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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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半個小時的鴛鴦戲水,這嬌小可愛的身軀被張文斌玩出了四次高,公主抱出來的時候已經是癱軟無力,極樂的滋味讓她昏昏沉沉地連手指都抬不起來。
張文斌幫她擦乾了身體,穿上了一條吊帶的小睡裙。
自己習慣地套上一個褲衩,不過大雞巴依舊堅硬這帳篷頂得很高,當然如此的規模沒什麼好羞恥的,被陌生女人看見的話無所謂,被男人看見就怕打擊他們自尊。
“爸爸,你還沒呢!”楊樂果回過神來,看着大帳篷嘟起小嘴説:“是不是人家很沒用,不能愛愛,一被你玩就渾身沒力氣了沒辦法服侍你。”
“傻瓜,爸爸又不缺這一炮,爸爸就等着和你愛愛的時候內你才更重要。”張文斌親着她的臉,笑説:“不用糾結這些,等你完成了蜕變,那時候咱們的好子才開始呢。”張文斌湊到她的耳邊,又説了一句:“到時候做好準備,爸爸一邊媽媽的後邊,你一邊給媽媽口的話,你猜她叫起牀會是怎麼樣。”
“討厭,知道了臭爸爸!”這一説,楊樂果是心蕩漾,清純的小臉都掛上了的笑意。
儘管她缺乏父愛戀着張文斌,不過骨子裏女同的趨向改不了,不只是媽媽和姨媽,甚至她都問過張文斌霍彤的身體手怎麼樣,對於這個異於一般女的嬌軀也充滿了好奇,可以説是不折不扣的小女。
第07章接連的三天都是閉關不出,主要徐菲母女和霍彤都在努力地修煉着,想盡快地達到張文斌的要求。
楊樂果也請了假,她的活潑可愛又愛纏着張文斌,屬於人才癮大,鴛鴦浴一洗一般都是被張文斌玩得癱軟如泥但又樂此不疲,按她的話説就是提前的訓練,順便練一下實戰的技巧,一通歪理説特別的可愛。
徐菲要常打理家務,還要照顧張文斌的飲食,多少是有點耽誤了張文斌就給她開了點小灶。
霍彤這邊讓張文斌有點欣,明知道老太太那邊的福緣沒指望了,抱着愛屋及烏的想法還是去接觸張輕雪她們,老太太去複查的時候也是她在忙前忙後。
情冰冷但説到底格成,加之她的美豔和氣場看似生人勿近,實際上對小姐妹很隨和親近,倒是贏得了她們的好也吐了不少的心事。
那邊的關係由她去處理,畢竟小姐妹情緒低落起伏期間,張文斌也是沒多少耐心一一去哄,還不如給她們培養個知心大姐姐得了,以便以後後宮的大融合。
三天的時間,別墅內的一切全都處理好了,花費了上百萬把傢俱都換新了。
原本破舊的大浴室也給收拾得煥然一新,更替了很多的設備包括傳説中的水牀,和類似泡温泉時的一些設備,看着環境就讓人蠢蠢動。
不過張文斌暫時壓抑住了這衝動,在楊樂果這小妮子難得的謹慎,最後一次入定打坐確定一下自己的經脈循環有沒有出問題,並且知道這一下能變更漂亮所以格外的重視。
與她一比,徐菲費心勞神伺候張文斌,進度只有女兒的一步,靠的是張文斌私下裏開小灶。
要説什麼叫鋼鐵意志,霍彤才是鋼鐵意志,她打坐打累了就起來鍛鍊身體,處理完小姐妹那邊的事以後剩餘的時間又用來打坐。
她是最晚一個修煉的,靠着自己的勤奮後來居上,居然超越了徐菲可想而知意志力的堅定。
既能讓自己變美身體變得更適合戰鬥,而且打下的基礎越好對於以後和還陽的女兒相處更有好處,對於她來説沒不努力的理由。
可怕的是她本就有古武的基礎,明明練的最慢可現在不只超越了徐菲,在張文斌沒開小灶的情況還在楊樂果之上,説真的這樣的品質即便她不是女人,張文斌都很想收一個這樣的手下。
儀式可以開始了,煥然一新的主卧裏,簡單中透着不同尋常的曖昧。
中間是特製的大牀和牀墊,連牀單和被褥都要特殊定製,長度五米寬度三米比東北大炕還要誇張,不得不説徐菲很清楚自己這個狼主人的德,同時以後換牀單估計是一個體力活。
霍彤,徐菲母女都光了衣服,環肥燕瘦不同的身體各有各的誘惑,想要在施法時不受干擾集中注意力絕對是一件難事。
三女中,絕對霍彤的子最有看點,不僅碩打而且渾圓得驚人,完美的形狀加之翹的程度,即便是去做手術都達不到這樣的美觀動人。
加之她現在有點緊張,呼間眼,馬甲線和腹肌都呈現出來,這是一種完全不同於一般女的美。
徐菲已經見過不知道多少次,還是會被引,下意識地看了過去。
楊樂果這小魔女更不用説了,小小年紀已經是取向通殺的小女,這會看得是咽起了口水不説,目不轉睛看得十分的認真,那個赤的眼光即便霍彤心理素質強大都受不了。
霍彤別過頭去,下意識地説:“前輩,可以開始了嘛!”
“果果先上牀,你倆在旁邊等一下。”讓楊樂果在大牀中間一坐,保持着打坐的姿勢,雙腿一盤隱隱可見她肥的饅頭已經是水淋漓了,明明什麼都沒幹卻這麼濕。
不是暴癖好,就是因為對媽媽或是霍彤起了心,被她們看得很興奮才會這樣,這個小女。
張文斌讓自己不要分神,拉開旁邊的布包,七顆泛黃的骷髏頭一出來,徐菲母女本能的有點害怕,就霍彤見多了一點表情都沒有。
她就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前輩,你上哪找那麼多死人頭?”張文斌呵呵地笑説:“這是和城隍廟好的好處,這些都是阿耀去挖的,這些都是二百年以上的老墳已經連墓碑都找不見了沒人祭拜,墓主人早就投胎了這些屍骨就該塵歸塵土該土,拿了骷髏頭過來就不受影響。”
“這類屍骨不管正都可以拿來做法器,人都投胎完了留下的東西也沒用了,正道人士應該是叫往生骨,怎麼用都不會沾染上因果。”張文斌説着默默地退後,沉聲説:“果果,準備好了,會有點難受,不過你要堅持。”
“放心吧爸爸,果果是勇敢的孩子。”楊樂果其實應害怕,閉着眼睛但還是倔強的喊了一聲,處於叛逆期的小女孩有着特有的可愛。
聽她這樣的話,還隱隱咬着銀牙,即便氛圍曖昧而又古怪,徐菲都不温柔地一笑,霍彤亦是出了姨母笑,她越發的喜歡這個口無遮攔又可愛的孩子。
窗簾拉上,房內有點昏暗,讓氣氛在曖昧中多了幾分説不出的嚴肅。
七顆乾枯的骷髏將楊樂果圍了起來,擺的是一個不規則的形象不是所謂的北斗七星,而是一種至陽的列陣法叫七數斬陽,屬於南派七煞之術的一種變異,是從絕對的派法數里演變出來的一個異數。
楊樂果覺到原本應該密閉的空間起了風,立刻按照張文斌的吩咐雙手捧起了骨碗,骨碗裏一直憨睡的鬼嬰這時候依舊沉睡,一點醒來的跡象都沒有。
“天饒陰,地為陽,反天地五行,逆蒼穹八卦,陽雷鑄陰術…逆八卦。”張文斌也退下了牀,輕輕地一抬手呢喃有詞,手掌上的雷電嘖嘖作響,突然如是有了生命一樣侵向了那七個骷髏頭。
骷髏頭原本老舊得和假的道具一樣,接觸到這一陣雷法瞬間有如活物,無一例外地張開了口畫面是十分的詭異,因為隱隱可以聽見它們張口的同時骨頭與骨頭在不存在任何肌,軟骨的情況下摩擦的嘎嘎聲很是刺耳。
與此同時,這些骷髏頭上邊原本是黃白的一片很老舊,卻突然出現密密麻麻的符紋,這一幕可以説是詭異到了極點。
七個骷髏頭升起薄霧,瞬間就把打坐的楊樂果給包圍起來。
張文斌鬆了口大氣往旁邊的沙發一坐,煙一點看着徐菲擔心的模樣,説:“老師你不用擔心,這是個極簡單一點都不復雜的法術,不過為了百分百的把握我謹慎過頭而已,這要能出半點差錯我自殺給你看。”徐菲這一聽,頓時有些不好意思了:“主人,昨晚您在書房一晚,就是準備這些骷髏頭?”
“是啊,血砂的顏料調配簡單,畫符紋其實也不難,按理説一個小時就能完成,我他孃的自己強迫症發作就搞了一晚上想想也是可笑。”張文斌呵呵地笑了起來:“所以你們別擔心了,保證是萬無一失的,我敢擔保古往今來,做得這麼嚴謹果果絕對是第一個。”徐菲一聽長出了一口大氣,又嬌柔的説:“主人,我知道你寵果果,不過這樣認真確實很嚇人。”
“是自己的女人,還是嚴謹一點比較好,就和你買給我吃都要看每塊的品質一樣,其實就是心意換心意而已沒什麼好動的。”張文斌摸着下巴,笑罵道:“倒是這小妮子最近膽子很肥啊,天天都要時間和我洗鴛鴦浴,明知道不能做愛還要折騰我,每次都搞得自己受不了,真是人才癮大的典型。”每次鬧完她就去打坐修煉去了,母親高掛免戰牌,霍彤現在還不能上,在這別墅裏純粹就是在給張文斌找不自在。
主要她們有時間就得打坐修煉,張文斌也沒有亂來還得忙着準備其他東西,搞得小魔女和姦計得逞一樣每一次都特別的高興。
叛逆期的樂趣或許就在此,其實也不是沒其他途徑發慾望,只是張文斌寵着她覺得沒必要而已。
比之徐菲和霍彤半要挾又用盡手段才得到,張家姐妹雪中送炭的趁人之危,楊樂果是目前唯一一個嬉鬧着有情的對象,這一點倒是很微妙。
“果果一時調皮而已!”徐菲趴在了張文斌的身上,一咬牙説:“主人,我那個還剩最後一天沒關係的,你要是憋得難受,人家後邊早想獻給你了,前邊也可以的…。”霍彤這時也趴了過來,滿面渴望地看着張文斌。
小小的沙發上,她們一左一右地投懷送抱,面對着兩個截然不同的成體,其實張文斌這會也有點慾火中燒,着真的很想試一試霍彤這個身體的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