樂,食慾就是其中的一種,尤其現代社會為了追求健康很多有錢人看着是吃的講究,實際上對自己的心愛之物也只能忍痛割愛。

這家店的辣椒油應該是用雞油煉的,比過去的豬還要珍貴因為雞要下蛋,蛋都是一等一的補品就可想而知雞的珍貴。

昂貴的辣椒,芝麻,和一定比例的五香粉,還吃出了八角的味道,對於古時那些萬千怨魄來説簡直是仙宴了。

張文斌這一頓吃的是特別的,全程霍彤都沒怎麼動筷子就淺吃了幾口,畢竟對於她來説這東西經常吃,也説不出有什麼好稀奇的,頂多就是説在這一類的飯館裏味道算不錯。

酒足飯飽就離開了這一家店,在霍彤的推薦下繼續往前走,很快地就找到了一家還是東北人的飯館,不同的是這一家經營的是炒菜。

“霍隊長來啦,快裏邊的包房打掃好了,我先給你上個大麥茶。”這家店的老闆一樣的熱情,噓寒問暖的完全是東北人的那個覺,有點一驚一乍不過不會讓人覺不舒服。

在包房裏一坐,霍彤才笑説:“現在做生意都難,這條街上掛着東北菜的館子很多,出外謀生的話其實哪的人都一樣,面對外人的時候可以很團結,但窩裏斗的話那也是無可避免的事。”

“就在這她們都打多少次了,我們調解得都很煩,最後我也有點火氣直接把鬧事的全抓了才能好好談,這幾家人就按照自己家的拿手菜分分別類,大家互不干擾才算是有了一點清靜。”張文斌不慨道:“你們也是夠累的,你是刑警還要管這個事,只能説這些個破事估計是鬼碰到了都會頭疼吧。”

“沒辦法,力不夠一直都是這樣。”説着話這一家店的拿手菜就上了桌,説起東北那邊的炒菜必不可少的第一樣其實是很普通的地三鮮,其次就是鍋包本豆腐一類的。

地三鮮,蘸醬菜,那才是必點的,除非那些比較專業的殺豬菜館,否則在東北當地的話聞名的鐵鍋燉魚,或是燉大鵝之類的燉菜絕對沒這倆的羣眾基礎那麼好。

沿着小街一路逛吃下來覺特別的不錯,蒼蠅館子就是一座城市的老城區吃起來最有覺了,比較繁華的新區裝修是高檔但總覺少了那麼點煙火氣,那麼點人情味。

萬千怨魂雖都是人傑,但多是平民百姓的出身,少有非富即貴的人上不了什麼枱面,所以更留戀的往往是這種大塊吃大碗喝酒的豪邁,對於他們來説這就是夢寐以求的好子。

凌晨時分走在街上,已經逛到了街尾在想着要吃哪家店比較好,徐菲突然來了電話,霍彤一接起來面有點尷尬地説:“我和前輩在外邊吃東西呢。”面對着徐菲她多少有點心虛,心裏很尊敬這個善良的姐姐,但同時呢這會又覺像被抓了一樣,更復雜的是按照女兒的情況,她有點擔心女兒看到了徐菲會不會也叫一聲媽媽。

徐菲温柔地説:“還好我先打了這個電話,我閒下來有點擔心主人吃得不好想過去看看呢,要是不打這個電話就撲了個空。”這一説霍彤就有點愧疚了,徐菲的温柔賢惠似乎是自己一輩子都學不來的,她沒在還那麼關心張文斌,不管是作為女人或是女奴她都是合格的,應該是男人會比較嚮往的那個類型。

“小彤,你問問主人什麼時候回去,還是晚上要到我這來住。”霍彤聲線温柔地説:“我今天出去給他買了新衣服,如果晚上他不回去的話我明天再送過去,正好也要叫一個保姆阿姨過去打掃一下衞生。”張文斌接過了電話,笑道:“老師,你明天再過來吧,晚上還有點事要辦。”

“好的主人,明天見哦,明天人家再伺候你洗澡,到時候又能吃到你的味道了。”當街溜子一直當到了凌晨三點,張文斌這才叫霍彤把她的摩托車開過來,説:“時間差不多了,去鬼市一趟吧,一個月就開兩次也真是夠裝神鬼的。”説着話,張文斌一手環住了她的,一手拿着白酒繼續用管喝着,難得的有飽的覺整個人都特別的舒服,尤其是酒足飯飽以後那種渾身充滿了力量的覺讓人無比的亢奮。

“鬼市為什麼只開兩趟?”霍彤也頗是好奇,鬼市這東西全國各地都有,作為員警的她也參與過打擊的行動,因為這種龍蛇混雜的地方也有很多違法的行為。

盜墓之類的有可能不過比較少,因為真正的盜墓賊都有自己的銷贓管道,所以那裏所謂的古董十有八九全都是假的就是在宰冤大頭,上那撿漏那是極沒腦子的行為。

不過鬼市的亂也不排斥真有假古董,但很多就是借鬼市的名義在銷贓,比如是偷來的東西不好賣,一些假煙或是假幣一類的贓物倒是小規模的通過鬼市銷售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