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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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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夢之中,恍惚之際,寶玉突然出現在探面前,不容分説就是一記大力的摟抱,緊接着又是火熱的深吻,而一向朗的探好似變成另一個人,面對寶玉這等無禮的舉動,她竟然生不出反抗之心。

羞人的親吻朦朦朧朧,寶玉的動作則越來越過分,大手已經探入探的衣裙內。

“嗯……”隨着寶玉的輕輕一捏,探終於忍不住低出聲。

依然不知如何掙扎,嬌軀不知不覺適應寶玉的大手,還習慣他的味道,在這虛無幻夢中,探不知不覺中融入寶玉的世界中。

旎美景火熱無比,當探覺到寶玉壓向自己的——刻,她下意識雙腿一併一緊,絕美玉容異彩閃爍,而又緊張無比,羞人的壓力讓她嚐到窒息的滋味。

就在探覺天崩地裂的剎那,籠罩身心的壓力突然消失,在心房左衝右突的理智終於衝破心門,呼嘯而出。

“呀!”驚聲尖叫中,探一坐而起,才發覺只是南柯一夢,心想:啊,好可怕的夢呀!幸——K是夢,要不……要不……唔,羞死人啦。

“女兒,做噩夢了嗎?”趙姨娘急忙湊過去,緊張的話語讓探發覺她的存在。

“啊,母親!你幾時來的?”探詫異的美眸靈光閃動,幾秒之間,她已經恢復素明,眼前更浮現昏前那突然出現的朦朧身影。

不是幻覺,肯定不是幻覺!探一向對自己的直覺信心滿滿,瞬間就生出不可抹殺的疑惑。

在探的凝視下,趙姨娘不心緒發慌,不自然地強自微笑道:“來了有一會兒啦,我見你睡着了,就沒有叫醒你。”

“你一個人來的嗎?寶哥哥有沒有來過?”探緊繃的心絃微微一鬆,主觀認為自己剛才見到的是趙姨娘。

“沒……沒來過。”趙姨娘雖是探的母親,兩人的智慧卻是天壤之別,她發緊的手指悄然緊絞衣袂,結結巴巴地反問道:“女兒,你……你怎會……問起寶……寶玉來?”若不是探也暗自發虛,若不是探的內心不願深究,若……只要她再多追問一句,趙姨娘肯定要出無數破綻。

好在“只要”並未發生,探眼簾向下一垂,主動話鋒一轉,談到賈環的病情上。

“呼!”趙姨娘暗自籲出一口長長的氣,無論如何終於遮掩過去。

趙姨娘一邊與探閒聊,一邊又想起寶玉那羞人的意圖,一想到他要母女同收,更在耳邊説那些羞人情話,又不住渾身發熱,從內到外悸動不已。

的心房同樣一片慌亂,無論她如何明,也想不出趙姨娘説謊的理由。

唉,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了!暗自沉重的嘆息過後,探強自抹去芳心的煩惱,同時也將疑惑不解統統趕到心海深處,隨即快步走向賈環的房間,擔負起姐姐的責任。

衣袂飄動之間,探的美眸已經恢復靈秀與平靜,但前那火辣辣的覺卻怎麼樣也難以抹去,一個大大的疑問永遠刻入心田,她可不信做夢會有這種覺。

寶玉兀自不知自己的衝動留下致命的破綻,此刻他腳步輕盈,走入巧姐養病的房間。

“哎喲……二叔,你這壞傢伙可來了,癢死我了……哎喲……好癢呀,快放開我。”王熙鳳還未開口,巧姐已經搶先開口責怪。

巧姐恨恨瞪着寶玉嬌嗔斥責,而嬌軀更扭動不休,若不是小手被牢牢捆綁,恐怕身上早已佈滿血痕。

“小姑,我這不是來了嗎?呵呵。”寶玉表面上一臉嘻笑,心中偷笑不斷,畢竟平裏他可沒少受巧姐的折磨,如今能看到她難受的模樣,他又怎能不趁機開心一下?

“巧姐,你怎麼這樣説你二叔?沒有他的藥汁,你現在還昏呢,快向二叔道歉。”王熙鳳可不知道寶玉與巧姐之間的曖昧事,瞪了不講理的巧姐一眼。

“哼,我才不道歉呢!”巧姐少有被王熙鳳責罵,再加上病痛心情煩躁,她立刻將所有難受變成對寶玉的攻擊,胡亂責怪道:“二叔不安好心,他的藥就是為了讓我被癢死。哎喲,好癢呀,人家要是不醒,還不會這麼難受!”

“小姑,忍一忍,很快就會好了,二叔保證,明天就想出好法子讓你再也不難受。”寶玉雖然被捱罵,但看着巧姐可憐的模樣,他心中已經沒有絲毫笑意,心窩反而迅速收緊,緊得有點隱隱作疼。

警幻的柳葉汁雖然能穩住病情,但卻不能解決本,看來自己高興得有點過頭。寶玉目光一轉,終於發現王熙鳳眼底的焦慮,他心房再次一疼,給王熙鳳一記安的目光,隨即大步回到自己房中。

寶玉敢如此承諾,倚仗的自然是警幻仙姑。

虛無幻境霞光普照,寶玉挾帶無限希望而來,還未開口,警幻仙姑已經知道他的來意。

“寶玉,要除他們的毒素也不是沒有辦法。”

“啊,仙姑姐姐真是一個大好人,是什麼辦法?”寶玉大喜過望,元神之體不飄了起來。

警幻仙姑看着寶玉猴急的模樣,角微微一顫,飛過一抹微不可察的戲謔笑意,而她的目光依然聖潔莊嚴,不疾不徐地道:“只要散去我的元神,將我仙氣納入病人體內,天下所有疾病都可以不藥而癒。”話語微微一頓,不待寶玉有所反應,警幻仙姑的聲調突然沉重無比,看似認真地道:“你動手吧,我不會反抗的。”

“啊!”瞬間寶玉的下巴呈直線下墜,目瞪口呆。

散去元神就是灰飛煙滅,這哪是辦法?分明就是警幻調戲自己。調戲?警幻也會開玩笑……嗎?寶玉用力眨了眨眼睛,雖然捕捉到警幻仙姑角的微笑,但他還是不願相信有如觀音化身的警幻仙姑竟然也有如普通人開玩笑的一刻。

“仙姑,你不要逗我啦,救人如救火,快告訴我真正的辦法吧。”

“誰逗你啦!除了這個法子,我想不出第二個辦法。”説到這兒,警幻仙姑的怨氣突然上湧,環繞周身的雲霧上下捲動起來,道:“誰叫你平不刻苦修煉,整天只知道在女人身上動心思,哼!”啊,仙姑竟然也會怒哼!這真是警幻嗎?寶玉再次拼命眨了眨眼,不停掃視着警幻仙姑,目光中充滿懷疑。

“生死有命,你回去吧,這件事我幫不上忙。”警幻仙姑竟説翻臉就翻臉,水袖一蕩,強行將寶玉趕出虛無幻境。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阿彌陀佛……”沒有寶玉的噪音,虛無幻境並沒有恢復素的寧靜,警幻仙姑盤坐在蓮台上,手捏蓮花,不停念着佛號,但寶玉這幾的荒畫面卻在她腦海裏翻騰得更猛烈。

“混帳小子,虧他得到大聖之血,竟然如此荒,哪有半點大聖的氣息!氣死我啦!”佛號不知不覺變成怨言,寶玉不是齊天大聖,警幻仙姑也不是真正的觀音大士,在觀察、督促寶玉修煉的同時,悄然中她也受到寶玉的染。

“哎喲”一聲,寶玉從入定中醒過來。

一向的靠山“翻臉”了,寶玉再也不直膛,唯有躲在房中抓耳撓腮想法子。

隱月升,如水月華傾灑天地。

夜深人靜時,一道身影偷偷摸摸地從寧國府側門鑽出,來到客院角門前。

世家大族必是重門疊户,大院與客院間是高高的甬道夾牆,好似皇宮通道般。

三更一過,所有角門必會上鎖,幾丈高牆本不怕賊人來訪,就連巡更的下人也少有轉到這等偏僻的角落。

“梆、梆、梆!”三聲鑼響三更已至,賈蓉疾步走到客院角門前,先輕輕敲了敲,然後附身貼耳在門板上,仔細聆聽門內的響動。

咦,怎麼裏面沒有聲響?難道自己被騙不成?賈蓉不耐煩地在門前走來走去,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煩躁不安。

上院角門處傳來隱隱的人聲與燈光,賈蓉下意識又縮回陰影中,腦海的意念如風車般急速轉動:怎麼辦?馬上就要關門了,門一下閘,自己就是想回去也不行,只能被關在這甬道內,但如果就此一走,萬一美人兒來了怎麼辦?豈不是坐失良機?

意念百轉千回中,慾火肆的賈蓉仍未拿定主意,這時上院的角門已被下人上閘,人聲也逐漸消失不見。

已無退路的賈蓉再次附耳在門上,聆聽客院動靜,焦躁的心緒在難熬的時光中下定決心:如果再等片刻不見二姨前來,那自己就回到上院門前大聲呼叫,趁着下人還未走遠,應該還能回房。

一盞茶時光一晃而過,賈蓉臉現恨,恨恨吐了一口唾沫,自言自語地咒罵道:“他媽的,爛婊子!老子明兒一早就稟明父親,來硬的,哼!”

“咚、咚……”賈蓉腳步剛動,門內突然響起細微的敲門聲,一長——短的暗號讓賈蓉剎那間喜上眉梢、興奮若狂,一個大步就躕回門前,壓低嗓音道:“好二姨,想死孩兒了,快開門呀!”

“嘻嘻……”尤二姐的媚笑聲絕對勾魂蕩魄,撒嬌道:“蓉小子,才這一會兒你就等不及了。哼,你若是不高興,就趕緊回去,姑我還不伺候呢!”

“是我不對,是孩兒不對,二姨勿怪。”賈蓉嬉戲笑語,心神大樂,火熱回應道:“待會兒孩兒一定全力以赴,好好伺候二姨,嘿嘿……”

“這還差不多,不過到時別是銀樣蠟槍頭就是,咯咯……”尤二姐不停以言語撥着門外的賈蓉,卻始終不幫他開門。

賈蓉心中的慾火瞬間燒至頭頂,他口乾舌燥,急不可耐地催促道:“我可是金槍不倒,你趕快開門讓我進去呀!”

“咯咯……”壓低的銀鈴般笑聲在門縫間轉回蕩,尤二姐手撫門閘,假作挪動之狀,道:“看把你急的,我這就放你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