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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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張文斌進來,秦蘭都錯愕了一下,隨即唯唯諾諾地低下頭。
“不怕,叔叔來了。”張文斌上前抱住了張輕雪,摸了摸她的頭,哇的一下這一向大大咧咧的假小子頓時哭得不像話。
林寧也是一樣,在旁邊咬着牙説:“叔叔,那個是輕雪的媽媽,還有大舅的舅媽,他們是趕來分家產的。”
“分家產?”張文斌疑惑的一轉頭。
秦蘭有點羞愧地低下了頭,那個所謂的舅媽一下嗓門就大了起來:“沒錯,她家那老房是我妹夫的宅基地建房的,理應就有我妹子的一份,我們來分錢又怎麼了。”林寧壓低了聲音説:“叔叔,他們懷疑説輕雪的爸爸留下一大筆錢,這錢拿來給我外婆做手術了,所以就追上門來討。”家家有本難唸的經,這會也沒工夫聽她們解釋太多,張文斌就問了一句:“沒吵到你吧。”張輕雪搖起了頭,泣不成聲地説:“沒,那邊閉夜了,有護工在…”
“那我們走吧,不用理他們。”張文斌説完,直接拉着她們兩個離開。
那舅舅和舅媽馬上上來阻攔,大着嗓門説:“喲喲你哪葱啊,管起我們的家事來了,我告訴你我可打聽過那手術最少花十萬,這十萬裏起碼有我妹子的一半,房子的事先不説你要不把這五萬先拿出來哪都別想去。”張文斌一把推開了他們,徑直地拉着兩個小姐妹往外走,一路走到了醫院的門前他們還在緊追不捨。
待走到了馬路對面,張輕雪恨得是直咬牙説:“這幫混賬,我爸活着的時候那個賤人就把我家全掏空了,把我的學費也給沒了,得我要讀有補助不需要太多學校的衞校,現在我住着院還沒好又找上門了…”這假小子一向大大咧咧,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但此刻她的眼裏全是仇怨,説起話來完全不像是在説自己的親人。
林寧也紅着眼説:“叔叔,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小雪一家被害地夠慘了,現在小雪爸爸屍骨未寒…他們又找上醫院來鬧事,這樣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啊。”張輕雪恨得哭泣聲都尖鋭了:“為了不擔心,我只想躲着他們而已…為什麼不肯讓我好過。”
“放心吧,叔叔説過自己是壞人。”張文斌輕描淡寫地説:“因為不管任何世道,好人只會吃虧而已,不管是正是錯我從不信公道自在人心。”
“你們既然當了我的女人,那我來就是為了保護你們或幫你們出氣,我不是來講道理斷公正的,我是作為你們的男人過來給你們撐的。”張文斌也有疑惑,按照那老太太的八字來看絕對是兒孫滿堂的有福之人才對,現在只有孫女沒有孫子本身就是奇怪的事。
就格而言,她不是尖酸刻薄沒見識的農村老太太,相反與人為善,這樣的格不會影響她的命理,除非是其他環境導致,或是一些例如添丁進户之類的事導致。
不管怎麼樣老太太費的福分很多,可以拿出一部分來用,前提呢就是為她落定因果。
張文斌的話音一落,旁兩台麪包車就衝了出來,一羣凶神惡煞的人把刀架在脖子上,將那所謂的舅舅和舅媽包括秦蘭一起押上了車。
“走吧,小雪,今晚的時間還很長,你有的是時間出氣。”上了車,張文斌戲謔的笑説:“你們不用擔心,殺點人也不在話下,我雖然不是有錢有勢,不過解決一些亂七八糟的人還是有這能耐的。”看得出她倆對今晚的大陣仗有點緊張,大概張文斌一直表現的是温和陽光的一面所以不太適應。
負責開車的阿耀也是人,馬上笑説:“先生言重了,您開個口就行了哪用髒您的手,只是要費時間在這些人的身上,也算是他們的福氣了。”郊外,山邊,路燈的盡頭一處廢棄的廠房內,這裏電路早就損壞了,不過廠房裏還是亮起了儲能燈泡照得很是敞亮。
那些動手抓人的傢伙只剩兩個心腹在守着其他人已經散了,阿耀也識趣地站在門口説:“先生,人在裏邊已經綁好了,需要的時候請您説一聲,他們還不值得髒了你的手。”
“熬夜加班,可不算加班費的。”戲謔了一聲,張文斌就帶着已經擦乾眼淚的小姐妹一起進去,在進門的時候張輕雪隱隱咬着牙,林寧在旁邊勸她説:“小雪你別動,我知道你恨他們,別把自己氣壞了。”大廠房內白亮如晝,所謂舅舅,舅媽,包括秦蘭都被捆在椅子上動彈不得,手法特別的專業以前絕對沒少幹這樣的事。
特意準備了一個沙發,張文斌坐下以後着煙,輕描淡寫地説:“小雪,記住有我在撐,今天你想幹什麼都可以不用顧慮…。”
“包括殺人在內!”林寧到底是小女孩,一聽就有點害怕了,反倒是張輕雪突然回過頭,問了一聲:“叔叔,那警察找上門的話,怎麼辦??”張文斌摸着她的臉,在她嘴上吻了一下,説:“這不是你該考慮的事,作為你的男人這些是我的事,如果你覺得累的話我可以找人過來幫忙,你擔心警察的話我現在給你叫個警察過來。”張輕雪柔媚的一笑,突然過來扯開了那個舅舅嘴裏的布,那個滿面尖酸的傢伙一開口就罵道:“你個臭賤種,早就知道你沒出息了,在市裏説讀什麼書就是勾結氓,你家門風全被你敗壞了。”
“住嘴,你個王八蛋。”張輕雪臉一冷,直接一巴掌就煽了過去。
可這位舅舅呢捱了一下巴掌不僅不怕,還更生氣地罵道:“早説了我姐嫁到你們家就是倒了血黴,你看你這像什麼話,一看就不幹正經事…”
“叫你住嘴啊!!”張輕雪連着幾巴掌煽下去。
奈何她發起狠一點經驗都沒有,幾巴掌下去那個傢伙還在嘴硬不説,張輕雪的手還磕到了他的牙齒破了皮。
“沒吃過苦的人,就是嘴硬!”張文斌搖了搖頭,説:“小雪,回來!”張輕雪手上破了皮都血了,她強忍着眼淚走了回來,這眼淚不是痛而是因為委屈,假小子難得出了楚楚可憐的模樣。
張文斌直問了一句:“輕雪,有沒有和她們廢話的必要。”
“沒有,我就想打死他們,做夢都想,都想啊。”張輕雪又哇地一下哭出了聲,眼裏全都是委屈和仇怨。
“專業的事給專業的人去做,你呀給我坐下來看戲就好,何必費什麼口舌呢,我都不想聽那狗嘴裏的廢話,阿耀你給我進來。”這一喊,阿耀就進來了,都不用張文斌吩咐他就默默地把這位舅五花大綁,裝進麻袋用鐵鏈掛住麻袋以後吊在了半空中搖晃。
“沒他的嘴,就是讓你聽一下他的慘叫,想想自己受的苦看你什麼時候於心不忍。”張文斌輕描淡寫地説完,阿耀就遞過來一球,張輕雪心裏也是恨毒極了,拿着球上去就是一頓亂砸。
即便是她沒經驗,這一頓砸還是讓麻袋裏的人慘叫連連,隱隱可見有血水滲着麻袋滴了下來。
沒幾下張輕雪就有點害怕了,加之情緒大起大落體力不支,氣吁吁幾乎説不出話來,張文斌搖了搖頭走上前去,直接把球丟給了阿耀。
阿耀咧嘴一笑繼續打了起來,沒一會麻袋裏慘叫聲逐漸變小,滲出的血已經滴了一地。
這時,張文斌才拿開了那個所謂舅媽口裏的布,她已經嚇傻了眼淚都下來,立刻驚慌地説:“不是我的主意,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小雪我怎麼説都是你舅媽,你饒了我。”
“我這人最不願意的,就是聽廢話。”張文斌把布又了回去,眼神一示意,打得有點累的阿耀就走了上來,如法炮製的把這個舅媽一起到了布袋裏給吊了起來。
第02章這時就只剩秦蘭了,她已經嚇得面慘白淚滿面了,慌亂地搖着頭似乎想説什麼。
張輕雪走上前去,笑呵呵地拉下了她嘴裏的布塊,説:“媽,你真有能耐,連我在哪住院你都知道,費了不少的苦心吧。”
“小雪,你不要亂來啊,這是犯法的,而且我覺得你舅舅説得有道理啊…”秦蘭哭着説:“你爸留下的錢確實有我一部分啊,媽現在子都快過不下去了,肯定得把這錢要回來。”
“子快過不下去??”張輕雪深了一口大氣,猛的一巴掌就朝她煽了下去,怒罵道:“你這個賤人,你還有臉説是我媽,這個家會家破人亡全是你害的。”這一下特別的清脆,比打那個舅舅的時候更是用力,子善良的林寧這時一臉的解氣很是古怪。
“小雪,你聽媽解釋,舅舅家真過得不容易。”張輕雪又氣又惱,一邊哭着一邊怒吼道:“你當我傻是吧,你這扶弟魔坑死我全家還説什麼不容易。”
“我爸去鄉村教書,一筆一次的補貼拿到手還沒過夜,你就拿去給舅舅家用了。”
“我家分了宅基地要建房子,我爸四處借的錢,你説舅家要修房子缺錢全拿去借了,到現在我爸死了,六年了有還過一分錢嘛。”
“我那個房子評成了危房,政府補貼的錢呢,全被你拿去了説我舅出門不開個車不像話,他一天遊手好閒兩口子都不務正業,需要個的車啊。”
“我現在還住那個老房,是危房啊…我爸和我住的也是老房啊,你他媽的還有臉説。”張輕雪照着她臉上又是一巴掌,這一巴掌夠狠打出了血,但這樣張輕雪還不解恨,直接朝她臉上吐了一口唾沫,罵道:“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你有沒有把我當成女兒看了,你從沒有為我考慮過。”
“我明明考試成績很不錯,可以讀個重點高中的,爸學費都為我準備好了,是你偷去給舅家那個小王八蛋的。
他考重點中學都差一百多分,硬給那麼多贊助費去讀,我可是考試過線的,你憑什麼毀我的前途…”
“我為什麼要讀衞校,就是因為衞校有補貼學費低,那是我自己打工攢來的錢和你有一分錢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