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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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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玲眼珠轉了轉,趕緊把那內褲收了起來,很嚴肅的問高琳娜:「咋樣?考慮的咋樣?」

「什麼咋呀?」高琳娜奇怪的問。

「打賭呀,敢不敢和我賭,你家二胖,即使是你做錯了很嚴重的事,他也會原諒你。」

「那個呀,我還是覺得他一定不會原諒我。」高琳娜嘴上猶豫着,心裏卻莫名的有些動起來。

「你敢不敢賭吧?」

「這個……萬一他知道了,真的生氣了怎麼辦?」高琳娜還是有些遲疑。

謝玲滿不在乎的説:「和自己大姑姐開個玩笑,閒逗悶子打個賭他生哪門子氣啊?」

「可是,怎麼算輸怎麼又算贏呀?再説,我們要賭些什麼呀?」高琳娜試探着問。

謝玲見高琳娜已經開始認真,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説:「好,那咱們就正兒八經的説一下,你這幾天不是要幫大權子什麼文憑的事嗎?那你就多去老秦頭子家幾趟,完後呢,大權子那張破車嘴我瞭解,他一定出去亂説,等二胖聽説了找你鬧,你就先不説打賭的事,讓他亂猜去,最後他要是原諒了你,那就算姐贏,你給姐一千塊錢,他要是真的動了氣,一定要和你離婚,那姐就出面幫你説清楚,這就是打個賭,二胖保證就沒事了,那姐就輸你一千塊,咋樣?」高琳娜給繞的有些糊塗,自言自語的嘟囔了幾遍才捋清楚姐姐説的話的意思,才笑着説:「我覺得我贏定了,他心眼小,一定會真生氣的。」謝玲撇着嘴,不屑的表情説:「還你贏定了?那就賭大點,你敢不?」高琳娜也上來倔脾氣説:「有什麼不敢,你説賭多大?」

「那就賭咱家的動遷款咋樣?」高琳娜奇怪的問:「那咋賭?」謝玲環顧了一下四周,見沒人注意她們兩個,小聲説:「動遷款不是一人一半嗎?那咱就賭另一半,我輸了,我那一半歸你和二胖,你輸了,你們兩口那一半歸我。」高琳娜有些遲疑着説:「賭我敢和你賭,不過這錢的事,我也做不了主呀。」謝玲撇嘴説:「少來,別看你來才來幾天,我早就看出來你倆誰管事了,這些事,你不管也就不管了,你要是説話,二胖一定都聽你的。」高琳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心中卻暗暗稱讚謝玲的眼睛看的蠻準的。

的確,家裏的大事小情,高琳娜懶得管的,也就任由着謝飛去做決定,但是一旦有什麼事是高琳娜決定的,謝飛即使不樂意,也都會按照子的意思做。

憑這麼多年對丈夫的瞭解,高琳娜十分確定自己不會輸。

反正不論是輸還是贏,大不了也就是和他吵一架,有姐姐給她做證清白,最後他也還是會照舊過來哄自己,而且,還能多拿一半拆遷補償,何樂而不為呢?

「好!那就一言為定!」高琳娜很堅定的伸出右手遞到謝玲面前。

兩個女人像是簽訂了什麼國際合作的大合同一般很正式的握了握手。

謝玲突然想起什麼,小聲説:「我得補充一個,是假戲,但不能真做啊,你要是真的和別的男的發生了什麼,我不但不管你,那一半補償款也要給我啊。」高琳娜鼓着腮幫子,有些不開心的説:「姐你説啥呢?怎麼可能!」謝玲點點頭笑着説:「我知道,我知道,我弟看中的媳婦兒,絕對不會亂搞的。」高琳娜沒説話,卻在心暗説,你自己都亂搞成什麼樣了,還敢來説我?

八十六高琳娜又嘆了口氣。

那時候,還那麼堅定的在笑話玲子姐亂搞,現在呢?着麼多天裏,這一幕又一幕亂又荒唐的畫面就在腦海裏迴旋,是夢嗎?不是,下面火辣辣的疼,做夢不是覺不到疼嗎?

丈夫躺在醫院,自己明明詛咒發誓的説不會再和這死老頭做這種事,怎麼就又過來這個房間呢?

洗澡間那邊的水聲已經停了,聽到三叔啪嗒啪嗒的腳步聲在往回走。

炕邊那條擦拭過自己下面的睡褲成個團被扔在一邊,高琳娜用兩手指把那睡褲拽了起來,這一動,一股子相當濃郁的味道立刻彌散開,高琳娜滿臉嫌棄的趕緊把那條粘着黏糊糊的東西的睡褲扔到了地上。

董老三踢裏踏拉的踩着拖鞋回到正屋,依然全身赤着,全身上下都是沒擦乾淨的水珠,進了屋,就把兩手往炕沿上一支,要往炕上來。

高琳娜趕緊轉身坐起來,一邊擺手一邊説:「你沒擦乾淨,都給你買浴巾了,你擦乾淨再上來。」董老三嘟囔:「進了被窩裏不就擦乾了?不是一回事?」高琳娜皺着眉,嘟着嘴説:「你還嫌你的被子不夠臭啊?就是你不愛衞生,你的被子總是有股子臭味。」董老三笑嘻嘻的抓過浴巾在身上重新擦了一遍,忙不迭地爬上炕,伸開兩條壯實的手臂從身後抱住高琳娜,倒在炕上。

高琳娜使勁聞了聞董老三環抱自己的肩膀,點點頭説:「你看,洗的香香的多好,這不是更討人喜歡,整天混身臭得像是剛從茅樓裏撈出來的,哪裏會有女人喜歡?」董老三哈哈的笑着説:「你他媽現在説話咋也跟大玲子一樣了?」。

高琳娜眉頭鎖了鎖,自己也有些奇怪,怎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這還真是是姐姐謝玲説的話。

那天在鄉里,吃完了冷飲,打了一個説大不大,説小不小的賭,兩個女人興致未盡,又再街上轉了一圈。

走到一家小超市,高琳娜想起來今天晚上家裏就可以洗澡了,想着要給三個小丫頭也買點香噴噴的洗漱用品,就拽着謝玲走了進去。

挑了一堆浴洗髮水香皂洗面,往櫃枱去結算,高琳娜想起來忘了點什麼,把東西往謝玲手裏一推,又回去挑了瓶男士的沐浴,這才走去結賬。

「二胖沒有這東西嗎?」謝玲奇怪的問。

「哦,這是給三叔買的。」高琳娜隨口答。

「還給那老東西買這麼好的東西?他整天干活出力氣的,一天到晚臭的像剛從茅樓裏撈出來的一樣。」高琳娜給謝玲的叼嘴逗樂了,兩個女人嘻嘻哈哈的笑了好一陣。

高琳娜想着那天謝玲説話的語氣就覺得的可笑,忍不住,就在董老三的懷抱中吃吃地樂了起來。

董老三奇怪,把下巴搭在高琳娜的肩膀上問:「笑啥?想起啥來了?」高琳娜不回答,笑的更厲害了。

董老三板着高琳娜的身子,把她仰躺着抱起來説:「啥呀?想起啥來了?」高琳娜笑着説:「你想起你第一次用浴,擰不出來那個出的按鈕,最後擰開蓋子,一下子倒了半瓶出來。」董老三恍然説:「你想起這個了呀,那有啥好笑的?我這山炮沒用過那東西嘛。」高琳娜笑着説:「沒見過你那麼笨的,往反方向轉一點就行了,你非要使勁往正方向擰,肯定擰不開呀。」董老三乾笑了幾聲,略顯疲態的聲音説:「你這小妖呀,我這把老骨頭要給你榨乾啦,趕緊睡覺了,明早還要去鄉里呢。」高琳娜用胳膊肘輕輕在董老三的身上捅了一下,嗲聲道:「誰榨乾誰呀?還不是你這死老頭欺負人家?」董老三不答話,用力把高琳娜的身體往自己這邊擁了擁,把下巴就搭在她的肩膀上,頭在她香噴噴燙着大波卷的頭髮間蹭了蹭,呼着熱乎乎的氣,沒多一會就開始響起了鼾聲。

高琳娜睡不着。

她心裏很糾結。

丈夫在醫院裏躺着,醒過來會面臨什麼情況現在還無從得知,不管怎麼樣,和姐姐謝玲這場賭已經輸了,這些事已經完全沒辦法去面對自己的丈夫了。

她知道丈夫和三叔之間有個比自己和姐姐的賭約還荒唐的賭約。

她也相信三叔的話,因為那個賭約,丈夫是不會拿自己怎麼樣的。

可是,畢竟自己是真的做出了這種她從來都不敢去想的離經叛道之事。

這可是要被這世上大部分人所唾棄的骯髒醜事呀。

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這個和自己父親差不多年紀的老男人的呢?

她自己本都沒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背叛自己的婚姻,她更加沒想到,自己出軌的對象居然是這個男人。

高琳娜心裏一緊,如果不是和姐姐打賭,要和大權接近,好像還真的不會和三叔走到今天這個地步。

難道這是他們串通好的圈套?

不會的!高琳娜心中暗自下了斷定。

不過大權好像真的和姐姐有什麼私下的約定。

那天從鄉里買東西回去,大權的洗澡間已經完工了,姐姐非要留大權在家裏喝酒,她就覺到大權和姐姐有什麼幺蛾子。

不過那時候她以為是姐姐已經開始了賭約中的約定呢。

酒過三巡,看着時間還早,沒到晚上7點,謝玲開始張羅玩麻將。

於是飯桌變成了麻將桌,四個人圍着桌子坐定。

這會兒,正位是董老三的。

高琳娜坐在他對面,右手邊姐姐謝玲,左手邊是矮子大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