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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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腳進門,手在身後就隨手把屋門給關了起來。
「三叔……你,你幹嘛?」高琳娜見他隨手關了門,驚恐地問。
董老三也不説話,棲身搶先一大步邁到高琳娜的面前,眼睛和她的目光火辣辣的對峙着。
高琳娜見董老三止步於站在自己的額面前,並沒有進一步有什麼行動,趕緊向後退了一步,心裏的恐懼稍稍平息了一些,壯起膽子問:「三叔你有事嗎?」他的渾身還彌散着酒氣,見高琳娜退了一步,居然又追過來一步,兩個人近到口的位置幾乎已經接觸在一起了。
高琳娜趕緊又退了兩步,腳跟已經踢到了炕腳,才定住身,把兩手護在前忐忑不安的問:「三叔你有話就好好説,別這樣!」董老三斜眼看着驚恐萬分的高琳娜低沉着聲音説:「你為什麼那麼怕我?」高琳娜極力的平復心中的恐慌,擠出一絲很勉強的笑臉説:「哪有怕你?三叔你説什麼呢?」
「你和那個矮子都聊啥了?怎麼聊這麼晚?」高琳娜侷促的辯解起來:「我就是幫他找資料填報名表呀,哪有聊什麼。」
「那你為什麼知道我和你姐有打賭?」董老三瞪着佈滿血絲的眼睛,又朝前邁了一步。
高琳娜已經再無可退,急忙用手掌撐在董老三的口上,想阻擋他的繼續靠近。
可是還沒等高琳娜用力把他推開,董老三的大手往她的手腕上一扣,反手一個標準的擒拿動作,毫不費力地把高琳娜的手臂給鎖在了身後,再往自己身前一帶,高琳娜就像一片飄零的葉子,踉蹌着一頭紮在董老三的懷裏。
「你!
…
…」高琳娜驚呼了一聲,用沒有被控制的另一隻手臂急忙支撐在他的口,急切的説:「三叔你放開我!你疼我了!」還沒等三叔有反應,高琳娜自己立刻在腦海裏回想起謝玲的那句話:總把人整的可疼了……
臉瞬間漲熱的發燙起來。
董老三把酒氣噴噴的臉湊到高琳娜的臉前,鼻尖幾乎要碰到鼻尖了,才一字一句的説:「你敢不敢和找打個賭?」高琳娜奮力地掙扎了幾下,完全動彈不得,只得驚慌的説:「你先放開我,放開我好好説話行不行?」
「不行!」董老三很果斷的拒絕。
高琳娜眼淚都快湧出來了。急忙説:「三叔你嚇到我了,你放開我行不行?」
「不行,我就問你敢不敢和我打個賭?」高琳娜漲紅着臉,使勁用可以活動的那隻手想讓這個赤着上身的男人和自己的距離拉開些。惶恐地問:「打什麼賭?你先説清楚!」
「大玲子説你是水體質,我説你木,所以,我要和你打賭,你是個木體質女人。」董老三語速不快,説話的時候,甚至把熱噴噴的帶着濃重酒味的氣息直噴到了高琳娜的臉上。
「啥?啥水體質木體質的?啥意思呀?三叔你先放開我再説行嗎?」高琳娜一邊掙扎,一邊奇怪的問。
「你們老孃們有五種體質,金木水火土,分別對應着對男人的五種完全不一樣的反應特徵。像大玲子,她是火體質,所以她能接受很多種類型的男人。而你是木,你只能接受火體質的男人,你家二胖其客是金體質,所以你倆一定不和諧!」董老三説了一大通,高琳娜聽得稀裏糊塗。
「你説什麼我聽不懂,你先把我放開!」高琳娜皺着眉,急切的息着説。
董老三鬆了鬆手勁,高琳娜趕緊趁機會回手,一下子奮力推開董老三,別身挪到炕的另一邊,儘量的和他保持了一個稍稍安全的距離。
「三叔你喝醉了,有什麼明天再説吧。」高琳娜使勁着被攥的發疼的手腕説。
一天之中兩次被男人鎖住手腕動彈不得,高琳娜心裏實在是有些羞愧難當。
「你敢不敢和我賭?」董老三不依不饒的追問。
「我都不明白你説的是什麼,你要我怎麼和你賭?」高琳娜撅着嘴巴,緊鎖着眉頭説。
「你先説我説的對不對吧?」
「什麼對不對?」
「我説你和二胖的生活不和諧,對不對吧。」高琳娜的臉騰一下漲紅起來,使勁搖頭説:「三叔你説啥呢?我倆好的呀。」董老三冷笑了一下説:「好?你知道嗎,屯子裏所有人都説你漂亮,皮膚好,但是我可不這麼認為。」高琳娜奇怪的看着董老三,他繼續説下去。
「你五官樣貌這些都蠻緻的,但是你的皮膚的白是肝膽常年燥氣引起的,你的嘴如果不塗潤膏,就經常會乾裂爆皮,對吧。」高琳娜困惑的點點頭問:「你怎麼知道?」董老三得意的説:「我之前和一個老中醫學過一些黃帝內經神農本草什麼的,略懂一點。」高琳娜點點頭。
「你也一直以為你是乾的皮膚户,乾的體質對吧。」董老三問。
高琳娜點點頭。
「其實你本不是乾體質……」董老三頓了頓,賣本事的樣子繼續説:「你只是沒有遇到合適的人而已,你家二胖是金體質,金克木,所以你會越來越幹。」高琳娜困惑的説:「啥叫金體質?什麼意思?你説我是啥?」
「不論男女,都大概分為五種體質,金木水火土,每種體質,對應不同的身體情況,比方説大玲子,她是火體質,子急,神頭足。而二胖是金體質,生犟,多疑並愛嫉恨。」董老三搖頭晃腦的賣起來,看了一眼滿臉問號的亮琳娜,繼續説:「小娜你暱,我和大玲於有爭議,她説你是水,不過我覺得你是木,所以想和你打個賭。」
「這怎麼賭?你説的什麼五行八卦的我也不懂。」高琳娜覺他説的這些對自己好像並沒有什麼危害,不免有些好奇想要搞清楚董老三所説的打賭到底是一種什麼賭。
「這個賭不大好打,因為你很難做到。」董老三笑着説。
「如果是讓我做超出我的底限的事,那就算了。」高琳娜立刻警覺地説。
董老三臉上詭異的一笑説:「所謂的底限,不過是人給自己一個講價的藉口,在絕對的誘惑面前,底限是不存在的。」高琳娜眯起眼睛,困惑的問:「什麼是絕對的誘惑?你又怎麼知道我的底限是什麼?」董老三笑着做到了炕邊,把兩隻手臂支在炕面上,仰頭把脖子轉的咯咯作響,頓了好一會才像是有成竹的説:「對幹你來説,絕對誘惑就是你的家庭和工作都給不了你的東西。」
「比方説?」高琳娜沒有坐下,依舊緊張的站在地上和董老三保持着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
「比方説錢。」董老三伸出一隻手,在空中做出一個捻動手指的樣子説:「錢就不是你的絕對誘惑,因為對於你來説,你有工作,你家二胖收入也高,所以,對於錢來説,就不是一個絕對誘惑,但是,錢對於大玲子來説就是絕對誘惑,因為她必須要靠真正進入口袋裏的錢來撐起她的安全。」高琳娜笑了笑説:「三叔你待在這裏有點屈才了,你説的這些話,跟那些講話頭頭是道的專家學者差不多了,有哲學的。」一百零四董老三笑着説:「我這也是看電視裏學的,亂説的。我有啥哲學。都他媽是瞎叨叨。」高琳娜笑了笑説:「看電視能説的這麼高深,三叔你也真厲害了。」董老三擺擺手説:「別寒磣我了,我也是昨天剛看了個什麼金牌調解節目,跟裏面的主持人學的,亂跩了幾句而已。」
「那你覺得我的絕對誘惑是什麼?」高琳娜正問。
「和我打完賭,你就知道了。」
「怎麼賭?賭什麼?」高琳娜追問。
董老三半天沒説話,看着高琳娜的臉,眼神變得很柔和。
「説啊,賭什麼?」高琳娜被看得有些難為情,又問了一句。
「大玲子説,你和二胖這麼多年了,從來沒來過高。對嗎?」董老三沒回答問題,卻突然問出了一個讓高琳娜完全沒有預料到的問題。
高琳娜臉燥熱起來,一時語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支支吾吾的説:「這,這是我們兩夫的私事,我怎麼回答你?我姐也真是的,閒聊的話,怎麼也會到處亂説。」董老三笑着説:「和我説怕什麼?我又不會到處亂説。」高琳娜癟着嘴白了董老三一眼,小聲嘟囔説:「給你説就是亂説了。」
「沒事,我説了,我十幾年前,來飲馬河子之前跟一個老中醫學過幾手,一直對我都有很大幫助,所以我今天想和你打的賭,其實也算是幫你們夫在生活方面彌補一些不足吧。」高琳娜奇怪的問:「啥不足?」
「你姐跟我説了你的事,就肯定也説了二胖的事呀,我説了二胖是金體質,金體質倔強頑強,但是犯嫉恨,易生燥氣,所以他才三十歲的身體就腎陽虛早。
而你,都結婚這麼多年了,卻一直沒有享受到人倫歡樂,所以,這個才是你的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