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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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拋棄那些亂七八糟的夢境。掰開自己的下體,看裏面的傷口還有點紅腫,心想可能是裏面有水,效果不太好,便把餘下的藥全部裏外又塗了一遍,就連忙下地給老公孩子做飯去了。
第十一章:意外之財黃曉穎做好了早飯,喊醒謝玲兩姐弟吃飯,謝玲吃完飯就去上學了,謝飛騎個掃把嘴裏喊着:「駕、駕」象騎馬一樣跑出院外。
她看到老公還在睡,就沒忍心叫他,把飯菜重新放到鍋裏蓋好鍋蓋,想着等丈夫起來能吃到熱乎的飯菜。
開始把屋子從裏到外打掃的一塵不染,收拾完畢發現老公下的衣服髒兮兮的滿是酒味,就拿起衣服走到院中從井裏打盆清水泡了會,然後搬來一個小木板凳開始洗衣服,發現老公的衣服口袋有個鼓鼓的東西,掏出一看竟然是個杯子,心想着老公真喝多了,竟然把人家的酒杯揣回家來,想到老公憨厚、可愛當時醉酒的樣子,不由自主的笑出了聲,順手把杯子放進了廚房的碗櫃兒,便又哼着歌開始洗起了衣服。
四周樹上的鳥兒嘰嘰喳喳發出悦耳的鳴唱,秋高氣的天空份外的藍,徐徐的清風撫過臉畔,讓人身心愉悦、神清氣。
就這樣一個在平常不過的秋清晨,謝家院子裏的畫面是如此的温馨。黃曉穎想象着和丈夫一起把孩子撫養成人,然後一起慢慢變老,臉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黃曉穎洗完老公衣服又把孩子髒衣服找出來一起洗了,兩手用力在洗衣板上洗,兩個白皙的房在前一跳一跳的,像是要穎而出,有點遮擋視線了,「好象又大了些呢!」黃曉穎心裏嘀咕着。
又想起了昨晚的夢,一幕幕場景是那麼的清晰,她的呼開始急促起來,粉臉愈發紅潤,兩個小頭都硬的站立起來,頭摩擦前的衣服的人癢酥酥的,下面好空虛,股不由自主的在小板凳上扭動着,想尋找到最舒服的角度,兩個豐盈的瓣被牛仔褲繃的緊緊的,終於扭動的股好象找對了舒服的位置,下面的縫得到了部分摩擦,她就以那個角度搖擺起來,縫隙中覺有水汩汩出,她能覺到飢渴的小張開了嘴巴。
「我這是怎麼了?身體又突然不受控制的想做那事呢?這種覺和第一天出軌時一樣,而且比那天還要強烈,難道自已真是一個無恥蕩的騷貨?」黃曉穎心裏胡思亂想着。
這種覺真的讓她很害怕,體又開始不受大腦控制了,只想有個男人和自己做愛,不管是誰能讓她舒服都會答應。
黃曉穎心慌意亂的,莫名的煩躁起來,她真的怕了,如果身體始終這樣不受控制,將來她一定還會做出對不起老公的事情,她拼命的忍着,儘量不去想那事兒,可越是控制越是想要,就像火上澆油一樣。
忽然想起屋內躺着的老公,她好象安心了一些,因為她想到了一個解決自己問題的辦法,以後只要不離開老公身邊,自己難受還有老公呢,他會解決自己的問題。
想到就去做,現在她就需要,身子已經熱的發燙,下面好像螞蟻在爬,她三兩下洗好盆裏的衣服,急忙晾到院中的晾衣繩上,把大門關好並上了鎖。
然後小跑一樣奔進屋內,光了身上的衣服,一絲不掛的鑽進了老公的被窩,緊緊抱住老公的身體,她長長的舒了口氣,終於找到了依靠,不用自己在火燒火燎的煎熬。
她親了下老公睡的臉頰,手伸進了老公的內褲,將那軟軟的蟲握在手裏捏套動,蟲在她的愛撫下慢慢甦醒,她的紅由老公的前緩緩向下吻去,將手中還沒全部甦醒的含入口中貪婪的,終於徹底甦醒,把她的小嘴脹的鼓鼓的,她的小嘴離開了看着它,「也不小,可是還是比那個混蛋的小了整整一號,沒他的,也沒他的長,雖然一樣夠硬,但上面沒有青筋纏繞不顯得猙獰。」
「怎麼和那個混蛋的壞東西進行着比較,真不要臉,蕩婦、騷貨。」她又在心裏狠狠的罵着自己。
慌亂的蹲跨在老公的下身,兩腿間已經一片泥濘,用手扶起老公的對準口,順暢的坐了進去,雖沒有腫脹的充實,但也讓她舒的發出一聲嬌,她把雙腿緊了緊,小用力的夾了夾,終於充實了不少,調整好姿勢,便時而上下時而左右搖擺,口中發出陣陣嬌、呻。
屋外豔陽高照,屋內滿室光。和心愛的人做愛做的事,不在乎時間多久,更不在乎細短長。片刻後黃曉穎就得到了想要的高,自已出來的水已經把老公的下身得濕濕的一片。
老公醒了,雙手緊緊的抱着她細,她象個偷嘴兒被家長髮現的小孩,臉羞的紅紅的蜷縮在老公的懷裏。剛才老公是被她瘋狂的扭擺醒的,還笑話她是偷吃的饞貓,得到高後的她不敢抬頭與老公對視,怕又被老公取笑,只能縮着裝死了。剛才的高來的真的很快很強烈,讓她很滿足。
其實老謝在她蹲在他身上時就醒了,眯眼看着騷魅惑的老婆,讓他驚呀的是大白天老婆就飢渴的主動求歡,這可是從來沒有的事。又想起老婆和董老三偷情應該都是白宣,心裏泛起陣陣痠痛。
老婆把着他的坐下去的時候,他覺老婆的小裏一片泥濘,温熱、順滑,好象哪裏覺不太對?他又受着終於發現了不對的地方,裏有些空曠,對,就是空曠,沒有了昔的緊緊包裹的覺,有的只是泥濘和濕滑,難道那個混蛋的東西很大?這讓他心裏又是一陣心痛難受。
好在一會又變得緊湊了許多,他生病後有一個多月沒嚐到味兒了,一會就沉在老婆的風騷媚態之中,開始配合着動下身,使其儘量到最深。
一會功夫就見老婆小內緊緊收縮、渾身搐,一股體噴出澆灌着他的龜頭,順着身淋濕了他的跨間,然後老婆就全身無力的趴到他的前,可能是怕自己笑話她太過騷不敢抬頭看他。
她的小裏仍然熱乎乎的,可隨着高收縮過後,不在緊緊包裹,又明顯覺鬆了。
他的心裏又是一陣搐,良久後,自已鬼使神差的問了句:「他的很大?」問完就後悔起來,暗罵自己無恥。
老婆仍然趴在他身上享受着高的餘韻,開始好象沒聽到他説的話,可突然身體輕顫了一下,回了句:「嗯」,老謝的心裏又是一陣刺痛。
黃曉穎剛才正舒服的回味着體的快,忽然聽到老公的問話,開始沒太明白老公的意思,後來想明白過來,讓她的身體一靈,知道老公還在對自已出軌的事耿耿於懷,老公問他的很大?
他竟然直接想到了董老三雞巴的樣子,然後竟然莫名其妙的回了聲嗯,説完後,她都恨死自己了。
本來老公就心理難受,怎麼能這麼回答老公,這不是火上澆油嗎。
趕緊補救説:「老公,他的是比你的大一點,可是他沒有老公的舒服,我當時鬼了心竅,老公不要生氣了,你不都説原諒我了嗎?好老公,我愛你,所以只有和你是最舒服的,只有老公能讓我高,老公……我還要!」為了安老公,她説出了善意的謊言,為了轉移老公的想法,就用起了撒嬌求歡的招術。
果然,老公把她翻身壓在了身下,象野獸一樣瘋狂着她,從來沒有這麼狂野和暴對她的老公,象是在宣誓自已的主權,證明自己的強大,瞬間又把她送上了高,果然是和最愛的人做愛做的事,是最美妙的。
兩人又是一陣顛鸞倒鳳、拒還直累到筋疲力竭才癱倒在坑上。
情過後賢者時間,那個「嗯」字又縈繞在老謝的耳邊,心裏的傷口又開始滴血,針刺般的疼,他不知道內心的創傷多久能夠恢復,只知道這個滋味疼的人寸斷肝腸。
黃曉穎身體發情般的躁動直到五天後才消退,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象只發情的母獸渴望配,下面一直水,就是想拼命索取。
這裏面的道道可能只有董老三知道,本來此藥沾酒就能催情,另外又被她塗在的小裏,刺當然強烈,效果怕是比烈藥都要可怕。
這些老謝夫哪裏會知道,老謝只當老婆慾望強烈,要不然也不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出軌,所以只能極力滿足她,這五天可真難為了老謝同志,本來就瘦弱的身體又出現病奄奄的樣了,好在老婆這幾天恢復了正常,也注意到了老公的身體狀況,天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他,並主動休戰了,老謝才長舒了口氣。
黃曉穎本來以為得到了老公的原諒,自已就可以和老公象原來一樣,夫恩愛,過着幸福的小子,可她想的太簡單了。
老謝都決定了原諒子,可他太高估了自己的懷。隨後幾天老謝總能在村部和老秦家碰到董老三,每次看到他都會想起子和這個混蛋的姦情,心理一直隱隱作痛,暗罵怎麼總能碰到這個殺千刀的。
他本沒想過,以前也是這樣天天見面,只不過是他現在不想見到董老三才這麼的礙眼。
回家看到老婆就總會想起她們一起偷過情,心裏就一直怨恨她的背叛,心理這刺就這麼一直折磨着他,想忘記真的很難做到。也許就是從這時起老謝的情就發生了轉變,本來通情達理的一個人,變得鬱鬱寡歡,開始鑽起了牛角尖。
黃曉穎也發現了老公的反常,知道那事對老公的傷害太大,可自己又沒什麼辦法,解釋越多反到讓老公傷害越大,所以只能小心的服侍着傷心的老公。
老謝為了排結內心的鬱悶開始經常喝酒,而且每喝必多,本來瘦弱的身體更加虛弱。
黃曉穎勸過他本聽不進去,她知道老公內心的苦都是自己造的孽,暗暗傷心自責,只求老公能早走出陰霾。
兩個人就這樣強顏歡笑的忍受着內心的煎熬,都知道對方過的並不快樂,可又能怎麼樣呢?有些事情可以推倒重來,可有些事卻如覆水難收。破鏡重圓,從頭來過鏡子終究破過,想和原來一樣真的太難了。
子又沒滋沒味的過了半年,這半年裏如果説重要的事情,對於老謝來説有兩件事。
第一件事是:老謝因鬱鬱寡歡得了急肝炎,後又查出乙型肝炎和酒肝,住了一個多月院。醫藥費花了兩萬多元,基本花光了這裏的積蓄。本來還算富足的小子一下子拮据起來。第二件事是:「他和董老三的表面關係有所緩解」。