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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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強不知道有多恨對方,這一説就掏出了手機遞了過來,一看那照片張文斌的心情一時有點不好了。
之前聽説他的競爭對手是個女的,張文斌還頗有點期待會是什麼極品少婦,這樣的話即便夫目前犯也不錯,倒可以做箇中間人來調停一下。
可照片上的中年女人肥得和豬一樣,電了頭髮和頂了一頭的泡麪差不多,長相醜陋無比猶如沙皮狗一樣,一看就尖酸刻薄的那種。
這樣的長相是真的死有餘辜,張文斌一臉的厭惡,説:“除了她以外,還有誰那麼痛恨你,護身符都毀了一半你不死最少是個鬼上身,能活個半年三個月就不錯了。”這一聽,楊強是怒火中燒,説:“主人,百分百就是這個潑婦,上次那個鬼娃娃的事肯定也是她。現在局裏爭正局長位置就我們倆人,其他人再恨我也沒那個膽,肯定就是她…”張文斌一看這樣討厭的肥婆也起了殺心,一看這城府極深的傢伙情緒那麼動,想了想索來個順水推舟一次洗徐菲的嫌疑,這樣才能繼續享受夫目前犯的美妙。
於是張文斌想了想,説:“這樣,你買齊我要的東西,明天下班了過來一趟。”
“明天啊。”楊強一聽哀求道:“主人,要什麼現在就去買吧,這賊潑婦恨不能置我於死地,我怕拖久了夜長夢多以後沒機會再為主人分憂啊。”
“別那麼怕死,護身符還剩一半多呢,真的不頂用了我第一時間就能知道。
再説了你以為這些東西遍地都是啊,那幫人又沒我這能耐找一個有多費勁,你想想上次到這次都多長時間了,要是有辦法的話她至於等到現在啊。”
“你別嚇唬自己了,還以為能給你來個火力覆蓋啊,這玩意沒你想得那麼爛大街。”反正楊強今晚是睡不着了,張文斌就是有心折磨一下他,畢竟男人都是有自尊心的,難免他看多了那樣的畫面會有異心。
位高權重的人都惜命,皇帝也都在尋找長生不老的辦法,加上他們對於未知的恐懼,張文斌相信這一次,肯定能徹底扼殺掉他心裏、關於男人自尊的那一點不。
回到徐菲家樓下天已經矇矇亮了,路口的早餐攤位全都擺起來了,嫋嫋的炊煙氣讓張文斌又是食慾大振。
“老闆,三碗小混沌。”
“老闆,牛板面兩碗,再加上三個火燒。”
“早上賣盒飯??紅燒的啊,給我來一份試試,你直接給我加十塊錢。”這市井氣息是張文斌最喜歡的地方,多吃一點沒人問什麼,就當你是幹力活的還給你多加一些,充滿了讓心靈安靜下來的人情味。
回到徐菲家,鑽進被窩裏美少婦就糾纏上來了,美中不足的是隻睡了一會她就起了牀,躡手躡腳地關上了房門,怕打擾張文斌消息還專門跑到女兒那邊去刷牙洗臉。
母女倆一個上班一個上學,白天張文斌倒是好好地睡了個囫圇覺,傍晚醒了以後獨自一人泡了個澡,也可以好好地思索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
目前的重點就是柳依依了,最重要的是就是洗去她的煞氣恢復她的意識,不過向來橫死之人怨念極深,利用這一點給霍彤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想要拿下這個警花少婦不在話下。
另一個就是楊樂果身上的情蠱,很明顯是外來的手法,和西域的手法有點區別,有點借鑑了陰山術的意思又自成一脈,想來追查下去應該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天還沒黑第一個來的是楊強,母女倆都有鑰匙不可能敲門,門一開他的臉比張文斌想象的都難看,一臉的油膩有幾分憔悴,眼裏還帶着血絲看着多少有點恐怖。
“你至於擔心成這樣嗎?”張文斌心嘆道一夜的功夫就給折磨的沒個人樣,看來這一天對他來説是度如年啊,估計上稱都要輕個好幾斤。
“工作累了點而已。”楊強勉強地笑着,大概是怕自己表現得太膽小被張文斌看不起,趕緊把東西搬了進來説:“主人,您清單上的東西全都在這了,今天我請了一天的假四處去搜羅。”
“有的東西我也不知道買哪樣,像這種牛眼睛您也沒説要公牛還是母牛還是雛牛,所以我一樣就要了一對,肯定不會耽誤您的事。”牛眼珠子一隻就夠了,要了一對還品種那麼齊全,可想而知他的心裏也是真的慌。
“東西很齊全啊!”張文斌看了看,讚許地笑道:“搬書房裏去吧。”
“是是!”一樓的大書房已經被徐菲給騰出來了,之前的書架全換成了類似中藥收納的櫃子,這會沒什麼東西看起來有點空曠。
書桌還在,不同的是多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有文房四寶不像書房,因為多了一些類似木匠用的東西,可細一看還有石椿之類的工作。
刻刀,碳爐,羅盤,一些亂七八糟的木頭,動物骨頭,説是垃圾堆有點過分因為整理得很整齊,但怎麼看最少是一個亂七八糟的二手雜貨店。
厚重的窗簾拉得死死的,屋裏充斥着一股怪味。
第07章“現代科技就是方便。”張文斌笑呵呵地調着門前的一個裝置,説:“回頭別墅那邊你給我也裝一個,能控制温度和濕度,很多東西都能很好的保存。”
“沒問題,保證給主人一個最好的。”張文斌從一堆雜物裏找了一下,找出了一塊開裂的動物骨頭説:“點上炭火,把這個烤乾,焦了也沒關係要多幹就有多幹。”楊強馬上照做,不過又説道:“等回頭給主人一個功率大的烘乾機,效果應該更好。”張文斌坐在桌前整理着東西,頭也不抬地笑説:“現代的這些工具我也看了不少,不過有的東西實用但用不上,像那骨頭必須用明火來烤,烤乾之餘把血鎖在骨頭裏才有效,像那機器速度就慢了效果就會變差。”
“是是,受教了。”楊強這一聽,立刻集中心給張文斌打下手。
“這牛眼睛拿去洗一下,周邊的脂肪都在,我又不是拿來燒烤的。”
“雞冠不用洗,繼續烘就好了,用微火不能燒焦但要把血全鎖死了。”四肢不勤的楊局長是揮汗如雨,在張文斌的指揮下兢兢業業一絲都不敢怠慢,每一個步驟都是聚會神。
甚至頗有點吹求疵的工匠神,那過勁讓張文斌有個恍惚的想法,要是能收一個這樣的徒弟也不錯。
別説使喚得還很順手,張文斌都被這狗腿子神所動了,問道:“楊強,估計這會查出不是那潑婦搞的鬼,你也是想一心死她吧。”楊強一聽哆嗦了一下,有點動地説:“主人,您這話説到我心坎裏去了。”
“這會不管查出來是誰,或者是查不出誰是真兇,我第一個都要死那娘兒們因為她有最大的嫌疑,不管怎麼説出了這事我現在是睡覺都睡不踏實。”
“痛快,成大事者就是要這樣果決,現在不管她是不是兇手,反正她已經是心頭刺了自然除之為快。”整整三個小時他才忙活完,這時徐菲母女已經回來了,不過她們都不敢打擾直接上了樓。
楊強累得手都快抬不起來了,這時張文斌伸了一下懶,想了想説:“看在你那麼用心的份上,主人就給你點化一下,你現在去陳伯那裏一趟讓他給你批個八字,起一個四柱給我。”
“陳伯??他會幫我嗎?”楊強一聽有點猶豫。
雖説在他的心裏陳伯連給老妖怪提鞋都不配,可説到底老妖怪沒出現之前,陳伯那可是大家趨之若鶩的世外高人。
“你家説是我吩咐的,他敢説個不字…”老妖怪的冷笑讓楊強一個哆嗦,趕緊就答應了一聲出了門,在路上打了個電話過去小心翼翼地説了這事,當然不敢用老妖怪那樣的語氣,而是十分客氣地請他幫忙。
陳伯在市裏最好的海景高層有一棟高層住宅,佈置得古古香,牆上滿是名家字畫,架上都是古董花瓶,讓人慨當神也是很賺錢的一職業。
一走進這裏,楊強就不由得慨,和這陳伯一比自己家主人才是世外高人,遊戲人間隨心所,沒那麼重視這些身外之物。
陳伯坐於一個八仙桌前,已經備好的文房四寶,拿起楊強的八字就開始批了起來,所謂起四柱應該算是算命的一種方法,四柱一起各門各派就有各自的解法。
看着他運筆如飛,楊強忍不住問:“陳伯,前輩讓我來起這個四柱,到底是什麼意思?”陳伯抬頭看了他一眼,説:“四柱一起的解法各家各有千秋,我相信前輩在這裏邊的道行一定比我還深,他應該是可以算出更多的東西。
不過那樣有違天命,所以就專門讓我批一個應付門面的四柱,起出你最簡單的吉凶一面,推算就不會那麼複雜。”這話説得雲裏霧裏的,不過楊強也大概聽明白了,主人的手段過於高深不適合自己。
怎麼説陳伯的江湖地位都擺在這,讓他輕描淡寫地説出這些話,可想而知他對主人也是心服口服。
一念至此楊強心也不虛了,桿也直了,自己都覺得有點狗仗人勢:“説得也是,不過我想不明白了,為什麼會讓我起這個四柱??”陳伯繼續埋頭書寫着,頭也不抬地説:“自然是你逢人生大事,前輩倒是很看重你,我猜得不錯的話肯定是楊局的仕途受挫,已經起了殺人之心。”
“何以見得?”楊強一聽有點膽戰心驚。
陳伯這時已經起好了四柱,四柱是生辰八字對應天地陰陽,每一年都會產生不同的變化,演算完他就把紅紙小心翼翼地包了起來,很鄭重的用紅線捆紮。
見楊強鎮定的模樣,他搖起了頭説:“以前輩的能耐,碰紅白之事恐怕掐指一算就足夠了,即便是要殺人對他來説亦不是難事,到了那等境界早已不怕招惹因果報應。”
“閣下眉宇發黑,定是有愁心之事,眉皺而起殺心,以楊局長的身份能動這念頭肯定是官場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