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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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接連的干將花捅成了搗爛的花泥一般,但菊卻還是緊緻的,加之妃冰柔之後徐聞一個男人,不如那些個被調教後的女奴,口都已經被了。
陽具只深入了一半就被卡住,菊口被繃成一個圓形,撐到了極致。妃冰柔自然是有經驗的,儘量的放鬆着自己的括約肌,讓陽具能夠更為順暢的進來。
兩相博弈,火熱的陽具終於被菊吃到了底,甫一入內腸就緊緊包裹着柱身,好似被浸濕的上等綢緞,柔滑濕潤。
徐聞舒至極,要知這後庭終究比花更為緊緻,褶皺刮蹭龜頭,麻癢至極,温熱舒暢。
縱然有了準備,但徐聞的陽具豈是俗物?後漲到了極點,妃冰柔身子僵直。
徐聞也將她的雙腿放下,轉而變成雙手從後背拖住,配合着部的聳動將部抬起放下。
“嗯…..”美人引頸長鳴,吐着蘭息,伏在徐聞肩上息。
二人疊相擁,抵死纏綿,妃冰柔被頂的頭腦發脹,體內的陽具狠狠一頂,撞的小腹升起一股洶湧的意。
她匆忙趕路,回來後還不曾洗浴如廁就被按着幹,如今這意洶湧,本忍不住,只能輕拍徐聞道:“徐,徐聞…..我,我內急…唔你且停一停!”徐聞一愣,動作停滯,盯着妃冰柔通紅的臉頰瞧了一會才反應過來。
他沒有放開她去如廁,反而着妃冰柔將她翻了個身,本身陽具就撐滿了菊,如今被這麼一轉,更是將腸拖拽着轉了一圈,讓妃冰柔倒一口涼氣。
徐聞從背後以小兒把的姿勢抱着她挪到牀邊,説:“便這麼吧。”這麼?!妃冰柔被驚的説不出話,她怎會這麼?!
“徐聞!”妃冰柔臉上有了怒,音調轉冷,“放開我!”出乎意料的,徐聞居然沒有依她,反而也升起了怒氣,危險的眯起眼,緊緊箍住妃冰柔,加快了的速度與動作。
“唔….徐聞!徐聞你放開我!”妃冰柔好似風雨中的花朵,顫顫巍巍,小腹在錮和中被頂的更漲了,可她自然不願意在徐聞面前排,這是她的底線!
徐聞的愈來愈快,更是故意調整角度,用龜頭大力頂撞妃冰柔的小腹,似是下定了決心定要將她頂出來。
可是一直了數百下,白濁如同利劍入菊深處,妃冰柔渾身被汗水浸透,卻還是沒有出來。
一股無名火在徐聞的心中升起,面對妃冰柔的忤逆,他決然無法容忍!
徐聞將妃冰柔摜至牀榻上,撕破下的衣物當作繩子,將她的雙手和雙腿都綁在牀頭,還是摺疊腹部,高抬部的動作。
隨後,徐聞轉身前往木櫃中翻找出一個陶瓷罐,回到牀榻時又瞧見桌上有一盒硃砂顏料,那是他備着用來修復老王名牌的。
眼珠一轉,徐聞想到了一個玩法,於是將硃砂顏料一起拿來。
“冰柔怎的就不聽話呢?”徐聞摸索着妃冰柔的臉頰,道,“方才按照我的話做了不就好了?非要吃這些苦頭”他説的直白,手上也直白,妃冰柔通紅着一張臉,不知是臊的還是憋的。
良久,妃冰柔正道,“你莫要太過分了!徐聞!”徐聞笑笑,捉住他的手,妃冰柔晗的驚呼中又按了按她的腹部,捏着她的問道,“我瞧冰柔如此的慾求不滿,這幾次怎麼夠?嗯?”妃冰柔的腿被折到口,按的太重,壓的腹中的意躥上背脊,的眼中都有了幾分水汽,卻又不肯服軟道:“我讓你放開我!”
“冰柔這麼急,那就這麼解手罷。”那聲音裏的惡意太大,“讓我好好瞧瞧,你自己也好好瞧瞧。”因為雙腿折起而高抬的上,滿是白的斑,青紅兩的指印吻痕,彷彿朵朵梅花,瞧見自己大腿上的痕跡。
妃冰柔心中滿是後悔,竟真的有些想哭了。
見她將臉埋進胳膊,徐聞往後壓進一手,妃冰柔這時還能只是顫抖兩下,當這手指出後又變作三野蠻的入攪時,妃冰柔尖叫了一聲。
徐聞湊近對她道,“冰柔,我想瞧瞧你失的模樣,可好啊?”叫聲被掐滅在喉嚨裏,妃冰柔憤恨的瞪着徐聞,眼角依舊不爭氣的濕了。
久經事的不過被搗了半刻就已軟了,便是前面那不停翕動的花,也顫顫巍巍的吐着水。
這女子啊,一但動情便是汁水淋漓。
見後被捅得更加軟了,徐聞又起身拿來一支筆,打開了那個瓷罐。
這罐子妃冰柔認識,這是難得的脂膏,沾了體温便瞬時融化,又香又膩,專為通女子後所準備。
這是她讓水兒備着的,就是害怕徐聞一個興起傷了她的婢女。
徐聞兩指撐開口,用筆桿挖着脂膏往裏填,微涼的脂膏貼上壁便化了一些,帶着未化的滑進後深處,填的多了,都化在妃冰柔裏面,積在一起,妃冰柔覺得自己好似一個水袋,晃一晃便能出來聲響。
填完了脂膏,徐聞又不知從何處拿出一個玉勢,那是兩個圓球合在一起的形狀,不過半個手掌長,不細卻也不算,是以放進去的時候並不勉強,可有人是鐵了心作她。
筆將玉勢頂進去,一直頂到了深處,撞上一處軟時直頂的妃冰柔乾咳了一聲,甚至將融化的脂膏擠出來一些,到腹部。
這時妃冰柔才發現,那脂膏不是原本的白,泛着淡淡的紅,沾在陰户上凝固了的變作淡粉。
妃冰柔想起了在桌上看見的硃砂!那也是她備下給徐聞寫字繪畫用的!
折騰到了這時,徐聞才算是滿意。
眼見妃冰柔忍的冒出冷汗,解開她的手腳,抱着她拿着夜壺讓她小解。
卻不想妃冰柔仍舊不服軟,掙扎道:“放開我!你且出去!”徐聞並未回應,手指卻摸向花處,摸索到凸起的陰蒂,然後找到在陰蒂下的道口,用指甲摳挖。
尖鋭的痠痛順着尾骨刺入腦中,妃冰柔渾身顫抖,部瞬間收緊,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忍住了意,腹部甚至隱隱作痛起來。
情慾混雜着不適一起攀升,妃冰柔覺自己好似卡在了極樂與地獄之間,扭動身體時無意壓到了還未取出的筆,筆桿頂着玉勢晃動,讓她口中的一聲呼叫要出不出,喊了半聲又被嚥了下去。
這倒是給了徐聞新的玩法,拿着出的筆頭攪動,妃冰柔被頂的墊着腳站了起來,腿被情慾與快捂軟了,又重重的坐了回去,將筆吃的更深,只剩下一點潤濕的筆在外面。
玉勢在深處這麼一戳,將妃冰柔送上另一種快的頂端,高至吹,大股水噴而出,隨後又有黃的大股大股的出。
排的快像是鈍刀一般颳着神經,妃冰柔仰頭張着口,像一個溺水後剛被拉上岸的人,貪婪的着氣,“哈。。哈。。”雙腿氣力不足,完全站不住,眼見就要摔倒在地,卻被徐聞接住攬入懷中,妃冰柔本想訓斥他,卻實在累極了,睡了過去。
這種全然掌控了身心的成就讓徐聞萬分滿足,給妃冰柔擦拭乾淨身子後就抱着她睡下了。
隔,妃冰柔雪白的眼睫輕輕顫動,睜開了雙眼,身上的痠痛與不適水般湧來,不,幾乎是海嘯一般席捲了身體。
昨的記憶回到腦中,妃冰柔的臉瞬間鐵青。
“唔?冰柔老婆,你醒了?”徐聞伸手要去樓妃冰柔,卻被一道兇狠的視線給退,此時他也瞬間想起了昨,開始後悔。
他居然着妃冰柔在自己的面前解手!要死了要死了!看她這幅神,只怕難以善了。
徐聞立刻跪坐在牀榻上,道:“昨是我過了!你莫要生氣~”妃冰柔深一口氣,但想起如今京中事端頻生,便也不想在這個時節吵架,於是決定起身穿衣,後再清算。
不成想,她剛一站起來,在後深處埋了一夜的玉勢便滑向菊口,刺的她差點站不住,一個踉蹌。
而後中的異物卻無情的打開了口,將濁白與粉的脂膏一起擠出,落在地上,發出脆響。
淡粉的體滴滴答答的從妃冰柔的後中出,她氣急了,咬牙切齒的問徐聞:“這玩意哪裏來的?!!”徐聞低頭答道:“這….本是我買來給你把玩的。”這倒是實話,這玉勢一瞧便是個兩個球形組成的葫蘆形狀,應當是把玩的物件。
“你……往後一個月,你休想碰我了!”聽聞此言,徐聞立刻如喪考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