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御奴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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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宿山,大赤王朝北端的一片版圖,古木參天綿延千里,湖泊如鏡,飛瀑如雲,奇峯怪石數不勝數,最巍峨處連着天際,橫向天外,自古就是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
莽蒼的山外有條年久失修的船路,一艘船航行在狹窄綠水之間。
徐聞靠在船稜,嚼着一口已經有些發酸的大雞腿,望着左右無數山岩重疊,山道曲折,盤旋變化不定,令整艘船顛簸不定,哼了一聲:“狗御奴宮,安在這麼個鬼地方,來返一趟花本少爺三功夫,死老頭就知道自己躲起來享福。”老奴模樣的老者偷偷笑道:“少爺,這話要讓老宮主聽見可不好。”徐聞扔掉雞骨頭,踩了兩腳,嫉妒道:“老頭子聽見又怎麼樣,自己躲在宮裏頭抱着幾個大美人親嘴,派我們出來買糧買米,那幾個大子那麼極品,本少爺從小到大都還沒摸過!”這個少年好似想到什麼極度嫉妒羨慕的事情,居然咬牙切齒起來。
老奴望着徐聞這幅歇斯底里的模樣,一時間無話可説。
江面很狹窄,小船一路晃盪,但總算還能通過,少年衣着普通,形體勻稱,墨黑雙目充沛有神,全身落了好幾天的塵埃,至於老奴更是衣衫襤褸,邋裏遢裏,簡直像是窮山溝子裏走出來的一主一僕。
“老王,還記不記得出來前的事?”忽然,徐聞壓低聲音,不知是想到了什麼香豔,雙眼燃燒起熊熊的慾火,一副試探很有想法的悄悄問到。
“那……自然是記得的。”老奴咕嘟一聲,想到那事,手不自覺摸向下體。
“刺不?”徐聞呼微促,轉過頭閉上眼睛,雙手同樣開始在褲襠裏面緩慢有節奏的動起來,一會兒身體就開始劇烈享受顫抖,“老頭子真會玩,那女人雖然沒看清臉,但股真翹,氣質也好像書畫裏面的仙子,温婉清雅!”
“原來還以為她有多聖潔,結果給老頭子吃個蛋臉就紅了,真騷!”御奴宮,御奴宮,御的是極品美奴。
歷代御奴宮主號稱聖,收藏數個絕世大美女後,大多隱進深山過着各種沒羞沒臊的生活。可憐徐聞和老奴,這些子偷偷摸摸沒少看,但總是摸不着。
此次出來前,徐聞和老奴曾偷看老頭子調教美人的刺一幕,眼下忍不住細説,那女的簡直看一眼雞巴就要梆硬。
片刻,破船上兩個人息重,不約而同的討好起下的雞兒。
老奴道:“少爺,要我説,老宮主太厲害了,單説上次見到的那個,美不美?天界的仙女也不過如此。宮主一聲令下,卻還要乖乖跪下來飲聖水兒……”飲聖水一詞極為含晦,但足以讓人聯想到什麼。
説着老奴轉瞬間雙目急起來,一陣劇烈的擼動下體,不住着褲頭,進入到某種巔峯的快當中不可自拔。
“誰説不是,害,真想從老頭子手裏搶過來狠狠她們一頓。”徐聞閉上眼睛,腦海裏幻想出一具絕世美麗的體,女子九天仙音般的呻,套襠部好一陣,然而在旁邊的老奴滿足噴後,他那裏仍然沒有動靜,只得不滿颼颼的抖了抖。
老奴心滿意足的釋放之後,瞧向徐聞,見少年一副惱怒的模樣,不問道:“少爺,你那裏還是不行?”徐聞沒好氣道:“老頭子説我是大力童子身,不跟女人歡好,只憑自己沒法出來,死老頭子,當初説好十五歲給本少爺收一個女奴,如今本少爺十六還是沒有動靜,再不履行,少爺就離開這鬼地方!”老夫安道:“老宮主可能在考驗少爺,少爺會有得到自己美人的一天。”徐聞點點頭。
嘴上説着離開御奴宮,真要離開,徐聞心底萬萬捨不得。
要知道,死老頭猥瑣的不行,但收藏美人的功夫卻讓人五體投地不服不行。
他被老頭子派出去運糧買酒,一路憤懣不滿,大大咧咧吵着鬧情緒,全是基於對老頭子那些美人的眼饞。
徐聞本是大赤王朝一個富家門户,三年前被御奴宮主看中,説他體質特殊,適合做他這一脈的傳人,也沒和徐聞怎麼商量,直接把他擄到這蒼茫羣山中。
徐聞本來極度不滿,吵着鬧着要回家,但就在他目睹老頭子身邊千嬌百媚古古香的佳人,以及得到老頭子的許諾,回家的想法很快煙消雲散。
御奴宮是這片大陸一個神秘勢力,在世人數一直保持在三個人,御奴宮主,徐聞,還有徐聞的一個師哥,就算加上老奴這個在御奴宮打雜的也只有四個人。
相比其他大門大派,御奴宮的人數可謂少得可憐,但絕不容小覷。
御奴宮的傳承御心法,既是雙修聖法,又能控別人神,駭人至極,不論那女子何等天驕,何等清冷不理人,只要中了御奴宮的路數,最後多半要淪會御奴者的飲生育的乖巧奴。
這就是徐聞最眼饞的地方。
老頭子過去沒少給他畫大餅,所以他在這裏待了三年,心裏還是期待萬分,夜把老頭子給他的心法武功修煉不停。
“總有一天,小爺也要收幾個絕世美女。”自信的立下誓言,徐聞哼了兩聲。
小船夕陽的餘輝灑在窄小的江上,波光粼粼,沿江遠遠望去,兩岸崇山峻嶺,茂木雜草叢生,層巒疊嶂籠罩在沉沉暮靄之中。
徐聞和老奴上岸,扛着糧米與數壇酒沿着一條隱秘小路回御奴宮。
徐聞力氣極大,扛着一眾糧米卻也不吃力,反觀王姓老奴揹着一個不大的青布包袱,走得是滿頭大汗。
“老王,堅持下,還有一個時辰的山路。”徐聞走在前面,回過頭看向有些蹣跚的老王,老王抬起頭,出一口黃牙笑道:“少爺只管走,老奴省得住。”徐聞應了一聲繼續趕路,老王髒污的長髮,髒污的外衣,髒污的赤膊,髒污的短褲,一切乞丐的特他都具備,行將朽木,卻還是御奴宮中的一個雜役,實在讓人想不通。
兩人走進了山脈深處。
雲霧掩映之間,七座山峯時隱時現,偶爾出冰山一角,也似漂浮在雲海之上,知名不知名的千年古樹佈滿山間,巨大的樹冠連在一起,甚至難以看到底下淙淙的河,時不時會出現一聲猿啼鶴鳴,一派仙家福地之氣。
又過一里,雲霧慢慢散開,出了山峯全貌,青松、綠竹掩映之中,一道彎彎曲曲的小徑直通山頂,山下有幾棟青綠的竹屋。
遠處就是御奴宮的山門,往裏還有宮闕。
御奴宮雖然在王朝中神秘,但那些宮闕一個比一個富麗堂皇。
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透着出來一股非凡的貴氣。
徐聞暗罵老頭子會享受,這窮山溝子裏都能造出這麼一座帝皇寶殿。
尤其是老頭子住的地方,有一張兩丈寬的沉香木闊牀,足以供數人翻滾,風起綃動,每每都能聽到裏面傳出老頭子的呻與女人的息,如雲山幻海一般。
在竹屋放下糧米,徐聞和王姓老奴拎着酒往御奴宮主的住處去。
“不知道老頭子現在在做什麼,我出去幾天,肯定錯過不少。”徐聞在路上犯嘀咕。
一開始加入御奴宮,見老頭子收了那麼多大陸上的絕佳人,徐聞佩服的五體投地,恨不得抱其大腿,但這兩年光看摸不着,就沒那麼敬重了。
畢竟,老頭子收藏那麼多美人,但一個都沒讓他碰過,徐聞這個血氣方剛的少年,只看得見,吃不着,簡直是一種折磨。
兩人悄悄靜靜的接近御奴宮,抱着一種窺探心理的默契,都沒有發出聲音。
過會兒,一道女子細細宛如風天籟的嬌美聲傳了出來。
徐聞與老奴對視一眼,眸中都有驚訝與欣喜。
老頭子現在還真就在玩!
“噓,小點聲,有活宮看了,也不知道他這次玩的是哪一個呢?那個花中名劍,楚楚動人最容易水的花紫綺花奴,還是那個清冷冰寒,翩若驚鴻,但每次玩她股都要被羽的澹台靜?還是……”徐聞心頭大熱,老頭子的女奴都是極品,除了漂亮的不像話之外,還有非同一般的身份,調教起來特別有味道。
好比剛剛説的花奴,給老頭子含雞巴前可是東大陸四美之一,大赤王朝九宗之花宗花紫綺,十年前在大赤王朝多少青年才俊堵在花宗門口一睹芳容而不可得,天知道怎麼就給老頭子開苞三的。
“鳳奴,給老夫爬過來。”正當徐聞猜測的時候,寢宮之中傳來老頭子傲慢的吩咐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