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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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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文斌盤腿而坐起了煙,默默地聆聽着心裏也在坐着盤算。

而作為母親的霍彤本就心如刀割,或許什麼樣的痛苦她都不怕,但這些痛苦發生在女兒的身上她就難以接受。

這會霍彤是泣不成聲,狠狠地咬着下,嘴已經破了隱隱地着血,但她應該是一點疼痛都覺不到。

女兒童稚的聲音,説着斷斷續續的話,滿面都是害怕只有隱隱的隻言片語,完全是一個孩子受到了極大的驚嚇才有的反應。

這讓霍彤恨得眼裏滿是血絲,面因為仇恨得有點猙獰,她這會猶如夜叉般殺氣橫生,任何一位母親在這種情況下恐怕面對的神佛都會毫不猶豫地復仇誅殺。

尤其現在看着女兒害怕的哭着,自己卻無法伸出手把她抱在懷裏,這樣更是雪上加霜讓她痛苦得生不如死。

“依依,所以你不太記得了嘛?”張文斌坐在一旁,説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着她。

柳依依哭着搖頭,試着捂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説:“爸爸,我也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就記得後腦這嗡了一下有點水在不知道是不是血了,人暈得都不清楚怎麼回事就被拖進了工地裏。”至於具體的細節她都回憶不起來了,就知道自己的衣服被撕了,然後身上哪都痛最主要的是腦子一直熱熱的,暈沉沉得整個人一點力氣都沒有,甚至於對方不用捆綁的手段她都沒反抗的能力也叫不出救命。

怎麼被,怎麼被殺她都沒個模糊的印象,就隱約記得拖她進工地的是兩個男人,至於長相,高矮肥胖什麼的都不知道,因為她那時候已經意識模糊了,甚至自己有沒有被都沒什麼比較具體的記憶。

“乖,別哭了,先好好的睡一下,那些欺負你的壞人有爸爸和媽媽會給你做主的。”張文斌隨手一撫,哭泣的柳依依着鼻子乖巧的點了一下頭,可憐的孩子哭着入睡了蜷縮在地上,覺就像是一隻受了委屈的小貓在尋求主人的安一樣。

“前輩,她沒事吧。”霍彤滿面的惶恐和有彈簧一樣站了起來,這只是一瞬間的應反應,可想而知她的身體素質好到了什麼程度。

在她的面前,女兒柳依依已經甦醒的魂魄慢慢地凝聚着模糊着,最後變成了一顆灰的珠子,這一幕讓身為母親的她清晰地意識到自己與可愛的女兒徹底陰陽相隔的事實。

“沒事,她剛醒來還有點混亂,得讓她和鬼嬰的殘魂好好的穩定下來才行。”張文斌拿着手裏的珠子,若有所思地説:“她的記憶沒受到影響,但前言不搭後語的幾乎忘了自己被姦殺的過程,我已經觀察過了這應該不是融合術的後遺症,這證明她還活着的時候確實沒這一段的記憶。”

“要不是清晰地記得自己被束縛在這裏,又有了鬼嬰的些許意識影響,恐怕她連自己死了都不知道,還以為自己是活着,現在還是幾年前…”最主要的是她醒的時間太快了,看樣子是對於自己被姦殺的事沒有記憶,所以她的魂魄本身不含真正的怨氣,煞氣也只是因為這裏的陰陽對沖所產生。

“你要謝謝老師,她是真把鬼嬰養育得不錯,所以效果比我想的強多了。”張文斌將柳依依的鬼魂所化的珠子收入以後受了一下,笑説:“應該説很成功,她的魂魄現在健全了,成功地捨棄掉被粉碎在這裏的身。”

“説來應該恭喜你,你女兒已經不被這座房子所束縛了。”霍彤一聽頓時喜極而泣,捂着嘴埂不成聲地説:“多謝前輩了,那,那接下來我該怎麼做才能…”所謂陰陽相隔,即便接受了女兒死去的事實,可看着她在面前哭泣卻沒法抱着她安她,想來對於人母而言這是一件比死更為痛苦的事。

“借屍還魂還是要隨緣的,不過目前還得做點準備,首先的一點是要保證你女兒魂魄的安全。”張文斌笑説:“那些名門正派天天喊着替天行道,其實本質上多少就是愛管閒事,碰上你女兒這樣的孤魂野鬼順手就給你收了,心好一點呢就給你超渡了也有可能。”

“像那個可能就是這一類的人,再一個就是很多地方對普通鬼魂傷害都是很大的,你女兒總不能一輩子都躲在這個屋裏吧,所以呢要先做一下萬全的準備。”

“像陳伯那一類的人?”霍彤一時恍然。

張文斌笑道:“沒錯,正義之人就是愛管閒事,你女兒現在的狀態和剛死的孤魂野鬼沒區別,別説是那些修道之人了,就是隨便個面風險都特別的大。”説着話張文斌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點了煙,拿起一瓶白酒管就喝了起來,搖頭道:“世界是弱強食的,像她這樣弱小碰上正的的都不是好事,而且很多的地方你不留意的話會對她造成極大的傷害,嚴重一點的甚至灰飛煙滅都不為過。”霍彤一聽頓時嚇了一跳,趕緊跪在了張文斌的面前,磕了一個頭伏在地上,顫着聲:“前輩,請您好好教導我,該怎麼保護我女兒的魂魄。”

“她活着我已經保護不了她了,如果現在她再出什麼事的話,我永世不能超生都贖不了自己的罪過。”

“別急,我在琢磨呢!”張文斌説道:“現在她的情況很孱弱,不説碰上那些修道之人吧,就是稍有點小修為得怪也會把她當成上好的食物。”

“而一些廟宇之類的靠近就是一個死字,即便不碰上陳伯那樣的人,在他的府邸附近都可能被法器所傷。

再一個就是有的人家門口的八卦鏡,還有符紙都可能造成嚴重的傷害,畢竟不是每一個風水先生都是神,有的人明明沒有道行,但繼承了家裏的老物件,那些老物件可不是吃素的一般的小鬼不可能擋得住。”越想,張文斌是越頭疼:“他孃的,除此之外還有很多,比如一些風水格局啊。

像天龍大酒店那金印落紙,你女兒那樣的鬼魂一靠近就是灰飛煙滅的下場,別説她了就是上百年道行的厲鬼都要躲着走,那破地方連陰差都不願意靠近。”

“除此之外呢,還有那些路口村口做了法的石碑,一些祠堂或是請了家神的門第,説難聽就她這狀態別的不管説去你們局裏都不行,那裏的英殺之氣她就受不了。”霍彤聽得是心裏發涼:“前輩,按您這麼説,除了躲在這裏或是一輩子被您庇佑着以外,我女兒豈不是失去了所有的自由。”她希望女兒能復活,而眼前的現實是她希望女兒不被枷鎖束縛住,如果醒了以後都得不到自由的話和過去有什麼區別。

張文斌點了一下頭,説:“理論上是這樣,嚴格來説之前怕傷害到你女兒,這房子我也沒布什麼風水大局,所以呢這裏也不算安全。”

“至於你女兒的情況,簡單點來説就是一隻剛出生的小貓,走出這裏的話等於進入了原始森林裏,並不是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但有點渺茫,對她來説可知不可知的危險都太多了,不同的是這些危險來自哪個方面。”張文斌面嚴肅地説:“自然界,本身就是一個修羅場,當你看動物世界的時候是用人的邏輯去看待的。強加了你作為人類的思想和觀點,可事實上自然界的一切只為了生存,最有效的辦法是殺戮。”

“兩個不同物種碰到一起,大多數的結局都是殺和吃,唯一可能和平共處的原因就是對方不在自己的食譜上。”

“可饒是如此,一隻大象也不會在意自己是否踩死了螞蟻和昆蟲,一隻鱷魚也不會在意自己喝水時有沒有嚥掉什麼小魚蝦,外邊的世界對她來説是修羅場般的自然界,充滿了她剛面對這個世界無法預知的危險。”張文斌搖頭道:“這幾年對她來説都是空白的,現在你的女兒只是一個新死的小鬼而已,丟到外邊去的話對於很多人來説是很可口且沒有危險的食物。”霍彤默默地抬起頭,臉上哭滿了淚跡,問道:“前輩,您神通廣大,我想您一定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我很希望依依能一直活在您的庇護下,可我們母女已經欠你太多了,這恩情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我實在沒那個臉開這個口請求您…”

“辦法啊,可以琢磨一下,比如有編制什麼的。”

“就是…有點麻煩啊!”張文斌閉上了眼睛,想了一下説道:“你也別哭哭啼啼了,這不是你的風格,先去洗把臉然後換一身可以外出的衣服!”

“是!”怕張文斌看了心煩,霍彤趕緊擦了一下淚水跑回了客房,忍不住回頭看了看男人手上那個灰的珠子,母女聯心的她很清楚地知道那個珠子就是自己的女兒。

霍彤雷厲風行,也沒時間好好打扮,直接換了一身幹練的運動服就走了出來,她只是簡單地擦了一下自己的臉不過眼睛都是腫的,可以看出她之前哭過的痕跡。

素面朝天依舊有着緻的美,那種英姿颯並不是女大多數的嬌柔,幹練的舉手投足間總能自然而然的出她有別於一般女的魅力。

“有個事先確定一下,走吧。”張文斌看着她是饒有所思,霍彤也沒詢問什麼就開出了她那台哈雷,老實説她的形象來開這台車可遠比開什麼跑車更有引力,這也是香車美人的一種別有一番風味。

張文斌坐到了後邊一把摟住了她的受了一下她這身體的結實彈,心神微微一個盪漾不笑道:“霍警官,其實我還是最喜歡你穿警服的樣子,那樣才是最好看的。”

“前輩,您喜歡的話我什麼時候都可以穿!”霍彤滿面認真地説:“也什麼時候都可以。”

“呵呵,走吧,先去陳老頭那裏一趟。”不得不説霍彤的心志確實堅定,一路上張文斌都隔着褲子在摸她的大腿,直接用硬起來的大雞巴隔着褲子在她飽滿的翹上磨蹭着,要不是眾目睽睽的沒有遮掩甚至都想襲了。

饒是如此霍彤也只是呼紊亂而已,她的耳朵和臉都爬滿了紅如但眼神依舊堅定沒有受到影響,專心地駕駛着摩托,張文斌也不想出個車禍就沒比較深入的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