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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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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月眼睛一亮,驚喜道:「難道妹妹想讓她進入那處界空?」柔雲點頭道:「正是如此。那處界空乃極樂大帝留下,只有得其認可之人,才能進去。」惜月嘆道:「這麼多年,除了妹妹進去過一次,其他人本無法進入。」

「姐姐,不必遺憾。這些年,我查過許多典籍,同時用很多人試過。那極樂大帝脾,妹妹大概清楚了。那夏仙子本質和我相同,我能得其認可,那夏仙子必然不在話下。」

「那妹妹,還等什麼?將她抓過來一試便知。」柔雲搖着頭,説道:「姐姐,不必着急。元昊此次動作極大,這些西洲掌軍門派,必不會放過。在他們追殺夏仙子時,我們打開界口,等夏仙子走投無路時,必會主動投入此界空。」

「這樣最好。如果強迫她進去,反而令她疑神疑鬼的,就是有好東西也不敢往外帶。」

「姐姐,説的極是。」

*********

在青陽山外,一座黑蓮停在高空,黑蓮上肥胖僧人笑着,看向坐落在山中的青陽派。

他低語道:「這護派大陣,倒也不凡,如果攻打,動靜太大,還是等大軍攻來再説。可如果把她騙出來,倒也省卻一番功夫。」他尋思片刻,朝山下青陽城飛去。

來到城中,他收起黑蓮,隨手招出一把戒刀,再朝着下巴一抹,就立即生出濃密的鬢髯,隨後又取出拳頭大小的佛珠套到脖上,整一副惡僧形象。

他大袖一甩,就朝着此間最大的客棧走去。來到客棧大堂後,找到一張板凳就大咧咧的坐下,同時把戒刀往桌上用力一拍,呼喝道:「店家,給灑家來十斤羊,十斤牛,十罈好酒。」小二見他一副惡行惡相的模樣,不敢怠慢,唱喏道:「這位佛爺,小人這就去準備。」堂中幾位江湖客,見這肥和尚一副拽兒吧唧的樣子,頓時看不過眼,便罵道:「哪來的野和尚,牛哄哄的,還喝酒吃,不怕佛祖超度你。」歡喜佛一拍桌子,回罵道:「灑家不僅喝酒吃,還會玩女人,怎麼的,看不順眼嗎?有種,就跟灑家放對。」

「喲~肥和尚,以為老子怕你?來就來……」一名江湖客想要出手,卻被同伴拉住。同伴使了個眼,朝旁邊桌上指了指。

那桌上坐着兩名中年眷侶,男子長鬚黑髮,面嚴肅,婦人身材沃,肌膚如雪,面容端莊豔麗。

歡喜佛冷笑道:「嘿嘿,不敢了,一羣慫包,還不如去鑽娘們褲襠。」那名江湖客,怒道:「誰怕你這野和尚,若不是張大俠夫婦在此,怕惹了二位興致,老子早把你超度了。」歡喜佛其實早就注意到這對夫婦,特別是這婦人,身體豐,模樣端正,一副賢良母的形象。雖然不算絕,但氣質絕佳。極樂佛正好幾天沒開葷,這婦人卻來得正好。

他故意罵道:「什麼狗大俠,一幫欺世盜名之輩,灑家就超度了好幾個。」那幾名江湖客剛才顧忌張姓夫婦二人,不敢鬧事,可現在這肥和尚竟然羞辱張大俠,他們正好藉機出手。

他們一行四人,全拔出兵器,朝極樂佛砍去。極樂佛大喝一聲:「來得好。」説話,扯開僧袍,出黑着大肚囊,就了上去。

兩把大刀砍在前,只見兩條白印。一把長劍,捅在肚子上,肥深深陷了下去,那人長劍被肚皮住,怎麼多不出來。最後一人,舉起狼牙對着頭,連續猛砸,反而讓極樂佛樂得哈哈大笑。

「一幫酒釀飯袋,給灑家提鞋多不配。」這四人大驚失,連忙往後退去。

歡喜佛大手一揮,就定住四人,然後提着戒刀,就要大開殺戒。大堂裏的酒客,見這和尚要殺人,都嚇得跑了出去。

四人連忙喊道:「張大俠快救我們。」本來張姓夫婦不想管這事,但四人開口相求,就不能不管了,否則在江湖上傳出,他們夫婦見死不救的名聲,就不好了。

於是張大俠勸道:「這位大師,還請手下留情。」極樂佛瞪着醜眼,冷聲道:「剛才他們殺灑家,你不管。現在灑家要殺他們,你卻來阻擋。可是看我這和尚好欺負?」那豐婦人連忙站起來,勸説道:「大師乃是高人,何必與這幫宵小計較?

還請大師給我清風莊一個面子。」歡喜佛嘲笑道:「清風莊?什麼狗地方,灑家沒聽過。如果小娘子答應陪灑家喝酒,倒可以饒了這四人。」被定了身的四名江湖客,見這和尚口出狂言,心中一驚,同時又暗喜起來。

這和尚真是膽包天,這下張氏夫婦可要惱了。別人不知道張氏夫婦的身份,他們可非常清楚。那男子叫「張白」,綽號「游龍劍」,一手游龍劍法名震西洲,傳聞他再進一步,就能達到「武宗」境界,成為劍仙。女子名叫「沐飛雪」,來歷更大,她出自「青陽派」,由於志不在修仙,於是就早早下山嫁人。青陽派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下放一些有凡俗之心的弟子與小宗門聯姻,於是這些宗門就會成為青陽派下宗,而「清風莊」也是如此。儘管沐飛雪早早下山,但與上宗的關係非常好,很多青陽弟子俱與其好。她常用法器「索命環」,還是青陽派大師兄「胡陽」給她鍛造的。

見這惡僧調戲自己的子,張白怒不可遏,他拔出神兵「游龍劍」,就要出手。

歡喜佛擺手道:「施主慢來。灑家觀你是個好手,不如對賭一番如何?」張白怒道:「怎麼賭?」歡喜佛笑道:「灑家站着不動,也不還手,仍由施主出手。如果施主殺了灑家,那一切皆休,但如若殺不了,那女施主就要陪灑家喝酒。兩位意下如何?」沐飛雪怒道:「你這僧,怎如此無恥?我等不會同意,大不了鬥過一場。」

「兩位不必生氣,灑家身上可有不少好物,可以拿兩件給你們看看?」歡喜佛説完,掏出一本秘籍和一件鈴鐺法器。

他指着秘籍説道:「此本」水劍法「,乃東極海大派」四季劍宗「秘傳劍經,灑家從」水仙子「處所得,可以仙武同修。」介紹完後,他看了看張白,見他眼神中出貪婪之,不由得陰笑一聲。

接着他又繼續道:「這個鈴鐺乃極品法器」銷魂鈴「,鈴聲一響攝人魂魄,只要修為比你低的人,就無從抵抗。怎麼樣?只要施主殺了灑家,就能得到。」張白掩飾貪婪之與沐飛雪對視一眼,見自家夫人點頭,便同意道:「既然大師尋死,莫要怪張某無情。」

「不怪,不怪,施主儘管來。」歡喜佛一邊説一邊下僧袍,出顫巍巍的肥

張白運起內力,一劍就刺向眼睛。歡喜佛眼睛一閉,長劍就刺在眼皮上。沐飛雪也扔出「索命環」套向他的脖子。只見一個金圓環飛起,直接套中他的脖,接着圓環向內收縮。

歡喜佛「哈~」的一聲,憋氣一叫,脖子鼓起,那圓環立即被崩斷。張白又連刺幾劍,太陽,丹田,眼睛,耳廓,盡找薄弱處下手,出手很辣至極。

歡喜佛不管不顧,只大手一圈,就把沐飛雪拉入懷中,隨後坐到板凳上,開口大叫一聲:「小二,還不上酒。」早就縮到櫃枱裏的掌櫃,連忙招呼店小二上酒。那小二嚇得渾身發抖,他把酒放到桌上後,就連忙溜了出去。

歡喜佛不管張白的砍刺,隨手倒了一碗酒,喝了一口,還沒下肚,就猛的噴了出來。他罵道:「什麼爛酒,比還不如。辛好灑家有準備。」他説完,就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壺酒,倒了一杯。酒香立刻就飄了出來,聞之令人魂醉。

「小婦,要不要來一杯。」歡喜佛摟住美婦,上下其手。

「不要,不要啊……」沐飛雪被他摸得俏臉通紅,骨頭酥軟,連下體多空虛起來。

「相公快救我。」張白雙目血紅,張嘴怒斥道:「僧,放開我娘子。」

「聒噪!你既已輸,還為何糾纏不清?以為灑家是泥塑的嗎?」歡喜佛被他搞得不耐煩,一把就抓住他的長劍,隨手掰成兩段,同時把他攝來,按跪到地下,抬腳踩住。他想了想,揮手施法放開四個江湖客。

這四人哪見過這種手段,早就嚇得魂不附體,他們連忙磕頭求饒。

歡喜佛開口問道:「爾等怎麼稱呼?」四人連忙答道:「我們是四兄弟,趙大,趙二,趙三,趙四,就是名字。」

「倒也好記。灑家可以饒了你們,但須做段時間奴僕,聽我吩咐辦事。」四人大喜,連忙拜謝。

「嗯,替我辦事,實力低了可不行?歡喜佛手指一彈,飛出四枚丹藥。

「此乃大力金剛丸,乃本教培養」扛鼎力士「所用,服之力大無窮,堪比武聖。

四人大喜過望,連忙下,瞬間他們就開始嚎叫起來,身體大了一圈,衣服崩裂,筋爆起。等藥效過去,這四人俱成為八尺壯漢。

張白夫婦被驚得目瞪口呆,覺得這惡僧深不可測,他們可從來沒見過,瞬間就把人變成武道高手。

歡喜佛得意一笑。「怎麼樣啊?張施主如果讓尊夫人好好陪我,灑家倒可以收你為記名弟子,甚至可以讓」水仙子「傳你四季劍法。」張白怒斥道:「僧吹什麼大氣,」水仙子「乃大派劍仙,你憑什麼指派她?」歡喜佛笑道:「灑家知道你不信,這樣吧,給你看看灑家的奇寶」回光圖「,就明白了。」他打開儲物袋,飛出一疊白光閃閃的圖冊,掛到了牆壁上。隨後又打了個法決,圖冊緩緩翻動,翻到其中一張圖就停下來。接着圖慢慢變大,畫面越來越清晰,裏面的人物也開始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